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貳的舉動讓花喜兒倒抽一口氣,她只覺得身上的霞帔硬生生地被扯下,而後被用力拋到床下,那霸道的氣勢令她心房顫動。
眼前的雷貳不是她所認識的雷貳,他彷佛想將她完全揉進他的心坎里,他眼中閃爍的火熱,一寸寸地燒灼著她。
吻住她的唇瓣,雷貳迅速地扯開自己身上的喜袍,敞開的袍子露出他壯碩的胸膛,修長的手指輕易地除去其他衣物,只剩與嫁裳同色的肚兜,將她賽雪的肌膚襯托得更加剔透。
一陣沁涼感襲來,花喜兒發昏的腦袋立刻清醒,她掄起小拳捶打他。
「和我拜堂的是雷元,你不能——唔……」她的唇再度被封住,這回再也不是溫柔的對待,而是狂野的侵略。
他以舌尖強啟她的唇齒,溜進她嘴里勾引她的,手也同時罩上了她的酥胸,隔著紅色的肚兜揉捏著那對渾圓飽滿,拇指月復輕輕地撫過柔女敕的峰頂,令她忍不住地弓起身子嬌吟,只覺胸口泛著陌生的情潮,令人難受。
「雷貳……」她忍不住揪住身下的絲被。
他怎麼可以……
靶覺到他的緊貼著她的,才一瞬間,白女敕玉腿已環在他腰上,而他灼熱的頂端正摩挲著她。
報喜兒眨眨眼,一時之間無法承受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無意識地使力,抗拒著這場驚濤駭浪。
雷貳癌身靠在她耳邊輕喃︰「從踢轎到拜堂都是我,我的小娘子……」
大手沿著她細致光滑的足踝滑入喜裙里,經過小腿肚、越過膝頭、滑過大腿,模上了她的小蠻腰,她的縴細立即令他皺眉。
「我的小娘子,你的縴細令我害怕。」害怕她無法承受他的壯碩,他試圖緩下自己的步調。
她還來不及听清楚他說了些什麼,身上的肚兜隨即被扯下,被扔在一旁。
沒了肚兜的遮掩,她雪白美麗的胸脯完全呈現在他面前,反而徹底點燃了他內心深處對于她的渴望。
放在她腰間的手扯了扯她脆弱的褻褲,絲帛裂開的聲音在喜房里響起,他的火熱與她的柔女敕異常契合。
她只覺得身子猛然被壓住,下一瞬間,一股力量隨即充實了她,痛楚隨之而來。
「啊——」好痛!
雷貳親吻她的唇,以溫柔撫平她身體上的疼痛。他靠在她耳邊輕聲道︰「我愛你,喜兒。」
撥開黏在白女敕臉蛋上的發絲,雷貳側躺著注視床上熟睡的人兒。她長翹的眼睫遮去了平日老閃著火苗的眸子,那兩片水女敕的唇瓣已被吻得腫脹。
這時,花喜兒嬌吟一聲,動了動身子,尋找更舒服的姿勢,翻來覆去,最後選擇趴在他的胸膛上。
溫熱香甜的氣息噴灑在他光果的胸膛上,令他一顫,她的小手還平貼在他的身子上,柔女敕的撫觸讓他只能咬牙忍下另一波。
這小女人,他該拿她怎麼辦?
心疼她初識雲雨的不適,縱然極度想要她、想再好好地愛她一回,但他只能強壓下自己的,不忍心吵醒她……
「該死!」他仰起滿是紅潮的臉,低吼了一聲。
刁府
刁老爺手里握著一團魚飼料,隔一陣子他會捏起一點飼料扔進池塘里,池塘里金的、紅的、白的鯽魚便會一窩蜂地圍上來,爭先恐後地將飄浮在水面上的飼料吃光。
「雷府的政商關系非比尋常,尤其在雷貳接掌福祿園後更鞏固了與皇室的關系,如今花喜兒嫁進雷府,咱們要動她就更難了。」他又扔了一團飼料進池塘里。
「是呀。」一旁的刁府總管恭敬地彎下腰。
望著四周的迷人景致,刁老爺沉默許久,泛白的劍眉蹙緊。
刁府總管抬起眼兒偷睨他,眉角一抬,泛出冷笑。
「可是老爺,銀兩已付清了。」錢已經付了,不做白不做。
望了他一眼,刁老爺內心交戰著。
若暗殺花喜兒的事情爆發,依雷貳與皇室的關系,他不可能任由妻子白白死去,到時恐怕對刁府的影響更大。
只要花喜兒別把觀測星象的結果公諸于世,就不會妨礙……
「這事先緩一緩,花喜兒若不將事情傳出去,只要年底公主順利嫁進府里來,任花喜兒再如何說刁府克公主,也是大事底定,沒人會信她。」
「那麼老爺的意思是……」
「先緩下,要殺手作罷。」
刁府總管那雙銳利無比的眼眸冷冷地睇著他,心底發出冷笑。
「是。」
主子老了,這麼一點事兒也怕。哼,殺花喜兒就如同水淹螞蟻窩般容易,付了銀兩給殺手,就不可能收回成命,他會將任務完成才罷手……
人說端午一過即天乾地燥,可過端午已兩三個月,氣候卻更是悶熱難耐,連吹來的風都是熱的,襲得人煩悶、香汗淋灕。
報喜兒執起紈扇扇著,細絹制成的紈扇上繪有嫣紅桃花,扇著扇子,迎面吹來的風卻是熱的,她越扇越覺得熱,索性擱下紈扇,起身在窗邊的黑木躺椅上坐下,推開窗,外頭前幾日移來的一棵樹倒是遮去烈陽,帶來些許涼風。
打從嫁進雷府後,雷貳便不準她經營命館,要她待在府里,只因那樣的工作會替她招來許多麻煩,他不準自己的嬌妻出什麼岔子。
真是霸道的男人!
命館是她與娘的命呀,娘小時便說她有這方面的天賦,是今世投胎來濟世救人、幫助世人月兌離厄運的,他怎能阻止她,還將她困在這宅子里?是想活活悶死她是吧!
他倒好,一早醒來便出了門,將她一個人扔在府里,自個兒出去快活了,完全不管她無不無聊。
腦海里浮現一個念頭,她精致的五官上出現興奮的笑容。
「小玉!」
杵在外頭,閑到打起瞌睡的小玉被她這聲召喚驚醒,她立刻推門進來,興奮地追問。
「小姐,有什麼吩咐?」
成親後,姑爺不準小姐的命館開門營業,小姐無聊得只能拿著紈扇拍蒼蠅,而她唯一的工作就是數蒼蠅尸體。以往她每天累得像條狗,現在則每天閑得像頭豬,閑得人都渾渾噩噩的。
「派人回命館將道房里所有物品全搬來,還有,你以後每日隔四個時辰便回道房去看顧丹爐一回,別讓爐火將藥給燒干了。」
「是!」小玉興奮地領命而去。
踏上「元日院落」,放眼望去,院落里沒有尋常宅邸里該出現的園林,倒是有不少泥沙、土壤堆積,一旁還放了許多見過與沒見過的工具,上頭沾了不少塵土。這兒與她和雷貳所住的院落真是不同,連鼻子聞到的都不是馨甜的花香,反而是濃重的土味。
優雅地拉起百折羅裙,織錦的裙面上繡有美麗的花卉圖,腳上的繡花鞋跨過一灘泥,順利地進入回廊,她敲了敲門。
「雷元。」
房里沒有任何聲響與回應,花喜兒以為他不在房里,正想離開,里頭傳來回答。
「什……什麼事?」
「我可以進去嗎?」
又是一陣沉默,她好奇地靠到門邊,想偷听他究竟在房里做什麼壞事。
里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蹙眉,捂著嘴偷偷地更往門板上靠。他在搞什麼鬼……
突然門被打開,嚇了她一跳,只見她慌張地跳離門邊,心虛地整整衣裙,朝他笑了笑。
「你在忙?」
「找我有事?」
雷元咧開過于友善的笑容,扶著門板擋在她面前,像在阻擋她入內。
「你在忙什麼?」她踮起腳尖想看看房里頭。
他左擋右遮,她左看右眯,就是想瞧瞧房里頭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趁他不察,嬌小的身子輕輕松松地閃過他,順利地溜進房里去,大剌剌地往內廳里走。
「沒什麼嘛,又沒有藏女人在里頭。」她在凳上坐下,提起茶壺倒了杯茶。
「找我什麼事?」
「我想問你,那個叫耶律薔薇的女人真是來找你的嗎?」她狐疑地眯起眼。「和雷貳無關?」
「原來是這件事,她是來找我的。」
他端起一旁早已加滿茶水的杯子,卻又立即擱下,再拿了一個新的茶杯倒水,不著痕跡地將原先那杯茶推到桌角。
「我記得那日在街上,耶律薔薇身旁的男子大剌剌地說你「吃」了人家的妹妹,有這回事吧?」她興致盎然地看著他。「你真的把人家吃了?」
只見雷元面色凝重,輕咳幾聲後點點頭。
「你怎麼認識她的?是你在北方認識的?」
「在北漠認識的。」
「那你還不娶她?都已經吃了人家了,人家還千里迢迢地從北漠跑來找你,你卻是窩在府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總不能躲一輩子吧?做了這種事,難免會被人家的哥哥狠狠揍一頓。不過我看他為了自己妹妹的幸福著想,下手應該不會太重才是……嗯,你房里怎有股煙味?」花喜兒伸手在鼻前扇了扇。
「我的事你就別管了。」
「怎能不管,你在北漠打著雷貳的名字招搖撞騙,差點毀了他的名聲,我當然要插手。」
「毀了他名聲的應該是你吧?似乎是你在大街上大吼他不是童子,才讓他成了眾人笑柄。」
報喜兒冷冷地睨著他,生氣地抿緊了唇瓣。
「少說別人了,你要俞完叔到命館來提親,結果到最後和我成親的卻是雷貳,我這張臉早被你丟光了。」
雷元也賭氣地瞪她,兩人間火光交錯,頗有一觸即發之勢。
突然,雷元竟歛下怒氣,面帶笑容地沖著她笑。
「是是是,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行了吧。」他將原先被掃到桌角去的杯子推到她面前。「別氣了,喝杯茶潤潤喉吧,弟媳。」
報喜兒對他變臉如此快速感到訝異,但不想再和他爭論這件事,她端起他推過來的茶杯,才要就口,手里的杯子卻瞬間被打了出去,跌碎在地上。
兩人都被嚇著,花喜兒更是愣住了,直到肩膀讓人摟住,背脊靠上了結實的胸膛。
她仰頭上望,新婚夫婿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正堆滿愛戀的笑意。
「雷貳。」
雷貳拉過一張凳子在她身旁坐下,握著她粉女敕的柔荑把玩,眼中彷佛只有她的存在。
「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悶呀,哪兒都不能去,天氣又熱,索性到雷元這兒來走走。」
「咱們的院落里都是樹蔭,不是才命人搬移幾棵樹到窗邊的嗎,自個兒房里不待,跑到這寸草不生的地方來,整座院落只有塵土與泥巴,不是更熱?」
「人家有事問他嘛!」
「以後別自個兒來,這小子一肚子壞水,我怕你會吃虧。」
吃虧?花喜兒發笑。
「怎麼可能,我才不會吃他的虧。」
「還說不可能。」他指指地上那灘水。「幸好你沒喝那杯水,也不知這小子在里頭放了什麼玩意兒。」
報喜兒心中一驚,眼楮一眯,伸手揪住雷元的衣裳。
「那里頭是什麼?」
「沒……也沒什麼……」
「我才不信,你老是陷害我和雷貳,信你才有鬼。快點說喔,我可是讓小玉將道房里的所有書冊、符紙全搬進府里來,你不會想試試我那些符的威力吧。」
雷元可是親眼見著小玉被她下了飛蟲令後的景象,當然不想成為她毒害的對象。
「就……你給的符羅。」
報喜兒手一松,回想了一下,隨即大叫。
「雷元!」他居然敢對她下飛蟲令!
雷元脖子一縮,苦笑著。「別叫了,誰教你太吵,我只是想試看看是不是真有效果。」
一聲巨響在門外響起,三人往外探頭,看見小玉渾身僵硬地站在門外發抖。她的腳邊散著托盤、瓷盅,而瓷盅已摔碎了,她正張著驚恐的雙眼望著三人,再望望房里地板上的茶水、碎片……
「啊——」小玉沒有遲疑地一溜煙跑不見。
「噗——」花喜兒趕緊掩住小嘴,以免自己笑出聲。那次飛蟲令真是將小玉嚇壞了,看來會在她心里造成一輩子的傷害……
「雷元。」雷貳沉下臉。
「你別叫了,要怪就怪你的美嬌娘,她簡直是妖女。」
妖女?花喜兒迅速收起笑臉瞪著他。
「雷元,是你死求活求我才給你的,現在居然敢說我是妖女!」
「所以這是你給他的?」雷貳模模額,表情頗無奈。
「對,可那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雷元搶先一步向雷貳解釋︰「還不是為了告訴她,你被衰鬼纏身的事。」
「所以,你用這消息和她交換了符紙。」
雷元一點也不感到愧疚,張著大眼瞪著他。
「是啊,只是利用了你要我傳達的消息而已。」要死一塊兒死,他才不會讓雷貳那麼好過。
「什麼意思?」花喜兒擰眉望著眼前兩張一樣的臉孔。
只見雷元一臉無愧,雷貳卻心虛地睨著別處。仔細地想了一下事情經過,她驚愕地指著兩人,女敕白的手指因為氣憤而發抖。
「你們兩個……這意思是說,雷貳謗本就沒有被衰鬼纏身?」
雷元咧嘴冷笑。「你可真聰明。」
報喜兒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冷靜、冷靜,花喜兒你一定要冷靜,殺夫的罪可是很重的……
虧她那時如此擔心他,結果一切都是騙人的!
「你差點讓牌樓砸到,也是——」
「我做的。」雷元驕傲地指著自己,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那幾條比他手臂還粗的繩索上動了手腳。
報喜兒撫著額、閉上了眼,努力地壓下心中的怒氣,否則可能會多一條殺大伯的罪。
等等,牌樓倒下是雷元的杰作,那麼馬車呢?
「那麼,你讓馬車撞傷,也是雷元做的?」她望著自己的丈夫問道。
「不不不,我可沒做那種事,雷貳是真的讓馬車撞到了。」雷元連忙撇清,他認為讓馬車撞上這種傷法太簡單了,有辱他的威名。
她究竟掉進一個什麼樣的陷阱里?
她讓這兩兄弟耍得團團轉哪!
先是耶律薔薇,再來是被騙婚,現在又問出衰鬼纏身的事其實是假的……她開始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喜兒,你沒事吧?」
雷貳見她捂著胸口,臉色也不太好,關心地摟住她。
「別踫我!」她掙扎著,怒火未消。
雷元咧嘴冷笑。「看來這幾夜你馴化得還不夠,可見你沒盡力教會她順從。」
報喜兒雙頰嫣紅,才想開口怒吼,卻看見一顆黑黑的東西筆直地彈進雷元嘴里。
雷元掐住絆頭,似乎梗住了,一張臉漲紅,一手猛往胸口捶,捶沒幾下,他兩眼一翻、身子一僵,砰的一聲,整個人筆直地往後倒下。
「雷元!」
報喜兒驚慌地想上前看看他,手腕卻被雷貳握住,硬是將她困在凳子上。
雷貳隨即喚來門外的三元。
「貳少爺。」
「將元少爺扛出去。」他用空著的手舉起茶杯就口,低啜著,劍眉微蹙。「順便沏壺虎丘來,記著,水別太熱,否則茶味會被破壞。」
「是,可是貳少爺,該將元少爺扛到哪兒?」三元扛起雷元才想起不知該將他扛到哪兒去才好。
雷貳皺眉思量,一口接著一口地喝著杯里的水,一會兒後擱下空了的茶杯,抬頭睨了眼昏過去的雷元。
「送他到工坊議事廳去,記著,要俞完叔點上醒香,讓大少爺清醒清醒,議事廳里還有幾位分店店主正等著他議決下半年的貨量與定價。」
三元抿緊了唇憋著笑。
「是。」
三元不敢遲疑,馬上領命辦事,順手將門給拉上。
頓時,房里只剩兩人,花喜兒的手還被他握著,抽也抽不回來,她蹙起眉。
「還在生氣?」鷹隼般雙目牢牢地瞅著她,眸里的火苗正快速地燃起。
「告訴我,除了這件事,你還瞞過我什麼——」
卑未說完,她的唇瓣便被人粗魯地封住,她想掙扎,力氣卻不敵他的,只能倒在他懷中,動也動不了。
他以唇舌輕啟她的唇瓣,吮吻兩片水女敕的唇瓣,一手解開她衣襟上頭兩顆梅形繡扣,大手逕自探入衣服里,罩上了高挺雙峰,手指隔著肚兜邪惡地揉捏她的飽滿。
她倒抽口氣,不知自己是何時離開原來的位子,坐上他的大腿。他緊緊地抱著她,堅挺的灼熱正在她下摩挲著。
雷貳抽出她發上的梅形簪花,黑瀑般的發絲剎那間傾瀉而下,眷戀地伸手埋入柔軟的發絲里,托住她的後腦勺,濃烈的吻開始不安分地往下滑,輕咬她嬌俏的下顎、性感的頸子……
報喜兒被他這突來的舉止搞得無所適從,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有了羞人的反應。
「真不听話,我為了找你簡直快將整座宅子給翻了……」今日在店里,他老是心不在焉地,老想著她,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將店扔給俞完,乘上轎子直奔回府。
沒想到回房卻不見她的蹤影,他簡直快瘋了,急著想找到她,沒想卻居然見到她與自個兒的兄長獨處一室,心里那股酸勁直涌而上,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雷貳掀高花喜兒的羅裙讓她正面坐在他腿上,感受他因她而灼熱。
空氣的冰涼與他的熱燙都在考驗她的感官,尤其是他的大手不安分地撥弄著她,甚至還探入了裙底……
「雷貳!」他、他的手……
雷貳一把扯去裙底的褻褲,也動手拉開自個兒腰上的腰帶,而後扶住她的柳腰緩緩壓住她……
「啊……」陡來的充實感令她忍不住輕喊出聲。
他開始律動自己的身子,釋放自己的渴望、品嘗她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