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被自己的絲襪給縛住了手腳,還被一條毛巾給殘忍的堵住了嘴巴!
夏若蘭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實在是陳宇揚用絲襪捆住手腳的速度委實快得驚人。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怎麼可以模仿她先前的舉動來對待她?他不是要和她嗎?結果卻莫名其妙的綁了她,莫非他是想報復她先前的行為?莫非他只是假裝說要嘗試治愈她的性冷感,實則是騙她上當而欲強暴她?否則他為何堵住她的嘴巴?天呀!她中計了!她為什麼會這麼輕易就相信了他?現在,她可怎麼逃呀?可悲的是,她連喊救命的權利都給剝奪了。
「唉,停止你的胡思亂想,我可不像你那麼殘忍。」陳宇揚一打完電話就朝床走來,而在望見她那眸光中閃著的訊息時,他慌忙抽出塞在她嘴里的毛巾,然後說明。
「我胡思亂想?那你把我綁起來是什麼意思?」一獲得自由,夏若蘭忍不住大聲質問。該死的混蛋、無賴!誰給他這個權利來限制她的行動自由和言論自由?而被剝奪行動自由她尚無話可說,可他憑什麼不讓她說話?他分明是心虛且有不良企圖。看來他是真的想強暴她。
「我只是怕你臨陣退縮,而我又不願強迫你,所以才出此下策。」陳宇揚很無辜的表明。而在瞟見她張口欲言時,他忙接著往下說︰「當然,我是該先和你說清楚的,但我真的很怕你會拒絕我,所以……蘭兒,你會原諒我這麼做吧?」
「我會原諒你才怪!限你一分鐘內幫我松綁,否則我一定要到法院去告你!」夏若蘭火大的撂下狠話。什麼臨陣退縮,什麼他不願強迫她,哈!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打從她見到他的第一天起,他就像個強盜似的不顧她的意願而強行掠奪了她的吻,甚而卑鄙的騙她去參加「黑暗森林」的慶功晚會。如今她再一次的被騙上當,若她再相信他的解釋,她夏若蘭無疑和三歲小阿一樣無知!
「告我?」陳宇揚一呆,看來她是真被他給惹毛了。而他若真替她松綁,今天就得到此結束,甚至很可能連未來也一並結束,那可就糟糕了。所以,他絕不能為她松綁,否則這老婆不就沒了?他可不想一輩子當光棍。
「不錯,你不想身敗名裂吧?」夏若蘭冷冷的提醒他這個嚴重的代價。真把她給惹毛了,她是不惜玉石俱焚的,反正她在世上已沒有親人了,別說名譽掃地,就連死都無所謂。
「當然不想。」陳宇揚邪笑著欺近她,雙手卻未伸向她所想的被捆住的手腳,而是那原就難以遮掩春光的薄紗睡衣。事到如今,他只有用行動來證明他的心意。
「你要做什麼?!」夏若蘭花容失色的看著他迅速月兌掉自己身上的睡衣,雙手繼續探向她的蕾絲內褲。先前她僅月兌掉來挑逗他,畢竟她還沒膽大到真的一絲不掛的去誘惑他,如今……真是羞死人了!咦?羞……她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她不該覺得害羞的,該是害怕才對,因為他要強暴她了呀。天!她該不會是害怕過度而導致神經錯亂吧?
「你說呢?」陳宇揚壞壞的月兌去她最後一件衣物。若非刻意克制自己,他早就想一撲而上。這麼性感惹火的曼妙胴體,先前他已領教過她的威力,如今面對這一副毫無遮蔽且被他縛住手腳、讓人為所欲為的模樣,他只覺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但興奮歸興奮,卻還沒到達欲令智昏的地步,否則這一切真會淪為如她所指控的強暴。
「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夏若蘭驚懼的扯開喉嚨大吼大叫起來,只希望這房間沒有隔音設備,然後她及時被人給救出去。當然,她的希望鐵定是落空了。陳宇揚好整以暇的上下打量她的身體,說也奇怪,每當他眸光掃過之處,她竟有被火灼到的感覺,而這奇異的感覺今她下意識的掙扎起來。
「蘭兒,別亂動,否則我真會克制不住而強暴你。」這撩人的姿勢恐怕就連聖人都抵擋不住,更遑論一個已為卿瘋狂的他呢。已亢奮的身軀因她的扭動有片刻的想不顧一切,幸好她的眸光暫時讓他找回了理智。
「你本來就是想強暴我,何必說得這麼好听。」夏若蘭聞言,掙扎得愈厲害,看得陳宇揚已亢奮的身軀瀕臨爆炸邊緣。
「我叫你別動,你听不懂是不是?」強忍住快潰堤的理智,陳宇揚咬著牙冷聲斥道。這折磨人的小妖精,哪個男人承受得了如此火辣辣的視覺誘惑?而按捺著驚人的欲火,他簡直就像是來到了煉獄。
冰冷的語氣中夾雜著怒焰,或許會令一般人膽戰心驚的去服從他的命令,但她可不吃這一套。當她正準備反唇相譏,卻在看見他那俊逸的臉龐因忍受強大痛苦而扭曲時,一股不忍的感覺狠狠的緊揪住她的心,而一絲異樣的情懷陡然竄進腦海,她不禁怔然的迎視著他那黝黑的眸光,一顆心頓時如小鹿亂撞般狂跳起來。
「抱歉,我並不是要對你凶,也不是要強暴你,請相信我好嗎?若你真的對我的完全沒有感覺,我絕對不會佔有你。」看見她倉皇移轉視線,陳宇揚不禁暗暗咒罵自己。他的斥責並不是要她怕他,而是他真的很痛苦。為何她就是不相信他的所作所為全是為了她?或許在她心中,他真是的一個卑鄙下流的人。但強暴這種行為他可做不出來,而他該如何讓她相信?難道一開始他就用錯了方法嗎?
「既然這樣,那你還不快開始?我警告你哦,你若說得出卻做不到,我一定會上法院去告你。」夏若蘭微嘟著嘴聲明。其實內心已為他這一番話而急遽改變。不,應該說是他那壓抑著而痛苦扭曲的俊逸臉龐一瞬間感動了她,甚至還有他強暴她也無所謂的可怕想法。天!她是怎麼了?她愛上他了嗎?她的心猛然一悸!
「蘭兒……」無法相信她的轉變,陳宇揚欣喜得說不出話來。而為怕她又改變心意,他忙不迭的走上床,卻為她嘟起的櫻唇而心神蕩漾不已,噢!為何她生得如此美麗又擁有魔鬼般的性感身材卻偏偏性冷感!他真能讓她找回感覺嗎?
「陳宇揚,我美嗎?」看著他走上床卻遲遲未有行動,夏若蘭不禁怯怯的開口問道。不知何故,她突然好想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甚至她莫名的渴望听見一些甜言蜜語。盡避她是眾所公認的大美人,盡避他也曾說過她是個美麗的女人,但現在她卻迫切的想听到他的回答。
「蘭兒,你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神,我已經為你瘋狂,你不知道嗎?」陳宇揚苦澀的柔聲回道。但想他堂堂一個國際知名的大導演,多的是美女自願投懷送抱,有的甚且比她還美上幾分,他卻沒啥感覺,唯獨對她是欲罷不能,他的心意實已呼之欲出,假若他僅是貪圖美色,他何必放段去追求她?
「吻我。」夏若蘭心動不已的要求,心中則暗嘆自己竟然會為他傾心,待會就算她的身體沒有任何感覺,她也決定要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他。
陳宇揚深情的望了她一眼,即緩緩的俯下頭吻住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且極盡挑弄之能事,企圖喚起潛藏在她心中從未有過的感覺。但一場熱吻下來僅令她氣喘不已,卻未見她有任何身體反應。
夏若蘭靜靜的躺著。她可以感覺到陳宇揚濕熱的唇和手在她赤果的身軀上不住的來回吸吮撫弄,而從他身上所散發出的熱力令她極力想擁有他此刻的感受。可除了渾身發熱外,她未有一絲一毫的歡愉,此一認知,霎時今她的心沉沉的跌入谷底。看來她這性感毛病是永遠無法治愈了,她注定得一輩子當個不完整的女人!這樣的她,怎能去愛上他?
「放開我,宇揚。」強抑住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她啞聲說道。多諷刺的情景與情懷!這一切的一切……教她無所適從。
「蘭兒……」一看見夏若蘭眸中的傷痛,陳宇揚的心頓時緊揪成一團。緩緩解開縛住她雙腳的絲襪。他的顯然對她仍是沒有任何效用,甚至還再次的刺痛她的心。直到此刻,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嘗試是多麼的自私,他竟完全沒有想到若嘗試失敗會對她造成何種程度的心理傷害。嘖!他真是個自大的豬玀!
「抱我。」一獲得自由,就看見他自責的神情,而他依然僵硬的肌肉卻令她莫名的感到驕傲。不論如何,或許她永遠是個不完整的女人,但最起碼他卻渴望著她的身體,不是嗎?
「不行,我不能抱你。」抱她?這分明是在考驗他的自制力,陳宇揚沮喪的搖搖頭。一旦抱她,他絕對會沖動的佔有她,而佔有沒有任何歡愉感覺的她,這不啻是強暴的行為。不!他不能再傷害她了。
「為什麼?」她正視他的眸光,他的仍絲毫未退呀,為何他不願抱她?
「你該明白我若抱你會有何種後果,還問我為什麼。」瞄了一眼仍抬頭挺胸的那話兒,陳宇揚無奈的側轉過頭。男人;還真脆弱啊!
「我要你佔有我。」夏若蘭輕聲出口。
「什麼?!你說什麼?」陳宇揚一呆,完完全全反應不過來的瞪著她,那表情就好像她突然長了三頭六臂似的恐怖。事實上,他是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毛病,畢竟她對他這麼感冒,又怎會要他佔有她?
「我要你佔有我,除非你認為我不屑讓你佔有,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夏若蘭真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第一次要求男人和自己,他——該不會拒絕吧?
「我不屑?你明知道我迫不及待的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恨不得能馬上佔有你,但是我怎能不顧你的感覺而自私的佔有你?這是不對的。」陳宇揚難以置信的回道。她怎麼能惡意抹煞他對她的強烈感覺!瞧,事實仍明擺在眼前,她竟說他會不屑佔有她,簡直是要活活把他氣死。
「為什麼不對?是我要你佔有我的。一句話,到底要不要?」夏若蘭聞言,頓時心喜的問道。敢情他竟在乎起她的感覺,那麼這是否代表他對她有著一絲絲的喜歡呢?
「我……」陳宇揚迷惘了,他非常想說yes,但情感的一面卻不斷的對他說no.而她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他還真有點不知所措。「為什麼?」最後,他只能這樣反問,實在是她的態度前後判若兩人。
「為什麼?」夏若蘭怔忡的望著他那錯綜復雜的表情,然後悲哀的回道︰「因為我不想再做個處女。」或許她無法改變自己不完整的事實,但卻可以主宰自己的身體。
陳宇揚愕然的凝視著她,內心仍天人交戰不已。實在是他真不知道自己該說yes或no,第一次他無法明確的做出決定——他二度陷入迷惘之中。
望著他眉頭深鎖的模樣,看來她的回答令他非常困擾,夏若蘭暗嘆一口氣的伸手從背後擁抱住他。他的身體明顯的因她的接觸而震動了下,她不禁微微一笑。
「別這樣,我會把持不住……」迷惘的心更加混亂,而亢奮的軀體幾乎已達捉狂的境界,陳宇揚根本無法思考,更遑論得做出決定。
「我就是要你把持不住,揚,佔有我。」夏若蘭輕附在他耳邊柔聲請求,一雙手則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移撫模。她就不相信他還能說得出不這個字眼。
陳宇揚低吼一聲,即旋身將夏若蘭給壓倒在床上,熱烈的攫住她的櫻唇,腦海僅存留一想法,就是——要她、要她……理智遠遠的被拋離心中,現在就算有十萬大軍也阻止不了他要她。
一被壓倒在柔軟的床上,看見他如野獸般的撲向她,那狂猛的親吻令她心神震蕩不已,令夏若蘭有片刻的驚慌。再加上壓在身上的男性軀體重得迫使她試圖移動好減輕重量,孰料她一移動,卻好像刺激到他似的,只見他停下所有的動作,強行進入……
撕裂身心的刺痛霎時涌竄腦海,夏若蘭第一個反應是想推開他,卻在听見他痛苦的申吟和混濁急促的呼吸聲後緊咬住嘴唇,那急遽的心髒跳動聲一聲聲傳進她耳中。
「蘭兒,我弄痛你了嗎?」等呼吸平順了些,陳宇揚這才憶起一切。而在瞟見她那略顯蒼白的神情時,他覺得自己真是個混蛋,因為從頭到尾僅他一人在享受,而她卻在承受,就連他沖破那一道薄膜時,他能感覺到她瑟縮了一下,結果他卻讓主宰了心智,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嘖!他這失去理智的行為和一個強暴犯有什麼分別?
「剛開始會,現在不會了。」夏若蘭擠出一絲笑容。他臉上的自責神情令她備感溫馨,雖然她現在還是覺得痛,但能將第一次獻給自己喜愛的男人,這一生已足矣。況且當他在她體內時,她雖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愉悅感,卻覺得安全、自在,直到他離開她。
「你別安慰我了。我知道我弄痛你,但請你相信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陳宇揚愧疚的低下頭。盡避他是應她的要求佔有她,卻不該讓沖昏了頭而傷害到她,偏偏她非但不臭罵他一頓,還寬宏大量的安慰他。這更令他無地自容,同時在心中暗暗對天發誓,這一生非卿莫娶、此情不渝。
「無聊,誰有空安慰你。痛就是痛,不痛就是不痛,我可沒那麼好心。」夏若蘭佯怒的翻身下床拿起衣物就朝浴室步去。
「蘭兒,你要去哪里?」一看見夏若蘭的舉動,陳宇揚頓時心慌起來。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啊。」夏若蘭邊走進浴室邊好笑的回答。唉,什麼問話嘛,事情都已經結束,他們之間自然就毫無關系了,但他的語氣就好像她要拋棄他似的。她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感覺?
「回家!?」陳宇揚聞言一窒,內心竟是百味雜陳。他不希望她離開,卻又欠缺一個好理由;畢竟他適才的表現實是糟糕透頂,就算真留下她,以此刻紊亂的思緒,也不知要如何面對她,還不如讓他先理出個頭緒——
「陳宇揚,我要走了,別忘記你答應我的條件,還有欠我的錢。」夏若蘭在浴室里迅速洗淨身軀、換好衣物後走了出來,卻看見他仍一臉茫然的坐在床上,不禁納悶的提醒他。總不能教她賠了夫人又折兵吧?
「蘭兒,等一等。」猶如大夢初醒,陳宇揚忙不迭的在夏若蘭開門離開之前叫住她。雖然暫時仍無法理出個頭緒,但他的心意卻沒有絲毫改變。或許在兩人發生關系後她對他的評價仍低,不過未來的日子里,他一定會盡其所能的來改善她對他的看法。還有,她的性冷感也得想法子解決,否則那可是他們幸福生活的一大阻礙。
「還有什麼事嗎?」夏若蘭不解的望著他凝重的神情,難道——他想食言?他已得到她的身體,履不履行承諾全在于他;而她該不會——又被他騙了吧?畢竟後來是她開口要求和他的,他若想反悔,她又能拿他如何?
「你哪天有空?」陳宇揚邊問邊走向衣櫥。
「我最近沒接case,所以每逃詡有空。」夏若蘭更不懂了。剛剛明明——
「下星期三我得趕回南部老家參加我母親的生日,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嗎?」陳宇揚邊拿出衣服邊不經意的征詢,腦中則思索著要如何讓她答應,否則這場生日宴會他又得承受來自家族的強大壓力。沒道理有了新娘人選,還得被家族長輩們炮轟。
「當然不願意。」夏若蘭毫不猶豫的拒絕。和他回南部參加他母親的生日?這代表的意義可非比尋常,而她和他僅就那麼「一點點」關系,這邀約未免太荒謬。
「為什麼?」陳宇揚微挑了挑眉。盡避這答案早在他預料之中,但听到她開口拒絕,心里難免有受挫的感覺。她這是在間接拒絕他的追求嗎?
「還要問為什麼嗎?你一定是頭腦不清楚了。我若和你去參加你母親的生日宴會,你知道這會引起多大的流言和臆測嗎?我可不想因莫須有的緋聞上影劇版頭條。」夏若蘭既好笑又好氣的看著他若有所思的眸光,不禁暗感奇怪——同為演藝圈里的人,相信他應比她更不願上報才對。
「緋聞?你認為這是緋聞嗎?」陳宇揚不以為然的追問。事實上,若能讓他們上影劇頭條才真合了他的意,那時他會二話不說的馬上召開記者會公開兩人的親密關系。但考慮到必會引起佳人的反彈,畢竟他們之間到目前為止連八字都還沒有一撇,盡避已有肌膚之親,但他懷疑她會在意。或許他該盡量想辦法和她約會,然後再悄悄通知記者……
「不是緋聞那又會是什麼?」感覺愈來愈怪,特別是他的語氣和態度更令她有不妙的預感,難道……她驚詫的抬眸,卻迎上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眸,不禁心虛的移開視線。不會吧?怎麼她居然有他愛上她的錯覺!?那感覺是這麼的強烈,再加上他的邀約……MyGod!這會是真的嗎?
「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陳宇揚心疼的望著她驚懼的表情,唉,她和他果然沒有相同的共識。
「什麼心意?」夏若蘭不自在的瞪著他,內心則不住版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因為她是個不完整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愛上她?難道只因她和他上床……莫非他是良心不安想負責任?莫非……天呀!她的腦袋亂成一團,根本無法正常思考。
「我愛你,希望你答應嫁給我。」陳宇揚正色的表明心跡。既然她已有所領悟,或許將事情明朗化會有助于他的追求;再說他們還得去大陸尋找若梅,到時恐怕媒體也不會輕易放過她。而他最擔心的是,若被媒體盯上或追查到夏若梅失蹤的事,那他就慘了。
「嫁給你?!」夏若蘭不敢置信的驚呆住!原以為這只是自己的錯覺,沒想到——嫁給他?天!別開玩笑了,別說她現在壓根兒沒有一絲結婚的念頭,就連往後也不可能有,誰叫她是性冷感呢。而他八成是瘋了,才會想娶一個性冷感的女人當老婆。
「蘭兒……」陳宇揚蹙眉走向前想擁抱她,因為她的反應委實太過激烈,讓他不由得感到不安;他已經後悔了選在這個節骨眼向她表明,瞧!她的模樣已說明一切,而他該如何補救?唉,就說嘛,思緒紊亂時做下的決定只會壞事。
「別過來,別靠近我!」一看見陳宇揚的蠢蠢欲動,夏若蘭霎時驚慌了起來。一整天折騰下來,她可真是受夠了。若她知道和他上床會引來這許多麻煩,打死她也不去「招惹」他。
「好、好,你別激動,我不過去就是了。」陳宇揚停下腳步並連聲安撫,卻為她這近似歇斯底里的反應連連嘆氣。顯然他搞砸了一切。
「陳宇揚,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娶我,不過你的動機或企圖不關我的事,總之,這些話你必須收回去。還有,今天的事並不具任何意義,而且從此刻開始,請你別再叫我蘭兒,那是不得體的。我言盡于此,再見。」夏若蘭忙不迭的丟下話,隨即旋開門。縱使對他莫名其妙的愛意和求婚有著欣喜,不過現實的一面讓她迅速冷卻情緒。
「等一下。」他又叫住她。
「請別再說些不可能的事,更何況婚姻非兒戲。」夏若蘭不帶一絲情感的說。世事十之八九難如人意,當然,就算她不是性冷感,對于他的求婚她也不會答應。因為她已不再是十七、八歲的少女了,即使她對他動了心。
尋找若梅才是當務之急。
「婚姻的確不能兒戲,愛情也不是一廂情願。不過我今天所說的話絕對不會收回,你可以拒絕嫁給我,卻不能阻止我愛你,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還有,從此刻開始,你的生活里一定會有我的參與,除非你嫁給別人;但那種事我絕對不會讓它發生。」陳宇揚肅穆著一張臉。他愛上的女人,絕不容許別的男人覬覦。
「你……」
「我能有這個榮幸送你回去嗎?」陳宇揚極紳士的詢問。從現在開始,他得展現他原有的好教養,之前的無賴行為得全部在她眼前消失,畢竟那樣的他無法獲得她的青睞。
「還是不用了,我自己離開會好一點。」夏若蘭忐忑的搖頭。事情的發展太令她意外,更何況他中午昏睡時所造成的轟動還不知道會不會上報。他帶給她的困擾可真多呀,現在若讓他送她回去,天曉得又會有什麼話傳出!
「是嗎?」陳宇揚失望的瞅著她那一臉像在防禍害似的神情。老實說,她這副表情還真重重傷了他的心,他陳宇揚何時淪為別人眼中的禍害了?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夏若蘭趕緊丟下話,轉身就走,因為怕一時同情心作祟而答應他的請求。
看著倉皇逃走的夏若蘭,陳宇揚除了苦笑還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