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名幸福納悶地盯著冉禍水,對于她今天怪異的行為感到好奇。
冉禍水不曉得從哪抱采一堆的報紙、雜志及廣告單,一個人躲在角落剪剪貼貼,忙了幾個小時,不曉得是哪根筋不對了。
「我在剪報呀!」冉禍水認真地順著報紙上的線條剪著,就怕一個不注意,把上頭的人兒給剪壞了。
名幸福順手拿起幾份報紙瞧了下,輕易的就從上面看出端倪。
「你該不會是在收集和這個明星有關的報導吧?」她頗為訝異地瞠大了眼。
冉禍水笑咪咪地點頭,「是呀!」
「呃……你是在告訴我,你現在正式成為追星族的一員嗎?」名幸福的表情有一絲古怪。
她咧嘴大笑,「對呀!」
一群烏鴉從名幸福的頭上飛過,名幸福極力控制,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正常一點,不要有抽搐的現象發生。
「你已經二十好幾了。」她提醒她,
「那又如何?」
「迷偶像是年輕小女孩才會做的事,你似乎已經月兌離那種年齡很久了。」
「我知道,可是人家就是喜歡他嘛!」
「你該不會是對他動了心吧?否則怎會突然迷上他?」名幸福突然靈光一閃,對于這個可能性感到震驚。
「拜托!」冉禍水停住手邊的動作,沒好氣地抬頭看她,「我只是喜歡他的歌而已。」
「喜歡他的歌買他的CD就好了,犯的著再收集一切有關他的報導嗎?禍水,明人不說暗話,你快老實的招了吧!」
「招?明明沒的事,你要我招什麼?我是真的只喜歡他的歌。好嘛!頂多我再承認,我也喜歡他的聲音,這樣可以了吧?」
名幸福搖頭,她拿著報紙認真覷著封心的照片,「當然不滿意,憑良心說,他長得很帥,我不信你不喜歡他的外表。」
「我當然喜歡他的外表,請問有誰不愛帥哥的?封心這麼帥,我沒理由忽掉他的外表。」
「那你還不承認你喜歡上他了。」
「這跟喜歡他有什麼關系呀!」冉禍水被問得一頭霧水,她只不過是喜歡一個明星,這也不可以?
「你喜歡他的外表、喜歡他的聲音、他的歌,這還不代表你對他動了心?」
「幸福,你想太多了,我是很單純的當他是自己喜歡的明星而已,我在乎的是他的聲音及他的音樂,他的外表只是附屬品,.不是重點。」
「真的嗎?」名幸福一臉懷疑。
「本來就是真的。」
「幸福,你現在跟她說什麼,她一定都不承認,」如甜蜜走近,方才她已經把她們對話的內容全听入耳里,「這就好像你跟一個神經病說他是瘋子,他絕不會承認他是瘋子,是同樣的道理,所以不管你怎麼說都是白搭。」
名幸福偏頭細思了下,發現如甜蜜的話似乎滿有道理的。
「說的也是。」
「反正我們知道事實為何就好了。不是嗎?」如甜蜜對她眨眨眼,兩人不約而同的揚著會意的笑容。
「喂喂!甜蜜,你夠了哦!把我比喻成神經病?我可是正常得很。」冉禍水鼓著腮幫子,對如甜蜜發出嚴重的抗議。
「不正常的人有百分之九十九都說自己很正常。」
「哇哩咧!甜蜜,你現在是故意找我麻煩就對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日子過的太舒適,想重新回味一下千萬倒霉纏身的感覺?這個心願我可是非常樂意幫你完成的。」
冉禍水噙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想欺近如甜蜜,如甜蜜卻早洞悉她的意圖,七早八早就閃到遠處,沒讓她的奸計得逞。
開玩笑,冉禍水可是出了名的瘟神兼煞星,離她三公尺內必會出事,要不是她們在她身邊太久,習慣了隨時會遇到零星的倒霉事,誰敢跟她做朋友?誰又敢離她那麼近?
扁是離她太近就會倒霉,更甭提她還刻意把染上倒霉的運氣加諸在你身上時,那根本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讓你欲哭無淚到極點!
「想整我?你省省吧!」如甜蜜得意地昂高下巴,「你嘴巴才一開,我立刻就看到你的喉嚨底去了,對你會有的反應我更是了若指掌,所以要整我?門兒都沒有。」
「你……」冉禍水幾乎被她氣到吐血,「你就不要給我逮到機會,否則看我怎麼整你!」
「你別做白日夢了,你永遠沒那機會的。」丟下令人氣結的話後,如甜蜜飛快地離去,果真半點報仇的機會也不肯給冉禍水。
名幸福見狀,莞爾一笑。
冉禍水和如甜蜜兩人;一天不抬抬扛、耍耍嘴皮子,似乎全身會不舒暢似的,非要這麼每天鬧上一鬧才甘願,只是往往被激的哇哇大叫的人,好像都是冉禍水。
唉唉,她這輩子注定要讓如甜蜜吃得死死的,很難有翻身的一天了。
假日,冉禍水騎著機車,想到百貨公司逛一下,順便為自己添購幾件新行頭,她才騎近百貨公司,就看見百貨公司的騎樓下圍了一大群人,其陣勢之浩大,比總統出巡還夸張。
「乖乖,前面在干什麼?難道百貨公司又舉辦了什麼從天上灑錢或禮卷的活動嗎?不然怎麼大家全擠在那?」
騎經百貨公司,想繞到後頭去停機車的冉禍水,耳邊無預警地傳來一陣又一陣興奮的尖叫聲,害她嚇了一大跳,握著龍頭的手滑了一下,這還不打緊,好死不死的前輪還壓到一塊不應該出現在馬路上的大石子,就這麼一拐,連人帶機車很慘的滑倒在路旁。
砰地一聲,成功的把那群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她身上。
「天……痛死我了……-冉禍水也不曉得自己摔到哪里,只覺得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她痛到完全無法從地上爬起來,只能趴在地上動也不動。
百貨公司的警衛連忙沖出來把她扶起來,「小姐,你沒事吧?」
冉禍水垮著小臉,可憐兮兮地道︰「小力點,我痛到不能動!」
听見她的申吟,警衛嚇得連忙松開扶住她的手,怕自己太過用力。卻害她頓時失去支撐,立刻又摔倒在地,輕傷頓時摔成重傷。
「對不起!對不起!」警衛嚇壞了,忙不迭地又上前扶起她,「你還好吧?」
「鳴嗚……我‘雷纏’已經夠淒慘了,你還要這麼對我?」二行清淚掛在粉頰上,看起來真的像被欺負得很慘的小阿般,令人于心不忍。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弄痛你。」警衛尷尬地解釋著。
「我知道,可是……」冉禍水話還沒說完,扶她的警衛卻沒注意到馬路要到騎樓的那個階梯,一個沒踩到,整個人直直往地面摔去,被他緊緊攙扶住的冉禍水,也難逃倒霉命運的跟著受牽連,面朝下地直接和地面進行親密接觸。
「啊——」淒厲的慘叫聲也無法阻止她的鼻子直接壓到地面的命運,這一次,冉禍水的傷勢恐怕會比想像中的還嚴重好幾百倍。
任何部位的痛還沒傳到她的大腦,鼻子上的痛早就傳到,她再也忍不住,痛得哇哇大哭,眼淚更是像沒關緊的水龍頭,狂泄而出。
「為什麼……」她捂著鼻子蹲在地上,痛苦得全身直打顫。
從地上爬起來的警衛,本來還想去扶她,卻被她制止了。
凡是離她太近的人,起初並不會有感覺,但過一下于後,就會遇到一些比較不如意的事,但是,直接踫觸到她的人,倒霉的事會立刻發生。
而更嚴重的是她若蓄意把能力灌輸于別人身上,那人不只會立即倒霉,而且是倒大霉,依她能力給的多寡,倒霉的日子可畏可短,目前她試過最長的時間是整整三個月,由此可見她的能力有多強!
罷才警衛扶她的有踫到她,所以他才會受災殃的摔倒,而她本身就是煞神一個,所以也一並倒霉,才會造成她一而再地受傷。
「你不要再接近我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叫輛救護車就好了?」
「呃……好,我馬上幫你叫。」警衛不好意思地搔著頭,拿出手機打給一一九。
「可以饒了我?慘也慘一次就好了,我一口氣連慘三次,夠了吧?」冉禍水一個人蹲在地上,痛苦地喃喃自語。
她這次實在受傷慘重,沒骨折也得了內傷,回家不曉得要休養多久才補的回來,嗚嗚……她好可憐哦!
尤其是她美美的鼻子,這麼一壓,若是變成塌的,那她還要花一筆整型費,多劃不來啊!
一旁的人對于冉禍水一連出事,已經不曉得該同情她,還是該放聲大笑了,畢竟鮮少有人會連續倒霉三次。
「我的鼻子……」為什麼過了那麼久了,她的鼻子還是那麼痛!?害她眼淚想止都止不住。
有人好心遞了包面紙給她,她十張都擦完了,眼淚還是源源不斷地落下,因此一包又一包的面紙不斷的朝她傳了過來,她想抬頭跟人家道謝,可是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壓根看不清眾多好心人士的長相,只能不住地朝路人點頭說謝謝。
「你們會有好報的,改天到魔魅天使館來找我,我一定給你們打對折!」她擤了擤鼻子,淚眼汪汪地努力想看清大家的長相。
不一會兒,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而近,車上跳下兩名醫護人員,動作俐落的就把冉禍水送上救護車,就在她即將被送走之際,她才猛地憶起要問今天是什麼狀況,為什麼百貨公司前會擠那麼多人?
「是封心的簽唱會呀!」一名歌迷好心地替她解迷津。
「什麼!?他還在嗎?我也要去給他簽名!」不顧身上的疼痛,冉禍水急欲起身,可是醫護人員不理會她,硬把她壓了下去,並對司機揚聲。
「開車。」
「哇哇!人家也要參加封心的簽唱會,人家也要他的簽名啦!嗚鳴……」冉禍水的掙扎聲從救護車內不斷傳出,眾人只能呆愕地看著她拚命想起身,卻-而再被醫護人員壓回去,直到救護車開遠……
「我真的不曉得該說什麼好。」如甜蜜撇著紅唇,美麗的容顏寫滿「無可奈何」四個字。
「你什麼都不用說!」冉禍水癟著小嘴,淚水至今未停過。
她哭不是因為發生車禍,更不是因為連續慘摔了兩次,而是因為明明有兩次離封心這麼近了,卻一直無緣的與他錯過。
她的希望很小的,只不過是想親眼見到他,和他握個手,再拿個他的簽名,最好還能和他拍張合照,這樣的願望為什麼老天遲遲不肯讓她達成?難道她真的這麼惹老天爺討厭?
否則為何給如甜蜜她們都是一些好的超能力,而只給她可以讓人倒霉的能力。不只別人倒霉,連自己也禍事連連!
仰天翻了翻白眼,如甜蜜除了嘆氣,什麼也無法做。
「你知道我剛才一進入醫院,護士小姐看見我有什麼反應嗎?」她問她。
冉禍水忙著抽面紙擦眼淚,沒空回答她。
「她說,這是第五次看見我了!」
「那又怎樣!」她口氣不住地說道。
「今天才八號耶!你居然就進醫院五次了!你把進醫院當成是你家廚房,想到就采一次?」
「你以為我喜歡啊!我也不是故意要雷纏的啊!要不是突然有人大叫,我也不會嚇到;要不是地上有石于,我也不會捧倒,一切就是那麼剛好,不是我的錯啊!」冉禍水直為自己叫屈。她何嘗希望老是進醫院呢?
只是她沒辦法呀!別說騎車摔倒,她連走在路上都會有車子往她沖撞過來,每次她都應該逃的過去,可是偏偏臨時又出了一堆狀況,害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車子往自己的方向沖撞過來,別無他法!
所幸每次她都只是小傷,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這次醫生怎麼說?」
「他說我這次摔的比較嚴重,身上很多地方都有瘀傷,而且腳踝有些扭傷,所以要我多休息,不要太常走動,讓腳有充分的休息時間。」
「那你有沒有摔到骨盆或哪里的?女生摔到骨盆很麻煩的。」
「我知道,醫生說我不是直接摔到,因此沒什麼影響。」她摔出心得了,不用她想,身體自然會有反應,知道該怎麼摔才能把傷害降到最低。
「既然沒事,那就走吧!我送你回去。」
「可是你要扶我哦!因為我現在一只腳不能太用力。」
「扶你!?」如甜蜜差點傻眼。
「不然怎麼辦?」
「我——」一接觸到冉禍水就會衰神找上身耶……
「你不要?」冉禍水開始癟嘴,淚水更在眼眶里打轉,只要如甜蜜一點頭,她的淚水保證立刻奪眶而出。
見她像只被人遺棄的小狽,露出可憐兮兮又無辜至極的表情望著她,她還能開口說「不」嗎?
算了,反正自從認識冉禍水到現在,她早就被害的很習慣了,不差這一次。
她對她伸出手,「走吧!」
見狀,冉禍水開心的笑開了嘴,淚水更是像變魔術似的,轉眼消失不見。
「誰叫我不幸認識了你,我認栽!」
「別這麼說嘛!至少我也帶給你不少歡樂,不是嗎?」
「這種話虧你說的出口!」
她干笑,蓄意裝傻,「要不咧?」
「去你的,耍白痴啊!懶得再理你。」雖然嘴上忙著和她抬杠,但如甜蜜仍小心翼冀地扶住她,生怕她又臨時遇到什麼慘事,而加重傷勢。
如甜蜜對朋友的好,冉禍水全看在眼里,她知道如甜蜜就是那種嘴上碎碎念,內心比任何人還好的女人。
「甜蜜。」
「怎麼了?」如甜蜜覷了她一眼。
「謝謝。」
一抹紅雲飄上如甜蜜美麗的嬌顏,她輕咳一聲,胡亂的揮手。
「有什麼好謝的,反正幫你收拾善後我和幸福她們都常做,你謝不完的。」
冉禍水咧嘴傻笑著,「好像是哦!」
如甜蜜又好氣又好笑地直搖頭。有這種少根筋的朋友,的確為她的生活帶來不少歡笑。
「夠了!」封懾悒冷冷地對著在他耳邊一直嘮叨個不停的那堆人低喝出聲。
所有人霎時安靜下來,一臉驚懼地望著他。
「你們不覺得我的行程,已經緊湊得讓我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了嗎?」他不悅地說道。
宣傳忙不迭地跳出來安撫他的情緒,「封心,我知道行程是排的太過密集,不過打鐵趁熱,你才一出道,就紅透半邊天,趁著聲勢看漲,加緊增加曝光率,讓大家都認識你,這樣才能莫下天王的地位,所以你得體諒。」
「體諒?」冷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是該體諒你還是體諒我?」
「我……」
「我自己都不怕成不了天王了,你替我擔心什麼?」
「可是……」
「沒有可是。」封懾悒揮手阻止宣傳再繼續開口,「別以為我不曉得演藝圈的這幾套,很抱歉,我是個很自由的歌手,沒人可以牽制我的行為,當然也包括這些鬼行程在內。」他把手中一堆寫的密密麻麻的行程表,很不客氣地丟在地上,所有人頓時噤聲。
封懾悒個性相當的陰沉,平日鮮少開口,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就跟螢光幕前的一樣,都是冷冷的,對于勾不起他興趣的人、事、物,絕不多看一眼,更不會費神去搭理,全然的我行我素,沒人管的動他。如他所說,他是很自由的歌手,不隸屬任何一間經紀公司,更沒和任何一間唱片公司簽。動與他聯絡,結果當然很令人滿意的,凡是他有寄過去的唱片公司全都打電話約他見面,商談出唱片事宜。
他的要求不多,十首歌不論詞或曲的版權全歸他自己所有,他一點也沒有想賣出的打算。
再來,他不要和唱片公司簽下任何契約限制自己未來的發展,並且更要求,他有權力決定自己的時間,不受任何人干預。
這三個條件真的不多,只是對唱片公司而言,他猶如月兌了韁的馬,沒有拴住的一天,太無保障。
因此就算他的歌再怎麼優,還是有一些唱片公司放棄,僅剩下兩間公司肯破例接受他的條件。
因為他們預估得到,封懾悒這十首歌只要一推出,保證銷售量會以驚人的速度成長,更極有可能會為已經很久沒有好作品的歌唱界,注入一股新血。
綁來,他選中其中最有誠意,而且最順眼的公司發行他的作品,即使這間唱片公司很小,更曾差點因為經營不善而關門大吉。
他是一切全憑感覺走的人,感覺對了,他便義無反顧;要是感覺不對,就算要斷絕他所有後路,他仍不會屈服。
被唱片公司指派來當封懾悒的宣傳,原以為她可以得到所有女人的羨慕,因為她可以一天到晚都待在這個高大笑俊又才華洋溢的男人身邊。
可惜她錯了,封懾悒的脾氣太善變,雖然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會配合公司的行程作業,但發作起來時,真的會讓別人很難做人。
領人薪水,宣傳不得不硬著頭皮,說服封懾悒改變心意,「就是因為你紅,所以各大電視節目及廣播電台才不斷的想邀請你去參加,倘若你推掉,那會惹人閑話的。」
他對唱片公司的要求在他唱片正式上市之前,就被炒的火熱,大家對于如此狂妄的一個人議論紛紛,褒眨不一。
有人等著看他笑話,認為他根本只是個太過自大的家伙罷了,根本沒那實力;有人則是用很期待的心情等著他的唱片上市。
丙然,在唱片上市的半個月前,第一首主打歌才一推出,打到各大唱片行要預購唱片的人就多得數不清。
那段時間,唱片行的電話根本全被打來預定的人癱瘓掉,唱片公司的人更是接打來詢問封懾悒資料的電話接到手軟,有一陣子還集體產生「聞電話聲色變」的癥狀,由此可見,封心竄紅的速度有多快。
聞言,封懾悒唇邊的笑意顯得更冷,「這豈不剛好可以替我制造話題?以免記者朋友們沒什麼可寫,他們該謝我才是。」
宣傳被他這麼一反駁,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如果你還想保住飯碗,最好讓開,否則別怪我。」
他知道成為明星會很忙,但是現今的忙碌己超出他的想像之外,他需要給自己一個喘息的空間,沉澱一下越來越浮躁的心,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可是……」
見宣傳不夠識相,冷眸一斂,封懾悒不再理會她,逕自越過眾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