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人,不知道嫻熟國事的你,在這方面是否也十分熟練?」獨孤焰一邊說著嘲諷的話語,一邊月兌下自己的衣裳。
他有著極佳的身材,微微起伏的肌肉線條、古銅色的肌膚,在在顯示出他是一個極注重鍛煉的人;但最引人注意的,是他下半身昭然若揭的。
「皇上你……」範文曄縱然再怎麼無欲,也知道那代表著什麼,但是……他是男人啊!
他挪動著身子往後退,企圖離獨孤焰遠一點,卻是力不從心。
下一瞬,獨孤焰已經欺身上前,整個身體壓在範文曄的身上。
「朕挺好奇你在這方面是否也一樣令人激賞哩!」獨孤焰惡意地笑出聲,溫熱的氣息噴在範文曄的臉上,令他一陣畏縮。
範文曄不願就此屈服,他以無畏的目光迎向獨孤焰,雙手用力想推開獨孤焰,但是在媚藥的催逼下,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放開我!」範文曄害怕地看著獨孤焰粗野的行為,懼意布滿雙眸。
獨孤焰根本無視他的抵抗,粗暴地扯下範文曄的衣服,不消幾秒,範文曄便已全身赤果。
這一扯讓獨孤焰驚訝地望著身下的赤果胴體,因為範文曄身子弱,極少曬太陽,所以肌膚白皙而柔女敕光滑;且因媚藥的作用,女敕白中泛著紅潮,更顯誘人。
獨孤焰萬萬想不到他居然有著如此嬌美、勝過女人的身子。
獨孤焰忍不住伸出手在範文曄的身上邪肆地游移著,指尖滑過每一寸曲線,愉悅地感受他光滑如絲的肌膚觸感,激起範文曄一陣輕顫與推拒;最後大手來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倏地握住。
「哦!」範文曄發出一聲難耐的驚喘,一感覺到獨孤焰的撫揉,強抑的欲浪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熱潮仿佛要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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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刺眼的陽光由窗外射進來時,範文曄方才幽幽轉醒,他艱難地眨了眨眼,過亮的陽光提醒他早已日上三竿,過了早朝的時間。
「糟糕!」範文曄急著要下床,但是從腰間傳來的刺痛讓他虛軟地摔下地。
「好痛!」難受地跌坐在地,從他的大腿上滴下溫熱的液體,有好一瞬,他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但是記憶卻越來越清晰,所有不堪的畫面全數涌上,那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噩夢,而他倏地醒悟到,那溫熱的液體竟是屬于那男人的!
「惡……」再也忍受不住,範文曄捂著嘴干嘔了起來,月復部一陣又一陣的翻攪,連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吧嘔了好一陣,範文曄才難受地跌坐在地上喘著氣,雖然止住了惡心感;但不知為何.眼淚竟是止也止不住地狂流。
昨夜的記憶,只到他再也承受不住獨孤焰狂暴的掠奪而昏厥過去為止,但是想起自己居然像個女人似的夾緊獨孤焰的腰,不停地發出高昂、撩人的叫聲,縱使那是受到媚藥的控制而無法把持,但是他飽讀聖賢之書,官居尚書,怎能如此放蕩無恥?又如何去接受這樣的事實?
範文曄生性本就一板一眼,且律己極嚴;當官的哪個不上酒館?但是範文曄壓根兒不喜流連那些場所,是以至今仍未有過歡愛,他實在接受不了昨夜的自己。
他更加想不透,為什麼獨孤焰要用如此惡劣且下流的手法來對待他,難道他當真如此憎惡他的進言?若他不願當個好皇帝,那麼,他會如他所望離開朝廷!
範文曄勉強支起疼痛的身子,緩緩地穿上昨夜被丟在一旁的衣裳,雖然只是幾個簡單的動作,卻扯痛他身下的傷,他只好咬牙硬忍。終于將自己打理得較不狼狽後,範文曄才力持鎮定、走出寢宮,他不能讓旁人看出異樣之處。
筆上今日的心情肯定很好。
小德子從沒看過皇上連批奏折時都面帶微笑,皇上一向最討厭這種麻煩事。
而且皇上今日居然提早上早朝,平常都得三催四請的,他才很勉強地起駕!
憊有還有,皇上今日居然是笑著跟眾臣寒暄。
天哪!這太反常了,皇上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跟尚書大人今日沒上朝有關?
說起範大人,好端端的突然感染了風寒,而且昨夜還因身體不適在皇上的寢宮休息一宿,皇上不是最討厭尚書大人嗎?這……這真是太反常了!
冰本上,以小德子的笨腦袋是不可能想出個所以然的,因此,他只能一臉納悶的陪侍在獨孤焰身邊;而當今聖上正面帶微笑在御書房中看奏折,那笑容太過愉悅,好像里頭的內容有多精彩有趣似的。
「皇……皇上!」小德子覺得自己已經快被獨孤焰的笑容給嚇出一身病了,滿身的雞皮疙瘩早已在地上顫抖著。
「怎麼了?」心情極佳的獨孤焰抬起頭,有趣地盯著小德子。
「範……範大人他身體還好嗎?」期期艾艾地開口,小德子真的很好奇昨夜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挺不錯的,休息個幾日應該就會好。」獨孤焰嘴角勾起一抹笑。
小德子從來沒看過獨孤焰這樣的笑容,那是得意滿足中帶著一絲侵略的氣息,仿佛要將獵物先盡情玩弄一番,到時再生吞活剝似的。
錯覺,一定是錯覺!小德子心里直搖頭,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可是,皇上您不是不喜歡範大人對您說教嗎?只要他一開口,您就非常……呃,不甚高興。」縱使皇上現在心情尚可,但是小德子仍是小心翼翼地選擇措辭,以免不小心又點燃獨孤焰那暫時熄滅的火。
「朕昨夜發現他的聲音挺不錯的,也不是那麼令人討厭。」
又是同樣的笑容,還帶著點……曖昧?小德子揉揉眼楮,決定待會兒去找御醫看看。
「範大人他一直忠心為國,而且先皇也十分仰賴他,皇上您願意和他和樂相處,實在是太好了。」
小德子大著膽子替範文曄美言幾句,想不到獨孤焰居然沒有勃然大怒,反而微微一笑。
筆上他……真的病得不輕!
範文曄已在家中休息一整天,身體仍是極度不舒服,但今日一早,他仍強撐起精神上朝,因為他有件事情,越早解決越好。
整個早朝期間,範文曄一直感覺到獨孤焰充滿興味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著,好幾次他想告退,卻硬生生壓下這股沖動,顫抖地踏上前。
「臣有事稟告。」
「哦?尚書大人請說。」
「臣想辭官歸隱,還請皇上答應。」
範文曄此言一出,群臣霎時一陣騷動,大殿上響起一片交頭接耳的嗡嗡聲,獨孤焰亦是萬分錯愕。他舉起手示意眾人安靜,大殿上頓時又恢復靜默。
「尚書大人何以突生此念?」
獨孤焰當然知道是為什麼,因為他就是那個念頭產生的「原因」。
獨孤焰炯炯的目光直盯著範文曄,而範文曄低眉斂目,回避他的注視,謹慎地道︰「臣的母親長年臥病在床,是以想辭官回去侍奉湯藥,專心照顧年邁的母親。」
範文曄事母至孝是眾所皆知,他希望這樣的理由能使皇上答應請求;他打心底認定,獨孤焰必然恨不得他早日從他眼前消失。
「朕很明白你亟欲盡孝之心,但是國家也非常需要像範大人這般的人才呀!」
想跟他玩哀兵政策?門都沒有!
「但是……」範文曄無話可反駁,但心里不禁懷疑,以獨孤焰討厭他的狀況來著,只要他主動開口說要走,他應該是迫不及待地答應呀,為什麼?
看著範文曄疑慮愕然的眼神,獨孤焰也很納用自己為何要留住他,前天晚上的惡搞不就是為了讓他自動走人嗎?獨孤焰清晰的問自己,怎麼原本簡單的事竟復雜起來了?
對了!一定是因為只讓範文曄受到這樣小小的警告是不夠的,好小容易找到這麼好玩的樂子,怎可輕易放過?他還沒玩夠呢!一定是這樣,獨孤焰當下有了決定。
「不如,朕派遣一名御醫至尚書府,讓他照顧老夫人,並賜幾名婢女照料,如此一來,尚書大人應該可以無所顧慮了吧!」
趁範文曄還沒從錯愕中回神,獨孤焰便下結論︰「就這麼辦!退朝!」
縱使很不想單獨面對獨孤焰,範文曄認為還是有必要說個清楚,早朝時根本就無法攤開來說,是以範文曄強忍住恐懼,私下求見。
御書房門一開,就見獨孤焰一臉頗具興味的表情,倚站在桌前。
「範大人。」他不懷好意地開口,「想不到你居然敢單獨來見朕?」
「臣只想知道為什麼皇上不準臣辭官。」
範文曄很努力地讓自己看來不為所動,但是當獨孤焰一步步朝他走近,他不由得又是一陣輕顫。
「你在發抖,這麼怕朕嗎?」
獨孤焰輕佻地用手勾起範文曄的下巴,卻被他嫌惡地撥開。
「別踫我!」範文曄怒目以對,昨夜的不堪在獨孤焰觸踫的瞬間躍入腦海里,讓他倏地防衛起自己,倨傲的眸子迎上獨孤焰的眼。
「真是倔強的眼神哪!」獨孤焰輕輕一笑,低醇的嗓音回蕩在御書房內,「但朕可不認為你有反抗的籌碼。」
「什麼意思?」範文曄心頭一驚,表情霎時一變。
「滿門抄斬如何?」輕描淡寫的一句後,卻是由九五之尊親口說出,其間的威嚇自是不可等閑視之。
「你!」範文曄憤恨地揪住獨孤焰的衣襟,再也顧不得所謂的君臣之禮。
「想想你年邁的母親喲,範大人。」獨孤焰反制住範文曄的手,「這是你應有的態度嗎?孝順的尚書大人。」
瞪視了獨孤焰好一會兒,範文曄頹然地放下手,疲憊地低下頭,無力感使他再也無法佯裝堅強。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詢問聲里,有著壓抑不住的情緒在波動。
「因為朕發現這個游戲很好玩,所以,還不到結束的時候。」獨孤焰用手攫住範文曄的下巴用力抬起,讓他與自己平視。
範文曄想掙扎,卻無法逃開他的禁錮,「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範大人,你有著令人銷魂的嗓音和身子呢!」伴隨著惡劣的言語,獨孤焰低下頭在範文曄的頸項間輕舌忝。
「我是男人!你瘋了嗎?」範文曄只覺惡心,想別開頭,無奈獨孤焰的手緊緊鎖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這是懲罰!」像是要告訴範文曄,也像是在提醒自己,獨孤焰邪氣一笑,「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範大人?」
重新回到這一間充滿難堪記憶的寢宮,範文曄身體忍不住微微輕顫。
獨孤焰揮退所有的侍女之後,回頭看向範文曄,只見他雙手緊抓著衣襟,臉色慘白不已,緊咬著顫抖的下唇,眼中充滿不甘和屈辱。
「到床上坐著。」獨孤焰冰冷的聲音好似來自地獄。
範文曄緩緩地走向床沿,緊握著拳頭,沒有一刻是比現在更悲慘的。
「把衣服月兌了。」
範文曄深吸一口氣,垂下眼簾,抖顫著手想解開衣結,但過度的顫抖令他無法解開,努力試了好久才終于解下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