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雷杰之後,石紀剛開始計畫著如何逃出邦喀島,為了不驚動雷杰的眼線,他利用電腦的網路先在航空公司訂了機票,並刻意地為海絲訂下比他晚一班的機票,一切都順利後,他還故意在電腦上留言,乘機嘲諷雷杰的愚蠢!
面對著電腦上顯現的字眼,他忍不住冷關,「想和我斗!你是自取其辱。」
一切皆已完成,他合上電腦的蓋子,看了眼他的行李。「小杰!這回便宜你了,所有的東西部留給你作紀念。」
他看一下時間,距離他所預計的時間還有一段空檔,他走上陽台遙望著前方的寧靜海,也瞟向飯店樓上他所熟悉的房間,那間房間還有位燈————「海絲……」石紀剛心痛如紋的輕喚著,明知道今天他徹底的刺傷了她,相信此時的她一定是萬念俱灰,痛恨著他的絕情絕義。
「海絲,今天我不這麼做,只怕他日會傷害你更深。」他揪苦心痛禁不住喃喃自語。
仰望著滿天繁星,他禁不住深深地嘆口氣,本想用一生一世的情去寵愛她,可是事與願違;今天他對她的傷害,或許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他心有不甘!
為了彌補對海絲的傷害,他決定要讓她的將來一輩子無憂無慮,他會補償她!
石紀剛連衣服都不換,任何一件屬于他的行李和東西部不準備帶走,只是只身一人離開這里。
于是他神情自若地步出別墅,並刻意經過僕人的面前,讓僕人認為他只是在這附近散步,松懈僕人的警覺性。
他一溜煙的走進海絲所住的飯店,飯店的老板知道他是來找海絲,也沒多加阻攔,任由他走進海絲的房間。
***
埃絲在別墅里遭到石紀剛無情的羞辱,她傷心欲絕、肝場寸斷,側身臥在床上,貼在臉頰的枕頭早已濡溫一大片。
驀地,她听見有人推開她的房門,她一點也不在愈來人有何意圖,不想讓人瞧見她的淚水,于是背對著門一動也不動。
「海絲,我的最愛。」石紀剛用極為輕柔的聲音心痛的喚著,似乎並不想驚醒她。
乍然听見石紀剛這負心人的聲音,海絲心頭審起一陣怒火,為了不讓他得意見到她的哭泣,她執拗地不願轉身面對他,心里狼狽的咒罵著……他居然還有臉敢叫她最愛!
石紀剛伸出手想輕撫她柔順的秀發和粉女敕的面頰,但是他卻畏縮地將手停滯在半空中,生怕會驚醒地;萬一她醒來,他該怎麼面對她?
他的心頭不禁隱隱作痛。「海絲,今逃讜你所做的一切並非出自我內心所願,我只是不願意讓雷杰傷害了你,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眼眶含著淚水憤恨的指責時,我的心是不斷的泣血。」
他突然噤聲,心痛地深吸一口氣。「我是真心愛你,海絲……」聲音略帶著輕微的便咽說道。
側身假寐的海絲,此時營滿眼眶的淚水如決了堤的洪水般直瀉而下,她始終不明白、也听不住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在雷杰的面前他是如此絕情冷冽,現在卻又是萬般柔情。
她轉身過來卻瞥見石紀剛趨向房門準備離去。
「紀剛————」
石紀剛頓時怔住,停下離去的腳步,情緒激動緊握著門把,手指幾乎泛白,他輕閉著眼簾深深地吸一口氣。「醒了,她醒了……」
他捫心自問——此刻能轉頭嗎?轉頭又該如何面對她呢?
海絲下了床,緩步至石紀剛的身後。「你為什麼不敢見我?」
「我……」石紀剛突地低下頭,暗啞著無法言語。
「你——可惡至極!」海絲緊握著雙拳像雨點般落在他的背上,哽咽哭泣著。
石紀剛聞風不動地任她盡情發泄,只要她能將心中所有的憤恨全發泄出來,他願意承擔下所有的痛苦。
海絲揪著心痛槌著石紀剛,看他毫不還手任她槌打,她心痛如絞難掩愛戀他的事實,制止不了愛他的心,雙手倏然環住他。「為什麼?你怎能如此狠心對我……」她失控地伏在他的背後痛哭失聲,只盼望能再得到他的呵護與溫暖。
「海絲……」石紀剛的心在抽搐,好像被人狠狠地捕了一刀。「不!完全不是這樣!」
他旋身緊緊地擁住她,「我不是有意傷害你的,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再也按不住心中對她的愛戀,他禁不住月兌口而出。
「可是你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如此狠心……」她哭得肝腸寸斷。
「夠了、夠了,海絲。」石紀剛激動的抱緊她,好像要把她嵌入他的體內似的,「別再說了,別再說了!」
他捧住她的臉頰吻掉她的淚,「海絲,我是真的愛你……」
海絲的大眼中一片迷惘,她還能再相侍他的話嗎?但是在他深邃的眼眸里,她看到了真摯的深情。「紀剛,這到底是為什麼?」
「唉!一言難盡。」石紀剛深嘆一口氣,要他對著心愛的海絲坦誠一切,勢必要再一次的跌入往事的痛苦里。「那已經是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
海絲睜著一雙迷戀的眼看著他,其實哪個人沒有往事,她能明顯的感受到他揪心般的痛苦。由此看來深賦在他心底的往事,足以令他痛心疾首。
「雷杰和我是年輕時的哥兒們,還有一個女孩小仙,是我的初戀情人。我們三人平時就玩在一起、鬧在一起,年輕時因為血氣方剛又不愛念書,所以在香港的蘭桂訪一帶混,有一天遇上另一幫派尋仇……」
思及此段痛苦往事,石紀剛狡然心口一陣抽痛。「小仙為了救我卻遭對方砍傷,最後失去了生命。」
「喔!不……」海絲杏眼圓睜,不能置信的驚呼。
「從此我不再混,雷杰也一樣。我們用功讀書,我對數字的敏感度連自己都大感訝異,在一次股市預測中讓我賺過一筆錢,從此我就沉迷在股市中;雷杰卻毅然決然離開香港到馬來西亞奮斗,如今他也擠進馬來西亞的富商排名。」石紀
剛慨嘆一聲。
听完他的故事,海絲還是不明白,她和他之間的感情與這段往事有何相干,「這與我們相愛有什麼關聯嗎?」
「有!我這次來馬來西亞是應雷杰的邀請,本來打算停留一天就回香港,但是香港卻在此時傳出打壓我的消息;一怒之下我就滯留在馬來西亞,直到前一逃訶先生的部屬特地從香港來找我,我才發覺事有蹊蹺,而在昨晚發現所有事情的
真相。」
他雙手按在海絲的肩上,真情的呼喊著︰「海絲,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我才不得不傷害你,真的!」
「真的是這樣?!」海絲還是有些半信半疑,一雙疑惑的大眼凝睇著石紀剛。
「是真的,今晚來見你之後,我打算悄悄地回香港,絕不驚動雷杰;而且為了你的安全,我也幫你訂了機票。」石紀剛神情凝重的說出所有的一切。
「你為什麼不早對我明說呢?」
石紀剛無奈地苦笑,「我能明說嗎?如果真對你說了,那出戲還能演得如此完美嗎?再說雷杰也不是省油的燈。」
「听你的口氣,你似乎在提防著雷杰,他不是你年輕時的哥兒們嗎?」這一點令海絲不解。
「這也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經過董先生部屬的解釋。我一直覺得有人在幕後操縱,但是始終苦思不解幕後主使者到底是何方神聖,直到昨晚我無意間走進別墅一間上了鎖的暗房,所有的事情才真相大白……」
石紀剛忍痛說出一切真相。
「原來如此!」海絲終于明白,她充滿歉意地瞄著石紀剛,「我誤會你了。」
「現在你明白我的用心,我就安心了,不過你一定要听我的話,盡快回去不要再滯留此地。」石紀剛憂心仲仲提醒她。
海絲听話地點著頭應允。「知道了。」
「我也不能停留太久,我先離開,你天亮後就離開懂吧!」石紀剛不舍地輕撫著心愛的女敕頰。
「懂!不過……紀剛,能不能多陪我一會兒?」海絲懇切的求著。
石紀剛苦澀地淺笑,「好,我多陪你一會兒。」隨即低頭親吻著總是令他心痛不舍的海絲。
海絲依附著他,就在這短暫的剎那間,她將所有的愛戀與深情毫無保留地表露無遺,石紀剛能清楚的感覺得出來,也欣然地接受。
***
埃絲在石紀剛的懷里沉沉入睡,他疼愛地低頭吻著熟睡中的嬌顏是如此的惹他疼愛,他輕撫著她的背脊像是拍哄孩子般,此刻他的心中有著萬般不舍,他再輕吻著她的粉須,並將她輕輕地放平在床上,忍不住想多瞧她一眼、多陪她
一會兒;但時間卻不容許他稍作停留。
臨行之前,他還是決定開一張足以讓海絲生活無慮的支票,好彌補對她的虧欠。而以海絲的個性看來,他相信她—定不會接受,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順利回到香港,所以他不能不為她的將來著想。
離開之際不舍地又蜇回海絲的身邊,親吻著她的面頰,嘴角掀起微微一笑。
「能擁有你的愛,將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趁著夜深人靜一一他故作一派優閑的步出海絲的房間,漫步在靜寂的海灘……
***當陽光灑進海絲的房間,地猛然從夢中驚醒。「紀剛——」一雙驚慌的眼環視著整間房間。
「走了,他已經走了。」神情一片茫然,她喃喃自語。
還記得他昨晚吩咐她的話,要她今天起經離開此地,于是她匆忙地從床上跳起來,收拾隨身的行李。
驀地,眼角的余光瞄見桌上躺著一張字條,她不需要去猜想也知道是石紀剛留下的信箋,她沖至桌邊迫不及待地拿起來。
親親最愛︰此次馬來西亞之行,唯一能讓我感到欣慰的是一得到你的愛,你的是讓我重振對愛情的渴望。無論此次是否能平安返回香港,但是你的愛深植我心,也圍繞在我身旁,將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再多的金錢也比不上你的愛。
為了以防萬一,我留下一筆足以讓你生活無慮的支票,誠心希望你能接納,這不是貶低你的愛,而是給你一份愛的彌補。
愛你的紀剛海絲驚惶失措地看著信箋中附加的支票。「三百萬美金……」
「可惡!石紀剛,你還是當我是妓女嗎?否則怎麼會如此羞辱我?」她悲憤地仰天長嘯。
她的心里不禁又擔心著他的安危。「紀剛、紀剛…你千萬不能出一點差錯,否則我也活不下去……」她惴惴不安地開始低泣。
***
埃絲听從石紀剛的囑咐,拎著行車匆匆離開飯店,坐上飯店為她叫的計程車,她整張臉貼在車窗上,再看一眼窗外依舊湛藍、波光淑湘的寧靜海,飯店和藹可親的老板,還有無數和石紀剛共處的歡樂時光,沙灘上曾經遺留的腳印,一段段美好的回憶。
海絲輕拭眼角的淚水,不舍地—一揮手道別。
計程車直奔吉隆坡的酥邦機場,海絲在櫃台詢問是否有她預計的機票。
航空公司人員從電腦上確認她的飛機票,石紀剛果真幫她訂了回台灣的機票。
「台灣?不是香港嗎?」海絲不由得一怔!
「海絲小姐,你訂的確實是往台灣的機票。」航空公司職員再次肯定的回答她。
海絲臉上頓時一片驚愕。「難道……他口口聲聲說愛我,只是他的另一個甜言蜜語?幫我訂台灣的機票,這分明是想甩掉我。」「小姐、小姐,你的機票現在要劃位嗎?」航空公司人員禮貌地問她。
海絲霎時從惶然中回神,「要,我回台灣。」
默然地籌著航空公司人員幫她劃好位置,辦理所有的手續,海絲神情黯然地踱進出境的關口,在出境處通上公司里的同仁。
「嗨!埃絲。」眼尖的盈潔一眼就看見她,並欣喜地走至她的身旁。「這次的休假好玩嗎?」
海蘭被盈潔嘻笑的聲音嚇住,忙不迭地掩飾臉上的黯然,強額歡笑面對著她。「是你,盈潔,下班還是上班?」
「上班。」盈潔看了她一眼,「怎麼?瞧你一副無精打采的樣于,按理說休假後應該神采奕奕才對。」
海絲苦澀一笑,「大概是還不想上班,我快玩瘋了。」果真如此就好!
「玩歸玩,可還是要上班呀!反正將來多的是機會。」盈潔相信了海絲所編的謊言,順勢安慰她。
「你搭哪家飛機回去?」盈潔突然問她。
「我不知道,機票我連著都沒看它一眼。」一語驚醒了海絲,海蘭連忙看著手中的機狂。「原來是自己公司的飛機!」她經嘆一聲苦笑著。
盈潔似乎察覺到海絲的失常,擔心的問道︰「海絲,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之前並不是這樣的。」
梅蘭已控制不住心中郁積的情緒,伏在盤潔的肩上嚶嚶低泣。
「我……」本來想將心中所有的苦一一傾訴,但是為了顧及石紀剛自尊和自己的顏面,她還是將所有的悲苦硬吞回肚里。
「沒、沒什麼。」海絲一語帶過。
「海絲;您們是多年的同事和朋友,有什麼事不能對我說嗎?難道你信不過我的人格嗎?」盈潔氣急敗壞的責問。
海絲擔心盈潔誤會,連忙解釋︰「不是不信任你,而是…,請讓我保留一絲的秘密,好嗎?」
盈治無奈地嘆一口氣,「海絲,我只是出于一片好意,既然你都這麼說,我也不能勉強你,不過,不論你退到什麼困難,我希望你能堅強起來。」
海絲眼眶噙著淚水說︰「會的,我會將所有不如意的事忘記,堅強起來。」
盈潔欣喜的微笑。「這才對麻!當你想開之後,我會是—個絕佳的垃圾桶,隨時歡迎你倒垃圾。」
看還一臉嘻笑的盈潔,海絲終于破涕為笑。
「會的,記謝你。
「好姐妹味!吧嘛那麼客氣,走吧!一起上飛機。」盈潔興高采烈地牽著海絲一起走進機艙。
***
雷杰接獲別墅的僕人電話,語氣驚惶地說—個早上都沒見到石紀剛的蹤影,不知道他人去了哪里。
石紀剛的行李一件都沒少的放在房間里、甚至他隨身攜帶的電腦也都在。
莫非石紀剛真的失蹤?
達消息頗令雷杰驚愕,也令他質疑,他一定要查個清楚!
雷杰一臉慍色、怒氣沖沖地走進別墅,一見到迎面而來的僕人,二話不說先是一巴掌見過去。「叫你看個人,居然會將人看丟了!」
僕人頓時被雷杰的怒氣嚇壞,渾身止不住顫抖。「對不起!先生……是我們的不對。驚惶的眼神透著一抹惴栗。
「哼!帶我去石先生的房間。」雷杰憤怒嗤哼。
僕人不敢怒也不敢言,滿月復委屈的領著雷杰走進石紀剛的房間。
雷杰一雙狡詰的眼神環視著四周,確如僕人所說,石紀剛並沒有帶行李離開,甚至隨身攜帶的三台電腦也原封不動的擱在桌上,以眼前的情況來推測,石紀剛是不太可能會離開。
「四處都去找過了嗎?」雷杰忿然轉身怒目瞪著僕人。
僕人畏懼雷杰的婬威,顫抖著聲音說︰「都找過了,沒有石先生的下落,甚至我還去海絲小姐住的飯店問過了。」
「海絲?對呀!他有去找海絲嗎?」雷杰氣急敗壞的遇問。
「據飯店的老板說,昨晚石先生有去找海絲小姐,不過他並不知道石先生是在什麼時候離開的。」僕人一五一十地將打听到的消息報告給雷杰。
倏然,雷杰覺得事情頗令人質疑,連忙問僕人︰「海絲她人還在此地嗎?」
僕人膽寒地低著頭,「海絲小姐在今早天一亮就離開了。」
「海絲離開了——」雷杰覺得事情的確不太妙,但是又理不清問題所在。
為了確定石紀剛是否還在馬來西亞,雷杰拿起電話撥至航空公司詢問。
剎那間,只見香杰面如死灰,據航空公司的人員所說,昨晚石紀剛利用電腦連線訂了一張回香港的機票,並且也為一位海絲小姐訂了一張回台灣的機票。
「走了!他竟然悄悄地走了!」雷杰只覺得腦子轟然大響,不甘心地嗤哼。
遏抑不住滿懷的怒氣,他厲聲咆哮︰「可惡——」一掌拍在桌上,大手憤而一撥,將桌上的電腦掃至地上。
其中一部電腦的蓋子跳開,螢幕上赫然出現字句雷杰︰當你看到螢幕上的字時,相記我人已經在香港。捫心自問,我一向將你視為自己最好的兄弟,沒想到你存心不良,企圖陷我于困境中,我一直猜不透你的居心何在,直到我在無意中發現了一件令我震撼的秘密——密室!
相信你應該明白我所指的是何事吧!今天的一切我都可以不予追究,希望你能反省壁悟。
石紀剛雷杰見石紀剛留下的字句,心中頓時燃起滔天的怒火,憤恨地一腳用力踩在電腦上。「我雷杰需要反省嗎?該反省、該悔悟的是你!石紀剛!」他卯足力氣踐踏躺在地上的電腦,直到電腦發出火花才罷休。
「我不會輕易放過你。」他猖狂地大聲揚言。
他發現石紀剛提到秘窒,難到他真的發現了那間秘室?那可是他多年來心靈寄托的地方,也是他心中最神聖的地方!
平時都不讓人踏進一步的,更何況是石紀剛!石紀剛沒有資格可以踏進那片聖地。
雷杰驚惶失色的打開秘室,忐忑不安的環視著四周,還好沒有受到一絲的損毀。他懷著不舍的心緒,緩步趨近小仙的相片前。
「小仙,我這陣子很忙,都沒來看你,你千萬不要生氣。」原本面目猙獰的自杰,瞬間變得溫柔又謙卑。
他親吻著小仙的相片,輕撫著相片,動作極為輕柔細膩,生怕一個粗鄙的動作會惹得小仙不悅。
「小仙,那個負心漢說曾經來看你,他有沒有嚇到你啊?」雷杰在相片前輕喃細語。
想到石紀剛來過這一片屬于小仙的聖地,他的臉上有著不平衡的怒氣。
「我說石紀剛是個負心漢,一點都不假!自從你離開後,他每逃詡圍繞在其他的女人身旁,他早已忘了你!」
說完,當他轉身面對著小仙的相片。臉上的暴戾之氣立即消失無影無蹤。「小仙,你千萬別生氣,以後我會更小心點,不讓任何人進來打擾你。」
停頓一下,雷杰面露猙獰神情,咬牙切齒的說︰「至于那沒心沒肝的負心漢,他不值得你為他舍命,為了你!我會親自要他還你命來!」
說至此,雷杰心疼地緊抱著小仙的相片,心病如絞痛哭起來。
「小仙……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