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話
陶駿華沒想到,他才不過給了她三分顏色,她她她…居然膽敢給他開起染房來!真是讓他忍無可忍。
于是,他暴喝道︰「你說什麼?有膽就給我再說一遍!」
啊——衣士敏正說得起勁,卻被他的獅子吼震得耳膜都快破了。
「你——你干嘛啦?」她還是大著膽子抗議。
他的壞脾氣此刻全然爆發開來,「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我是愛你沒錯,可你要是想爬到我的頭頂上作怪,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啊啦!他是想悔約嗎?
可衣士敏的小嘴才微微張開,陶駿華已經先發制人,「從來都是我說,別人听;我下令,別人照做,不論誰都一樣。」
可他愛她啊!
見衣士敏不服的欲言又止,陶駿華繼續高聲發言,「你——跟其他人沒兩樣,不過也是兩個眼楮、一個鼻子、一張嘴。」他邊說還邊捏了她的俏鼻一下。
「你有的別人也有,我沒道理對你特別。」他很鄭重的說。
衣士敏終于找回自己的嗓音,但因被他的宣言嚇到,以致聲音有點抖,「可、可是……你、你不是愛、愛我嗎?」
陶駿華這才轉怒為喜,「沒錯,你總算是問到重點了。」
他以一副「她答對題目。可以領獎」的模樣直瞅望著她,「想知道這個重要的問題的重點嗎?」
他是在說繞口令嗎?
衣士敏雖然滿不服氣的,但她本來就滿怕他的,只能像過去一樣怯生生的問︰「我、我可以知道嗎?」
看到她擺出這麼受教的態度,他的心情這才轉好。
「當然可以,你是我目前的女朋友、未來的老婆,我當然得先和你溝通清楚。」陶駿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你愛我,而我也很愛你,所以,我會用我最喜歡的方式來表達我對你的愛。」
啊——還好!他是愛她的。
她差點以為他又不愛她,又想恢復之前他對她的態度了,好里加在。
一昕陶駿華這麼說,衣士敏心中的大石總算放了下來!「哦——」那她就洗耳恭听了。
陶駿華好整以暇的問︰「準備好要听了嗎?」
衣士敏趕快溫馴的點頭,像只听話的小狽般。
「OK,」他緩緩的將他愛她的方式巨細靡遺的告訴她,「對予我最愛的人呢—一」他故意拉長音,以吊她的胃口。
「怎樣、怎樣?」她好急喔!
「我當然是……照著三餐來罵噦!而且,我絕對會大罵特罵,直到罵到我爽、罵到我輕松自在、罵到我通體舒暢為止。」眼看衣士敏的小臉在瞬間變得一陣育、一陣白,陶駿華感到更愜意了,「如果哪天我的心情特好、特high的話,或許我會考慮外加消夜……」
那——不就是一天要罵四次嗎?
媽啦!那她可不可以不要被他愛了啊?
「但這只是屬于我的部分,」陶駿華像是還沒講過癮似的,繼續加油添醋,「至于被我愛上的你嘛——當然得默默的承受,還得心悅誠服的每天高呼一個口號。」
丙然,衣士敏上鉤了。
她戒慎恐懼的問︰「什麼口號?」
「先生,請你給我愛。」陶駿華一本正經的說。
衣士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才終于做出反應,「學長,」她對著陶駿華行了個九十度的鞠躬札,「「謝謝你這麼厚愛我,但是……我已經決定了,我…寧可停止愛你,直接出去外面招蜂引蝶,也不想再被你愛上……」
「哇哈哈哈……」陶駿華幫開心的一把將衣士敏摟在懷中,「我就愛看你這多變的表情,你真的好可愛……」
但接著,他的話語便說得含糊了,因為,兩張嘴已黏在一塊兒。
衣士敏直到此時才確定,她是真的得到學長了。
但說真的,她的心中卻是憂喜參半。
喜的是,她心儀了那麼久的學長終于拜倒在她的迷你裙下;憂的是,她恐怕得怕他一輩子,永遠都無法逃出他的魔掌,只能成為他的小奴隸,但……她卻是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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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
半夜蘭更,衣士敏被龜話鈴聲砂醒,她不高興的打開床頭燈一看,「討厭!是誰半夜兩點打電話來啊?」
她拿起電話,不客氣的問道︰「喂——找誰啊?現在幾點你知不知道啊?」
電話那端似乎頓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傳出一道男性低沉的嗓音,那聲音听起來似乎還帶著鼻音,「喂——阿敏,是我!」
「阿華?!」衣士敏立刻彈跳起身,「怎麼會是你?」
自從他倆互訴情衷後,兩人之間的感情便以極穩定的速度進展,很快就發展得如膠似漆。
但他倆倒是很自愛,並沒有因此先行同居或是打算先上車後補票。
因為,陶駿華是個有心結的人,所以,他並不想這麼快就有家庭或是孩子的束縛。是以,他雖然很喜歡與衣士敏在一起,卻很有自制力的做好防護措施。
但就在前幾天,陶駿華自從接了一通電話後,心情就開始陷入低潮,無論衣士敏怎麼逗他,他都無法再展歡顏。
「究竟是誰打電話來?」衣士敏甚至懷疑他是否移情別戀,或是因先前的女朋友有了而……
「不關你的事。」雖然與衣士敏已到無話不說的地步,但陶駿華就是不想提及他的家庭狀況。
「好!那就算了,以後有關你的私事我都不听了。」衣士敏也生氣了。
因為,這種情況總是一再發生,只要他倆的話題一轉到他的家人身上,他就會變得特別怪異。
而自上次他倆相談不甚歡之後,到今天,他們已有快一個禮拜沒見面也沒打電話聯絡。
所以,在半夜時分接到陶駿華的電話,令衣士敏不禁有點擔心。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電話那端的他問得小心翼翼的。
她哪有生氣?是他自己在生氣吧?
「沒有了。」但衣士敏不想半夜與他吵架,再說,他的聲音听來怪怪的,「你呢?沒事吧?」
誰教他是她愛的、關心的人,她無法不理會他。
電話那端似乎傳來抽泣聲。
「阿華……你到底怎麼了?要我過去看你嗎?」衣士敏覺得事情不太對勁,焦急的連忙問。
「我現在過去可以嗎?」陶駿華頓了一下才問。
「當然可以,我等你。」
才不過短短的十五分鐘,衣士敏卻覺得度日如年。
她不斷的在房里踱步,幾乎將地毯踏破洞了,好不容易,她終于听到門鈴聲。
衣士敏飛奔至大門口,一把拉開門,驚見—臉憔悴落寞的陶駿華。
「阿華!」她訝異的輕嚷。
「我沒事,只是……」他一把擁住她,將她抱得死緊,「別推我,讓我抱抱……」
衣士敏雖然被他抱得好痛,卻不敢推拒。
只是任由他緊摟著,許久之後,陶駿華終于松手。
「對不起……」他低喃著。
衣士敏輕搖頭,「沒關系,你冷嗎?渴嗎?餓嗎?」她好想照顧他,讓他那仿佛很受傷的神情恢復平日的囂張跋扈樣。
陶駿華感受到她真切的關心,雙眼不禁一紅,「阿敏——謝謝你。」
可謝她什麼呢?
衣士敏不解的望著他。
他悄然落坐,將衣士敏抱坐在他的長腿上。
「阿敏,你曾經問過我的家庭背景。」
衣士敏立刻伸出小手覆住他的嘴,「你不想說就別說,我不會勉強稱的。」
就像她,雖然不愁吃穿,卻是早已離異的雙親不要的拖油瓶,只不過她看得很開,並不因為那樣的背景而受到打擊。
「我……想找人談一談。」多年來,他一直都是將所有的心事埋藏在心中。「幫我拿主意,阿敏。我現在彷徨得不知所措……」他喃喃的訴說起來。
「那天我接到的是我哥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我媽的身體不好,可我一直沒當真!」
因為,他曾被欺騙過。
「今天晚上我又接到電話,這次她……我媽已經被送進加護病房……」他的嗓音在顫抖,「我不是不想理他們,而是……是他們先不要我的…為何當他們想到我的時候,我就得隨傳隨到?」
「我……我根本不想隨他們起舞,我才不想……」他有些激動的叫著。
衣士敏忍不住輕輕撫挲著他的俊顏,「沒關系,不論你怎麼做,我都支持你。」
听到她的話,陶駿華像是打了一計強心針般,他抬起滿是紅絲的眼眸,「我就知道……
這世上除了我爺爺、女乃女乃……就屬你對我最好,你絕對不會勉強我做我不喜歡的事……」
衣士敏無言的望著他,小手不著痕跡的替他抹去從眼眶滑下的兩滴清淚,「沒人會勉強你的。」
他拉著她的手,「我自小就不能跟他們住在一起,這點我認了,可是,他們為什麼就因此不當我是他們的兒子?我跟我哥根本就是住在同一個卵子里啊!」
他輕聲的嗚咽著,「沒道理我不跟他們往,他們就不要我吧?」
她輕輕搖頭。
「但他們就是這麼做了。」陶駿華憤慨的說「我無法原諒他們,從此就不再理會我爸媽……只是,她怎麼會莫名的住進加護病房?她……還那麼年輕啊!」
他的身體在顫抖,仿佛想哭卻又不能盡情的落淚。
衣士敏約略將他說的話整理出頭緒,「你——哥叫你回去一趟嗎?」
陶駿華用手蒙著臉,無聲的點點頭。
衣士敏看著他痛苦的模樣,「我——我能陪你去嗎??
陶駿華聞言,立刻抬起頭,「你肯嗎?你真的能嗎?」他就是拉不下臉,不願回去探望重病的母親,但他的心中卻是牽掛特別多。
如今听到衣士敏肯陪著他一起回去,他的心感動莫名。
衣士敏突然想起,先前的他,從來不在外人面前顯露他舶情緒;可今晚,他來找她訴說心底的悲哀,難道……他已踏出解除心結的第一步?
嗯——她絕對要幫他。
當然,她也要順便去看看她未來的公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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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這麼奔波,真是不好意思。」陶駿華帶著衣士敏趕到美國,也來到醫院探望過母親。
陶駿平則是滿懷期待的問︰「阿華,你真的不留下來?爸媽看到你來…真的開心極了。」
陶母因見到始終不肯原諒她的小兒子終于來探視她,因而心情大好,病也好了大半。
陶父則是乘機與小兒子來了段男人與男人的對話,這才將小兒子誤會他們夫婦不要他的心結解開。
「不了,」陶駿華一口回絕道︰「台北還有爺爺、女乃女乃,我還是回去比較好!」
原來,一切都是老人家惹的禍,他們為了不想讓相依為命的孫子離開他們的身邊,而故意惡意離間陶駿華與父母之間的感情,以期能讓他永遠陪著他們兩老。
「其實,你們可以交換身份嘛!」衣士敏突發奇想,「你看,你們倆長得這麼相像,你們的爺爺、女乃女乃應該也認不出來,你們可以半年陪著自己的父母、半年照顧爺爺和女乃女乃啊!」
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嗎?
「對啊!」陶駿華不禁拍掌道︰「這倒是個好方法。」
陶駿平卻立刻變臉,「不不不!這哪是什麼好方法,根本就爛透了。」他可是在美國逍遙慣了,哪可能願意回國照顧兩位頑固的老人家?
「這個主意好!」
突然,他們的身後傳來一聲虛弱的女性嗓音。
三人一起回頭,剛巧看到陶父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陶母走過來。
「媽、爸。」陶駿華已經完全接納了自己的父母。
「阿華,你的女朋友很聰明呢!居然想到這麼棒的點子,像這麼聰明又美麗的小姐,你可得好好的把握住,免得被別人搶走了呢!」陶母打趣的說。
「伯母——」衣士敏不好意思的叫道。
陶駿華卻得意的說︰「她這輩子就只能歸我管。」邊說他的手邊緊緊的握住衣士敏的。
陶駿平卻一味的在旁邊哀嚎,「不要啊——我才不肯回去,你這個未來的弟妹,你真是害慘我了…」
衣士敏微笑的看著這幅合家團聚的畫面。
在這一瞬間,她甚至可以看到在未來的二十年中,她會替陶家生一大堆小蘿、卜頭,讓這個家的人丁愈來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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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到台灣,日子又恢復正常。
但陶駿華愈來愈發覺,衣士敏那豐富的表情愈來愈吸引他,他已無法接受她怕她的事了。
他發現,就算是在做同一件事,她也可以令他有著新的感受——
當他對她訴衷曲時,她可能露出滿懷幸福小女人的模樣,對他百依百順;她也可能假裝無動于衷,任他極盡挑逗之能事,她卻仍然不肯給他好臉色看,直到他氣餒,不再挑逗她,她才故意化被動為主動,在他的懷里融化。
當他對她發火時,她可能露出一副委曲求全的可憐樣,唯唯諾諾的听他的指令;她也可能完全有听沒有到,將他的話當作放屁,根本不理睬他,直把他氣得暴跳如雷……
這樣的她簡直讓他愛不釋手,他甚至忍不住在心底立誓,如果她一直都這麼惹他憐愛,那他絕對會一輩子溫柔的待她的。
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的火爆性子多少還是會跑出一點點。
所以,會發生那種事……其實真的只是意外的小插曲。
事情發生在衣士敏快要畢業前夕——
「阿華,你快來人家這里,我……發生慘事了啦!」
陶駿華才沒理會衣士敏的大驚小敝.,他一直到將自己的事處理完畢,才慢條斯理的來接她家的電鈴。
可是,按了許久,卻沒人來應門。
陶駿華這才開始擔心起來。他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東,終于找到她家的鑰匙,將門打開。
「阿敏!」他邊低聲呼喚,邊將屋內的燈全都打開。
直到走進她的房間,看到她安好的躺在大床上與周公約會,他一顆懸掛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可惡…沒事老愛亂打電話吵我。」他邊抱怨邊替她將踢開的涼被蓋上。
但他不替她蓋被還好,一蓋……竟發現她的身上竟穿著……很養眼的清涼裝……呃——也太清涼了吧?
她那樣有穿就跟沒穿一樣嘛!
他立刻氣急敗壞的推她,「阿敏,醒來!」
他非要她說清楚、講明白,她沒事干嘛穿成這麼……不成體統?
萬一有賊人闖入,她這豈不是引誘人犯罪?
不行!他一定要告訴她以後別再輕易嘗試,不然,他絕對會處罰她的。
衣士敏一見他來了,馬上沒有危機意識的坐了起來,涼被也順勢滑了下去。
「你終于來了!」她抱怨似的說。
可陶駿華卻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你——」
衣士敏低頭一看,立刻驚呼,「啊——我忘了月兌掉……」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小嘴已被他的唇封住,他的大手也像是有了自主意識般,直接撫上她的身體。
「不…」她抗拒的掙扎著。
可她的力氣哪敵得過他?
敗快的,她就被陶駿華壓在身下,「說!你沒事干嘛穿成這樣?」他沒發現的是,他的嗓音在瞬間變得喑啞。
「人家本來想讓你看看我這樣會不會比較有女人味說,誰知等了老半天你都不來,我才不小心睡著……」她可是煞費苦心,想讓他知道她很用心,有事沒事就買些能增進夫妻情趣的東東,等婚後可以一一拿出來使用。
「以後不準你穿!」他直接禁止她再做出隨便誘惑他的事。
「為什麼?」她立刻大聲抗議,但卻在他凶狠的目光下,自動減低音量,「那個…老板說可以增進夫妻間的閨房之樂耶!」
「你懂什麼閨房之樂!」他很瞧不起她的說。
衣士敏不禁又想抗議了,「對啊!我是不懂,可是你不肯讓我懂的啊!我想買小書書來看,你說會髒了我的眼;我想買小片片來觀摩,你又說會建立錯誤的觀念…那你還怪誰啊!」
人家她都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了,他卻僅是跟她親親嘴、模模身體,從來都不肯讓她踏出做女人的第一步。
陶駿華本來是想等她畢業再跟她那個……
但見她今晚這麼性感,她又急著想成為他的女人,他不禁龍心大悅,「是嗎?你這麼想學,那我今晚就教你一手……」
真的嗎?
說她不期待那絕對是騙人的,她偷看過他的身體,當然也會做些性…幻想。
「教我、教我………」她一定會很虛心求教的。
陶駿華一副很踐的樣子,「可以!不過……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能隨便發問。」
因為基本上這種事用做的比用說的來得簡單。
「好!」她乖乖的承諾。
只是,事情並不如陶駿華想的那麼簡單。
衣士敏就是有本事把他氣得活蹦亂跳的……
「喂——你在干嘛啦?干嘛捏得人家那麼痛?」這是她的抱怨。
但沒人回答她,有的只是急促的喘息聲。
「哦—你、你在…干嘛啦?好、好喔——」這是她的嬌嗔。
這次的喘息更急促,呼氣聲也更大,讓整間房都充斥著曖昧的氣息。
「咦?你這樣……對嗎?!不、不要吧……」這是她的驚疑之語。
「晤——」回答她的是男性低沉的申吟聲。
「媽啦——那、那樣會痛……啊——很痛耶!」這是她的哀嚎。
「閉嘴!」這是男人終于受不了的低斥。
「可、可是…很痛——」這是她在撒嬌。
「你閉嘴!」
「唔——」
「不準出聲!」
「嗯……」
接下來,就只听得到咿咿晤晤的申吟與低喘聲……
只不過,經過一番雲雨,陶駿華又變回原先那個脾氣火爆的男人,這是衣士敏壓根想不到的事。
其實,真的不能怪陶駿華,因為就從他倆結合的那一夜起,他就被她吵死人不償命的多話習慣給氣到沒力,最後,只得拿出他的本性,繼續對她頤指氣使,畢竟,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而他之所以控制不住的想對她凶、對她吼,是因為凶到最後,他他他…竟然從對她的言語暴力中獲得一種奇妙的快感。
那種感覺,嗯——他還蠻享受的。
所以,他當然只能恢復先前的習性,繼續以欺負她為己任噦!
誰教她當初為了要得到他,竟消想制造個虛擬的他,那……萬一她日後又喜歡上別人。
又想虛擬一堆什麼鬼東東怎麼辦?他豈能容許她這般的招蜂引蝶?
所以,治她的惟一一招當然就是讓她對他言听計從,讓他沒事就對她上下其手!
0K,不多說,他又要去做床上運動了……
一全書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