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只有藉外力,
才能得到你的心,
沒想到,
你叫我用心良苦,
總想珍惜你我相聚的每一刻。
一回到家,舒璽就把蔣善文拖進房里,打算跟他一起做的事。
看到她這副猴急的模樣,蔣善文什麼興致都沒有了。
「嚇!蔣善文,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呀?」舒璽真的懷疑了。
「什麼我不行?你不要隨便污辱我。」
「我哪是污辱你,而是你……是你太奇怪了嘛!人家都已經穿得這麼清涼來誘惑你了,你卻一點都不心動,嗚嗚嗚……我好傷心喔!」舒璽捂著小臉,開始假哭。
蔣善文幾乎要被她逼瘋了。「好吧!你別哭了,我做就是了。」天哪!他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被人逼著,這也算是個難得的經驗了。
一听到蔣善文答應了,舒璽馬上把眼淚收一收,推著他趕快去洗澡。
「我為什麼要洗澡?」
「你要抱我,當然得洗澡啊!」她說得理直氣又壯。
「可是,我要出門的時候才洗過。」他干嘛三不五時就得洗澎澎?
「洗過就再洗一遍嘛!你把你自己洗得香噴噴的!我才要讓你抱喲∼∼」這會見舒璽又拿喬了。
真是的,明明剛剛就是她巴著他,要他跟她做嘿咻咻的事。但看在要讓耳根子清靜的份上,蔣善文就不跟舒璽計較了,他走進浴室去洗澡。
舒璽一等到蔣善文進浴室,馬上撥電話給房世伶。
鈴響了兩聲,房世伶便接起電話。「喂!找誰?」
「世伶!是我啦!」舒璽小小聲的說話。
「舒璽?」
「對啦!」
「你講話就講話,干嘛像做賊似的?」房世伶听得耳朵都痛了。
「哎喲∼∼你不懂啦!我現在說話不能太大聲咩!」
「為什麼?」
「因為我說的話不能讓蔣善文听到咩∼∼」她是懷有特定目的的啊!
「你又想做什麼壞事了?」房世伶馬上就聯想到壞的方面。
「沒有啦!人家只是想問你,我們要了──」
「那就做啊!」房世伶不知道舒璽為什麼連這種小事都要打來告訴她。
「可是,我想知道我們該用什麼姿勢比較容易受孕耶!」她好希望一次就中。
「什麼姿勢呀?!唔──」房世伶努力的想,「你盡量把你的臀部抬高,讓蔣善文的精子可以順利的游進你的子宮里就行了啦!」講到最後,房世伶又開始隨便敷衍舒璽了。
「盡量把臀部抬高啊?」舒璽謹記在心。
懊!為了得到孩子,她一定會把她的臀部抬得高高的。
蔣善文從浴室洗好澡出來,就看到舒璽又在做蠢事了。
「你在干嘛?干嘛疊了那麼多個枕頭?」
「我要把我的墊高。」舒璽幾乎把蔣善文家里所有的枕頭全都拿出來,末了,她還一絲不掛地躺在上面,看看這樣舒不舒服?
蔣善文看了只差沒有暈倒。
她這副爆笑的模樣,他看了只想笑,怎麼還會有興致做下去?
「別鬧了。」蔣善文抽掉枕頭,隨手把它們丟在地上。
舒璽看了哇哇直叫。「啊∼∼你在干什麼啦?怎麼丟我的枕頭?!人家……人家……」
「人家怎麼樣?」蔣善文問。
舒璽說不出這種方式比較容易受孕,只好紅著臉,話鋒一改!吶吶的說︰「人家喜歡那種姿勢嘛!」這樣會不會轉得太硬了?
「喜歡墊著枕頭的姿勢?」
「也、也不一定要墊著枕頭啦∼∼只要能把我的抬得高高的就可以了。」她囁嚅的說。
「要把你的臀部抬得高高的,又不一定要用枕頭。」蔣善文突然笑得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真的嗎?」
「真的。」
「那你快做給我看吧!」人家她可是得快點做做做,然後才能懷蔣善文的孩子,這樣,她的未來才有保障。
舒璽擺出一副「你來吧」的躺姿。
蔣善文實在是不想看到她那副笨模樣,只能閉上眼,淨想著她的美好與甜美。
他閉著眼楮吻著舒璽的胸部,左手則撥開舒璽的兩腿,撫弄著她兩腿間的秘密花園。
「蔣善文,你吻我的胸部為什麼要閉眼楮?」舒璽覺得好好奇喲!「你以前都不會這個樣子,而且……你這樣子真的好奇怪,你要不要換個方式呢?」舒璽把頭抬起來,看著蔣善文親她的胸部。
她的問題實在多得讓人受不了,他要是再讓她多話下去,這場怎麼可能進行得下去?
所以,他不吻舒璽的胸部了,他改吻舒璽的唇,將她多話的小嘴給封住,讓她開不了口、說不出半句話……
「你又在干什麼了?」
當蔣善文做完,正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沒想到他才假寐了一下下,就听到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張開眼楮一看,就看到舒璽不好好的休息、睡覺,竟然在倒立!
「你倒立干嘛?」蔣善文狐疑的問。
舒璽是想藉著倒立,讓蔣善文的精子能早點遇到她的卵子啦!
問題是,這種答案怎麼能說給蔣善文听,她只好隨便唬弄他,順口掰一個理由說︰「我就是睡不著咩!」
「睡不著可以數羊啊!你干嘛倒立?」這樣會比較好睡嗎?他怎麼從沒听過。
「沒有啦!人家只是、只是覺得好玩。」她吶吶的說。
「好玩!這有什麼好玩的?你要是傷到肚子里的孩子怎麼辦?」蔣善文氣得沖下床,把舒璽抱下來,不讓她再倒立。
舒璽雙腳一著地,本來留在她體內的精子就流出了體外,她馬上察覺到,嚇得直尖叫。
「完了啦、完了啦∼∼掉出來了啦!」舒璽趕緊彎腰去看!丙然……有東東正在往外流,流到了她的雙腿間。
舒璽看到都嚇死了,她想都不想的馬上用手去撥,把它們全部撥回她的那兒。
這是她絆住蔣善文的機會耶!人家她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蔣善文看了差點沒暈倒。「你這是在做什麼?」他氣得大吼。
他一吼,舒璽才發現蔣善文的人還在現場,她做這種「壞事」實在是不太適合。
「嘿嘿!」她干笑了兩聲,眼珠子不斷的轉動,終于找了一個好借口,「我、我只是不想浪費你的精子而已咩!」
「留著它們對你有什麼好處?」他百思不得其解。
「沒、沒什麼好處啊!可這是你的精血、你的孩子,我當然要好好的愛它們啊∼∼人家都說,男人的一滴精子,就好像是一滴血……我這麼愛護它們,就是很愛很愛你咩……」說到最後,舒璽真的是說不下去,只好用撒嬌的方式唬弄過去。
蔣善文被她這嬌態給迷亂了心智,他──又想要她了。
蔣善文用他的男性去頂舒璽。
舒璽接收到蔣善文的暗示。
「你、又想要了?!」
耶──她的機會又來!
「你不想要嗎?」他有點怕會累著她。
「要要要!當然要。」舒璽點頭如搗蒜。
難得蔣善文不用她勾引,就自動送上門來,她怎麼可能會不要?
「來吧!」舒璽往蔣善文的身上撲過去,讓他抱著她上床,接下來,又是一整夜的纏綿……
一個月後──
「舒璽!」蔣善文在浴室里大吼。
舒璽嚇了一跳,連忙跳起來往浴室里沖。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大事?為什麼你的口氣變得這麼壞、這麼差?」舒璽邊跑邊問,可跑到蔣善文跟前,看到他手里拿著的東西,她嘴里的喋喋不休立刻戛然而止。
「我問你,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垃圾桶里有衛生棉?還有,為什麼你的大姨媽還會來?」蔣善文氣得用力的質問舒璽。
舒璽臉一垮、嘴一扁,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對不起……是、是我騙了你∼∼我應該早一點告訴你……我──我流產了。」她是急中生變,臨時想到這個好方法。
一想到自己流產,她就哭得比什麼都來得傷心。
「嗚嗚嗚……可是、可是我又不敢告訴你,怕說了……說了你就不要我了……所以我就一直瞞著、瞞著你……沒想到你還是發現了∼∼嗚嗚嗚……」說到最後,她是真的哭了,因為,她真的好害怕蔣善文會不要她。
「你不要跟我離婚、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發誓從今天起,我一定會做個好太太,我會每逃詡喝牛女乃,讓自己長得更大,成為一個你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但是,請你不要嫌棄我好不好?」
舒璽一直哭、一直哭,哭得蔣善文心都煩了。
「是誰說我不要你,我要跟你離婚的?」他粗里粗氣的問這個小白痴。
舒璽一听,愣愣的想,是喲!蔣善文好像還沒說要跟她離婚,那她哭個什麼勁?
舒璽當場把眼淚、鼻水擦一擦,不過──
「不對啊!你娶我不就是為了孩子嗎?那我孩子沒了,你還會要我嗎?」怎麼辦?她的籌碼沒了啦!
「會啦!」
他要是不愛舒璽,怎麼可能會娶她?
他娶她,就是厘清了自己還是深愛著舒璽;他喜歡舒璽、愛舒璽,就從他們認識的那一天開始,可是,他也一直在等她長大,只是,她卻老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淘氣還兼幼稚,為此,他才遲遲不肯跟她提及結婚的事。
當初他要分手也無關愛不愛的問題,只是不想跟個孩子般的女人過一生,但現在,既然他娶了舒璽,他就認命了,他會一輩子都專寵著她這個大小阿。
問題是,他才不會跟舒璽說清楚、講明白呢!省得她愈活愈回去,真的不願意長大,不願意面對社會責任,那他就頭大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孩子沒了就沒了,反正我們還年輕,日後有的是機會生孩子,我不怪你。」
其實,蔣善文還覺得挺慶幸的。
他總覺得舒璽還沒長大,若她真的生下孩子,那才麻煩呢!至少他就沒有辦法想像一個笨孩子帶著一個小女圭女圭是什麼情況。
他只怕到最後,大人、小阿一起哭,那他這個家庭煮夫到時候豈不是會忙得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是要哄舒璽,還是要哄孩子嗎?
「孩子還是慢點生的好。」
「真的?」舒璽听了雙眼發亮!直勾勾的看著蔣善文。
蔣善文點頭了。「真的。」
「哦∼∼好棒喔!老公!你真好,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是全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了,我這輩子都願意為你做牛做馬,幫你洗衣、煮飯、生孩子……」
舒璽叨叨絮絮的說著甜言蜜語。
蔣善文抱著舒璽,听她隨口說出的承諾!因為他知道,她只是隨口說說,根本沒當真!但是──
這種甜言蜜語听起來還真的很舒服呢!
「再多說一些。」蔣善文听出了興趣,他倒想听听看舒璽還能掰出什麼新鮮的話語來。
舒璽的小嘴一張一闔的說著不用錢的承諾。
他們兩人坐在搖椅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地就這麼共許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