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花花似玉
春宵一刻值千金
吾歡吾愛莫抵抗
抗拒從嚴
投降從寬
讓我親你可愛的小嘴
「大魔頭,你放我下來。」小辦桃大聲嚷嚷。
「不放,我喜歡抱你。」他皮皮的揚著一抹笑。
小辦桃瞪著在一旁什麼事都不做的四大護法,以心戰喊話的方式道︰「冷衣、黑衣、青衣、鐵衣,你們要助紂為虐嗎?還不趕快棄暗投明。」
四人緊閉著嘴,一句話也不敢說,他們幫她月兌逃時就被罰去邊疆放牛,現在哪敢再幫她。
「沒人能幫你,你就乖乖地做我的新娘吧!」厲吹痕朝她可愛的小嘴啄吻了一下。
「不要!」小辦桃的腳拼命的踢著,雖然隔著一張網,不能使出武功,但她仍努力的想踢到厲吹痕那張大爛臉。
「厲吹痕,你放開我!」她真的沒想到連師父也不幫她,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厲吹痕這個大魔頭將她帶走。
「不放,我這樣只是暫時的贏你,我還想永久的贏你,不然,如果你的武功一直贏我,你怎麼任我欺負,而且欺負到過癮呀!」一想到如果不能再繼續像從前那樣盡情的欺負她,他的心就非常的不舒服,甚至覺得有點難過。
「你想怎樣?」他看她的眼神,好像將她當成一種好吃的點心似的。
「我知道你練這種邪門武功的弱點。」他湊近她的發絲,邊吸吮她的發香,邊壞壞的說。
「你怎麼知道?」小辦桃驚訝的瞠大眼。
「天底下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今晚我就要讓你破功。」他笑得非常邪惡。
「你想做什麼?」她感覺到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雙眼戒慎的死盯著他。
厲吹痕但笑不語,拼自將她抱入他的房間內,並把她丟在他的大床上。
突然,從小辦桃的懷里掉落出一個物品——那是冰姬交給她的男女合歡圖。
小辦桃翻滾身子,想將那本書藏在她的身下,但厲吹痕卻飛快的搶到那本書。
厲吹痕翻看著那本書,然後挑起眉,對她露出邪魅的一笑道︰「或許里面的幾種姿勢我們都可以試試看。」
「厲吹痕,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要娶你,和你洞房。」
厲吹痕一揮手,就見兩個婢女走進來,厲吹痕對她們吩咐道︰「你們將我的娘子小辦打扮得美一些,我們要拜堂啦!」
「是!盟主!」
「厲吹痕,我不要跟你拜堂啦!」小辦桃氣急敗壞的吼道。
「行!那今晚我就點住你的穴道,然後把你和一百只老鼠關在一起,看你會不會被咬得遍體麟傷,而後改變心意想要嫁給我。」
「你——」
「你要說我很壞是不是?」他很「識相」的問。
「我——恨——你——」
「如果你沒有其它的話要說,等一下我們就準備拜堂成親,為防你月兌逃,為師的會先點住你幾個要穴。」話落,厲吹痕就出指點住她的穴道,讓她不得動彈。
厲吹痕再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一下後,才狂笑的離去。
小辦桃氣得瞪紅了眼,恨恨的緊瞅著他離去的身影。
在厲吹痕懷里的天竺鼠,悠閑的爬到厲吹痕的肩頭,同情的朝著小辦桃看了一眼。
嗚!嗚!嗚!她不要嫁給大魔頭啦!
再說,他的身上還放老鼠耶!
嗚嗚嗚……誰來救救她啊!
☆☆☆
「恭喜小姐就要和盟主大喜了。」丫鬟碧珠對穿著一身嫁衣的小辦桃說。
「誰要和他大喜?幫我把身上的穴道解開。」她全身雖然動彈不得,可嘴上仍不甘示弱。
「這……我不會解穴。」碧珠為難的說。
「嗚嗚嗚……」小辦桃忍不住開始哭起來。
「小姐,你不能哭啊!貶弄花臉上的妝的。」其它丫鬟忙幫她重新補妝。
她怎能不哭,她就要嫁給大魔頭了耶!
這種悲慘的事,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雖然小辦桃一臉的不情願,但仍是被人攙扶了出來,走到大廳和厲吹痕拜堂。
「徒兒,你是不是不肯跟我完婚呀!」厲吹痕明知故問。
「大魔頭,我死也不要跟你成親。」
「很好!有志氣。」他笑著點點頭。
厲吹痕雙手一個擊掌,就見他的部下拿出一個籠子,里面有兩只臃腫的大老鼠。
「如果你不肯跟我拜堂,我就把它們放出來咬你,你這麼細皮女敕肉,而老鼠的牙齒這麼利,如果在你的皮膚上留下咬痕就不好羅!」
「大魔頭,你好毒!」
「今晚師父會對你更毒一點的。」他對她的斥罵不以為意。
厲吹痕掀開她的喜帕,在她甜蜜的小嘴上吻了一下,而被制住穴道的小辦桃根本不能反抗。
歷吹痕這個舉動,引起他的部眾一陣歡呼,四大護法也一致握手稱贊。
「乖一點,不然我看這兩只老鼠好像很喜歡你。」他的話充滿威脅性。
「嗚……」小辦桃只能暗自在心中哭泣。
在眾人的觀禮下,兩人順利的、成功的拜堂成親。
就在此時,從門外飄進了一個身影。
「為慶賀你和我徒兒的大喜,我特別送了你一壺酒。」逍遙老人的手上拿了個酒壇,笑嘻嘻的說。
「逍遙師父,你快救我!」小辦桃連忙開口求救。
「小辦桃,你等一下,我先跟厲吹痕敘敘舊。」逍遙老人揮揮衣袖,完全沒把小辦桃的話听進耳里。
「你不必如此多禮,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我向來是不計較的。」厲吹痕大方的說,並且要手下將他的禮物拿下去。
追遙老人搖頭拒絕,並說道︰「馬上喝比較有效。」
「你先喝吧!」厲吃痕謹慎小心的說。
「你擔心我下毒?好!我就先喝給你看。」
就見逍遙老人拿起一個酒杯,斟了滿滿一杯酒喝下。
厲吹痕原本就對自己的武功很有把握,也就不將這一杯酒放在心上,于是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待厲吹痕喝下逍遙老人的酒後,逍遙老人便哈哈大笑的對他說︰「我送你的酒里只添加了一點藥,你好好享受呀!春宵無限好。」
「你送我這種東西,不怕你的徒兒今晚會被我弄死?」厲吹痕不悅的眯起眼問。
「如果你弄得死她,我還要感謝你呢!」如果厲吹痕能助他一臂之力,讓他可以換一個徒弟來學他畢生的絕學,那他可真是要謝天謝地羅!
「你自己也喝了一杯,難道你是想臨老入花叢?」
「這……你就錯了!罷剛我用我的內力,讓有加藥和沒加藥的酒上下分開,而我所喝的是上頭沒有加的,可你所喝的是下面的有加,所以……恭喜你了!」逍遙老人朝著厲吹痕拍手慶賀道。
「逍遙師父,你要救我啊!」好奇怪喔!逍遙師父好像沒有救她的意圖耶!
「不!不!不!救了你,那師父就沒好戲可以看了,所以……不救。」逍遙老人說完話後,身形一起,就瀟灑的離開了。
「逍遙師父——」大廳內,只回蕩著小辦桃的喊叫聲。
對于盟主被下藥的事,眾人都忍不住對小辦桃投以「同情」的目光。
☆☆☆
小辦桃在要被厲吹痕抱入洞房的路上,頻頻地叫喊著。「大魔頭,我不要嫁給你啦!」
「我知道。」他輕咬一下她的耳垂,戲諺的說。
「那你為什麼還要娶我?」她都已經強烈的表達她不想嫁的意願了,為什麼他還想要她嫁?
「因為你不願意嫁給我,所以我才願意娶你。」厲吹痕別有深意的回答。
「哇!怎麼會這樣?」大魔頭真的有點變態耶!竟然想強迫良家婦女,早知道,她就表現出很想嫁給他的模樣。
厲吹痕的額頭和她的額頭互踫一下,然後頑皮的對她眨眨眼,「就是這樣。現在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別浪費了!」
逍遙老人下的藥威力著實夠猛,要不是他本身內力深厚,恐怕早就克制不住了!
厲吹痕走到兩人的新房,大腳一踢就將房門踢開,然後進入,又用腳踢上門。
他將小辦桃嬌小的身子拋到床榻上,接著他高大的身子就欺上她,將她壓在身下。
「大魔頭,你想做什麼?」她的臉被紅紗圍住,看不清楚大魔頭的臉,但想必一定是很邪惡的。
「做一件讓你的武功贏不了我的事——破了你的處子之身。」他的手撫上她細柔的發絲。
「不行啦!」如果她沒有辦法贏大魔頭,那她的世界就只剩下黑暗,沒有光明了。
他纏繞起她的發絲,放在唇邊輕吻,「徒兒,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很想你。」
「師父……你想我?」
「對!我找了很多女人,卻沒有一個像你這麼膽小、這麼好欺負的。」他也曾想過要找個代替品,但似乎沒有女人能替代得了她。
「大魔頭,你不覺得你勝之不武嗎?」小辦桃非常生氣的說。
「不覺得啊!」厲吹痕懶懶的聳了聳肩。
「你不覺得你這種趁人之危的舉動,很卑鄙、無恥、下流、齷齪嗎?凡是君子,都不會做出你這種小人的行徑。」小辦桃對他循循善誘,想誘出他的「羞恥心」。
「為師的不是君子,所以一點也不覺得。」兩年不見,她真是愈來愈討他喜歡了。
「哇!我不要和你洞房啦!」小辦桃淒慘的哀嚎。
「別怕,我會對你溫柔一點的。」他親吻一下她粉女敕的臉頰。
小辦桃瞪著他的臉唾罵道︰「大魔頭,你好壞!」
「沒錯,今晚我都會很壞,而過了今晚,你可不要再想謀殺親夫喔!因為你的武功又會在我之下,更別想去學什麼邪派的武功來打敗我。」
「我……一定會想辦法報復你的!」她心有不甘的說。
「我勸你最好斷了那個念頭,不然我會把你關進一間有上萬只老鼠的房里。」他掬起她的小手,在她的手掌心上重重地親吻一下。
「大魔頭,你好毒!」他竟能想出那麼毒的方法整她,完了!她未來的日子一定會很不好過。
「對了!你師父送我一壺酒,我知道你喜歡喝酒,來,我喂你喝一杯吧!」
「那是什麼酒?」小辦桃懷疑的看著他,不相信他會這麼好心。
「春酒。」他淡淡的回答。
厲吹痕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張開嘴,想將酒灌入她的嘴里。
小辦桃瞠大眼楮說︰「我不要喝啦!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不懷好意。」
「沒錯,不過就算你知道,還是要喝的。」他霸道的說。
他硬是將酒灌入她的嘴里,看她愈來愈紅的臉頰,終于滿意的點點頭。
「大魔頭,你到底讓我喝下什麼酒?」
「春酒啊!」
「是春天釀的酒嗎?」小辦桃不太相信的問。
厲吹痕邪邪地一笑,高大的身軀將她撲倒在床上,輕啄一下她可愛的小嘴,調笑的說︰「對!是喝了……會讓你春情蕩漾的酒。」
小辦桃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覺得自己快被他堅硬的胸膛壓得喘不過氣來了,「大魔頭,你好熱喔!你別靠近我啦!」她猛搖著頭,想避開他的氣息。
「不靠近你,為夫的怎麼親得到你。」他將頭埋在她的頸項中,嗅聞著她如蘭的香氣。
「你別靠近我啦!」她覺得很有壓迫感,但大魔頭的身軀很壯碩,就像一座山一樣。
「以後每晚為師的都會抽空和你親近、親近……你是不是覺得會熱?來!熱就要月兌衣服,師父來幫你月兌。」說著,他就伸手要解開她的鈕扣。
「我不要認你當我的師父,像你這樣的大惡人,沒有資格當我的師父!」小辦桃氣呼呼的道。
「你的膽子很大喔!你不怕我放老鼠出來咬你嗎?」他眯起眼,恐嚇的說。
「不……我怕。」小辦桃仍是很膽小的苦著臉回答。
「那就乖一點,為夫會對你很溫柔的。」
「師父,既然我的逍遙師父沒死,那我也不打算找你報仇了,你干脆把我休掉,好不好?」小辦桃努力的想要他打消對她的「愛意」,只希望能全身而退。
「本來師父是有這個打算的,不過經你這麼一提,反倒讓師父打消了這個念頭」。
「大魔頭,你到底想做什麼啦?」
「我要你幫我生孩子。」他撫模她細女敕的臉頰,並且輕捏了一下,嗯!觸感很不錯喔!
「師父,你娶我就是為了要我幫你生孩子?」小辦桃愣愣的問。
「沒錯,而且,你現在該改口了,要叫夫君。」他得意洋洋的表示。
「哇!我不要。」如果她真的幫他生出一個小魔頭,那還得了。
「本來我也不想的,不過不生白不生,你順便生一生,這樣我後繼有人,長老們也不會再煩我了。」
「我很膽小耶!」小辦桃拼命的想自己的缺點,希望他能看在「基因不良」的份上改變心意。
「為夫的很勇敢,會讓我們的小阿變勇敢,不像你。」他不在乎的說。
「我很笨……」
「為夫的很聰明,這一點可以彌補你的不足。」他頗有自信的道。
「小辦桃很丑……」小辦桃的嘴角垂下,皺著眉,內心拼命的祈禱,希望大魔頭能打消那個爛主意。
「怎麼會呢?夫君我覺得你長得很可愛啊!憊愈看愈討喜。」
她當然也知道自己長得很可愛,但她就是要這樣說,好讓大魔頭不要看上她呀!
「為了讓我們今晚過得有趣些,為夫的要解開你身上的一部分穴道。」厲吹痕往她身上的幾處穴道點去。
小辦桃才因為厲吹痕這樣說而面露喜色,但下一刻,她的心又往下沉。「不過,有一部分的穴道還不能解開,你仍不能運功,免得你想打我。」
「你幫我解開好不好?我不會打你的啦!」她露出一抹假笑。
「既然你不會打我,那有解開等于沒解開,所以還是別解了。」
「哦!」小辦桃沒轍的哀鳴了一聲,然後她的腦中又閃過一線曙光對他說︰「武林人士都說我們是師徒,所以你不能娶我。」
「小辦桃,為夫的現在正式聲明,你被我逐出師門了。」
她都還沒背叛師門,就被他逐出師門?
「為什麼?」小辦桃不解的問。
「因為為夫的不要你再繼續叫我師父,來,試著叫我的名字看看。」
「大魔頭厲吹痕。」她故意氣他。
「前面三個字去掉。」厲吹痕溫柔的誘哄著,但眼神卻閃過一絲威脅的意味。
「厲吹痕。」她擔心不照他說的話去做,他真的會對她「怎麼樣」。
「去掉前一個字。」
「吹痕……」還好她今晚沒吃什麼東西,不然她怕自己會「吐」出來。
「真甜!我喜歡你!」第一次有女人叫他的名字,還叫得這麼順耳好听。
「可是我……我不喜歡你呀!」這兩年她是有想到他啦!不過想的都是怎麼將他殺個片甲不留、跪地求饒,但情況好像不像她想的那樣。
「你早就喜歡上我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他用手指輕點一下她的鼻尖,肯定的說。
「會嗎?你那麼喜歡欺負我,動不動就拿老鼠嚇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你。」對于這句話,連小辦桃自己也忍不住產生疑問。
「欺負你,就是我喜歡你的一種表現,你不知道嗎?」
「我現在知道了,原來你不是無緣無故要欺負我的。」小辦桃的眼中閃著淚光,為自己悲慘的命運哀悼。
厲吹痕投給她一個肯定贊賞的眼光,「知道就好。過了今晚,你就會愛上我欺負你的行為!」
「我……怎麼這麼倒霉……」好像從她一下山,她就沒有過過幸福、快樂的生活。
「我願意欺負,你應該覺得很高興才是。」他輕啄一下她的唇瓣,手也往她的褻衣內模去。
「大魔頭,你怎麼可以模我那里?」她的身子雖然是可以動了,不過卻運不了功,而她也很想反抗他,但又怕他會去捉老鼠來嚇她,唉!真是兩難啊!
咦!對了!老愛躲在他懷里的那只天竺鼠呢?
「師父,你的天竺鼠呢?」
「我把它關起來,因為今晚有老鼠不宜的畫面。」自從上次它想偷親小辦桃,他就對它很提防了。
「哦!」現在那只鼠不是重點,重點是厲吹痕還在模她,而且好像沒有停手的跡象。
「你別模我啦!」她扭動身子掙扎著。
「不!我要模你,我不只要模你這里,還要將你全身模透透。」他壞壞的說。
「大魔頭,你不要臉。」
「你現在是我的娘子,我想模你哪里都可以。」
他徑自將她的外衣月兌下,溫熱的唇貼上她白皙的手臂,並來回的游移,然後往她手肘的內側用力的咬了一下,留下一個清晰的咬痕。
「大魔頭,你不要咬我啦!我怕痛。」好像比被老鼠咬還痛,真過分!
「這……有點難。」說著,他又在她雪白的肩頭上咬一下。
「有什麼難的!」只要他願意停,不就可以停了。
厲吹痕再咬一下她胸前雪白的肌膚,然後才解開謎底的說︰「因為我要咬遍你的全身。」
「不要啦!我寧願老鼠咬,也不要被你咬遍全身。」很痛耶!不然換他被咬看看。她沒好氣的想。
「這可由不得你!」厲吹痕用手指將她的肚兜挑開,以指尖輕點了她兩顆粉紅色的蓓蕾後,低下頭開始咬嚼她的。
「大魔頭,你晚上沒吃飽嗎?」看他的眼神好像是把她當成食物,她真怕他會把她生吞活剝。
「有吃飽,不過,你現在是我的點心。記住!別叫我大魔頭,要叫我夫君。」
「哦——」她叫不出來,就算叫出來,也深怕自己會一吐三千里。
他用自己灼熱的身軀觸踫她柔軟的嬌軀,手和唇也不斷的挑弄她。
小辦桃漸漸感覺自己的身上燃起一股莫名的火熱,好像是從大魔頭的身上傳染到她身上的。
大魔頭這樣對她又吸、又咬、又吮的,她真的很怕他是在對她下什麼邪術,不過,當他的唇觸踫到她的肌膚時,卻又讓她覺得很舒服。
她好像病了!可能是那杯「春酒」引起的。
完了!她現在看大魔頭,居然覺得他酷酷的、帥帥的,很邪惡,而且肌肉壯壯,頭發也長得很……迷人。
那一杯酒真的讓她神志不清了。
不行,她不能繼續這樣下去,否則就沒人可以救她了。
小辦桃將紅唇移到厲吹痕的肩頭上,然後用力的往下一咬,結果厲吹痕沒先喊疼,反倒是她的牙關都咬得疼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厲吹痕抬起頭,無關痛癢的問道。
「你的肉好硬。」小辦桃模模自己可憐的牙齒。
「你也想咬遍我的全身嗎?好!我讓你咬。」厲吹痕翻身躺到一旁,打算讓她對他為所欲為。
「才不要呢!般不好你的肉還沒咬到,我的牙齒就掉光光了。」沒有牙齒的小辦桃多丑呀!
「好!既然你放棄你自己的權益,那就算了!」厲吹痕重新壓回她的身上,用高大的身軀覆住她……
「你這好像是把短劍,不是長劍。」小辦桃努力地研究著,益發感覺他這把劍「不尋常」。
厲吹痕被她這麼一踫,喉嚨陡地發出沙啞聲,「這把劍獨一無二,今晚它是屬于你的羅!」他忍得很辛苦,怕自己在她的踫觸下會「山洪爆發」。
「你這把劍隔著衣料撫模還會熱熱的,你真的舍得送我啊!」有了這把曠世絕倫的劍,她說不定有機會可以打敗他。
「相信我,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擁有它。」他飽含深邃的眸子,專注的凝視著她。
「真的啊!」小辦桃听到他這樣說,更加好奇的朝他的「劍」來回的用力摩擦踫觸。「好奇怪,你這把劍會變長耶!」小辦桃像學到新知的學生般,興奮的說道。
他臉色扭曲的說︰「可不是所有男人的劍都像我這把劍一樣會變長。」
「那你這把劍不就是天下無敵了?」好棒喔!如果能拿到這把劍,她一定就可以殺他個落花流水。
「是不是天下無敵,要你用過才知道。」他別有含義的說。
「厲吹痕,這把劍跟隨你多久了?」小辦桃撫模著他的「劍」,愛不釋手的問。
「從我一出生就跟著我了。」她到底還要踫多久?他就快忍不住了。
「那一定很珍貴。」她再用力的摩擦他的「劍」,感覺它又變得更長了,臉上不禁笑的更開心。
「無價之寶。」他喘息著回答。
「那你怎麼舍得送給我?」她立刻收回手,疑惑的看著他。
「因為有人用總比沒人用好。」
「你不用這一把劍呀!」她好奇的問。真是暴殮天物,有這麼好的東西也不懂得善加利用。
「偶爾用。」
「厲吹痕,你可不可以月兌下褲子,把劍拿給我?」她一臉期待的問。
「你想要的話,就自己月兌。」這個小妮子是不把他逼瘋誓不罷休嗎?
啊!要月兌厲吹痕的褲子啊!她不太敢耶!不過,她又很想要那把獨一無二的劍……
沒關系,她不要看他不就得了?
小辦桃把手伸向他的褲緣,然後慢慢地把他的褲子往下拉。
厲吹痕促狹的看著她,見她緊閉著眼幫他月兌褲子的模樣,真是可愛,令他很想咬她一口,不過,他會等她幫他把褲子月兌下後再說。
等到小辦桃將他的外褲月兌下,卻仍未看到他的「劍」。
「沒有耶!」
「還有一件。」他「好心」的提示她。
小辦桃也只得將他最後一件小褲褲給月兌掉,現在,她終于發現藏在他褲子內的「真相」了。
她的手好奇的伸手去踫,然後用雙手將它包圍住。
「這把劍長得很奇怪。」她左觀察、右觀察,最後得出結論說。
「長得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好用。」他強忍著急涌而上的欲火。
「說的也是。」
小辦桃一心想將那個圓圓、脹脹、熱熱的東西拔起來,然後再好好地研究研究。
然而,在千鈞一發的時刻,幸好厲吹痕制止得快,不然他的「劍」可能會被小辦桃拔離他的身體。
「你想讓我變太監啊!」她光用模的還不夠,竟還想用拔的。
「厲吹痕,你不是說要送給我嗎?怎麼那麼小氣。」他是不是怕被她打敗,所以改變主意,不願意送給她了?
「我是說它屬于你,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用法。」
「不然要怎麼用?」她非常好學的問。
听到小辦桃這樣問,厲吹痕覺得他也不想再忍下去了。
就是他迅速的將她的外裙和褥褲月兌下,並把手探向她柔軟的雙腿間,直往她的***內進攻。
「你不可以踫我那里啦!」小辦桃大驚失色的說。
「你可以踫我的劍,為什麼我就不可以踫你的小洞?」
「哇!大魔頭,你喔!」她是因為太想打敗他,才會被他所騙,去踫他的「劍」。
「等一下我還會把我的劍放入你的劍鞘里。」這個小妮子,玩劍玩出火來,卻不肯認帳。
「不要啦!」小辦桃掙扎著想下床。
厲吹痕的身形如豹般倏地攫住她,一揮手將放在喜桌上的東西掃落,把她放在上面。
小辦桃因部分穴道被他制止住,不能運功,所以根本不能有效的反抗他,她只好張嘴咬向他胸膛上堅硬的肌肉。
厲吹痕隨手拿起一只雞腿塞入她的嘴里。
小辦桃嗚嗚地叫著,卻發不出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