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有些火。「怎麼,不然你以為吻你的是誰?」
路綺雙頰酡紅。「沒……沒有啊!」
「說話那麼小聲,你心虛了?」他提高了音量質問。
「沒……沒有。」她的頭仍低低的。
「沒有結什麼巴!」
他仍然抱著她,所以她想掙扎卻被他緊箍得無法動彈。她無力地停住掙月兌的動作,氣喘吁吁地躲在他懷里。「人……人家以為是笨笨。」
懊了,一句話徹底讓星崩潰,然後聲音又拉高了N分貝,他奮力推開她,雙手鉗住她手臂。「笨笨!?你認為吻你的是笨笨!?」不揍這女人,連老逃詡會看不過去。
她有點被嚇住,吶吶地問︰「你……很討厭……笨笨嗎?」她天真地盯著他越來越難看的臉。
「你欠揍!」他喘著氣,心中的怒火已經越來越不可收拾。「居然把我當成那只賤狗。」
「笨……笨笨很可愛啊!」
可愛!?他陰著臉攫住她下頦,「你認為……我很可愛?」
「不、不是。」她連忙否認,雙手急忙揮著,怕他不相信。
「我不可愛?」
「不是,你很可愛……不、不是……」看到他準備要殺人的氣勢,她語無倫次地回答,然後皺眉。「你很生氣嗎?」
「如果你去吻別人,別人卻當你是條賤到欠揍的臘腸狗,你生不生氣?」他開始卷衣袖。
「對不起。」見他卷衣袖的動作仍然沒有停止,她怯怯地問︰「你……你想打我嗎?」
「我是很想……」他朝她奸笑。「不過我有更好的方式。」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前,他已將她拉進屋去。
「要……要做什麼……」
她被拉到客廳,他移開水族箱上頭的玻璃片。
「你要做什麼?」她狐疑地盯著他從櫃子里拿出水管和類似馬達的東西。
「教訓你。」他將水管放進水族箱里,打開馬達。
「你真的要打我!?」她往後退了數步,盡量將彼此的距離拉遠點。他……不會這麼殘暴吧!
他快氣瘋了!星停下動作低下頭,半刻才抬起直視她。「幫我把馬達打開。」他故意忽略她氣死人的問話,強迫自己的思考邏輯配合她,因為她現在的智商可能還不及幼稚園程度。
路綺依言走到馬達旁,猶豫了會兒才按下一個開關。頓時馬達便開始運作,水族箱里的水隨即被抽出。她有些訝異,「這是在干嘛?」水位一直變低,使得魚兒也隨之往下降,他該不會要謀殺魚吧!?路綺突然嚇到,連忙把馬達關掉。
「你在干什麼!?」他憤怒的雷達眼立即掃射過去。
「你……你不能謀殺魚!」她鼓起勇氣頂了回去,身子卻開始顫抖,頻頻往後退,想遠離暴怒中的他。
「我謀殺魚!?」他提高聲調,不敢相信地再問︰「你說我謀殺魚!?」
「你……你把它們的水抽走,它們會死掉的。」魚少了水是活不成的,她認為自己的想法沒錯。
「這是你的結論?你以為我把水抽走就是要殺它們!?」他情願謀殺她。
「對……對啊!」見他站起身朝她走來,她困難地呼吸,往後退的身子在抵住櫥櫃後停了下來。「你……你……」
「閉嘴!」受不了她的結巴,他雙手拍上櫥櫃,讓兩人的身子平貼,臉蛋離得好近。「你可以恢復一下腦子思考的方式嗎?」
她被他的氣息攪亂了呼吸頻率,眼前的他變得迷罔而虛渺,她恍惚地應了聲,有些快暈過去的跡象,身子也軟了。
他氣急地警告她︰「別給我昏過去,否則我就強暴你。」敢在他面前昏倒,絕對要她好看。
他後面一句鏗然有力的警告她听得非常清楚,她立即睜大眼楮,聲音顫抖。「你……你……你不……能……」
他挑眉一笑。「哦,你真這麼認為?」
他的笑好……好……魔鬼。「我……我是這麼想啊,因為是你說會……」
他低下頭,唇輕輕觸著她的,性感沙啞的嗓音像魔咒,字字敲進她心坎里。「你是這麼想……」然後,不讓她有反抗機會地擷取她的芳香。
他的雙手捧著頰側將她壓向他,放肆地啃嚙,身體緊靠著她,膝蓋自然地置于她雙腿中。
他火熱的氣息燙得她無法思考,而他的吻又是那麼的令人無法抗拒。
天,她的嬌美讓一股在他體內翻騰,讓他想細細品嘗她美麗無瑕的肌膚。他沿著下頰一路吻至頸項,落下了數個吻,也讓她疼得猛推開他。
「不……不要!貶痛。」他怎麼可以像狗一樣亂啃人家,好痛耶!
她的拒絕才讓他正視到一個問題,她的身影已不知在何時深深盤據在他心底,讓他想狠狠地愛她,怕她恢復記憶而離去,更怕她會忘了他。「綺……」他的俊臉埋進她頸窩,微喘地喊著她。
路綺驚訝萬分地推開他,「啊!你叫我了,你叫我的名字了!」然後又興奮的抱住他,躲在他懷里悶笑。「好高興喔!」
她的身子不停扭動,惹得他滿身欲火高漲。「你高興什麼……」他聲音變得粗嘎。
「你叫了我的名字啊!你以前都叫我單細胞生物,現在終于喊我名字了。」她躲在他頸項旁,甜甜地笑道︰「那表示你不討厭我了。」
他含笑低喃︰「笨女人……」他將她擁進懷中抱著。
她迷失在他溫暖的懷抱和柔柔的嗓音中。「你可不可以……以後都叫我綺。」
「你希望我叫你綺?」他的手伸向她縴細的柳腰,如潮的綿延而上。
「嗯,我喜歡听你喊我綺。」那會讓她有種親切感,忘記害怕。
他離她半寸,盯著她嬌容半晌,又傾身吻住她。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不再討厭女人、不再討厭擁抱女人,反而發現擁著女人是種不錯的感覺,而她也是第一個能待在他身邊這麼久、不怕他惡言相向的女人。他笑了,這小麻煩……
他開始咬著她的頸項,白白女敕女敕又細滑的肌膚,嘗起來實在不錯。
「你……好……好癢……」她又推開他。
他皺眉,卻又被她天真的表情惹笑。「你又怎麼了?」他有些挫敗,第一次推開他是因為痛,這次又為了什麼?她的手伸向他下頦。「你的胡子扎得人家好痛又好癢。」
她的觸模讓他沉默了半晌。「我要你。」他很認真地道。
「啊!?」她愕愣了下。
「我要你。」別再讓他說第三次,這是他第一次向女人求愛,最好別讓他說第三次。
「你要我……」她想了下。「可是我們現在就在一起啦!」
「你到底懂不懂‘要’的意思?」星氣急地大喊。
「要……不就是要嗎?」要就是要,否則還有什麼解釋?
「我想和你溫存、想愛你!」他真敗給這白痴女人!唉得他不只欲火上升,連怒火也跟著來,內外夾攻,看來他必定死于被火焚身的命運。
他要愛她!?「好啊!」她開心地叫道。「好啊!我讓你愛。」她將身子投向他懷抱。
星將她的身子接住,低咒︰「媽的!你到底是不是在說真的?」
「真的、真的,我要讓你愛。」她好喜歡、好喜歡他,真的好喜歡。
他狡猾地暗笑,「我的愛是這樣……這樣……和這樣的哦。」他輕咬她的雪膚,拉下衣服親吻她的。
「好熱……」怎麼她的身子好像在冒火,好熱好熱,而且沒法呼吸。
他抬起頭,望著她充滿的眼眸。「這就是愛,這樣你還要嗎?」
她主動獻上笨拙的吻,竟引來他更加亢奮的。「好……我喜歡這樣的感覺……愛我……」
他不再多說,抱起她直奔二樓房間。當她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時,人已經躺平在超級大床上,而他則叉腰站在床尾盯著她。「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最後機會,若她不懂得把握,可別怪他沒給她時間思考和後悔。
「後悔什麼?」他不是要愛她嗎?
他狠狠地咒了聲,俯身壓在她身,開始攻擊她的唇,手不由自主地沿著衣領解開扣子,當她完美的軀體呈在他面前時,他的已達飽和。
她羞愧地別開臉。
「後悔了?」他急忙拉起自己的衣服解開扣子。
「沒……沒有啊!」好討厭,他的身子……
「沒有干嘛別開臉?」他迅速卸下所有束縛,再度欺身而下。
她羞紅著臉不語。
他扳過她的臉。「你還有三秒的時間思考,究竟還要不要我繼續?」他可是很尊重她的。
「繼續……」他在說什麼?
他狡猾地笑了,將臉埋進她身體里,卸下最後屏障,像膜拜完美女神,開始將吻落下,撒遍全身。當她情不自禁地弓身迎向他時,他才敢放任自己探入她體內,和她合而為一,實現諾言,好好的愛她……
☆☆☆
天吶!她和他……
路綺捂住臉,羞赧不已,不敢相信自己竟和他……
可是那律動好美妙,就像聖歌一樣,純潔而且動人;而她也喜歡擁著他睡著的感覺,有他在身旁,她睡得比平常安穩而且深沉。
懊冷!她拉緊被子,忽然身子被一股暖流由後包覆住,她轉身面對他。
「那麼早就醒了。」他輕點她的唇瓣。「我有弄疼你嗎?」誰會曉得她仍是處女,她在美國長大,思想行為應該很開放的。在這一刻,他真恨自己,他的動作該更輕柔才對,卻一時被沖昏了頭,姿意狂野地愛她。
她埋進他胸膛里,顯得很不好意思。
「很疼嗎?」他關心地問。
她猛烈搖頭。
「餓嗎?想吃什麼?」
她興奮地抬頭,「薄餅。」
他愛憐地抱緊她。「不是有人強烈抗議,說早餐吃薄餅很怪嗎?」
「可……可是很香,芝士的味道好香。」
「當然,我叫他們放了雙倍芝士,當然香。」他在自己又想愛她的當兒,忍痛分開彼此。「想吃薄餅是嗎?我去打電話。」
「嗯。」
「你去梳洗一番,等會兒下樓就有薄餅吃了。」他套上袍子下樓,將臥房空間留給她。
路綺洗了個熱騰騰的澡,紓解了一身的疲勞後,走出浴室,突然一陣冷風正面吹來,讓她冷得全身起雞皮疙瘩,馬上沖去關上陽台上的落地窗。
突然她的眼楮瞄到了門口的身影。奇怪星為什麼和人在大門口吵了起來?她迅速穿起衣服奔下樓。
「星……」她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而三個陌生人全盯著她看,其中一名外國人更以一種興奮的眼神看著她,她下意識拉緊領口。「星。」
「進屋去!」星憤怒地朝她揮手。
「路綺!」麥克對著路綺大喊,眼中流露出驚喜的神情。終于找到她了。
「先生,請讓我們進去。」公良宗遠冷靜地要求。「我們是來找那位小姐的,而且我們確信她是我們要找的人。」
「這里是我家,休想我會讓你們進來。」他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你憑什麼不讓我們見綺?她是我的女朋友,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再不離開別怪我叫警察了。」他轉身朝顫抖的路綺走去。
「我們是FBI。」公良宗卓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咆哮。本來他還想直接破門而入,媽的,這人渣實在讓人看了很想狠狠揍一頓。
星身子僵直,然後轉過身,神情冷靜地道︰「這里不是美國,不是你們的管轄地,台灣只有警察局和調查區,沒有什麼FBI。」他冷笑。「就算你是FBI又怎樣,我一樣不會放你們進來。」
他回身走到路綺身邊緊緊抱著她。
「他們是誰?」她吶吶地問,身子被她扳過往屋子走去,而她的目光仍一直望向那三人。
「綺!」麥克大叫。怎麼可以!他最愛的綺竟被陌生男人緊擁著,這怎麼可以。
路綺驚訝地想轉過身。「他認識我,他知道我叫綺!」
星不讓她轉過身,霸道地將她帶進屋里。「不,你听錯了。」他將門重重的關上。
「綺!」麥克抓住大門欄桿想翻過去,公良宗遠一把拉下他。
「你別太沖動!」
「我怎能不沖動!那男的竟然將手放在綺的身上,而且他憑什麼不讓我和綺見面,憑什麼!」麥克雙眼布上紅血絲,全身氣憤地顫抖。
鮑良宗卓嘲諷道︰「你居然為了個女人氣成這樣。」
麥克揮開鉗制,沖向公良宗卓。「你去死!」但手部還未踫上他,人已經被他一拳打得飛離地,狼狽地跌倒在地。
「宗卓!」公良宗遠皺眉,不能苟同弟弟的作為。
「他早就欠揍!做事那麼沖動能成什麼大事,難怪一年到頭都被封在實驗室,就連出公務還要驚動我們來保護他,這種男人能做什麼?跟個女人一樣。」
麥克以手背拭去嘴角的鮮血,慢慢地站起身。「我不會放棄,我會見到綺的。」他背起袋子,一拐一拐地往下坡走去。
鮑良宗遠望了那腳步蹣跚的身影,皺眉道︰「宗卓,你這次做得太過份了。」宗卓那拳肯定很重。
鮑良宗卓不屑地哼了聲。「那是他太經不起打。」
「別忘了,你曾有徒手宰人的紀錄,若再不克制一點,我會呈報上去。」
鮑良宗卓瞪著他。「你可真大公無私,連自家兄弟的後腿也想扯。」
「我扯你後腿?你憑良心講,我已經替你背了多少次黑鍋。」公良宗遠將手插在口袋里,免得動手揍人。
鮑良宗卓的臉色很難看,不再多話,轉身就走。
鮑良宗遠搖搖頭也上了跑車,若他再不管好這唯一的弟弟,就再沒人能管住他了。
☆☆☆
路綺生氣地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肯講。
「你在生什麼氣?」星暴怒地質問。
她撇開頭,她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而已。
「和我發脾氣?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嗎?」從沒女人敢對他發火,而他也不能容忍女人這樣對他。
她終于開口了。「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難道這樣也錯了嗎?」
他無語辯駁,有些怔愣住。
「為什麼不讓我和那些人見面?說不定他們可以告訴我,我究竟從哪兒來的,告訴我所有的一切。」她生氣地握拳擊桌。「我不喜歡這樣什麼都不知道。」
「路綺。」他眼楮瞪得好大,對她的反應有些不能接受。
她低著頭,淌著淚珠。「我到底從哪兒來的?」她開始緊抓發絲,猛力拉扯。
「綺……」他坐到她身邊抱住她,她則順勢埋進他懷里。
「我想知道……想知道……」她想要知道失憶前的所有一切。
他的下顎磨擦著她的發絲。「若恢復記憶……你……你會忘了我嗎?」
「我喜歡你。」她在表白,可是卻哭得不能自己,他一定覺得自己很討厭,因為他很討厭女人在他面前哭,尤其她現在又是躲在他懷里痛哭,哭濕了他的衣服,他一定更討厭自己了。「可是我想恢復記憶。」
「你會忘了我嗎?」他絕不能讓她忘了他。
「不會……絕對不會。」她這麼愛他,怎麼可能會忘了他呢?
彬許,該回小島一趟了……星的表情凝重了起來。
☆☆☆
壁一見到星,便驚訝地問,「你回來做什麼?不是該留在綺身邊照顧她嗎?」
「NASA的人找來了。」他心中滿是愁潮,淡淡地丟下一句話後,頭便轉向窗外。
「沒事吧?」
「FBI的人也來了。」星的手下意識地握緊。
井可緊張了。「那後來呢?沒出什麼事吧?」闖進NS好多次了,從沒出過差錯,沒想到這次居然捅了這麼大的婁子。
星一道厲眼橫掃向井。「你還想出什麼事!?」媽的,他現在心情極度不快。
「沒……沒……」今天星的火氣很大,還是少惹為妙。井識相的起身坐離他遠遠的。
「星,綺沒事吧?」室關心地問。從星帶路綺離開小島後,她就很擔心路綺的身子。
「你想她出什麼事?」星的炮口這回對向室。
「當然不是!」室也起身離星遠遠的,現在星被眾人孤立在一角,沒人敢接近他。
只有鬼坐在角落擦著武士刀,根本不理任何人。
「事情早晚該做個了結的,不是嗎?」壁撐著下顎,悠悠地道。
「了結……你想要我和綺做什麼了結?」星手臂上的青筋因肌肉過份緊繃而一一浮現。
「她總會有回NS的一天,或許該把她交還給NS,這樣對她、對ZC都好。」
星的銳利目光換了目標,直直朝壁射去,冰冷地讓人直打寒顫。
「別這樣看我,我會這樣說有我的理由。」壁不畏地道。
「你的理由就是欠揍。」
「你要這樣想我也不反對,但我勸你最好快刀斬亂麻,你們倆根本不適合,你和她等于是兩種世界的人,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何況你們本就不該相識,若你還不想讓ZC這麼快就瓦解,最好放手讓她走。」壁的話一向都能讓星抓狂。
突然,鬼手中的武士刀朝星砍了過去,架在他肩膀上和頸子平貼。星有些震驚,身子不敢亂動,生怕一個不小心成了鬼刀下的亡魂。
「你最好把那女人的事做個解決,若你膽敢讓ZC瓦解,我會讓你的頭和身體分家。」鬼冷冷的警告。
「鬼……」室被驚嚇到。
「鬼,別玩了,把刀拿開。」壁煩躁地爬梳著頭發,見鬼仍沒有想移開的意思,他生氣地大吼︰「把它拿開!」
表這才將刀子拿開,一揮套進刀鞘里,架上牆。
「星,你非得把這件事搞定不可,听見了沒有?」壁冷冷開口。真是頭痛為什麼ZC里的成員一個比一個還難搞定。
「若你怕死,可以離開小島一陣子。」要他放了綺……下輩子吧!
「星,我知道你喜歡綺,可是……」室也開口想勸他。
「室,我念在你還帶傷在身,別怪我沒提醒你閉嘴。」
室馬上識相的閉嘴,為了生命著想,還是少發言的好。
井像個馬屁精,笑得好燦爛地向星示好。「星,你自己作決定,我不會多加干涉,但最低限度我只只希望ZC別被NS和FBI剿除。」
「你閉嘴沒人會說你怕死。」星不吃他這一套。
「星,別把氣發泄在我們身上,你勢必一定要離開綺,為了ZC的安危,沒得商量。」壁不讓他反駁,霸氣地命令。
星站起身往門口走去。「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用回來和你們商量了。」他又轉身,冷冷地問︰「你們這是想踢我出ZC嗎?」
「你要這麼想我們也不能說什麼,但我們只是要你離開綺而已。」壁盯視著他。「若你選擇了綺而離開ZC,恐怕ZC的大門不會再為你而開,所有關于ZC的一切,你都不能擁有,我們會收回代號和手臂上的棕櫚葉標幟。」
若決意離開ZC,則所有關于身份的代號和標幟都將被收回,從此不得提及關于ZC的一切,而最後剩下的只會是手臂上白得異常的洗痕。
星什麼也沒說,逕自轉頭走出大門。
屋內的氣氛像是凝結般,沉重得很。
室首先打破寂靜︰「星真的會選擇綺而放棄ZC嗎?」
壁無法回答,只是靜靜地看了門外一眼,然後又低頭翻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