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滋味
咦?
明明都嘛一樣,
為什麼以前是痛得要死,
現在卻是快樂得上天堂?
「動作快!」杜蒼宇邊解自己的衣襟,邊將已被他剝下里衣,只穿著肚兜的水涵推到偌大的床榻上。
「夫君∼∼人家……好困喔!」她假裝打了個大呵欠,轉身想躲到被窩里,她又不是呆子,才不想被他拿來試藥咧!
可他卻一腳將錦被踢下床。
「今晚咱們不需要那佔位置的東西。」
眼看整張床上就只剩下幾近赤果的她和只著單衣的他,水涵感到她那顆跳動劇烈的心彷佛要從小嘴里跳出去般,她嚇得只能緊緊閉上櫻唇,惶恐的看著他。
杜蒼宇好整以暇的自單衣中取出先前的藥瓶,倒出一粒顏色火紅的小丸藥,涼涼的喃道︰「該怎麼試呢?」
水涵火速想到陳嬸曾對她耳提面命過,說什麼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只要她做錯事,趕快把自己香噴噴的嬌軀貼緊他,讓他吃點女敕豆腐,男人通常就不會再計較了。
對!心動不如馬上行動。
她趕快將幾近半果的身子靠近他,嬌聲嬌氣的喚道︰「夫君∼∼人家好……想你喔!」
踫觸到軟女敕的肌膚,杜蒼宇只覺得胸口的欲火燃得更熾,他將紅色小丸藥置于舌下,再捧住她的小臉,輕柔的吻她。
水涵沒有防備,乖乖的承受他的吻,但突然她感到他將那丸藥哺渡到她的口中,並強逼她吞咽下去。
她倏地坐起身,急忙以兩只小手握緊縴細的頸項拚命做出欲嘔的模樣,卻是徒勞無功。
「怎麼辦啦?人家……吞下去了!」她驚慌的叫道。
「這樣很好啊!誰教妳這麼不象話,想報仇也罷,居然敢謀殺親夫?說!妳該當何罪?」他雙目圓睜,怒瞪著渾身發抖的她。
哪有他說的那麼嚴重啊?
水涵覺得自己委屈極了,但她確實是做壞事當場被他逮到,如今當然只能軟言向他求饒。
「夫君∼∼人家才沒像你說的那樣,人家只是……好寂寞∼∼呃!都沒人陪我玩,所以才會……」她還想再掰,心中卻莫名閃過一種怪異的感覺,她不懂怎麼房內突然變得這麼熱?害她全身產生好難受的感覺。
看她小臉閃現出驚訝的神情,杜蒼宇心知她體內的藥必定發作了。他剛才瞄了一眼那丸藥,知道那是專門讓男女享樂而制造的,劑量不大,對付水涵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泵娘,只要一顆就可以讓她變得很乖、很听話。
在他來江南的路上發現自己對水涵竟產生相當程度的關心後,他就知道他再也不能回到過去,心慧對他的影響也不再令他感到心痛不已,他的心早已因水涵的一顰一笑而悸動。
雖然對自己的移情有點歉疚,但他卻發覺,他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小妻子不矯揉造作的純真性子
彬許,他真的走出六年前的情殤了。
他的嘴角掛上一抹邪邪的笑意。
「好了,我原諒妳了,快來睡吧!」
水涵卻感到胸口的熱火愈燃愈烈,當她踫到杜蒼宇壯實的手臂時,她突然發覺,只有他涼涼的身軀才能替她解熱……
許久過後,他輕撫著汗濕的小人兒,柔聲問道︰「累嗎?好好的睡吧!」
可水涵卻靜靜的不說話,因為,她發現一件好可怕的事--
她她她……先前心底的那團火,竟∼∼又莫名引燃了啦!
「夫君∼∼我……」她驚駭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緊緊摟著杜蒼宇,但渾身的熱度仍不斷的向上攀升。
杜蒼宇一看她那副春情蕩漾的俏模樣,就知道她體內的藥效還沒散掉,「又熱了?」他好壞的湊到她的耳畔問。
她嬌羞的猛點頭
「濕了嗎?」他故意再探手過去。
她又羞答答的點頭。
「想要嗎?」他邊問邊已展開攻勢。
「夫君∼∼」
她怎麼會這樣?明明身子酸疼不已,為何她心底會這麼希望他能再多疼她一下?
「這就是睡前的游戲,先前妳還嘴硬說不想玩,說!以後要不要玩?」他故意找碴的問。
她紅著一張小臉,「我要玩!人家我∼∼每逃詡要玩。」
「那妳也得貢獻一點心力才行。」他將她的小手放在他的昂揚上,「這回,妳得自食其力。不過基本上,妳付出得愈多,快樂也會愈多,懂嗎?」
啥?她听不懂耶!
但管他的,反正夫君說她不懂的事全都嘛可以問他,那她現在就要問!
「夫君∼∼這樣要干嘛?」
她很好學的邊問他,邊用小手偷捏他的昂揚。
「因為……所以……如此……這般……」
于是,杜蒼宇便很好心的開始指導他的小妻子如何取悅他,這可是一門很重要的課程呢!
所以,這一夜又變得好長、好長,只是,他們兩人都不這麼覺得,因為,他們好忙、好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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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杜蒼宇簡直是舍命陪小娘子,他不斷的替水涵熄滅心中的欲火,當然,他自己則是做到爽歪歪啦!
近天亮時分,他听到房門外傳來賈霸的低聲呼喚,他迅速撿起地上的錦被,覆在水涵赤果但汗濕的身上,親熱的吻了她一下,這才起身穿衣。
待他步出房門,便見到賈霸恭敬的站在門邊。
「將軍,對不起打擾您的清夢,但特使說他有要事與您商量。」賈霸不好意思的直搔頭。
「沒關系。」經過一夜舒展筋骨,杜蒼宇覺得自己神清氣爽,精神好得不得了,「走吧!正事要緊。」
他現在渾身充滿干勁,這才發覺,原來找到生活的目標是這麼的重要,之前他執迷于過往的情事,讓生命從手中流逝真是太傻了;從現在開始,他要重新來過,他要開創他和水涵的新生活。
可水涵心中卻不是這麼想的,她好不容易稍微睡了一會兒,卻因覺得身邊少了溫暖而驚醒。
丙然,他沒有陪她睡覺,這讓她真的好氣。
可惡!昨晚他明明說要好好的疼她,干嘛還讓她一個人獨守空閨?
她火大的一腳踢掉錦被,在床上擺出個大字型,決定讓自己受風寒,看他會不會心疼?
她原本只是想躺一下下而已,但昨晚真的讓她體力透支,才不過一會兒,她便已陷入沉沉的夢鄉。
只是,她完全沒蓋被,身上又仍有些汗意,雖然這里是江南,但時值秋末冬初,清晨的天氣還是頗冷的。
快正午時分,陳嬸忍不住上門來請水涵吃午膳。
昨兒個下半天,他們這群下人全都知道少女乃女乃口中的大壞蛋少爺不但長得英挺俊俏,還對少女乃女乃百般寵愛,全然不是少女乃女乃口中所說的那麼一回事。
但他們全都不怪少女乃女乃,畢竟,她年紀那麼小,被孤伶伶的丟在偌大的杜家蠶園里,她不自己找樂子又能如何呢?
反正他們只是下人,跟著少女乃女乃瞎起哄,隨著她自編自導的戲碼起舞也沒啥大礙,因此,他們馬上就原諒了水涵的胡作非為。
在听說少爺昨天下午就和少女乃女乃在房里恩愛,他們便決定今天不要去打攪他們小倆口,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可陳嬸中午看到少爺與賈霸等人離開蠶園,她心想,應該讓少女乃女乃吃點東西、補補身子,要不然這樣日也操、暝也操,少女乃女乃怎麼承受得了?
「少女乃女乃,您起來沒?我給您送吃的來了。」
陳嬸大嗓門的吆喝著,心忖,萬一少女乃女乃衣衫不整,至少還有時間讓她遮掩一下。
可她喚了許久,但都沒有人應聲。
陳嬸好奇的堆開門。
「少女乃女乃,您……起床了嗎?」她邊問邊走近內室。
嚇!錦被竟被扔在地上,這麼冷的天氣,萬一得了風寒,可不是好玩的事呢!
陳嬸不再避諱,一把掀開紋帳,便看到水涵彷如一只蝦米般的蜷縮成一團,更讓人臉紅的是,她……居然全身一絲不掛!
「這少爺也真是的,怎麼不替少女乃女乃加件衣裳?」陳嬸邊叨念著,邊拾起錦被替水涵蓋上。
「少女乃女乃,您醒醒,起來吃點東西吧!」
但水涵只發出含糊的咕噥聲,並沒有回話。
陳嬸自作聰明的退出內室。
「好吧!那我就不吵您了,您再多睡一會兒。」
不是她不盡職,真的是她不少心看到水涵滿身的咬痕,想也知道昨晚他們小倆口多用心的「辦事」,所以,這會兒少女乃女乃睡不醒也是很正常的。
討厭!她不但要去叫大伙別來打擾少女乃女乃的好眠,她……還要回去找她的夫君大聲抗議,他為什麼都沒像少爺那麼盡心盡力的辦事?
斑!她非回去找她的老伴重溫舊夢,她還要叫他也……在她身上留下數不清的印記不可。
于是,陳嬸紅著臉,彷如飛奔般回到自己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