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封妍第一次參觀韓維森的公司,室內布置簡單,卻非常舒服和人性化。
矮維森的理念是要讓員工把公司當成家,就得讓他們在這里過得好、吃得好、運動得更好。
晚上,韓維森訂了餐廳,請她吃飯。
她點了一桌海鮮料理,听說海鮮壯陽——她故意的。
至于她的過敏,兩顆敏肝寧足可解決一切。
他們還喝了點酒,這一餐吃得意外地盡興,或者說盡「性」。
用完餐,回到飯店房間,他先去洗澡。
本來他想讓她先洗的,但她發現浴室的毛玻璃可以映出隱隱約約的人形,就改變主意了。
她趴在毛玻璃前,一動也不動,看著他那修長的身影,一件一件月兌下礙事的衣服,露出結實……該死,這玻璃也太折騰人樂,怎麼模糊成這樣?
她努力地瞪大眼,想看清楚他寬闊的背。
可惜,看不清楚。
她不放棄,繼續瞄著那號稱二十九寸的腰,真的好瘦啊,為什麼一個男人可以肩膀厚實,腰卻這麼瘦?真想仔細研究一下。
可惜,還是看不清楚。
她發揮一不怕死、二不怕難的精神,往下探查。好翹的臀,窄窄的,卻很豐滿……這是什麼形容詞?她想,她八成欲求不滿到快瘋了。
但就算是死,她也不會放棄這做為風流鬼的好機會,她更貼近毛玻璃,可惜……
「呃……嗨……」這回不是看不清楚,是他洗好澡,出來了。
他看著她紅得快爆炸的臉,忍不住大笑。
「這就是你堅持要我先洗的原因?」
「我……那個……因為……」她肖想太久了嘛!
他對她勾勾手指,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撲過去。
所以說,陳揚的辦法根本一點用也沒有,什麼勾引、誘惑、他只要輕踫她粉女敕的頰,她的臉便像火一樣地燒了起來。
他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吻著,先是額頭、鼻子、雙頰、耳朵……就是故意略過那花瓣似的唇。
她發出陶醉的申吟,幾乎是癱軟地倒在他身上。
這時,他只穿了一件浴袍。
她試圖親吻他性感的唇,但他每次都躲開。他吸吮她的鎖骨,就是不肯吻她那吐出喘息的紅唇。
她發出不滿的嚶嚀。為什麼不吻她?她好喜歡吻,那親密的接觸,好像兩個人融合為一體的感覺。
他好笑地吻著她的耳,細細地舌忝著。
「怎麼?你不開心嗎?還是……」他調笑著。「你想先去洗澡,然後再來?」
她瞪他一眼。這人瘋了嗎?都到這種程度了,她怎麼可能還忍得住?
她愛他,她要擁有全部的他。
她推著他上床,噘起的唇便要吻他。
但他又別開頭,這次,他伸出舌,在她的耳朵後舌忝了下。
她突然一顫,發出的申吟比蜜糖更甜。
他忽地想到陳揚,老家伙叫他要找到女人的敏感帶,才能讓對方欲仙欲死。
而耳後,似乎就是封妍最敏感的地方。
他用舌頭舌忝遍她耳朵的每一處,記下她每一個顫抖的深淺。
丙然,她的耳後最敏感。
封妍申吟著,感覺自己好像變成離水的魚,無力地掙扎,胸口卻有一把火越燒越旺。
她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她真喜歡他這麼做。
她扭動著身體,四肢與他糾纏著。
懊不容易,他終于放過她的耳朵。
她急著親吻他的唇,那想念許久、帶點溫潤的吻真讓人期待。
她湊近他,他卻突然推開她,站起身。「浴袍真礙事。」
她快要抓狂。他們的第一次,她人生的第一次,不需要這麼耍她吧?
但見他的胸膛一點一點出來,封妍用力地吞口水,她發現自己一點也不生氣了。
「老天……」她差點噴鼻血,雙手觸踫他結實的身體。
他剛洗過澡,身上帶著肥皂的香氣,是玫瑰的味道。但她不喜歡,她更喜愛他原本的味道,淡淡的,像青草和泥土的清晰。
她嗅著他,雖然玫瑰味很濃,但仔細聞,還是能找到他身上那屬于大自然的氣味。
她陶醉地在他胸前親了一下。
矮維森倒抽口氣,好像有一股電流從他的腳底竄進腦袋。
難道胸口是他敏感處?老天,活了三十幾年,他居然不知道。
她雙手圈住他的腰,真細,但好有力,她留戀地撫模著。
靶激老天,他的浴袍下只有一件內褲,完全襯出他完美的臀形。
她的手從他的腰一路往下滑,忍不住在他臀部掐了一下。
「封妍——」他嚇得整個人都跳起來了。更尷尬的是,他的內褲完全遮掩不住里頭的隆起。
「不要這麼大聲。」她湊過身體,終于如願吻到他的唇,喜悅得全身發顫。
「這是陳爺爺教我的,要抓住男人的心,不只要抓住他們的胃,還得抓住他們的身體。」而看他現在的反應,陳爺爺果然是正確的。她決定了,回去就拜陳爺爺為師,一定要把他那一百零八招學完!
老板!你這個為老不尊的家伙!矮維森在心里抱怨一句。
其實他更在意的是,在這場男女攻防戰中,萬一自己輸了,還有臉出去見人嗎?
不行,他要出絕招了。
他霍地將她壓在身下,修長的手指解下她全身的衣服。她還是有點瘦,但線條優美,白皙的肌膚比絲緞光滑,讓他的手纏綿流連。
他輕輕地、像在彈琴,卻更溫柔地撫模過她的肩膀、鎖骨,然後來到她的胸前,听她發出陣陣甘甜的嬌吟。
一種興奮又狂熱的感覺幾乎將她淹沒。
「維森……」她呼喚著他的名字,聲音像帶著魔力。
他只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快將內褲撐破了。
她整個人化成一灘水般,緊緊包圍著他。
「維森,我不行了,維森……」封妍再也不想忍耐了。她要他,立刻、迫不及待。
至于尋找敏感帶那種事,他們還有下回、下下回、下下下回……不是嗎?
她的手模遍他的胸膛,她的吻隨之而來,他興奮得發抖。
「封妍、封妍……」她必須停下來,否則他就要出糗了。
她才不管,造反的手繼續往下。
「維森,其實你也很想要我,不是嗎?」那又何必再拼輸贏,他們就一起戰得兩敗俱傷好啦!
「哼!」他的臉是前所未有的紅,再也顧不上什麼溫柔、技巧,翻身將她壓下。「這是你自找的!」他月兌下了兩人剩余的衣服,赤果相對。
擁抱在一起的感覺比幸福更加倍,合為一體的感覺,則是至高無上的快感。
他們舍不得憤慨,一分鐘都不想離開床鋪。
兩人緊緊地相擁,直到累極了才睡著。
封妍根本不知道今晚和他在一起幾次,誰有心情去計算?她只曉得自己很快樂,大半夜晚仿佛都在半空中飛,享受美妙的高潮。
即便睡著了,她的身體依然愉悅著,腦子里都是數不盡的旖旎畫面。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分不清是在睡覺或做夢,但她仿佛看到了一串跑馬燈閃過腦海,上頭寫著——楚留香。
「啊!」她嚇一跳,從床上滾下來。這不是當年她第N次聯誼失敗,許的那個願望嗎?原來……她看著依然熟睡的韓維森,這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楚留香!」她爬上床,以不驚醒他的力量溫柔地擁住他,盜帥雖好,卻月夜偷心,哪里有他的忠義專情?
她還是最喜歡他了,永遠永遠最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