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小美人好玩嗎?」柏愷逸問著專注于電腦熒幕上下指令的黑尉,他最近發現到他的神情有點奇怪,偶爾會出現帶點婬思的笑意,以他對他的了解,喬霓姿想必已經引起他的興趣。
可是,瞧他現在這副不相干的態度,難道是他猜錯了,不然他在問他有關小美人的事情,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不錯。」
擺尉突如其來的回答令蹙眉的柏愷逸輕笑出聲。原來他沒猜錯,尉真的玩上癮了。
擺尉听到他的笑聲,斜睨了他一眼。
柏愷逸接到他警告的冷光立刻停止笑聲,但是唇角還是持續往上揚,「尉,你可不要玩得太過火,免得到時喬家找上門來要你負責。更何況,你可不要忘記,還有一個正牌的未婚妻在等著你。」身為孤龍會軍師,他有義務阻止不必要的麻煩上門。
「那我把正牌的讓給你好了,照這樣安排的話,我也可以放心地玩,你說好嗎?」黑尉把手提電腦闔起來,蓄意且調侃地對著忽然臉色微變的柏愷逸說道。
「別拿這種事開玩笑。」尉怎麼會講這種話,難道他……不可能的,他一向掩飾得很好。
「我可沒在說笑,等你那天想開隨時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黑尉意喻深長的說。
「尉,怡潔可是老爺子幫你選的,你千萬不能辜負她。」尉在胡說些什麼?怡潔怎麼可以說讓給誰就給誰的。
「你那麼緊張干麼!看不出來平常最沒脾氣的軍師,今天火氣挺大的。」黑尉像是捉到把柄似的揶揄著他。
發現自己失去理智,柏愷逸隨手推了下眼鏡,收斂起激烈的情緒,恢復往常溫和的表情,沒搭理調笑他的黑尉。
又被逸逃過一劫,看來這次下的藥還是不夠,不過,他就不信沒辦法逼出他內心的想法,到時,只能藉助他可愛的小心肝了。
「尉,有一件事請你要注意,雲龍有問題。」撇開剛才失控的情緒,柏愷逸公事公辦地提出。
「嗯,孤龍會先別插手,我會處理。」
看著黑尉晦暗陰邪的面容,柏愷逸心想,如果世人知道龍神原來是雲龍集團的總裁,不知道會造成多大的風波與震蕩。
炎炎夏日,炙人的陽光照射著繁忙的都市,大多數的人都選擇躲在冷氣房里享受那股透心涼的感覺。
霓姿也屬于這一類的人,受不了這種炎熱的天氣,她舒適地坐在裝潢精致的咖啡屋內,享用著清涼的冰淇淋。
小巧的舌舌忝吮著快融化的冰淇淋,原本應該是暢快的,但是她又該死地想起和黑尉在餐廳里那段令她羞恥的情景。
那個色胚實在吻得太過,他明明說要她主動,可是到最後,他就像只饑渴的猛獸般,幾乎快要把她的嘴唇給生吞下去,害她最近頻頻作惡夢,渾身都不對勁,只好出來散散心,看看是否能夠盡快忘掉。
想著,對于眼前的冰淇淋也突生礙眼,她趕忙叫服務生撤下,再換上一杯新鮮果汁。
她一直待到快黃昏才離開咖啡屋,走到緊臨咖啡屋的百貨公司前她稍稍停頓,想著是否要進去時,突然冒出兩名黑衣人擋住她,二話不說便挾持她帶上早已等候在旁的黑色轎車。
而路過的人看到這種情景,也只是躲得遠遠的,生怕會招惹到麻煩,誰都不敢上前幫忙,然後眼睜睜地看著車子快速駛離現場。
由于黑衣人動作很快,霓姿來不及呼救就被塞進車子里,她在車內劇烈掙扎,但兩名黑衣人好像不敢對她太過動粗,只是緊捉住她的雙臂。
「你們這幾個臭黑人,干麼捉我?」眼看無法掙月兌,她氣憤得出聲罵他們。
「喬小姐,我們沒有惡意,請你合作一點。」其中一名黑衣人不友善的開口。
「這還算沒惡意,我可警告你們,現在如果不放我下車,你們這幾個人就完蛋了,听到沒?」
「喬小姐,你別緊張,我們幫主要見你,只要你安分點,我們不會為難你。」
「你們幫主,哼!你們是混那一幫的?」她怎麼跟台灣的幫派那麼有緣,一下是孤龍,一下又是毒蠍,他們該不會是叫黑人幫吧!
「我們是毒蠍幫,上次沒請到喬小姐,我們幫主很遺憾,所以這次請喬小姐務必要賞臉。」
原來是毒蠍幫啊!看來燁哥哥錯看孤龍會的能力了,否則她都已經自稱是龍神的未婚妻了,這些混蛋還敢動她,現在,只好靠她自己月兌身了。
「既然你們幫主那麼有誠意,我當然很樂意去見他,不過,你們要先放開我,不然我這副狼狽的樣子,幫主見了也不好。」她略帶撒嬌的說。
擺衣人想一想也對,不然到時幫主要是怪罪下來,說不定他們會因此受罰。兩人對看一眼,同時放開她的雙臂。
他們上當了!她不動聲色地打開皮包,想要拿出里頭的防狼噴霧劑,還好她有隨身攜帶,否則就慘了。
「你在找什麼?」黑衣人警覺地看著她的動作。
「我、我在找口紅。」她嚇一跳,以為穿幫了。
見黑衣人又轉過頭去,她連忙拿出噴霧劑,快速地朝他們噴去,顧不得自己也會同時受害。
「干什麼?你……」其中一名黑衣人立刻打掉她手中的噴霧劑,捉緊她的雙手,凶狠地問。
「等一下你們就知道了。」她有些得意的說。
才過沒幾秒,整個狹窄的車內,接二連三的都是猛烈的咳嗽聲,連霓姿也不例外。她邊咳邊說︰「快咳……停咳……車。」
幸好這時他們已經開到偏僻的山區,沒有任何的車輛及路人,不然車子突然的打滑,一定會發生危險。
「趕快先打開咳……車窗……咳。」黑衣人趕緊叫前座司機打開緊閉的窗戶,讓空氣流通。
司機雖然按下車窗,但還是無法止住嗆咳,只好趕緊停車,率先沖出車外,兩名黑衣人見狀一把抓起她也跟著下車。
她原是想藉此機會擺月兌他們逃跑,但是他們抓得很牢,讓她一點機會都沒有。
敗快的,刺激的效果就消退,她又被黑衣人塞進車里,而這次他們學聰明了,一路上都緊盯著她,以防止她繼續再作怪,她自知已無法跑,只好認命地另想辦法。
不知走了多久的山路,霓姿被帶往位于半山腰上一棟三層樓的豪華別墅,而在別墅的四周,每隔七、八步就有一名黑衣人拿著長槍,來回的嚴密防守。
她一被帶進別墅,就看到一個身材比雷燁還胖的中年人,被四、五個黑衣人簇擁著朝她走過來。
沈保一見到她,馬上面露色相,不懷好意的說︰「我心愛的小美人,你讓我等得真久。」說著,他伸手就要模她的小手。
「賊老頭,別踫我。」她把他伸過來的肥手拍開,嫌惡地說。
這個有啤酒肚的肥老頭就是毒蠍幫的幫主啊!憊真令她大失所望,由此看來,龍神也一定是長得這副討厭的模樣。
「住口!」一旁的黑衣人斥喝道。
「你別那麼大聲,會嚇壞我的小美人的。」
哎喲!越講越惡心,她翻了個白眼,一副快昏倒的模樣。
一群人都被她無心的動作給迷住,尤其是沈幫主,更是猛吞口水,眼露婬穢地直盯著她。
「你到底捉我來干什麼?」賊老頭的婬眼令她直想做惡,她不由得拿他跟黑尉比,雖然那色胚有時也會用這種眼神看她,但直覺上,黑尉絕對不會傷害到她,可是她相信,這個賊老頭可不會輕易地放她走。
「呵呵呵!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看到這麼標致的大美人,沈保整個人興奮了起來,想到待會就要跟她翻雲覆雨,不禁大聲地婬笑出來。
听見賊老頭發出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奸婬聲,霓姿清楚的了解自己此刻的危機,為了能毫發無傷的月兌困,她只好先順從他。
「幫主,其實我早已對您的大名如雷貫耳,承蒙您看得起我,霓姿一定會好好的伺候您。」她展現出絕艷風華,嫵媚地說。
沈保被她的嬌艷迷得神魂顛倒,拉起她細女敕的雪白小手婬穢的撫著,「來,我的心肝寶貝,現在我們就去恩愛,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呵呵!」
她不發一語,乖乖的任他帶往二樓臥室。
婬老頭,等一會你就會知道我的厲害了!斑,等她月兌身後,非把被他模過的雙手給徹底清洗個五、六遍,免得染上他的花柳病。
兩人一進臥室,沈保就猴急的要關上門,一名黑衣人見狀開口道︰「幫主,這樣不妥,就您一個人,屬下擔心……」他瞬間警戒地看她一眼。
「去你的!有什麼好擔心,難道我在辦事,你要在旁邊觀看嗎?」沈保對他大吼一聲,然後迅速地關起門,回頭對著嬌美的霓姿,搓著手邪婬道︰「現在不會再有人來破壞我們的好事了。」
「幫主,人家很害羞,您先月兌嗎?」她故意先解開上衣的兩顆扣子,醉人地坐在床沿撒嬌著。
「好好好,我先月兌,然後再換寶貝你,呵呵!」他婬笑地月兌掉累贅的衣褲,全身剩下一件四角褲慢慢地走近她。
「你先躺上來嘛!」他肥短的身材其是難看,還敢月兌光。
听到她嬌嗲的語氣,他興奮地躺乎在床上,「寶貝,快點。」
霓姿對他媚笑一眼,倏地動手月兌掉絲襪綁住他的雙手固定在床角上。
幫主見狀詫異問︰「你在干麼?」
「等會幫主就知道了,你先閉上眼楮。」她眨眨媚眼。
「喔,原來你也喜歡這個樣子呀!」他婬邪地說。任由她固定住他的雙手並緊閉眼楮。
碧定好後,她下床拿他月兌掉的衣服,然後將其中一角整個塞進他的大嘴里。沈保這時才驚覺不對,連忙睜開眼楮想要喚人來,但已經叫不出聲了。
她抽出腰上的皮帶,頑黠的烏黑大眼閃爍火光,奸笑地對著滿臉氣憤,嗚嗚直叫的沈保說︰「婬老頭,你以為姑女乃女乃我好欺負是吧!現在,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她揚起皮帶條地朝他的脾酒肚用力甩下,邊打邊罵,「死婬蟲、賊老頭,我要為民除害。」
而沈保這會兒只能痛得嗚咽叫喊,雙腳亂踢。
正當她準備再進一步教訓他時,門外傳來幾聲急叫的聲音,她馬上走到門旁假意地說︰「幫主現在很忙,有事待會再說。」在確定門已鎖上後,她趕緊走到落地窗前,看著能否順利跳下去。
都怪自己剛才太得意,沒有把握住時間觀察地形,可是不教訓這個賊老頭又不甘心,幸好,窗戶旁正巧有顆大樹,她只要抓住樹干,就能順利滑下去,而且爬樹對她來說,一點問題也沒有。
門外的敲門聲越漸緊迫而且吵雜,她屏住氣用力一躍捉住樹干,順勢滑到地面,還左顧右盼的看是否有拿槍的黑衣人在附近。
就在她滑下去的當頭,房被用力地撞開,三名黑衣人看到沈保被綁在床上,驚訝地連忙解開他,並緊張地說︰「幫主,孤龍會的人馬闖了進來,我們的人已經死傷大半,得趕緊離開這里。」
「什麼,孤龍會來了,可惡,你們先把那個死丫頭給我捉來,快去!」可恨的女人,下次再被他捉到,肯定讓她死得很難看。
其中一名黑衣人快速走到窗前,看著已經滑到地面上的人,舉起手槍對準她就發射,由于天色已黑,他也不確定是否有打中她。
「打到沒?」沈保咆哮地問。
「幫主,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門外的槍響聲越來趨近,他們抓了西裝披在幾近赤果的沈保身上,沖了出去。
霓姿撫著受傷的手臂,忍痛沿著山路快步地跑著。她絕對不能再被捉到,還好子彈只是輕微地劃過,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可是她又覺得很奇怪,這一路上怎麼一個黑衣人都沒有,她剛進來時,明明就有好幾十個人在看守,怎麼才過一會,全部都不見蹤影。
就在她神色慌張地直往前跑時,有個漆黑的身影一直緊緊地跟隨她,她一點都沒發現。
跑得氣喘吁吁的她終于到了山邊的道路,就在她打算走回去時,遠處急駛來一輛車。
太好了,她有救了。她趕緊站在馬路中間揮舞著手,希望來車能夠停住並送她下山。
吱一聲!銀白色的跑車瞬間煞住,她興奮地跑上前,按著流血的臂膀,對著跨下車的身影急切說︰「先生,可不可以載我下山,我受傷……」
「你受傷了?」一聲熟悉地低吼打斷她未說完的話。
「大色……黑尉!你怎麼會在這里?」藉由車子的大燈,她愕然地瞪視他。
「你傷到哪里?我看看。」黑尉一把抓住她的雙肩,冷陰肅殺的雙眼直盯著她全身上下。
「好痛喔!你抓到我的傷口了啦!」受傷的肩膀正好被他緊握住,霓姿頓時哀叫出聲。
靶覺到左手濕濕黏黏地,他咒罵一聲,拉她坐上副駕駛座,撕下絲質襯衫包扎她的傷口,接著雙手在她身上四處游移。
「你在做什麼?」她捉住他火熱的雙掌,雙頰酡紅地說。
他無視她虛軟的緊握,仍然執意地撫模她,好半晌,察覺到她並無其他受傷的部位,他才縮回手,雙眼駭人地直瞪她。
「你瞪我干麼,如果你不高興見到我,那我下車好了,何必還要吃我豆腐。」她今天踫到色老頭已經夠倒楣了,居然還踫到大色胚,真是天亡她也!
「你給我閉嘴。」黑尉突然擁住她說。
「你、你……」他的懷抱好溫暖喔!霓姿慌亂的情緒瞬間平靜下來,窩在他壯碩熾熱的胸膛,有點想永遠都不要離開,連他有輕微的動靜也不加理會,繼續吸取他迷魂的獨特男性氣息。
他輕微推離她,抬起她的下顎,撬開她的唇瓣灌進一股液體。
她倏地回過神來睜大雙眼看著他,硬是不肯吞下,見狀他氤氳的雙眼帶著邪氣,捏住她喉頭的手一緊,她瞬間全部吞下。他接著肆虐她的雙唇,直到她閉上雙眼,全身柔軟地倒入他懷里睡去才放開她。
把她安置妥當後,他才走出車外,這時,黑暗的叢林里走出一名魁梧的年輕人,他走到黑尉的面前,恭敬地站著。
他就是方才一直跟在霓姿背後的人,也就是黑尉的護衛——曾強。
「她是被誰傷的?」黑尉毫無溫度的問說。
「副幫主陳宇豪所為。對不起少主,我沒能來得及護住喬小姐。」曾強請罪。
「殺了沈保那個老婬蟲,挑了陳宇豪的手筋。」陰森的語氣無情地下令。
「是!」曾強領命離去。
擺尉隨後坐上車,眼神霎間變得愛憐,看著霓姿熟睡的臉蛋,低下頭輕吻她有些蒼白的面頰,倒車離去。
懊暖和喔!懊久沒睡這麼柔軟舒適的床了,雲龍飯店的床何時變得如此舒坦。
懊癢!誰在舌忝她?一定是甜甜。「臭甜甜,不要亂舌忝。」霓姿無意識地揮手驅趕打擾她作美夢的凶手。
咦!她的雙手怎麼不能動了,而且甜甜居然隔著衣服舌忝她豐挺的雙乳,什麼時候甜甜也變成大色狗了?而且,他還繼續往下舌忝吻……
她渾然忘我地輕吟出聲……不對,她現在在台灣,甜甜不可能在她床上,她單腳用力一踢,睜開清亮的秋瞳,愕然地看著腳踝被人一掌扣住,她順著大掌向上看去,黑尉邪氣的俊容滿含笑容地望向她。
「你怎麼會在這里?」她舉起顫抖的手指著他說。
「你睡胡涂了呀!用你那雙迷糊的雙眼看清楚這里。」
霓姿目光掃過身處的環境。這果然不是她的房間,這里比飯店漂亮許多,且大概是快中午了,窗外的陽光隔著絲緞般的淡藍色窗簾泄入,跟藍白色系的臥室連成同一色調,這里是哪里?
昨晚她受傷逃跑時遇到他……嗯,受傷,她看向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發現到已經被包扎好了,這麼說來,他還算有一點良心,沒有把她丟棄在路旁,她應該先暫時放下跟他之間的仇恨,向他道謝。
可是當她望向他,要出口的感謝,在他邪肆深沉的眼神放浪地凝視她,以及腳踝至今仍被他抓住的情況下,轉而變為斥罵,「你的色眼在看哪里?還有,放開我的腳。」
「我在看你雪白的胸口,還有你的雙腳,我會把它綁起來。」黑尉邪氣地對臉色倏紅的她說。
她身上穿著半身的薄絲細肩帶睡衣,而一邊的肩帶已滑落,以致她紅女敕的蓓蕾幾乎露出,更令她尷尬臉紅的是,他抓住她抬高的腳,令她春光外泄。她慌忙地拉低睡衣的裙擺,但是拉得越低反而越暴露出雪白酥胸。
她酡紅了雙頰,氣得大罵,「黑尉你這個大色胚,你再看下去的話,本小姐就把你的色眼挖出來。」她吃力地把壓在身下的棉被給拖出來,蓋住幾乎全果的雪白身軀。
「不用蓋了,該看的我都沒有錯過。」他看著她手忙腳亂的可愛模樣,開心的低笑。
「該看的你都看了?」她雙眸燃起了怒火,一個字一個字的重重吐出來。另一只自由的腳用力踢向他邪惡的臉龐,最好一腳就把他給踢扁。
可是老天偏偏不從她願,她的雙腳一起陷入他的魔掌,她整個人動彈不得,只能狠狠瞪視著他。
「既然你的雙腳都自動送上門來,我就不客氣了。」黑尉不知從哪模出一條長絲巾,將她縴細的腳踝捆綁住,任憑她如何掙扎也無法掙開他的鉗制。
「哎喲!」她突然痛叫一聲,臉色微微發白的扶著受傷的手臂。剛才她劇烈的掙扎,扯到才包扎好的傷口。
「怕疼就別亂動。」綁好她的雙腳後,他仔細檢視她的傷口,見沒有任何出血的異狀後,連同棉被一起摟住她坐起身。
「我以後不會再踢你了,放開我好嗎?」霓姿泫然欲泣地看著他。
「你保證絕不再犯。」輕吻她飽滿的額頭,她只有在假裝柔順的時候才會乖。
「我保證。」大色胚,你等著瞧,她不會用踢的改用踹的。
「那你叫我一聲尉,來听听看。」
「尉哥哥。」沒辦法,現在情勢對她相當不利,能屈能伸才是做人的基本。
「哈哈哈!我的小心肝。」黑尉笑出聲,抬起她的下顎,輕啄她圓巧鼻尖。她實在太可愛了。
「那可不可以放開人家了?」她撒嬌地磨蹭他的胸膛。
叩叩!敲門聲突然傳來。
「少爺,藥端來了。」門外傳來慈祥的聲音。
他把被子蓋住她全身,遮掩好她受制的雙腳,才開口,「進來。」
開門進來的是一位和藹的中年女子,她把藥放在床邊的古典茶幾上,慈笑地看了霓姿一眼就退了出去。
他拿起藥水放在她的唇邊,低聲說︰「小心肝,把藥喝下。」
為了她的雙腳著想,還是順從一點,等他解開她後,她才有辦法對付他。她一口吞下藥水,苦澀的味道讓她皺起眉來。
「很苦嗎?」看她整個小臉都皺在一塊,他不禁好笑地問。
「好苦喔!」她從小就是健康寶寶,幾乎沒吃過什麼藥,要不是現在無法反抗,她說什麼也不吃。
「為了讓傷口早點好,一定要吃藥,不過你放心,等一下我就會讓你忘記藥的味道。」黑尉對著她邪惡的說。
「你……」
她未說出口的話,在他與她的雙唇戲攪後,宣告消失,他說得對,她已經忘記藥的苦味,口中只剩下他懾人的氣息。
「還苦嗎?」他抵著她微微紅腫的雙唇,粗嘎地說。
她搖搖頭,雙頰羞紅地鑽進他懷里,听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聲,睡意漸生,眼簾闔起,但還是不忘說︰「尉哥哥,記得要解開我的雙腳……」說完,立刻沉睡過去。听到她平穩的呼吸聲,黑尉才讓她躺下,解開她雙腳的限制。
走到窗台邊,他深幽的復雜眸光看著她甜美的熟睡嬌容。為什麼他會失控,她只是他用來打發時間的玩具罷了。
她根本不算什麼,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