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你亂來亂去
偏偏你的武功高強
我只能忍氣吞聲
當個沒有聲音的小老鼠
怕妻大丈夫
真希望有一天你會怕我
但做夢好像比較快
她瞄準靶子的紅心點,然後將飛鏢射出——
唉!又差一公尺,在一旁觀看的人不禁發出嘆息。
擺無赦忍不住站出來為她做示範——
耶!正中紅心!眾人一致鼓掌。
小辦桃笑得很燦爛的直拍手。
突然,一個人物出現,令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厲吹痕閑散的語調,帶著一絲警告和威脅的意味。
「你們很閑嘛!可以在這兒看我的徒兒練飛鏢,也許我該派你們去邊疆的分部逛逛。」
他不喜歡小辦桃和他們一起,還發出那麼快樂的笑聲,因為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哭多過于笑。
听到厲吹痕的話,四人趕緊做鳥獸散,深怕會被派到邊疆地帶去。
小辦桃忙認真的練厲吹痕教她的獨門暗器,但才練到一半,她就突然抬起頭來看看天空,然後又看看地面上的石縫。
冷不防地,她的腦袋被一顆小石頭給打中。
她模模自己的腦袋,一臉委屈的看著厲吹痕,「師父,你為什麼要打我?」被打很痛耶!不然換他來被她打打看。
「因為你練武不專心。」當初逍遙老人一定是老眼昏花,才會挑她當徒兒,資質差,又不肯專心學習。
小辦桃嘟起嬌俏的小嘴,氣憤的說︰「我只是在觀察大自然的變化。」
厲吹痕朝她輕吐一口氣道︰「為師以為是鳥的排泄物落在你的頭上,所以你才會在觀察。」瞧她那副呆樣,如果不是他出手,彈她一下,不曉得還會持續多久。
小辦桃趕緊模了模自己的頭,確定並沒有厲吹痕說的那樣,這才松了一口氣。
「師父,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嚇我?」被鳥拉便便,很惡心耶!
厲吹痕的唇角揚起一抹笑容,對她眨眨眼說︰「因為被嚇著的你很可愛。」他的嘴上叼著一根草,悠閑自在的看著藍天白雲。
小辦桃努努了嘴,心想,自己今年不曉得是走了什麼霉運,怎麼會遇上這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她下山後一定要找間很靈的廟好好地拜一拜,希望可以一掃衰運。
小辦桃將雙手在胸前合十,向上天祈求。
厲吹痕有些不耐的斥道︰「你還不快練?等一下我放只老鷹,叫它停在你的頭上,並且將你的頭發叼去做窩、把你的肉叼去給小鷹吃、把你的骨頭丟給老鼠咬!」瞧她那柔細的發絲,老鷹應該不會嫌棄才是。
小辦桃立刻舉起雙手護住自己的頭發,然後以商量的口吻說︰「師父,徒弟乖乖的練就是了,可是徒兒可不可以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師父,我可不可以和你打個賭?」好久沒有賭了,她好想試試手氣,看能不能贏這大魔頭。
「賭什麼?」厲吹痕好奇的問。
「賭明天會不會下雨。」
「好呀!懊像挺有趣的,你要賭會,還是不會?」厲吹痕好心情的問。
「徒兒賭會。」
「那師父就是賭不會羅?」厲吹痕看著她的臉龐,考慮了一下,然後神色詭異的問︰「好,為師跟你賭了,那賭注呢?」
「若小辦桃贏了,師父就要讓小辦桃到酒室去喝酒喝個痛快。」她已經好久沒有喝到美酒,實在很哈。
「如果沒有下雨呢?」厲吹痕挑起眉問。
「那小辦桃就——把自己身上最珍貴的東西給師父。」
「成交!」
小辦桃听到厲吹痕這樣說,便朝著他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似乎對明天的賭約很有把握。
厲吹痕意有所指的說︰「徒兒,有時候一時的輸贏,並不代表什麼。」
「師父,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如果你輸給我,也不必太難過。」小辦桃撫著自己的辮子,嬌俏的說。
厲吹痕看著她的嬌顏,感覺自己有片刻的失神,目光緊鎖在她的臉上,無法移開視線。
嗯!今天太陽是不是有點烈了?
否則,他怎麼感覺好像中暑了?而這種感覺是從他出生以來從未有過的。
☆☆☆
晴朗的天空飄過幾朵烏雲,灰濁的雲在天上疾行飛,突然,雷聲霹靂,頃刻間大雨便傾盆而下。
嘻!嘻!嘻!
小辦桃在涼亭內,笑眯眯地看著雨水滴到地面,然後像箭頭般四濺飛起。
她贏了!一想到可以喝到美味的酒,她就忍不住彪身飄然欲仙。
「徒兒,你贏了。」厲吹痕走到她身邊,陪她一起看著自天邊落下的雨。
「你是贏了,雖然如此,為師的還是想看看你要給為師的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
厲吹痕等待著,等待著她自動寬衣解帶,但沒想到——
「好吧!我拿給你看。」小辦桃從懷中拿出一塊美玉。
「這是什麼?」厲吹痕接過玉佩,不明所以的問。
「這塊玉是師父在撿到我時,留在我身上的東西,听師父說,這關系到我的身世。」
厲吹痕拿著那塊玉,放在手心上,感覺到這塊溫潤的涼玉似乎不凡。
看著厲吹痕把玩許久,小辦桃沒有絲毫不舍的說︰「既然你喜歡,就送給你了。」
「這關系到你的身世之謎,你就這麼大方的送給我?」
「有緣我自然會遇見他們,若沒有緣分的話,我戴在身上這麼久,還是沒有被他們遇到。」像這種東西對她而言是屬于身外之物,她只對酒、書法和賭有興趣。
當然,有時她也會對她從未見過面的父母產生興趣,不過,想到那事會讓她產生煩惱,而對會令她煩惱的東西,她通常習慣將它送出去,這樣就沒煩惱了。
「既然你是這麼想的,那為師就收下了。」厲吹痕將那塊涼玉放入懷中。
「師父,那徒兒去喝酒了。」她興奮的說。
「你要到哪去?」他納悶的問。
「我要到酒室去喝酒呀!」這次她一定會卯足了勁拼命的喝。
「我叫下人準備,到我的房里去喝吧!」厲吹痕淡淡地說,而後轉身瀟灑的走入已轉為綿綿不止,如蠶絲般細微的雨中。
小辦桃用柔袖撫了撫自己的臉頰,感覺自己對他方才的話覺得心頭有些熱熱的,而且對他的話感到些許不對勁,但究竟是哪里不對勁她也說不上來。
避他的!現在她該做的就是好好地喝一場酒。
人生得意需盡倍,莫使金樽空對月。
現在就是她得意的時刻,因為她贏了大魔頭。
炳!炳!炳!
小辦桃得意的走入像要網住春色的絲絲細雨中,她感覺到綿密的小雨輕輕地打在她的臉上,女敕滑的好像油酥,也彷佛讓她聞到酒的芳香。
☆☆☆
小辦桃來到厲吹痕的房內,但一進入到里面,就打了一聲哈啾!
「換衣!」
「師父,不用,我不冷。」在大魔頭的面前換衣服好像有點怪怪的。
「那披上這件衣服。」厲吹痕丟給她一件外衣。
「謝謝師父。」小辦桃听話的披上衣服。
「坐!」
小辦桃听話的在厲吹痕對面的位置坐下,厲吹痕為兩人倒了酒。
「師父,我敬你一杯。」小辦桃聞到那酒香,已經克制不住肚子里的酒蟲,拿起酒杯先嘗為快。
厲吹痕陪著她喝下這一杯。
「師父,我再敬你一杯。」小辦桃拿起酒壇就往自己的酒杯倒,並且很快的又喝完了這一杯酒。
「你這樣會喝醉。」他「好心」的提醒她。
「不會的啦!我先干為敬。」小辦桃又倒了一杯喝下。
厲吹痕的唇角揚起一抹莞爾的笑。
「這樣喝太慢了。」最後,她干脆直接拿起酒壇喝。
「你會喝醉……」他第一次看到那麼愛喝酒的女人。
「我是……千杯不醉。」小辦桃喝完了這一壇,又拿起另一壇繼續喝。
厲吹痕也不阻止她,任由她持續不斷的喝。
小辦桃可能是想家,愈喝愈覺得心情暢快,所以喝得更凶。
「好酒……」小辦桃帶著些微醉意的趴在桌子上喊道。
「你喝醉了。」他也知道今日會下雨,不過他是故意輸給她的,因為他要讓她喝醉,這樣他才好對她「下手」,讓她變成他的人,要她更加的听從他的話。
雖然她還未成熟,不過,偶爾吃吃青澀的桃子,滋味應該不錯。
但……他曾看過她胸前旖旎的風光,的確不太適合用青澀來形容。
今晚他嘗過後,就知道她這顆桃子的滋味了!
看著她臉上愈來愈紅俏的臉,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
「師父,你笑的好奇怪喔。」小辦桃抬起朦朧的醉眼看著厲吹痕。
「那你笑一個來給師父听听,讓師父看看要怎樣笑才比較不奇怪。」
小辦桃的心情很愉快,張開櫻紅的小嘴發出了悅耳的笑聲,連在厲吹痕懷中的天竺鼠也好奇的探出頭來看她。
厲吹痕听得心情大樂,也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喝下。
但是小辦桃笑沒多久,眼淚就開始像斷了線般的珍珠撲簌簌地滑落。
「你為什麼笑一笑又哭了?」他知道她很膽小又愛哭,但是,他都已經給她酒喝了,她還哭什麼哭?他並不喜歡看到她的眼淚,他喜歡看見她笑。
小辦桃醉眼迷蒙的看著他說︰「因為我一想到要去打我敬愛的……逍遙師父,我就很……難過。」說到這兒,小辦桃哭得更加慘烈。
他安慰她道︰「雖然你很難過,不過還是必須去做。」厲吹痕又陪她再喝下一杯酒。
「我……嗚……嗚……嗚……」
「當你遇到不能做選擇的時候,你就必須勇敢的去面對。」厲吹痕這回善心大發,又安慰了她一句。
「師父……嗚……我不……想打敗……你……」
這愛哭鬼還天真的以為她的師父是這麼好打敗的!
小辦桃哭的很傷心,但下一秒,她又破涕為笑,笑的很燦爛,燦爛到足以跟日月爭耀。
他看著她的小臉,狐疑的問道︰「你為什麼笑的這麼燦爛?是不是因為想到什麼妙計了?」厲吹痕邪邪的走到她身旁,附到她的耳旁探听消息。
「對呀!不過我……不告訴你。」小辦桃醉態可掬的伸出指頭朝他比了比。
「告訴我,我很想知道。」他的身子幾乎是邪靠上她的肩頭。
「不說……小辦桃不說……」她站起身,腳步一踏出,卻不小心踏到厲吹痕的腳上。
厲吹痕抽回痛腳說︰「告訴我……反正這里又沒有第三個人……」如果不是她喝醉了,那他一定給她踏回來,而且還多還她十腳。
「我告訴你,可是……你不能告訴……大魔頭厲吹痕喔!如果你告訴……他,那我就……慘了,大魔頭……厲吹痕是……是很可怕的,會……吃人,還會……咬人……比老虎……不!比鬼還恐怖……」
「好!我不告訴他,他不會知道的。」他當然不會告訴他,因為他就是他,沒想到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這麼「好」。
「我不會……打我的逍遙……師父,我要……學會厲吹痕的功夫,將毒鏢往他的……身上射,並且將他……打敗……讓大魔頭痛得……哇哇叫,以後……再也不敢……欺負我……」小辦桃在酒醉中,泄漏了心中最大的秘密。
「原來你在算計他。」看她這麼膽小,沒想到還挺有心眼的。
「噓……你要保密……喔!」小辦桃打了個酒隔,然後才繼續說︰「不然……我就……慘了。」小辦桃比了比自己。
「你很聰明。」厲吹痕贊賞的在她的耳旁呵了呵氣。
「想也……知道……小辦桃……要睡了。」她趴在桌上說。
「我抱你——」厲吹痕彎身將她抱往他的床榻。
小辦桃翻躺在溫暖的床榻上,感覺睡意慢慢地凝聚,完全不知道危險將至。
厲吹痕輕邪的手指由她的發絲,慢慢地往下撫模到她的臉頰,輕輕地撥弄她的耳垂。
原來她只是假裝投降于他,今晚他就要將她徹底的降服!
不曉得她的耳朵咬起來是什麼樣的滋味?厲吹痕看著她粉女敕的耳垂,在心中邪惡的想道。
突然,小辦桃睜開雙眼,看了他一眼。
「你清醒了……那你……你知道我是誰了?」厲吹痕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來回的撫模。
「我知道……你是……烏龜……」小辦桃醉言醉語的說。
「我不是烏龜,你看清楚一點。」這個女人竟然醉到連動物和人都分不清了。
「你是……大魔頭……厲吹痕嗎?」小辦桃眯起眼楮想看得更仔細。
這個膽小的女人,竟敢一直在她的心里叫他大魔頭,看他今晚如何懲治她!
「很好,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你就要乖乖听話。」厲吹痕用嘴含住她的耳窩,就要咬下——
此時,小辦桃突然一個翻身往厲吹痕的身上撞去。
厲吹痕的身子一個不穩,往後倒去,而小辦桃則撞跌在她的身上。「你被我……打敗了,不能……動喔!」她戳了戳他的胸膛說。
厲吹痕的唇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然後依她所言的一動也不動。
小辦桃笑著點點頭,躺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睡著了!
厲吹痕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地細啃,然後往她的臉頰舌忝去,接著咬嚼她的脖子,打算對她為所欲為。
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想咬一個女人的強烈。
「別咬我……」小辦桃吐氣如蘭的說道。
厲吹痕用手指溫柔的撫上她的酥胸,他深深地望她一眼,厚實的唇瓣貼上她的……
厲吹痕再繼續熱情的她的身子,然後抬起頭看她,見她再次沉浸在香甜的睡夢中。
他的表情漸漸地轉為慍怒。
她怎麼會對他的撫觸沒有反應呢?那她可真是侮辱了他。
他悶悶的替她將衣服穿了回去。
「師父……不要打我那個師父。」小辦桃在睡夢中發出囈語。
「我還是會要你打他,不過,我改變主意,不想吃掉全部的你了……」這樣一口氣吃光,就太沒意思了,他還是留著她,慢慢地一口接著一口咬,而且是在她清醒時再咬,看她還敢不敢這麼忽視他。
「大魔頭,厲吹痕……看劍——」
小辦桃的手出其不意的,握成拳頭往厲吹痕的臉上打過去。
厲吹痕的手撫模著自己的左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如果不是她喝醉了,他一定會認為她是故意的!
他應該要有仇報仇,並且加十倍的償還,然而,這時他並不想打她,更不想在她可愛的小臉上留下任何傷痕。
他趴在床上,手指輕點她的紅唇一下,眼中所閃爍的愛憐之意,仿佛讓燭光都相形失色。
窗外,遠煙含樹色,細雨起塵香……
☆☆☆
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
昨夜被撞暈的天竺鼠,今晨醒來後,就快步的往床上爬去,看見小辦桃緋紅、可愛的睡臉,它的嘴竟緩緩地湊過去,像是想偷親小辦桃的臉頰。
冷不防地,它的小小身子被人用手叼起。
厲吹痕投給它一個警告的眼神,天竺鼠只好低下頭認錯。
厲吹痕在將它隨手一拋,這一次天竺鼠有預防,所以安全的降落,不過,它仍因為沒有親吻到小辦桃而露出一副失意的表情。
她是他的,全身上上下下都是他的!
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她對他來說,應該只是一件玩物而已啊!
厲吹痕愈想愈心煩,于是先起身穿衣,看著鏡中有些「瑕疵」的俊容,他的嘴角不禁微微地抽動,但他仍強抑下心中的怒火,拿起一個眼罩戴上,然後站到床旁,慢慢地打量她。
睡的好滿足,好溫暖、好舒服喔!
小辦桃微眯起雙眼,接著慢慢地睜開,一張開眼,就看見厲吹痕那張特大號的特寫臉龐。
小辦桃先是好奇的看著厲吹痕臉上的眼罩,接著問道︰「師父,我怎麼會在這里?」她昨晚喝得太醉,對後來所發生的事都沒有什麼記憶。
「你昨晚喝醉了,是我把你抱到我的床上。」昨晚他沒有吃掉她,反而一整晚呆呆地看著她可愛的俏臉,而且還及時阻止他的寵物「侵犯」她。
在他今晨起來,發現她在他眼楮上的「杰作」時,他差一點想一掌劈了她。
不過,想到她對他還有「一咪咪」的用處,他就決定暫時饒她一馬。
于是,他忍了許久,才沒有讓自己的手掌朝她的腦袋劈下。
「師父,你戴的眼罩好好玩,借看一下吧!」小辦桃伸出手就要去扯他臉上的眼罩。
「不準拿下來。」厲吹痕急忙護住眼罩。
「師父,好小氣喔!」小辦桃倍感失望的說。
「師父讓你睡在我的床上,就算是對你最大的恩寵了。」
「是的,師父,你真好。」看著厲吹痕仍在捂他的眼楮,小辦桃忍不住發出疑問的語氣,「師父,小辦桃昨夜有沒有做出不該做的事,或說出不該說的話?」
「沒有!不過,你有吃為師的豆腐。」她誘惑他吻她,所以是她吃他的豆腐。
「師父,小辦桃有吃你的豆腐?」她驚訝的眨眨眼。
「對!」
小辦桃的手往厲吹痕的胸膛上模去,做直接的搜索。「師父的懷里沒有藏豆腐呀!」
「那為師就為你表演一下,你是這樣吃我的豆腐——」厲吹痕倏地將唇覆上他渴望已久的櫻紅小菱唇。
小辦桃的身子急急地往後退,覺得這樣的他很危險,但頭卻不小心的撞到了床板,引來一陣痛呼。
他輕吻一下她的眼睫毛,以半是憐惜,半是恐嚇的口吻對她說︰「乖乖的听話,不然為師的今天不一定會讓你下不了床。」他對她的之念,好像不小心又燃起了。
他的唇再一次貼上她的,來回輕薄她柔女敕的唇瓣,恣意的摩擦,緊接著,他灼燙的熱舌探入了她的唇內。
他的舌火辣辣地在她的唇內汲取她的甜美,邪肆的在她的唇齒間游移,他逗弄著她舌瓣和她嬉戲,直到感受到月復下的熱浪一波波地涌上來,厲吹痕才將她放開。
小辦桃的神志雖然有些恍惚,但還是忍不住伸手往厲吹痕身上她有疑問的地方模去,溫涼的小手一把將覆在厲吹痕眼楮上的眼罩扯了下來。
她左晃腦、右晃腦的打量看著厲吹痕的眼楮,然後發出不解的疑問,「師父的左眼怎麼黑了一圈?」好像……被人打到的樣子,但是有誰敢打大魔頭厲吹痕呀!
厲吹痕氣悶了許久,才悶聲道︰「被你打的。」
「徒兒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怎麼會做出這種糊涂事呢?」小辦桃表面上自責不已,實則內心暗自竊笑,授著,她還恍然有所悟的說︰「師父,原來昨晚我連你臉上的豆腐也一起吃了。」
厲吹痕沒好氣的住她的小腦袋輕敲了一下。
小辦桃並不覺得痛,只是好奇的往他的月復部望去,「師父,你為什麼要帶劍上床睡覺?」
厲吹痕急忙尷尬的起身,順手拿起他的眼罩,決定不再戲弄小辦桃,趕緊去處理盟內的事務。
小辦桃看著他的背影,認真的想著,以後她一定要好好地規勸他。
睡覺時絕對不可以帶「劍」,這樣是很危險的!
萬一傷到小辦桃,那她一命嗚呼就——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