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盼到一年一度的紙鳶大賽,段絕垣和段飛鳶以及殷堊、遲怒,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會場,胡國偉和幾位社團里的朋友們早已在會場上等候他們多時。
瞧見他們出現在會場,胡國偉立即急如星火地沖到他們面前,「你們終于來了,許多參賽者的風箏都已經升空了。」
段絕垣看著胡國偉心急的模樣,也急忙催促︰「現在我們人來了,你還不趕緊放風箏?」其實他也急著想見到段飛鳶的風箏在空中飛揚。
苞國偉迫不及待地回頭叫喚著伙伴,一群人合力讓段飛鳶的精心作品飛起來。
在一旁看著大伙兒合力讓段飛鳶的心血飛揚在藍天中,段絕垣心里有著莫名的感動。
段飛鳶站在段絕垣身旁,既擔心又興奮地看著自己的風箏如願地飛上青天,飛揚在數不清的作品中,她終于能親身體驗這一份特殊感受。
段絕垣掩不住興奮地擁著身旁的段飛鳶,「瞧!多壯觀、多美!」
「真的很美,這還是我第一次親臨現場,親眼看著自己做的風箏飛上天,這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記憶。」段飛鳶忍不住贊嘆。
看著每個評審面色凝重地拿著記分板一一觀察每個風箏,段飛鳶不由自主地緊挨著段絕垣。
段絕垣感覺到她的緊張,摟住她肩膀的力道逐地加重,無形的.給予他全部的支持。
「放輕松,不論成敗,我們就當是一次戶外活動。」
段飛鳶仰起頭看了他一眼,「嗯。」
段絕垣望著天空中五彩繽紛。各式各樣的風箏,突地進出一句︰「嫁給我吧!」
段飛鳶不由得一怔,愣愣地仰望著他,卻見他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禁好奇地在心中自問她是否听錯了?可是她剛剛好像听到絕垣說——嫁給他!
段絕垣等了半晌沒听見她的回答,質疑地低頭瞄了她一眼,低聲問道︰「要你嫁給我,怎麼嚇傻了?」
這回她確定自己沒听錯,神情激動地望著他,「你真的說要我嫁給你?」
「你什麼時候變成重听了?每一句話都要我重復一遍。」段絕垣不耐煩地看著她。
「我……我怕听錯……」段飛鳶頓時被驚喜包圍,拉不回神。
「你沒听錯,我要你嫁給我!」段絕垣加重語氣地重復。
「哪有人這樣求婚的!」段飛鳶喜出望外地羞紅了臉,嬌嗔地跺著腳。
「如果要我像電視里的男人一樣手捧著玫瑰花跪地求婚,我可是辦不到。我再問你一遍,你要不要嫁給我?」段絕垣沉著一張臉等待她的回答。
「好嘛!我嫁給你。」段飛鳶也知道,要他羅曼蒂克的求婚比登天還難,她呀!最好別指望。
「瞧你。心不甘、情不願的,好像我架了一把刀在你脖子上逼你似的。」他得了便宜又賣乖。
段飛鳶噗哧一笑,踮起腳尖親吻著他的臉頰,「我非常願意嫁給你。」
「這還差不多。」
他一把摟住她的縴腰,將她攬到面前,用他強而有力的雙臂牢牢地將她鎖在懷里,粗狂、公然地吻住她。
沉醉在飄飄然的感受中,此刻台上卻傳來一陣嘈雜聲,讓段絕垣不得不放開段飛鳶。
這個舉動是那麼的猝然,讓她完全反應不及,害她不得不趕緊抓住松開的大手,趁自己還沒失去平衡之前攀住他,靠著他的支撐才免于當場跌倒的窘狀。
「第一名……」
此時,段飛鳶緊張得一顆心幾乎快從喉間進出。
「段飛鳶的相依相隨!」
頓時,全場爆出震天價響的掌聲、歡呼聲。
下一刻,段飛鳶已被胡國偉和社團的人團團圍住,驚呼尖叫聲不斷。
段絕垣雖然被這些人擠在外圍,但是他卻一點都不生氣,段飛鳶的成果受到肯定,亦令他欣喜若狂。
****************
殷堊和遲怒在人群外欣賞著數不清的風箏。
「看來絕垣和飛鳶已成了定局。」殷堊欣然說道。
「可不是!沒想到此趟回來,能目睹絕垣尋到一份真情摯愛,也算不虛此行。’遲怒打從心里為段絕垣感到高興。
殷堊不語,只是望著藍天中飛舞的風箏。
「你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準備離開這里?」遲怒突地進出這樣的問話。
「我是準備離開。」殷堊莫測高深地露出詭譎的笑,「你想說什麼,說吧!」
面對直率的殷堊,遲怒深沉地緩緩開口︰「你又接下一個案子了?」
殷堊嗤笑一聲,「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能說來听听是件什麼樣的案子嗎?」遲怒好奇地問。
「救人,在尼泊爾。」殷堊輕描淡寫地道。
遲怒不再多問,只是出自朋友的關懷地說︰「小心點。」
「放心,萬一真的有事,我會向你這大律師求救的。」殷堊縱聲大笑。
遲怒知道殷堊向來喜歡冒險,放下公司總裁的悠閑日子不過,他總是努力地去尋找刺激。
懊在幸運之神也一直不忘眷顧他,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完成委托人的任務。
希望這一次也是一樣!
**************
貶場邊一堆女孩簇擁著一個戴著運動帽的女孩,「柔慈,你到底相中目標了沒?」
柔慈拿著望遠鏡不停地逡巡會場中的所有人,「吵什麼吵,總要看準目標才能動手吧!」不悅地斥罵。
周遭的女孩頓時噤聲。
柔慈的眼楮突地睜得四大,「他怎麼也在這里出現?」
女孩听到她的嘟囔聲,莫不好奇地問︰「柔慈,你在說誰?」
柔慈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美麗的大眼一溜轉,「我發現大魚了。」
「真的?在哪兒?」女孩們欣喜若狂地問。
「在前方五十公尺處,不過……我們得小心點。」
柔慈詭譎的賊笑,她就不相信在機場里栽了一次,還會栽第二次!
她決定要扳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