柏蒼在出院後得到江毅嵩的應許,立即和鈴兒舉行婚禮。
在教堂舉行過婚禮後,他們來到了魔谷舉辦婚宴。
柏蒼看著那貼著雙喜的玻璃門,緩緩地推開玻璃門。瞬間,他們的身旁飄下了彩炮的粉紙屑和彩帶。
"天狼四杰"的成員上前擁抱柏蒼表示歡迎,輪到翼雲走上前時,他也給了柏蒼一個熱烈的擁抱。
柏蒼連忙將鈴兒帶到身後,以防他的"染指"。
翼雲見狀,頗顯失望地說:"老四,請入座。"夜正長,要偷新娘的香吻還有機會,老四的保護不可能滴水不漏。
柏蒼帶著鈴兒往前方的喜宴走去。宴席中,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清純似百合的新娘身上。
看著眾人欽羨的目光,柏蒼有點後悔將她帶來這里,但他還是帶著鈴茵走入他的兄弟們為他安排的"上座"。
他們人座後,翼雲走上筵席的"表演台"上。
他的手拍了兩下,引起眾人的注意後,便徐緩地說:"我們的男女主角出現了,現在餐宴開始,此外娛樂節目也正式登場,我們先請新娘上台。"他最喜歡在別人的婚禮上整人,而且現在他整的還是老四。
看著翼雲熱切的目光,柏蒼想著他是不是交友不慎。
鈴兒被一名女服務生帶上台。
"嫂子!請你坐這張椅子,今晚的節目由翼雲設計,絕對"有利可圖"。
"等鈴兒坐上"刑椅"後,翼雲開口道:"現在我們請新郎上台。
"老四,你平常待我不薄,我絕不會忘了你。
柏蒼心想自己平常的人緣不錯,希望會有人來阻止這一場鬧劇,但似乎事與願違,在眾人熱烈的鼓掌下,他不情願地走上台。
他以威脅的眼眸看著翼雲,但翼雲不為所動,並拿出事先備好的一塊黑布蒙住新娘的眼楮。
翼雲靠近了鈴兒說:"嫂子,待會兒如果是新郎親吻你的話,請點頭。現在,有沒有人要現場報名,請上台。"這種人生的大戲,一生可是沒有幾次哦!柏蒼以冷峻的目光掃射台下,如他意料的,沒有人敢挑戰他凌厲的眸光。但顯然地,有一個人意外,趁柏蒼不注意時,翼雲已飛快地在鈴茵臉上偷得一吻。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想出這個法子偷新娘的香吻,怎麼可以放棄呢?翼雲不理會柏蒼殺氣甚濃的目光,他向鈴茵詢問道:"剛才那一吻是新郎親你的嗎?"鈴茵搖著頭,表示否定。
他可不想繼續惹得老四怒火高漲,翼雲趕緊將這個權力讓給柏蒼。
柏蒼溫柔地在鈴茵的左頰印上一吻,沒想到,這小妮子竟——搖頭!這時翼雲暗示著一旁的工作人員帶著一只小白貓出來,他手捧著小白貓,讓貓兒輕輕地靠近鈴茵的臉頰。
這一次,鈴茵點興了。
一時之間,笑聲四起。
只有柏蒼的臉色很難看。
這小丫頭竟將他的吻和一只貓相比?一定是他太少"照顧"她的面頰了。
他會糾正這個錯誤的!
鈴茵拿下了眼罩,看見自己選中的是一只小白貓,她的粉臉不禁泛起紅霞。
"接下來我們請新郎、新娘敬酒。"翼雲向台下的群眾說道。
柏蒼心想,只有敬酒那麼簡單嗎?
丙不其然,每一桌都有難題考他們。
第一個出的難題是:吃櫻桃。
這樓桃可不是普通的吃法,而是新郎新娘嘴唇互抵,慢慢"蠶食"櫻桃,而櫻桃不可掉落。
柏蒼配合鈴茵的身高,彎子,鈴茵的手扶在他的肩上。
兩人擬視著雙眼,輕咬那顆櫻桃。
在將食盡櫻桃後,柏蒼吻去她唇旁的汁液,這個舉動引起旁人的一陣鼓掌聲。
他實在想好好吻這折磨他的小妮子,但不是在這麼多觀眾的情況下。
他們來到了第二桌,柏蒼看著那空出酒宴的一張桌子,心想這群"好兄弟"不曉得又要出什麼樣難題了。
"我們先請嫂子上桌。"鈴茵站上桌,她的高跟鞋隨即被取下。
"你和新郎第一次KISS是在什麼地方?"兩人的回答都是樹林,所以這一題順利過關。
"新娘為什麼會想不開想嫁給新郎?"翼雲不安好意地問。
應該是問他怎麼會想不開自願被婚姻的枷鎖套住吧!"因為我喜歡狼。"單純而直接的回答,遮掩不了她身上幸福的神采。
她的回答讓柏蒼報以深情的凝視,溫柔的凝視中發酵著一種亙古綿長的情意。
他們倆忘我的凝視,讓周遭的人都感受到他們之間強烈的電流。
"他們兩人的答案都沒錯,所以我們只略施小小的懲罰,罰新郎必須將這顆生雞蛋由新娘的腳下滾到新娘的臉頰上。"難得的機會整整老四,怎可輕易地放過。
"老五,你知道我一向有恩必報,有仇逮到機會絕不會放過的。"沈柏蒼警告道。
"沒關系,我等著。"女人玩玩可以,翼雲可不會傻得和她們進人婚禮殿堂,他可是聰明得很。
懊,今天柏蒼認了,以後他也不會讓他的"好兄弟"輕易過關。
柏蒼蹲,拿起晶瑩剔透的雞蛋從雪白婚紗的底部,慢慢地滾上來,由于婚紗的質料加上雞蛋的容易滾動,所以雞蛋常賓到不該去的地方,發生數次驚險的鏡頭。
慢慢地,雞蛋終于滾到新娘的腰部上,柏蒼的臉已經漲紅。
就讓他變成這顆雞蛋好了,起碼可以更進一步地接觸她的身體。
這應該算一種酷刑,讓他可以看得到,卻要更進一步地等待,才能了卻這些日子來她對他的折磨。
她的身材比柏蒼預期的好,
柏蒼都忘了繼續執行他的酷刑,只是忘情地凝視雪白的胸口。只見新娘的臉愈來愈紅,直到那片紅霞蔓延到她的胸口,柏蒼終于記起他必須執行的工作。
他的新娘害羞了!
柏蒼想盡速地完成,無奈雞蛋卡在新娘的頸項下。
這時,翼雲才替他們解了圍。"我們都知道新郎已經盡力了,所以我們要罰新娘。"一杯烈酒端到鈴茵面前,柏蒼要替她喝下,但被阻止了。
鈴茵接過酒杯,輕碎一口,吐吐舌說:"狼,這個味道好奇怪哦!"苦苦、辣辣的,這種飲料不好喝。
"小美人,你喝下這杯酒後,我們就送你們到洞房嘍!"該告一段落了,老四的臉色已因欲求不滿而漲得鐵青。
"洞房?這里沒有山洞呀!"鈴茵疑惑地說。
原本帶著酒意的賓客都醒了,現場一片哄堂笑聲。
柏蒼走到了鈴茵的身旁,听見她細聲問道:"狼,鈴兒是不是說錯了什麼?""沒有,你沒有說錯什麼。"他會度過怎樣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既然新娘不願意喝酒,我們只好請新郎以唇喂她,這個主意如何?"大家一致鼓掌通過,有異議的人士只能任由擺布。
接過了酒,柏蒼含一口在唇里,緩緩地注人鈴茵的口中。
溫熱的酒液一到鈴茵的口中,瞬間的麻辣感令她咳嗽起來。
隨即進行今晚最後一個儀式——送入洞房。
柏蒼摟著腳步不穩的鈴茵步上了樓。
他們走到了樓上貼著"喜"字的新房。
"你們送到這里就行了。"柏蒼將他的好兄弟們擋在門外。
"不、不、不!我們還要完成最後一個游戲。"在眾人的簇擁下,柏蒼和鈴茵被送進洞房。
"好,請新郎、新娘上床。""你們要做什麼?"柏蒼語氣不佳地問道。
翼雲貼近柏蒼的耳旁說:"別急,我們現在要為你制造機會,最後一個游戲,玩完我們就走。"在百般不情願下,柏蒼再度成為木頭人,任他的好弟兄"擺布"。
"現在我們講解游戲規則,新郎的雙眼必須蒙上,然後找尋藏在新娘身上的葡萄干,現場有沒有人反對這個游戲?"反對的大概只有主角本人,所以在巨大的鼓掌聲中,又一致通過。
但在柏蒼鷹眼般銳利的陣子注視下,沒有人願意上前擔任蒙上雙眼的角色,現場的目光一律集中在主持人的身上,翼雲只好奮勇向前。
柏蒼看著接近他的黑布,沉聲說道:"有一天輪到你時,你會死得很慘!"他絕不會放過他。
翼雲連忙搖頭不迭地說:"不會有那一天。"女人愛愛就好了,何必要回家當黃臉婆,相看兩相厭?主角抗議無效,活動于是熱情展開,一切事前的準備就緒後,新郎開始尋找藏在新娘身上的葡萄干。
他可不想令他們大飽眼福,看見不該看的地方。
柏蒼都只尋找最外部的地方,這當然找不到。
"再五秒,如果新郎再找不到,今晚我們就留下來。"受到這一句話的刺激,柏蒼直接附到鈴茵的耳旁問:"告訴我,那顆該死的葡萄干放在哪里?""在我的手里呀!"原來狼一直在找的東西就是這個呀!"不行,不行!新娘泄漏機密,我們罰新郎關人浴室五分鐘後再出來。"唉!可惜了,剩下的這最後一場戲,翼雲看不到。
"行,我可以進入浴室五分鐘,但出來的時候,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在這里。"柏蒼可不思讓這些人陪他度過新婚之夜。
"好,我們絕對離開,不會留在這里觀禮的。"柏蒼依約進人浴室,度過難熬的五分鐘。
五分鐘後——
柏蒼從浴室出來,果然沒有看見那群令他討厭的蒼蠅,他倆仔細地檢查櫥櫃、床底下,而沒有注意到一個好奇的小頭顱正盯著電視熒幕看。
仔細地檢查過房間後,他的注意力回到坐在床上的新娘。
"你在看……"他的語音未完,立即因電視上放映的畫面而目瞪口呆。
他純潔天真的小新娘正在看……?!
"狼,好奇怪哦!為什麼……"他快速地按掉電源,回頭對鈴茵說:"這種節目不適合你看!""為什麼?"電視上的人不只月兌掉衣服,還發出好奇怪的聲音哦!他忘了她好發問的天性,唉!和她在一起,他竟成了比較害羞的那一個。
"你真的想知道?"含著的聲音沙啞地問道。
"嗯!"她認真地點點頭,渾然不知己邁向狼設下的陷阱。
柏蒼開始動手月兌掉外衣,目光落到那會起伏的水床上,在床頭還有一包未開封的。
他的一群好朋友設想的真周到!
看著柏蒼月兌外衣的舉動,鈴茵不解地問:"狼,你為什麼要月兌衣服?""不需要!"難不成她要他穿衣服陪她上床?"可是,好奇怪哦?!"她以探索的目光看著他健實的身材。
"什麼地方奇怪了?"他赤果者上身靠近她。
她比了比他赤果的胸膛說:"你這里沒有毛。"這和她從電視上看到的不一樣呀!"你喜歡長毛的男人?"他第一次和他的女伴在床上討論他的胸膛有沒有毛。
"不、不喜歡,因為鈴兒也沒有。"她滿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胸部說。
他會被這個小妮子打敗!
"狼,不只這樣,你的胸部好平哦!"她的小手朝他的胸膛模去。
原本他打算放過她的,但她一再地挑起戰火。他旋即缸攫了她的櫻桃小嘴……
他再也抑制不下狂涌而來的,他離開了她的身體將他身上剩余的衣服月兌下,然後重新回到床上。
她看著他赤果的身軀,贊嘆地說:"狼,你的身體好美哦!"他的指尖輕抵她的鼻頭。"你也是!"他的目光再看見她縴瘦的身體時,不禁蹙起了眉頭。
這麼縴瘦的身體怎麼能孕育他的寶寶?
思及此,柏蒼拿起床頭他的好兄弟為他準備的東西,拿出了一個顏色比較保守的。
鈴茵把他手上的東西搶了過來。"鈴茵也要玩氣球!"在柏蒼驚詫的目光中,她開始吹起她所認為的"氣球"。
砰!
在駭人的沉默中,"氣球"破了。
"狼,這個氣球好脆弱哦!"這個"氣球"怎麼那麼容易就破了?他再也忍不住了,一陣爆笑聲在室內擴散開來,他笑著將這迷糊的小新娘擁人懷中。
"狼,你怎麼笑得這麼高興?"看著他久久不止的笑聲,她抬頭問道。
柏蒼終于克制下來,撫著她輕柔的青絲說:"沒什麼,這一整天你也累了,現在好好睡吧!"剛才她的那一個舉動,早已令他的消散,而他也沒有忽略在她臉上顯露出的疲憊。
他可以改天再和她玩"氣球",不急于一時。思及她使用的詞匯,他又輕笑出聲。
他的天使為他的生活帶來無限驚喜!
鈴茵雖然听見他的聲音,但再也抵不住這一天下來造成的疲憊。她的眼皮合上,跌進甜蜜的夢鄉。
柏蒼看著她甜美的睡顏,在她眼翼上印上一吻,听見鈴茵在睡夢中喃喃道:"狼……"他是她的狼,而她是他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