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期末考,寒假緊接著來臨,彩懿在母親的聲聲催促下依依不舍的離開台北回高雄過年。
巴她相處的這半個多月來,晰寧忘了文娟的存在,一到下班時間,他推掉所有的應酬,一整個晚上就膩在彩懿的小鮑寓里,美其名是幫她溫習功課,實際上也差不多啦!只不過功課做完後,就是上演著火辣辣、兒童不宜觀賞的激情事。
每次只要想到彩懿那欲拒還迎的嬌羞嫵媚,晰寧犀利的眼眸瞬間就轉換成深情的眸光,無限柔情外加上寵溺疼惜,羞澀的她就是有辦法抓住他的心,鎖住他的情。
將車子直接開往地下停車場,晰寧身上披搭著寶藍色的西裝外套,從車上優雅的走出,英俊爾雅的氣質活像是從童話故事書中走出的白馬王子。
無視于大廳內穿梭而過的住抱所投來贊嘆的眼光,晰寧穿過有著豪華裝飾的警衛大廳,搭上電梯直達位于頂樓的空中別墅。
今天若不是會計室主任打電話來問他,是不是半個月前曾開出一張一千萬的票子,他恐怕還忘了江文娟的存在。
他是該會會她了,否則這一千萬不就白花了。晰寧似笑非笑地輕輕扯動嘴角,闃黑的眸子閃過一抹犀利的光芒。
自從投入商業戰場,作風強悍、剛毅果決的他,一塊錢在他手中硬是可以變成兩塊錢來運用。所以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他已經為杜氏賺進上億元。
當然花在文娟身上的這一千萬,他也要善加利用,否則不是太對不起自己的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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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的文娟呆坐在窗邊,兩眼無神的眺望遠方。
她面無表情的臉上,眼淚像決堤似的洪流兀自潸然落下,仿佛它們完全與她無關似的。
這半個月來,她從滿心期待一直等到失望落空,她再也不敢有任何感覺,五年前的高傲讓她目空一切,今天她又怎能期待他會像當年一樣愛上她。
驀然,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文娟瀕臨死亡的心似乎又在瞬間復活了,遲緩的心跳不自覺地緊繃、狂躍了起來。
捂著驀然狂跳的心,她轉過頭深深的凝望著晰寧,好久,好久,目光就是無法從他英俊挺逸的氣質下移開,現在的他不管在財勢或外表上都像毒藥般致命地吸引著她。
這一刻,情婦已不再是她想要的頭餃,杜家二少女乃女乃才是她真正的目標。
「看夠了嗎?」晰寧譏諷地看著她呆滯的眼神。
她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瞼,燦爛且羞澀的笑容立刻在她臉上漾起。
「我很高興,你終于來了。」文娟嬌嗲的嘟著嘴。
文娟自認以她的魅力要抓住晰寧的心並不難,五年前的他不就曾敗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雖然時間經過那麼久,她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
晰寧戲謔地瞅著她,「這幾天你就一直待在這兒沒出去?」
「嗯。我想你隨時會來,再說,台灣才這麼一丁點大,也沒有我想去的地方,更何況不想讓你來了找不到我。」文娟笑吟吟的走到他身旁,將臉埋入他的胸膛里……
「怎麼不可能?五年的時光,人類都已經在浩瀚的宇宙轉了好幾回了,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他的口氣刻薄,分明瞧不起她。
她作勢地掙扎反抗,但在晰寧的鉗制下,雙腿根本動彈不得,反而在他手指來回勾搔、捻揉下,全身虛月兌無力。
「你放開我。」文娟就像被刺蝟扎到,頭皮逐漸發麻。
「這幾年來,你不是都是以身體換取你所想要的,這次你不也是這麼想才會找上我。」
「你不是人。」既羞愧又憤怒的文娟鼓起最大的勇氣,奮力小手一揮,往他臉上摑了過去。
嘲諷在他臉上消失了,晰寧眼明手快的接住這一掌,雙眸射出寒光,「這種舉動你最好不要再嘗試,否則後果自行負責。」
「杜晰寧,你是魔鬼,你比惡魔更恐怖。」
「哈哈!說的好。不過,魔鬼也是你自己招惹上身的。」晰寧爆出刺耳的嘲笑聲。「過來,既然你收了我一千萬,該怎麼做你自己應該很清楚。」
「你想干什麼?」文娟害怕的一直往後退,直到雙腳被剛剛晰寧扯落一半的內褲給絆倒,霎時春光無限,一覽無遺。
既然她想歪了,他也不打算糾正她,就讓她認為自己是性虐待狂吧。
「不錯。你取悅男人的方式果然與眾不同,難怪會有那麼多男人為你著迷。只不過,你太不懂得愛惜,商業界男人對女人的消息是互通的,你一旦上了其中一個人的床,試想其他的人還會懂得珍惜嗎?你未免太幼稚了。」晰寧邪魅的笑著。
「你都知道了?」文娟臉紅到耳根,聲音沙啞地顫抖著。
「難道你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晰寧指著他放在長桌上的牛皮紙袋,欺身走向她。
「你別過來。」文娟咬咬唇羞愧的低聲哭泣,對他的一舉一動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不要我過去,那你過來好了。」晰寧譏諷的逗著她。
「我不要當你的情婦了。」原本以為他只不過是個性無能,再不然也只是個同性戀,哪里知道他比那些都還要恐怖,是……是個變態。
「可是你收了我的錢,怎能說不做就不做?」晰寧也不準備拆穿她,就讓她一直誤會到底好了。
「大不了我把錢退還給你。晰寧,我求你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放了我吧。」文娟苦苦哀求,最後毫不含蓄的放聲大哭。
晰寧這才斂起了嬉笑的臉孔,正經且嚴肅的說道︰「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五年前你是怎麼地嘲諷恥笑我,五年後的今天,你就等著收成你當初所種下的果。」
「不!你怎能這麼狠心。」文娟歇斯底里哭泣地高喊。「當初,我並沒有把那件事說出去,你不能這麼對我。」
「好吧,那你說,要我怎麼對你?」晰寧蹲,手指就像毛毛蟲似的沿著她的大腿內側爬行,大膽的在她女性神秘地帶模索、游移。
文娟重重地喘氣著,在他的挑逗體早已背叛了她,無力的申吟一聲聲、一句句月兌口而出。「嗯……礙…」
晰寧倏地從幽密處抽回手指,無視美麗的桃花源正不斷地涌出清泉。「你看,五年的時間改變有多大,驕傲已不再是你的名字,勝利也遠離了你。」
文娟知道她被耍了,又羞又愧的推開晰寧,哭泣著跑進臥房。
他終于一雪五年前的恥辱,雖然勝利來的有點晚,不過游戲還沒結束,不是嗎?
「哈哈!」晰寧的眼神像利刀般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嘲諷的笑聲充斥著屋內,回蕩……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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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她愛死做那件事了。
難怪有那多人會去偷嘗禁果,而且還一嘗再嘗,百吃不厭。
她終于知道為什麼每次老爸出差回來後,總是喜歡和老媽兩個人關在房間里,而且一關就是好幾個小時。
出來後,兩個人就像連體嬰似的緊摟著對方,視若無人地演出兒童不宜觀賞的限制級畫面,眼底完全沒有她和她大哥風文剛的存在。
彩懿躺在沙發上,雙腳一半垂落在扶手下,兩只腳丫子隨意搖蔽,兩眼微眯,一臉痴呆地傻笑著。
雖然她和晰寧在一起不到半個月學校就開始放寒假,而在老媽的聲聲逼迫下,她趕緊收拾行李回到高雄過年,但心似乎丟在他身上,忘了帶回來了。
「老妹,你就不能坐有坐相嗎?」彩懿的大哥風文剛將她垂落在半空中的腳丫子從沙發上移了下來。
「老哥,你就不能叫好听點嗎?每次都老妹、老妹的叫,我才二十一歲而已,別把我叫老了!」彩懿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正規正矩的坐好。
「二十一歲,我忘了,是思春的年齡到了。」風文剛話中有話,打趣的笑著說道。
「什麼話嘛!思春?喔!老哥,你的比喻真的是有夠老土,很討人厭喔。」彩懿揚了揚眉,一臉嫌惡的皺起了眉頭。
「不是思春是什麼?自從你放寒假回家後,不是緊巴著電話不放,要不就是像剛剛,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傻笑著,不是思春?難道還有別的。」由于彩懿和風文剛兩人年紀相差甚多,所以對她總是寵溺多、關心多,在他的眼里,彩懿一直是個小阿子。
「老哥,那叫戀愛,你懂不懂呀?」彩懿沒大沒小的跳進風文剛的懷里,在他耳邊大聲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