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里?」坐在車上,羅羅揉著被他抓紅了的手腕,生恐惹他不悅,小心翼翼的問。
「回家。」黑爵沒好氣的說,眼楮直視著車愈外,看也不看她一眼,顯然他還在氣頭上。
「可是這不是我回家的路。」羅羅看了一眼車竄外的景致,搖了搖頭。
「誰說要回你家了,」黑爵嘴角邪惡的往上揚,那表情像極了電影中的壞男人。
天啊,他到底想怎樣?她也只不過故意不回他電話,故意漠視他的存在,故意遺忘了他們之間還有一樁未了的約定而已,他該不會就氣的想……想……羅羅心一揪,全身的細胞開始充滿危機意識地繃緊。
「不,我不要到你家。」羅羅慌亂的想打開車門,忘了車子正以近百公里的時速疾駛著。
奧一聲,在轉胎尖銳的摩擦聲後,黑爵將車子停在馬路的一旁,惱怒又生氣的吼著︰「你想找死是不是?」
幸好車子有安全的中控鎖設計,否則這迷糊的女人恐怕真忘了自己是坐在疾駛的車子上,門一開,就想直接往外眺了出去。
一想到他有可能從此以後再也看不到她,黑爵的心整個揪緊了起來,這陣子對她不滿的情緒,全都在這瞬間爆發開來。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老躲他遠遠的,他非好好的懲罰她不可!
擺爵將座椅往後一退,長臂陡然往前一撈,在羅羅的驚嚇中,輕輕松松的將她從駕駛座旁的位置給攬到自己的大腿上,雙腿跨坐在他腰間。
再次與他的身體如此親密的接觸,依然令羅羅慌了手腳、亂了心神。
「你……休想做什麼,」羅羅慌亂的推著黑爵的胸膛,企圖將兩人緊密的身體隔開,但卻徒勞無功。
擺爵雙手有力的扣住她的縴腰,使得她所有的抗拒和掙扎都只呈白費力而已。
羅羅驚慌失措,緊張的嚇吸邢亂成一團,她不敢往自己坐的地方看,四為這會兒她不儀坐的地方令人羞窘,就連姿勢郝磋昧的令人面河邡赤,然她也不敢看向黑爵怒炯的眼楮,就怕被他眼中的火焰給灼傷了。
擺爵瞥了眼滿臉紅暈的羅羅,仍是不發一語地覷看著她。
時間在兩人的對視中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羅羅的臉色也固內心的恐懼而轉為青白,一雙大眼布滿驚懼。
他一語不發的表情好可怕喱,羅羅覺得自己似平隨時都有可能被他的目光殺死。
心驚膽顫的羅羅,一雙小千下意識的搓揉著,貝齒緊扣著下唇,就連唇瓣被她咬的滲出血絲都不自覺。
懊死的!她竟然凌虐自己的嘴唇。所有的自制力在這一刻崩盤了,黑爵雙手一拔,將她挺的僵硬的身子撞進懷里,頭往前一欺,他的唇封住了她的唇,蠻橫的撬開她緊扣的嘴,霸道地掠奪她的甜蜜。
「嗚……」在羅羅驚覺自己已經貼上了他的胸膛時,下一瞬間她的唇瓣已經被黑爵給吻住了。
他的吻帶有不可思議的魔力,能在剎那間抽光羅羅的思絡,任由他暢然無阻的侵佔豪奪,他的吻狂野的令人沉醉,往往能撩撥到她全身酥軟無力,只想就此沉淪。
擺爵的手隨著他的吻在她身上游移,極其挑逗的在她身上灑下點點火苗,命羅羅不自覺的逸出陣陣惑人的呻崎聲。
地那宛如天籟的悅耳輕吟,听在耳里,震撼在心底,令黑爵憤張。
「不準你單獨一個人出席宴會,更不準你迷人的身材展露出來。」黑爵在她耳畔低哺。「我嫉妒,我討厭其他男人看你的那充滿的UR光、」
「什麼?」在他的激情熱吻下,羅羅早已暈頭轉向,一片空白的腦子根本無法將他的話組合、思考。
「你是我的,你的身體只準我一個人看。」黑爵的聲音因高熾的而緊繃沙啞。
這會兒羅羅終于听怔他說什麼了,迷離的意識一下子全回籠了,一股交錯著難堪和憤怒的情緒涌上了心頭。
「不!你太霸道了,我才不是只屬于你。」羅羅使盡全力的推開他的頭,避開他熾熱的吻,扯落他在她身上游移的手,
她竟然拒絕他!
「你……」黑爵不敢置信的瞪著羅羅。
「我只欠你一個約定,我才不是你的人」羅羅嚷道。
雖然此時他們的唇暫時分開,不過羅羅依然坐在黑爵的腰間,而被扯落的雙手早巳改扣在她的縴腰,她整個人還是密不可分的貼靠在他的胸膛上,姿勢依舊暖昧得很。
羅羅咬破嘴唇的血絲在剛剛的纏吻中沾上了黑爵的唇,讓黑爵線條剛毅的冷峻臉龐更增添了幾分的邪魅,而他那暗黑的瞳眸雖在傲弱的月光下,依舊閃爍著奪人的光芒,此時此刻的他,邪佞、狂捐的就像個惡魔。
「你……」黑爵怒瞪著羅羅,設想到她竟然拒絕了他。
這個天殺的答案令黑爵非常生氣,普天之下也恐怕只有她能讓他氣得幾乎要情緒失控的將她給掐死,他手掌微微一攏扣,幾乎要將手中的縴腰給折斷。
「好痛……」從腰間傳來椎心蝕骨的劇痛,晶瑩的淚珠隨即奪眶而出,那模樣楚楚可憐。
羅羅的淚水令黑爵怒氣消了大半,他松開對她的緊鉗,惱怒地將她推開。
他油門一踩,保時捷跑車立即往前疾馳而去,只留下一串轟隆隆的引擎轉動聲。
這一路上誰也沒開口說話,就任由窗外的路樹在眼前倒退消失。
***
這段期間,羅羅的心好亂、好亂。
而她躲避黑爵的行動比之前更加明顯了。
其實她並不是討厭黑爵,只是她還沒有談戀愛的心理準備,她不想讓心靈被拘束住,她害怕還會發生像大學時的糗事,她怕自己的無心又傷害到他人,她對自己沒有信心……
雖然,她也開始渴望有一個人來嬌寵她、憐惜她,可是她更怕受到傷害,因為她是個沒有自我療傷能力的人,所以她寧可將所有的人都當成朋友,也不願讓自己陷入愛情漩渦之中。
她不僅避開黑爵,同時也避開媛桓和楚依,因為她們的關懷對她而言是一種壓力,更何況她們兩人的心早就向著黑爵那一邊去了。
她恢復以前以公司為家的日子,正好在地辦公室後方在當初規劃整個辦公室時她就預先留有一間休息室,九坪的空間雖然不算大,不過麻雀雖小卻是五髒俱全,加上當初在洪妍的建議下,她還買了一張寬敞舒適的雙人床,寬大的床鋪睡起來的感覺就像睡在家里一樣,不怕會摔下床。
不僅如此,她也將平日用來對外聯系的手機關掉,反正她入就在公司,公司有任何事情需要處理,只須動動小手撥打內線電話,要不然就活動一下筋骨來辦公室找她也可以,至于媛桓和楚依,她們也知道她在公司的專線電話。
她的刻意回避,黑爵當然也知道,而在這段期間,他也很識趣的不去打擾她。
當然,黑爵並役有要放棄她,更不是因為她那天的激烈抗議和反對而生氣,他只是在給她時間平復那天的心情,他要她自己冷靜的想一想,不過這時間不會太長。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在這段期間過的並不好的並非只有黑爵一個人、羅羅這個對公事以外向來迷糊成性的人也同時備受煎熬。
坐在辦公桌前,羅羅心不在焉地翻著部屬們送上來的企劃書,還三不五時的發出幽幽的嘆息聲︰
「唉……」听,又是一個有氣無力的輕嘆。
為什麼?羅羅也不知問了自己多少次,為什麼經過那件事情後,她的腦子盤據的都是黑爵的身影?
以前她還能用工作來將他排除在腦子外頭,可是這次他的身影竟然能突破重重障礙,攻陷她忙碌的腦子,身影清晰的浮現出來。
她……該不會是真的愛上黑爵了吧?那個生氣的時候冷的像千年不化的寒冰的男人。
自從那天和他發生爭執後、他應該就再也沒有打電話找過她,否則姓桓和楚依會告訴她的,要不然他也可以從她們的口中間到她工作的地點啊。
唉,如果他這麼做是要趁機折磨她,那麼他已經成功了。
他緊追不舍、緊迫盯人的態度,雖然令她無法適從,可是他真的是成功的攻陷了她的心,讓她在不知不覺中陷了進去……
她究竟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呢‘羅羅回想著。
彬許在第一次被楚依和媛桓強押她去參加宴會的時候,當他踏入陽台的那一刻,當她的眼對上他的眸時;更或許是在她跌倒時,忘情的把玩眼前的邪片湛藍時……
「唉……好煩喔。」又是一聲輕嘆。
其實說來說去,自己對他的行為遠比他對她來的過分,雖然他也曾對她做出蠻橫不講理的事,不過重新算過一遍,事情的開端都是從自己錯誤的行為開始的,除了那天在宴會上他強行將她帶走那一次。
只是想來沒道理啊,他是如此的優越,想要他的女人何其多,為什麼他偏偏會選上她?而且他那一天霸氣的宣示真的嚇壞她了,他的大男人主義激起了她的抗拒心,她才會態度激烈的回絕他。
「唉……」一聲又一聲輕嘆,代表了她心中化不開的哀愁。
爰情,讓人好迷惘啊!
她整天魂不守舍的,做起事情來也提不起勁,推開桌上的企劃書,打開一旁的電腦,剛完成一半的廣告產品,也提不起興致完成,看著、看著,怎麼覺得眼皮好重,頭好昏……
「睡一下吧,等醒來後什麼都不要想了,讓一切到此為止,管他會不會來找她。」羅羅這樣告訴自己。
忘了將電腦關機,茁遺忘了的電腦在等不主人的使用後,最後切入了屏幕保護程式中……
***
這一天,黑爵覺得給羅羅的時間已經足夠了,他依照楚依給他的住址來到了羅羅的公司。
敗幸運的,他剛好踫上了在外忙了一整天,正打算回公司先將今天剛簽到手的合約書歸檔再回家的洪妍。
伴妍把車子停好要走去搭電梯的時候,正好踫到比她先停好車也要搭電梯上十二樓找羅羅的黑爵。
「等一下。」洪妍大喊一聲,顧不得今天穿的是短窄裙,小跑步的沖了過來。
「謝謝,十二樓。」跑的喘吁吁的洪妍邊倚著電梯旁的扶手喘氣,邊說道。
「你是點子的員工?」黑爵以疑惑的眼神看著她,問。
伴妍顧著聲音抬起頭,這才發現原來和他搭同部電梯的人是在商業界赫赫有名寰宇集團的總裁黑爵,忍不住驚呼出聲︰「你是…」黑爵?!「
不習慣有人漠視他問話的黑爵,微微蹙起了眉心。
「黑總裁,你好,很高興看到你。」洪妍馬上擺出職業性的笑容。
「你在點子上班?」
「對啊。」洪妍將名片遞上,井趁機替公司打廣告。「黑總裁,如果貴公司需要有專人為貴公司的產品做行銷策略的話,我想我們點子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們點子不僅得過台灣電視廣告大獎……」
擺爵此行的目的是找羅羅,對于洪妍的推銷他表情一貫冷漠的打斷她。「我知道,有合作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將點子納入考量。」
「謝謝。」洪妍有點泄氣的退到一旁,就在她決定放棄的時候,突然頭頂又傳來一道聲音。
「你和羅羅熟嗎?」
「羅羅?」洪妍詫異的抬起頭,「你是來拄羅羅的?n難怪他剛剛會問她是不是點子的員工。
咦!有問題喔,難道他就是那個讓羅羅心煩的男人?嘿嘿!沒想到羅羅惦惦吃三碗公。居然會認識這個全台灣最有身價的男人,有意思、有意思。
「有需要笑的這麼暖昧嗎?」看她笑的一髒詭異又暖昧的表情,黑爵不敢苟同地搖搖頭。
「對不起,因為太好奇了嘛。」洪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楊高眉梢。「對了,你找羅羅有事?」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好嘛,連這個也計較。」洪妍沒好氣的說︰「我跟羅羅很熟,熟到幾乎不行了,這樣你滿意嗎?」
擺爵的眉宇微微攏聚成丘,不予置評地搖搖頭︰「什麼叫作熟到不行了?」真是奇怪的用辭。
「就是你想問什麼,例如從她幾歲開始不穿紙尿褲,或是現在她一天睡幾個小時都行。」
「好,那你告訴找,她最近為什麼這麼累,是因為你們這些做下屬的人不做事嗎?還是最近的經濟不景氣讓公司的營運有了危機?」
「呸!」洪妍輕啐了聲,開始為自己和公司辯駁了起來。「誰說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不做事,如果我們不做事,我會在外奔波忙碌到現在才回公司嗎?還有我們公司的營運很好,是個很賺錢的公司,沒有什麼危機。」
「那她最近為什麼累到回家就倒頭大睡?」黑爵對她的言辭采取背疑的態度。
「誰知道啊,她最近像拼命三郎似的工作,害的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的跟著忙,不過我倒是有問過她,雖然她再三的回避,可是我听的出好像跟男人有關。」男人?說到這兩個字,洪妍忍不住以懷疑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黑爵,「唉呀,你該不會就是那個讓羅羅不知所措的男人吧?黑總裁。」
「她提到我的名字了?」黑爵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笑笑的反問。
伴妍一臉賊兮兮的笑著,「沒有,不過你會來找她,而又不是為了公事,很令人懷疑喔。」不過,她幾乎可以確定,黑爵應該就是那個擾得羅羅心煩意亂的罪魁禍首。
「她之前交過男朋友嗎?」
「沒有。」她搖搖頭。
他疑惑地問︰「為什麼,」說真的,羅羅長得很漂亮。很難讓人聯想她沒交過男朋友。
講到這一點,洪妍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擺爵蹙了蹙眉。「這麼好笑嗎?」他有點不太能適應眼前這女人的情緒反應和談吐方式。
「對不起,我不是在笑你,我是因為想到之前在學校的時候,那幾個追羅羅的男人陣亡時的表情。」洪妍笑的眼淚快要沉下來,她邊律著笑疼了的肚子,邊道歉。
「等你笑夠了,麻煩你告訴我答案。」這時電梯已經升到了十二樓,黑爵隨手按住開關防止電梯門關上,表情酷酷地等著洪妍笑完。
「啊!」聞言,洪妍當場止住了笑,整個人傻愣愣的看著他。
「OK!你現在應該可以告訴我了。」黑爵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懊一會兒後,洪妍這才回過神,這時她心中已有了答案。
「因為他們沒有你冷、沒你酷。哈哈!」
卑才一說完,剛停住的笑又忍不住逸口而出,她隨後踏出電梯,留下仍一臉不解的黑爵。
***
點子在台北不算個大公司,不過其規模已經不容小覷,百來坪大的辦公室里是規劃完善的OA辦公環境,桌上擺的是成套且設備齊全的電腦科技產品,讓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這間公司的老板是個肯花錢、替員工設想的好上司。
「這兒的環境很好。」黑爵難得稱贊的說。
「那是當然,因為我們有一個處處為員工設想的好老板啊。洪妍毫不客氣地接下他的贊美。
「喔。」他揚高聲音。
「別懷疑,羅羅真的是一個好老板,有時候我常笑她開公司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讓找們這些員工過好日子的。」
聞言,黑爵對羅羅激賞不由得又多加了幾分。
「她的辦公室是哪一間?」黑爵環視了一下整個辦公室,問。
伴岍指著走廊盡頭的那間辦公室道︰「羅羅工作的時候最怕有人吵了,所以辦公室在里面最後一間。」
看著已經熄了燈的辦公室,只有月光透過窗戶投射出暈黃不清的光線,黑爵微蹙的眉頭深鎖了起來。
「她常常一個人留在公司加班?」
「以前是偶爾,不過最近她心煩,通常都是最後一個走的。」洪妍邊回答著,邊將今天拿回來的合約一一歸檔。
「你們就這麼放她一個人留在這兒?」黑爵為他們漠視羅羅的安全感到生氣。
「這兒的管理員很盡責,每隔一個小時就會上來巡視。」
伴妍抬起頭,發現這開似冷漠的男人,臉上竟寫滿了擔心,看樣子這全台灣最有身價的男人,是愛上了他們家的羅準沒錯了,只可惜他犯了人類最常犯的一個通病——關心則亂,他不該把對羅羅的氣發在她身上,這句話要嘛也該是對羅羅說,而不是對她發火。
不過,看在他敢挑戰羅羅那條駑鈍的感情神經分上,她可以不跟他計較那麼多。
「唉,你為什麼這麼關心羅羅?你到底跟她是什麼關系?」她促狹地追問︰「你該不會真的愛上了羅羅吧?」
擺爵冷嗤一聲,拒絕回答她的問題。「這似乎不關你的事。」他不喜歡在別人面前坦白自己的感情,尤其是一個剛說過沒幾句話的女人。
伴妍皮笑肉不笑地恐嚇︰「提醒你喔,你如果想追我們家羅羅的話,對我說話的態度最好好一點,別以訓你員工的口氣跟我說話,否則小心我在背後捅你一刀。」哼,驕傲的男人。
擺爵不悅地皺起眉頭。「你在恐嚇我?」
「對。」洪妍態度干脆、不怕他生氣地點點頭。
擺爵眯起了銳眼,上下打量起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心中暗暗評估她對羅羅的影響力有多大。
「別看了啦,我跟羅羅已經認識有十幾年了,跟她的感情比姐妹還要好,所以你想知道有關羅羅過去的一切事情,和她心里在想些什麼,你最好還是對我好一點,說話的態度嘛……客氣一點,別冷寒的像根冰柱似的。」洪妍狂狂地笑著。
「你……」黑爵發現眼前這女人比單純的羅羅伶牙俐齒多了,等將羅羅娶回家後,他第一件事就是要她離這女人遠一點,免得被她帶壞了。
「好啦,不跟你抬杠了。」在老虎嘴邊捋胡須也要有個限度,她識趣的拎起放在桌上的背包,打算閃人了。
「你是該走了。」黑爵喧賓奪主的下起逐客令。
「別急著趕我,听我把話說完,你說不定還會感激我的長舌呢。」這男人真是自大的可以,洪妍不予置評的搖搖頭。
「有屁快放。」
嗚,真臭!伴妍調皮的朝他扮了個鬼臉。「羅羅的辦公室後面有間休息室,如果你們談累了可以在那兒休息,我是不介意你將我們家的羅羅給生吞活剝,不過記得要在上班前結束,要不然你這個黑總裁就等著被羅羅的員工給強押到教堂。」
卑說完後,洪妍不等黑爵的反應快速離開,離去前還很有義氣的幫他們把辦公室的大門反鎖,將整個空間全留給了他們兩人。
沒暇跟那個嘴刁的女人計較,黑爵陷入了沉思。
教堂?嗯,似乎是舉行婚禮的不錯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