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才18歲,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當師爺了?S
卑說前不久,考爾.斯賓大家還記得嗎?就是那個開珠寶展示會引來內賊和外鬼,會場發生槍戰,童童為保護莊伯濤受傷的那一次認識的老先生。
前幾天這位老先生帶來了自己的兩個孫子,說要給童童做徒弟,學習武功保護自己,這也是富人家孩子的無奈了。
童童有些猶豫,應為他們門派的規矩一個師父只可以有三個徒弟,除非以前收的徒弟被逐出門牆或是死了,他的師父才可以再收另一個進門,這樣的規矩是暗派人總結了幾百年經驗教訓的結果,徒弟多了,一個是教育不過來,二就是管理,一旦徒弟做了壞事,師父是要收拾殘局的,太多會疲于奔命,讓本門遭受危機。
四爺爺之所以叫四爺爺,也是因為他是極少數的排第四的人,他有一個師兄在救人時被染了致命的傳染病餅早的去世了,他的師父這才收了他,為了紀念他師兄他在那個門派的排行也空了出來,他的師父門下一直有那個徒弟的位子。
師父收徒弟看的是緣分,他師父是這樣和他說的,于是童童對于這件事一直很謹慎,他想推辭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老爺爺我想您也知道,我會武功的事情本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而且本門派收徒弟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這話沒錯,童童身為一門之主,他的徒弟就會是以後門派的傳承人,自然不能說收就收的。」
季鄭玉在一邊插了話。
「這個我希望你可以考慮,還是說你們的武功要分國籍,我只想要這兩個孩子以後有能力保護自己,而看過你的武學,我覺得其他的東西都不那麼牢靠了,這兩個孩子很寂寞,上學也是在家里,出門保鏢要帶6個,他們看到的世界只有保鏢大腿和身體。可是這是一個做爺爺的唯一可以給他們保護了,只要你肯收他們為徒,感情是可以培養的,你對他們的教育我不會插手,如需要學費多少都可以商量。」
「不是學費的問題阿。」
「等等,學費,老先生您一小時給多少?」
「季鄭玉不要鬧了難道你要收徒弟嗎?」
「價格合理,可以商量。」
「你是?」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季鄭玉,是童童的師佷,我們的武功傳承一派的。」
季鄭玉硬是擠到童童和老先生中間,一陣討價還價,季鄭玉收了兩個八、九歲的徒弟,學費按小時計算,一小時武術課3000美金。
每日孩子的家人把他們送過來學習。就這樣童童升格作師爺了,師爺童童怎麼听也不舒服,于是那兩個孩子叫他掌門哥哥。
這一天,莊伯濤他們還沒回來,孩子們提前3小時就到了。兩個孩子喜歡他比喜歡他們師父還多一點兒。
「掌門哥哥,爺爺說做好功課可以提前過來找你玩,我們拿來了好東西。」
一個黑皮箱擺在桌子上,打開里面是三把左輪手槍。
「小阿子不準玩這個,沒收。」
「不是拉,這個是玩具,這三件衣服上有接受器,用這種槍打中了就會亮燈衣服上相應的位置就會變成紅色,很有真實感的,最近的新品,我們特意讓爺爺買的,我們來玩吧。」
「有意思。」
18歲的童童還是孩子心性,于是三個人在大廳里玩起了槍戰游戲。
莊伯濤進門就看到童童在客廳里飛上飛下,兩個孩子拿著玩具槍追著他射擊,突然小童童飛上了房頂的吊燈,雖說那大燈是特意加固過的,可是童童和吊頂燈的組合就是讓莊伯濤莫名的心悸。
「童童!」
莊伯濤一聲驚呼,童童對他笑了笑,從燈上撲進了他懷里,同時給了那兩小表機會,後背中了冷槍。
童童裝出了中槍的動作。趴在了莊伯濤懷里。
「奧,我中槍了,我受傷了,抱住我。」
「季鄭玉,我想你該去給他們上課,畢竟一小時3000元不是白拿的。」
季鄭玉被教育的莫名奇妙,走過去拉上孩子。
「走吧,小子們,游戲時間結束了,上課去。」
而莊伯濤則把童童抱進了最隔音的書房。把他放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很嚴肅的對他說。
「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吊在房頂上,那樣很危險。」
「沒多高的,十米的大樹我也照樣從上面跳下來沒事,上次那是意外。」
「听著,我知道你不怕,可是我……。」
莊伯濤把童童一只手按在了自己胸前,剛才一嚇現在還跳得厲害。
「張這麼大個子,這麼脆弱?」
「信我吧,我不是脆弱的男人,我的脆弱只為你。」
兩個人的頭慢慢靠在了一起,喃喃的莊伯濤對小愛人說。
「我愛你。」
「恩。」
重疊的身影倒在了大大的書桌上。
「你的東西咯到我了。」
童童提醒莊伯濤起來,他胯下硬硬的那個東西已經咯道他的大腿了。
「童童給我。」
「等晚上,再有1小時吃飯了。」
童童可不想做完了,叉著腿,邁八字,用怪異的姿勢走到大廳去。而且今天還有兩個徒孫。
顯然莊伯濤很想忽視那抗議,一雙手持續在愛人身上模索,並且開始拉扯褲子。他站起來開始解童童的衣服。
童童用一種很危險的眼神看著他,這人總是拿他的抗議當作耳邊風,逼著他動手腳。
敗好的機會,莊伯濤低頭開始解童童的衣扣。童童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靠近他的身體,照準他的穴道就是一拳,把他定在了原地,並且在穴道周圍留下一圈青紫以作留念和教訓。
莊伯濤被打的地方痛,更是脹的發痛。
「童童,你下手越來越重了。」
「這是讓你記住,下次比這還痛。」
「謀殺親夫。」
「相信我,殺你就一根手指,哪用這麼大力氣?要抱怨嗎?出去和他們說阿,看誰同情你。」
「這次多久?」
這種情況多了,莊伯濤已經可以冷靜面對被童童點穴這件事了。
「到吃飯的時候。」
「還好,那晚上呢?」
「晚上再說晚上的。」
童童有些不好意思,也算默許了。
「我去看看我的徒孫,希望季鄭玉不要亂教他們。」
童童為了掩飾尷尬,要出去了。門既將關上的那一刻,就听到莊伯濤對他說。
「童童,我愛你!」
「我也愛你,色男人。」
門關上了,可是淡淡的愛意和溫馨卻從那房間里開始漫延開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