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爺爺根本是騙人的!」紅娘瞪向月老。說什麼致命的某種原因,根本就沒事,反倒是得到了一個好東西。
「我哪有!那齊天化明明就想殺她,誰知道齊曉蝶的幾句話就讓他改變了!」月老辯解。
「哼!人家只是為了齊門而已,說真的,齊門如果真的由齊曉蝶繼承的話……肯定不用一年就完蛋了。」
「好了,現下殷祁已經死不了了,過幾天就要成親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才對,你也該去關照其他兩對了。」
「還不行哪!月老爺爺,您忘了一個最嚴重的問題了。」
「什麼問題?」月老疑惑的問。
他們兩人恩愛,又無病無痛,即將成親,雙方父母無阻攔的樂觀其成,也沒有什麼第三者出現搞破壞,生意上的敵手被殷祁整得連飯都沒得吃,這輩子怕是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也不可能來找他們的麻煩,除非他們能沿路行乞從大漠走回江南,一切都很好啊!還會有什麼問題?
「月老爺爺,您瞧,這問題不就來了。」紅娘一指,指向正在你追她跑的兩人。
「我不答應!說什麼我都不去。」齊曉蝶回頭朝殷祁大吼。
「曉蝶,你別忘了,殷氏可是水上霸主,哪有身為殷氏的少夫人竟然會怕坐船的?」
「你管我,我不坐船就是不坐船,如果當殷夫人就得坐船的話,那我寧願不要!」
殷祁深深的一嘆,沒轍了。
「好吧!不坐就不坐,不過我可不準你不當殷夫人。」他將她攬進懷里。
「這還差不多。」齊曉蝶得意的揚起下巴。
「呵呵!這麼一來,大哥就無所顧忌了,也不錯。」一旁的殷顯突然低笑,對著殷獨咬耳朵,只是音量大了點,恰巧落入齊曉蝶的耳里。
「沒錯,大嫂如果死不坐船,大哥就輕松了,不用怕大嫂抓到他喝花酒,就算為了應酬不得已的也說不過去,是不。不過現下就不用擔心了。」
齊曉蝶斜睨著殷祁。「喝花酒,嗯?」
「你別听他們胡說,那都是客戶在船上辦的宴會,會請幾個花娘、舞娘熱鬧熱鬧,有家室的人都可以攜伴參加。以前因為身體不好,這事兒都是由殷獨和殷顯出面,不過現體好了,老客戶一邀,也不好意思拒絕,所以我才要你一起上船的呀!」殷祁立即解釋。
「對啊!大嫂,大哥說的沒錯,不過少說了一點,沒伴的人,那些主辦人都會替他選蚌伴。」殷顯道。
齊曉蝶抿唇蹙眉,陷入天人交戰中。
殷祁病愈之後,整個人顯得瀟灑翩翩,玉樹臨風,現在一站出去,肯定比殷獨和殷顯更加吸引姑娘的視線,若非她奪得先機,這麼好的一個人,哪輪得到她這粗枝大葉的江湖兒女?
「我……好吧!我去。不過!」齊曉蝶強調。「如果我暈船的話,你得送我回家,不準獨自留下來。」
「這是當然。」殷祁微笑,終于讓她點頭了。他相信,只要習慣了,她一定會愛上水上乘風破浪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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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殷祁順利解決了。」紅娘松了口氣。還是殷祁厲害,終于讓齊曉蝶點頭上船。哪像她,努力那麼多次還是失敗。
「是嗎?我可不這麼樂觀。」月老搖頭,那齊曉蝶會因為暈船,還有很多苦頭吃呢!
「月老爺爺,你又在危言聳听了。」紅娘已經不相信他了。
「信不信由你,不過這已經與你無關,這邊的任務算是圓滿解決,該走了。」
「知道了啦!等我化去他們的記憶就走。」紅娘朝下頭的人施法,然後跟著月老消失。
下頭的齊曉蝶突然搔搔頭,望向殷祁。
「對了,這幾天怎麼都沒見到河鄔?」
「我也沒見到,這丫頭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獨、顯,你們有見到嗎?」
「好像有……」殷顯微蹙眉頭,為什麼記憶這麼模糊。「那丫頭好像說……要去京城尋親,是不是,獨?」
「好像是吧!」殷獨也蹙眉,記憶中好像是這樣,可為什麼覺得怪怪的?
「她自己一個人去京城?這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放心好了,河鄔很機靈的,而且我覺得她有點詭異。」殷獨揮揮手。
「咦?你也這麼覺得?我也是,我記得有一次看見她突然消失在我面前,我還以為是我眼花了呢!」殷顯驚訝的說。
「你也看過?」殷獨訝異。
「怎麼你們都看過?」殷祁也開口了。
「該不會你也看過吧?」殷獨和殷顯驚訝的問。
殷祁點點頭,看了一眼齊曉蝶。「我和曉蝶看過一次。」
「啊咧!那丫頭到底是什麼來路?」
「不知道,不過要不是她……我想我和曉蝶應該不會相識才對。」殷祁微笑。
「哈哈!這麼說的話,她可以算是紅娘嘍!」殷獨和殷顯笑道。
「哈啾!」遠方,紅娘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真是的,有誰在背後念我啊?」
「紅娘,你有化去他們的記憶吧?」月老突然不放心的問。
「哎呀!月老爺爺,放心好了,不會有問題的啦!」紅娘笑呵呵的保證。
是嗎?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