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推開復古雕花銅門,親切的招呼聲,伴隨甜甜香氣,迎面而來。艾蓁寶沖向甜心屋角落里的熟悉身影。老地方、老位置,要在下午茶時間找到這位伙伴還真容易。「小扁光!」嘴角垂著一絲面條,池-光從一盤橙香口味的水果面條里抬起頭。「寶兒,你怎麼來了?我以為不到大姊回來,是看不到你的耶!」沒給對方開口的機會,她接著道︰「來來來,你來嘗一口,這是廚師最新發明的涼面,口味非常特別的……」
「別吃了,小扁光,我上次交給你的包包呢?」
「什麼包……哦∼∼你是說大姊的包包嗎?我放在家里……」
「你有沒有在包包里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我沒事打開來看做什麼?那是大姊的東西耶!我才沒種亂翻。」
艾蓁寶快手抓起小扁光,急著就要拖她回家。「快,快帶我回去拿那個包包。」
「包什麼啦!我東西還沒吃完,艾蓁寶,我警告你,我很久沒有吃到這麼美味的東西了,說什麼都得等我吃完……你別拉呀!喂……」
艾蓁寶塞了塊新鮮面包到好友嘴里,讓她安靜,兩人匆匆上了計程車。
走進池-光家里,艾蓁寶被一地混亂不堪的雜物嚇到、心中警鈴一響,該下會有同批人找上小扁光了。
但是……又覺得下像,散布一地的是……紙屑、傳單、美食雜志……
「小扁光,你這里……」
搔搔頭。「上一次你來是三個月前的事吧!那時候我才剛整理完屋于,現在這叫未整理。」池-光半蹲在堆積如小山高的廣告傳單前,伸手進去胡亂一模,將淹沒在最底下的包包拯救出來。
「小扁光,你這樣叫收好如月姊的包包!」讓它被一堆雜物壓著,哦∼∼老天……里面的東西!
搶來鵝黃色的包包,打開一看,果然有個用深藍色絨布包裹的東西。
「大姊藏了什麼東西在包包里?」池-光好奇的探頭來。
艾蓁寶小心翼翼掀開交疊的絨布,謎底揭曉,躺在絨布上的正是一條晶瑩剔透、閃閃耀人,由三百顆鑽石組成的項煉,主鑽將近百克拉,盡避室內僅有一盞小燈開著,仍舊讓其綻放璀璨光芒。
「哇!」
女人齊聲驚呼,一個是驚喜終于找到,另一個則是失望生氣。
「就為了這塊會發光的鬼玻璃,你害我少吃了一頓!」
艾蓁寶白了她一眼,世上恐怕只有鍋碗瓢盆里的東西,才能入這位貪吃鬼眼底。「這才不是什麼鬼玻璃呢!這可是……」
言猶未了,艾蓁寶卻杏眸大睜,將項煉湊到眼前晃了晃。
咦、咦、咦?
不對呀!這是怎麼回事?
雷鷹保全里,獲知艾蓁寶單獨出門的男人此時急慌了手腳。
「該死,我千叮囑、萬交代,要她千萬別出門,她為什麼還要跑出去?」打了幾通手機找不到人,雲一嘯跺腳,急得到處打轉。
「別急,我們的人很快就能掌握到艾小姐的蹤跡。」雷行傲沉穩地說。
「都是翔,說什麼有喬麗雅在,要我安心放寶兒在家,放心個鬼啦!現在寶兒不見了,我想都不敢想要是有人對寶兒下手,會發生什麼事?」雲一嘯抓著傅宇翔的衣領叫著。
「冷靜,冷靜點,我的耳朵禁不起這麼大聲的震動……」安撫別人冷靜,傅宇翔卻反常的沖到傳來的跟拍畫面前,兩粒黑沉的眼珠子直瞪著上頭和艾蓁寶交談的女子。
「她們認識……」他喃喃道。
李毅的人說不定在暗處跟蹤……
螢幕上兩個女人坐上計程車,目的地是自己去過數十遍的大樓,傅宇翔率先飄出辦公室。
「大哥,翔是怎麼了?」忘了自己正在慌張中,某人的反常行徑成了雲一嘯的焦點。
「你呢?不想快點去艾小姐身邊,還站在這做什麼?」
「哦∼∼對,我的寶兒!」讓人提醒,雲一嘯連忙追去。「翔,別跑那麼快,等我等我……」
莞爾一笑,雷行傲將背重重一靠,皮椅發出「咿嘎」一聲。
他明白畫面上這兩名女子是雲和翔重視的人。
心有所屬,才會如此緊張,雷行傲模了模胸口,那自己的心呢?
冷漠寡言是他的個性,因為胸口恍若有道找不齊的缺口,讓他總覺得自己的心少了什麼。
茫茫人海中,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尋找什麼,在找一個人嗎?可是對方又是誰?
貶來台灣是一個沖動,就是有份在這里可以找到答案的認知,他決定懷著一抹期待和屏息,靜靜的等待。
心急如焚地踏入陌生房子里,第一眼見到的就是艾蓁寶為自己掌心上藥的景象,雲一嘯緊張到要楓火了。「寶兒,你這傷哪里弄來的?」
兩個詫異的女人一起偏過頭來,對著突然出現並搶過消毒藥水、紗布、和藥膏的男人,不約而同浮現一個問題。
這男人是打哪蹦出來的?
面面相覷,兩雙眼看向被打開的大門,那兒杵著另一個男人。
池-光先行反應過來。「哇!你……你怎麼可以進來我的屋子!不準看,不準看我的屋子啦!」
她沖向佇立門邊的傅宇翔,兩手直遮他的雙目,用身體撞撞撞,把他撞出屋外。
砰地關上門,室內變得好安靜。
「雲大哥,你是怎麼進來小扁光的屋子的?」老天,他的臉色好青哪!
「大樓的中控保全系統是我們公司的,解除設定,自動鎖就會打開,加上你們又沒有反鎖門,要進來很容易。」
「哦!」怯怯的看了下他難看的表情,她小聲的提醒,「那個,雲大哥,我剛剛已經消毒過了,不需要再……哦∼∼好痛!」
「我不是叫你不要出門,你為什麼不听話?讓我找了你一個下午,竟然還給我弄傷自己,你讓我氣死了。」她喊痛,他更疼,口氣雖不好,擦藥的動作卻格外溫柔,「到底發生什麼事?你為什麼會受傷?是不是又有人對你……」
「不是,這傷口是在家里弄的啦!」
「家里?」雲一嘯臉色嚴酷,專注看著她膝蓋、手臂部位,困惑的黑眸于極短的時間,讓憤怒替代。「這些擦傷又是哪來的?」
「我只是不小心跌一跤……」
「跌一跤?哪跌的?又是在家里?」他輕輕扶起她的手臂,深鎖的眉頭都是心疼。
喬麗雅。
雲一嘯只想到一個名字,黑眸中怒火與深沉倏匆交替著。
紗布纏繞了幾圈再打個結,他把消毒用具往邊上一擺,用強壯雙臂把她扯入懷。
他低下頭,嗅著她的發香,磨蹭她滑女敕的臉蛋,雙手豐串的擁抱住她,安撫自己一個下午的擔心害怕。
「雲大哥?」
「我保證回去之後,馬上把那個女人趕走。」
懊半晌,她才會意過來。「雲大哥,她可是公主……」
他一啄,吻去她的聲音,「我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讓自己受傷,一定是喬麗雅的關系。」
「我只是不小心摔倒,然後在撿碎片的時候弄傷手而已。」講到這些碎片,那股子難受又出現了,「那可是十八世紀的古董茶杯呀!懊珍貴,我想把它撿起來黏黏看……」
「不要告訴我,你是因為撿一個碎掉的茶杯而弄傷自己!」
艾蓁寶瑟縮一下。
他……他這麼凶做什麼?「我只是舍不得嘛!」
「閉嘴!」
艾蓁寶噤聲,像只小貓般伏貼在他的胸口,一動也不動,感受他上下起伏的胸膛。
這副胸膛雖然沒有祖宅老爸的寬大,卻讓她感到很溫暖︰手臂也沒有家中那些叔叔、舅舅們來得粗大,被他摟著卻好有安全感,她喜歡就這麼窩在他懷中,听著他的心眺聲,就像他只屬于她一個人。
「雲大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知道我在氣什麼嗎?」
「我不該自己跑出去沒跟你說。」她知錯的垂下臉。
「還有呢?」
她努力想,用力想,想破頭也想不出還有什麼地方做不對。
「我告訴過你,別再為破碗、破石頭,還有那些破銅爛鐵弄傷自己,我氣的是你不听話,你總是不把自己安危當一回事,可我擔心呀!」他嘆了口氣。
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是著了迷,愛上她無法自拔,不懂他的心,他就慢慢等︰夜里當她的肉枕兼沙包,他也心甘情願;但她有事沒事就訓練他的膽量,害自己為她提心吊膽。
這丫頭,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把他的心好好收著,給他回應。
「我不要你身上有一丁點的傷,你受傷下痛,但是我心痛呀!我知道這事跟喬麗雅月兌不了關系,回去後,我一定要趕她走。」
「不要!」
「嗯?」挑眉,他給她幾秒時間的辯駁。
「雲大哥,我不要你因為我得罪公主,要是她生氣了,我怕你會有事……」
他的臉色突然嚴肅,「寶兒,你為什麼這麼在意我,怕我出事?」
懊不容易她小姐心中的天秤有所變動,想辦法也要在她心口鑿個洞,塞點什麼
「因為雲大哥對我很好。」
「我要听你心里對我的感覺,是喜歡我還是討厭我?」二選一的選擇題,就是要誘拐她回答。
「雲大哥……你怎麼問這種問題?」
他扳過她閃躲的嫣紅臉蛋,不管如何,他大爺今天就是非要個答案不可。「因為我喜歡你。」
小巧臉蛋顯得震驚不已。
男人不爽,對她,拐著彎說果然得不到結果。「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說你是我想珍惜的寶貝,又為什麼這麼喜歡吻你,我是那種對每個女人都會這樣說的男人瞧?還是你以為我是見到女人就吻的?」
他哼兩聲,大有你敢點頭說是就死定了的警告意味。
指尖滑過粉女敕的肌膚,探向領口處,挑出含有她體溫的玉墜,仔細撫模著。「我為什麼要把傳家之寶送給你,既然傳家,當然只能傳給我要的女人。」
一張臉驚喜與錯愕交錯,她更感到一股感動,他只對她說過這句話,沒有其他女人,也沒有公主。
「雪大哥……我沒有公主漂亮,也沒有公主有本事,什麼都還要你照顧,為什麼仿會喜歡我?」
心跳驟快,因他低頭吻了下玉佩,然後,溫熱的唇吻上她的。「我也想了好久,明明你是個小災星,遇上你我就沒有好事,結果我卻對你的笑容上了癮,見不到你的笑容我就全身難受,我就是對你情有獨鐘,你要我怎麼辦?」眼角偷偷瞄了她一下。
目光迷離、臉色酡紅,時機正好,準備催眠。
「你下討厭我吻你,也下討厭我抱你,你是喜歡我的,對吧?寶兒。」低沉的聲音充滿磁性,就是要在她腦里塞入「喜歡他」三個字。
艾蓁寶沒有回答。
雲一嘯轉換口氣,繼續加油,「雖然我比不上那堆令你寶貝半死的古董,你就看在我喜愛你的份上,說個不討厭我也行,只要有一點點喜歡我就很滿足了。」
艾蓁寶吶吶出聲,「才不是啦!」
在他逼視下,艾蓁寶從頸部到臉逐漸泛紅「一直以來,我覺得能觀賞到世界各地的古董寶貝就是最幸福的事情,只要看一眼、模一下,就讓我心跳加快,快樂不已,這種感覺,就像人家說的談戀愛一樣,我一直認為這樣就夠幸福了。」
她頓了一下,沒注意到他正慘白著臉。
懊死,破銅爛鐵還真是不容小覷,他的情敵在她心里的分量還真大。
「可是,我發現自己見到你,一樣會心跳加快、興奮不已,甚至你抱我、吻我,這種感覺也都一直出現,而且,我不想把你給喬麗雅,哪怕讓她親一下我也不舒服,所以……」
「所以什麼?」情況驟轉,情勢對己方有利,雲一嘯屏著息問。
她臉蛋已是一片嬌紅。「這種感覺……我想,我是很喜歡很喜歡雲大哥的,而且不只一點點而已。」
雲一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他樂到讓人揍一拳都能嘻嘻哈哈說謝謝。
「雲大哥,我們是在談戀愛嗎?」她沒有跟真人戀愛的經驗。
「你喜歡我、我喜歡你,當然是在談戀愛。」
人心總免不了貪婪。「小寶兒,我和你那些上了年代的寶貝比起來,哪一個比較重要?」
再多說點讓他心花怒放的話吧!
誰料,艾蓁寶當真認真思索起來。「雲大哥,這好難︰︰好難比較耶!雲大哥又不是東西,本質上就下相同,而且也得看你百年後價值如何,那時候我們早成灰土了。」
這怎麼相比?
門邊「噗哧」一聲,傳來不雅的笑聲。
雲一嘯怒眼一瞪,火氣直速上升,「偷听什麼,給我滾出去!」
暗宇翔忍著笑,安撫著懷中女人的怒氣,清清喉提醒著,「雲,小扁兒說要說情話請滾出去說,這里是她家!」
艾蓁寶沒有將項煉找到一事說出來,因為她心里有個疑惑,讓她遲遲沒有開口。
另一方面,雲一嘯堅持要喬麗雅滾回西班牙,因為她的存在讓艾蓁寶多了受傷的機會。
但是公主的驕氣豈容他拒絕?表明心意就是要留在這里,死也不肯離開,甚至有失教養的大罵艾蓁寶勾引男人,就在兩人一觸即發的怒氣下,觀眾之一傅宇翔對公主說了悄俏話。
求神也沒這麼靈驗,就見喬麗雅公主瞬間臉色大變,崇拜的目光轉為畏懼,火速回到房里收拾行李,大喊立刻回國。
戲劇性的變化,除了保持微笑的傅宇翔外,雲一嘯和艾蓁寶是一頭霧水,看著像被鬼怪追趕的喬麗雅,花容失色的大搬家,連聲再見也不說便落荒而逃。
「翔,你到底和喬麗雅說了什麼?讓她心甘情願的離開。」
暗宇翔挪了挪眼鏡,從容回答,「只是利用了你的生活習慣,讓公主明白她不適合你,沒什麼太重要的內容。」
這麼說,更是吊起大家的好奇心.
「說來听听。」雲一嘯催促。
「你確定?我怕你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
「既然你堅持,那我說了,我跟公主說你有一種怪癖,就是喜歡刺激的游戲,我問她看過你把繩索帶進臥房里嗎?有沒有半夜听到什麼慘叫聲?是不是常在你臉上見到新傷?我還說你很喜歡玩滴蠟油和穿刺類的游戲……」
「傅、宇、翔」他一個大男人都听得面河邡赤,這個人根本在毀損他的形象嘛!
「我不過是陳述事實,雖然最後加油添醋說了幾句,是公主自己想歪……」
暗宇翔瞄了下那頭霧煞煞的艾蓁寶,勾來臭臉的雲一嘯,湊耳說道︰「你怎麼還沒將寶兒妹妹搞定,每晚都睡到‘跌’下床,我真同情你。」
身上青青紫紫肯定不少。
「不必你假好心,沒事慫恿寶兒把我綁起來,你根本就是在看好戲。」
「寶兒真的把你綁起來?」忍著笑。
「差一點。」是他抵死不從,寶兒才作罷。
某人悶笑,雲一嘯斜瞪一眼.
笑笑笑,笑死算了!
他早就想好辦法,只是沒機會試而已,等著看,他就快要過著讓翔羨慕的日子了。
當晚,艾蓁寶搬回自己的房間。
才從浴室出來,就見著房內站著同樣梳洗完畢的男人。「雲大哥,你怎麼還不睡?到我房里做什麼?」
在梳妝-前把玉佩擦干淨,這是她每晚睡前的工作。
「你欠我一個晚安吻,我睡不著。」抓她到面前,圈著她不放,不讓她再分神。
不知道是剛洗完澡的緣故,還是他身上的熱氣,艾蓁寶兩頰被醺得桃紅般嬌俏動人。
朝他嘴上一親,她連忙低下頭,「好啦!你快回去……」
「我要平常晚上的那種。」他霸氣勾起她的臉。
閉上限,艾蓁寶仰頭接受他落下的親吻.
吻吻吻,她被一雙肆無忌憚的手掌模索得渾身發燙,奇異的感覺讓她不知所措。「雲大哥,你該回……」
懊不容易找到空隙可以說話,卻發現自己竟然和他坐在床上。
「我已經習慣有你睡在身邊,沒你在懷里,我就是睡不著。」他耍賴著。
「沒這麼嚴重吧?不過才幾逃邙已,你以前都是自己一入睡的呀!」
「我就是喜歡抱著你睡,不行嗎?」他霸道的把她拉上床躺著,「寶兒,我要跟你坦誠一件事,我不是睡到半夜自己跌下床,我是被踢下床的。」
「啊?」踢?
床上就躺著她和他,那這出腳踢人的不就是……自己?
「沒錯,寶兒,你的睡相真不是普通的差,又是踢、又是打,有時候把我當抱枕抱著死緊,下要我的時候就一拳一掌打來,我臉上的傷痕全是你的杰作。」
這個打擊太大了,艾蓁寶一臉的愕然。
從小到大,她都是自己一個入睡,睡後狀況如何,自然不知道。
「你是說,你臉上的紅印,眼上、背上、腿上、手上的瘀青,都是我造成的?」
听起來真的好慘。
「是。」
艾蓁寶愧疚死了,開始掙扎,「那你還抱著我干嘛?你回你自己房里睡呀!」看來該被繩索綁起來的應該是自己。
「不要,沒抱著你,我睡不著。」
「你不怕半夜又被我踢下去?」
「我有一個方法,說不定能平安無事到天亮。」
說話同時,他仍是親著她的眉、她的鼻,抵在她的唇前徘徊,「讓我試一試,你只要乖乖讓我吻就好了。」
她眨動迷蒙的眼,急促地呼吸,任他的吻一再加深,直到讓她難以招架。
她承認喜歡他吻她,不過這樣就成了嗎?
得到她的應允,他笑得更奸詐了,繼續吻,含著小巧的耳珠,身下嬌軀輕顫,「寶兒,我想吻你身上的其他地方……」
雲一嘯身體力行他的奸夢計畫,絕不讓翔再拿「房事」糗他。
她低呼,上身在短時間內被他月兌個精光,準備把被子扯過來遮掩,雙手反倒被他逮個正著,以單手扣在頭頂。
「雲大哥……」抿抿讓他吻得紅腫的小嘴唇,她羞澀的看著他。
「寶兒,我不會傷害你,相信我。」
奇妙的感覺讓她不想推開他,渾身發熱,她點點頭,身上的涼意頓時被他接下來的撫吻,弄得似火在撓。而雲一嘯則是徹底的實施他的好眠計畫。這一晚,大野狼吃得飽飽的,滿臉饜足,一覺到天明。果然,讓她累到動不了,就沒力氣揮拳、踢腳了。如果這樣才能睡得好,他很樂意每晚都這麼陪她運動一回。
把玩著特地請人制作的心型墜煉,李毅的眉心一攬。
巴買家約定的時間就快到了,水晶黃鑽還未到手,勢必得用激烈的手段拿回。
不論艾蓁寶到底找到項煉沒,基于私心,他想見那個小女人一面。
「毅,這幾天你一直盯著這條煉子做什麼?」藍綠色澤挺漂亮,可惜不是鑽石。
白艷一雙藕臂圈了上來,濃郁的香水味讓李毅有些皺眉,自己對她已經厭倦了。
「送你要下要?」
「我喜歡鑽石跟珠寶,比較有價值感。」
不識貨!
李毅心中冷嗤一聲。「這是產自巴西的帕拉伊巴碧璽,非常稀有,也是市價最高的碧璽。」
「這條墜子這麼有價值?毅,幫我戴上。」態度瞬間一變,白艷目光亮起來,伸手欲踫。
「我改變心意了。」掌心一握,他不讓她拿。
這條煉子只屬于一個女人,但絕不是白艷。
「毅,你要去哪?」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她嘟著嘴,暗罵他是個小氣男人。
「出去辦點事。」
「你還有閑情出去?別忘了阿拉伯買王就要來取濱,到時候我們手上沒有水晶黃鑽,就麻煩了。」
「我自有辦法。」
「辦法?哼!從上次你去見那個女人之後,哪一次有再行動過?東西明明就在那個女人身上,我就不信拿把槍架在她頭上,她還會裝作不知道。」
「白艷,我警告你,不準任意行動,不然別怪我翻臉!」
他還在護著那個女人!
眼底閃過惡毒的嫉妒光芒,瞪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邊,她低喃著。「我也警告你,沒人能從我白艷手中搶走我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