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座︰崇尚完美主義,最重視特殊日子的星座。
無意中,薩伊用了最差勁的方式逼她留下來,她必須妥協?必須為了他的這番表白放棄歸鄉的計劃?
長聲喟嘆,她的心好茫然,她真的做不到啊!
整理東西的動作斷斷續續,這幾天她用了很多的時間來探索自己的心。
抹去頰上的淚,一顆心沉甸甸的,壓得他透不過氣,眼看離登山隊出發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她實在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猶豫。
罷了,在他報復她的同時,就已經注定了兩人的未來。
起身,她甩去懸在眼眶中的淚水,帶著迷蒙的笑容開始整理物品,灑落一地的淚珠,是她要不起的情和破碎的心,那里面有她不曾說出口的愛和牽幣,拋下這個愛與牽幣,她還是原來的展影,一個不識愁滋味的台灣女孩。
下午兩點十分,是蘇洛出發登山的日子,決定離開的展影在不動聲色的,成功混入登山隊中。
由于東館外的天氣酷寒,每個人不僅穿上了厚厚的羽絨衣,還戴上帽子、反光眼鏡和口罩,模樣跟卸下裝備後完全不一樣,更由于大伙對于此次的任務勢在必得,每個人都忙于分內的工作,因此她的加入並沒有引起任何的騷動,直到……
距離預定登山的入口處,還需搭半個小時的飛機,就在他們離開東館的十分鐘後,登山隊員赫然發現隊伍多了個人,馬上跑來稟告蘇洛。
「你是誰?」當他定楮一瞧,看見加入他們的人是個女孩子,納悶隨即而來。「你知道我們可不是在征服普通的山,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
「我不怕。因為只有跟著你們,我才能離開東館。」展影坦白的道出事實。
笨女人!苞著他們?他們可是要去爬山征服大自然,受過訓練的人都有可能因為一個小疏忽而喪命,更何況是像她這種沒受過訓練的菜鳥。
但說也奇怪,總是認為女人是弱者的蘇洛,對眼前這個倨傲的女孩竟興起了一絲佩服之心。
「喔?離開東館?難不成有人虐待你?」蘇洛沒有直言挑明是誰,不過心底已經將目標指向了薩伊。
「我能不回答嗎?」
他搖搖頭。「想要我帶你離開,這就是條件。」
「請不要強人所難,我只想求你帶我一起走,我會報答你的。」展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硬咽地哀求著。「我不要任何報答,權勢和財富我都有了,我不須任何東西再來錦上添花,我只要你把原因告訴我。」蘇洛堅持的說。
「那……我告訴你之後,你就會答自帶我一起離開?」輕喟了聲,展影的心在掙扎著。
他是薩伊的朋友,如果把實情告訴了他,他真的會帶她離開,而不是將她又送回給薩伊嗎?這是個賭注,攸關她是否能夠得到自由。
「君子一諾千金。至少從出生到現在,我一直是這樣的人。」不喜歡有人質疑他話的蘇洛,語氣顯得有些僵硬。
有了他的保證,展影終于放心了。「好,我告訴你……」她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
「噢喔!炳哈……」听完展影的敘述後,蘇洛沒有安慰她,反而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你知道你這樣很沒同情心哩。」展影噘著小嘴,不悅的說。
天知道她被薩伊欺負的有多慘,這人听完她的陳述後,不僅沒有發揮同情心,還表情夸張的大笑著,真令人傷心。
倨傲中帶著小女人的妖憨與傻氣,他如果沒有猜錯,薩伊應該就是被她這分特質給吸引,只可惜至今他們兩人仍處于敵對狀態,否則只要靜下心來就不難發現,各自在彼此心中,都已留下不可抹滅的悸動與情愫。
「我很懷疑依你這樣的態度,怎麼能活到現在?」沒被薩伊給砍了,算她命大。
展影苦澀的笑了笑。「有時候井不一定要危及性命才叫傷害,言語上、心靈上的傷害,有時候往往比rou體上的折磨,還來的傷人。」
「這倒是。」對這個說法和理由,他附議。「只是……你真的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
從展影眼中不經意閃過的情愫,他絕對不相信她是個無情的人,更何況薩伊有絕對吸引女人的條件,只是他對女人通常不會有好臉色。
她苦澀的笑了笑。「可以請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他禮貌地比了個請的手勢。
「你認為感情應該是談出來的,還是做出來的,會比較能長久?」
她和薩伊的感情基礎太薄弱了,也可說根本沒什麼基礎可言,展影不認為在這種情況下,她坦然接受他的示愛,會有好的結果。
「感情當然得談出來的才長久,rou體的吸引會隨著新鮮度和年華的老去而消失,如果單靠這吸引力來愛對方,那就太不成熟了。」說著,他突然驚呼了聲。「天啊!你和薩伊該不會是已經上了床,而他該不會是對你使用蠻力……」
蘇洛猛然驚覺自己的言辭太過直接,立刻收了口,畢竟對方還是個雲英未嫁的女孩子。
不似他的顧忌,展影在態度上反而顯得落落大方,她不忌諱的說︰「你是他的好朋友,應該很了解他的個性,你認為我待在他的身邊能全身而退嗎?」
想起這些日子以來身心所受到的煎熬,難過的淚水還是鎖不住的滾了下來。
「他一定傷你很深。」蘇洛惋惜的嘆了口氣。
「我只是不敢相信他而已。」拭去臉頰子的淚水唇角浮起一抹苦澀的笑。
「不,我看你是不敢相信男人了。」
「那你邊…不是男人嗎?」抓住他的語病,展影淡笑地反將他一軍。
「呃……」蘇洛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回答。
「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的。」她赧然的垂下眼。
其實展影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對他還有絲戒心,只是沒想到才幾句話後,她從他身上看到了像台灣親人一樣的親切感,而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就主動的先撤下心防,將內心那不為人知的事情全盤托出。
「沒關系。」
他干笑數聲後說;「好,我決定帶你走,不過不是現在。你應該知道我們這次來東館的目的是什麼,而這個行程我們也計劃了很久,實在不好中途取消,不如這樣,等會兒飛機放下我們之後,再載著你往山的另一邊飛去,也就是我們預定下山的地方,我要你在那兒等我,而且這期間不可以偷偷的離開,不知道這個約定你做的到嗎?」
對于眼前這個女孩子,不知為什麼對她萌起了一股超乎常理的感情,他心疼她的遭遇,像是哥哥心疼受苦的妹妹一樣的感情,單純的沒有半點暖昧的情愫。
當然還有一件事,蘇洛相信,不用多久就會有好玩的事情發生,因為不久的將來將會看到難得一見的事情,那就是薩伊尋人尋的雞飛狗跳的模樣,他說什麼也不想錯過。
「可以,不過我希望你好人做到底,能夠幫我取必還放在伊裴斯的行李,並送我回台灣。」展影央求著。
行李中有她為父母親和弟弟買的禮物,還有她在伊裴斯半工半讀了兩年才拿到的碩士文憑,她不想失去。
「沒問題。談了這麼久,我還不知你的芳名呢,不如我先自我介紹吧,我叫蘇洛,請多多指教。你呢?應該可以將名字告訴我吧?」他禮貌的朝她伸出手。
蘇洛,塔克利國的王子,和薩伊同樣是儲君,國際上有名的單易貴族!展影瞪大眼楮,搗著嘴巴,一瞼不敢相信的表情。
「別訝異,我和薩伊不同,他是難纏的處女座男人,我是溫柔公正的天秤座男人,我才不像他那麼固執、孤僻、小心眼、心機又深。」蘇洛幾乎把薩伊批評的一無是處。
「他是你的朋友耶。」
不知為什麼,當蘇洛批評薩伊時,她心中竟然萌起了不悅和陣陣的怒意。
「噢喔,我有沒有听錯,你竟然在幫那個欺負你的人說話喔?」蘇洛取笑著她。
展影聞言,一張小臉漲的紅紅地馬上噤了口,不敢再吭聲。
「哈!炳!」蘇洛放聲大笑。
這一天,展影的命運有了改變,而蘇洛就是她的轉轉點。
東館
展影失蹤了!
這是薩伊萬萬沒有想到的,他以為縴縴弱小的展影,根本不可能無視于東館外惡劣的氣候離開。
而她的失蹤,讓薩伊嘗到了什麼叫作掛念,什麼叫作心急如焚、何謂心驚膽顫,顧不得自己有多厭惡爬山,他立刻召集了東館內的人員,從館外四周地毯式的搜尋她的下落,幾天下來,館外除了白茫茫的冷風冽雪之外,根本沒有展影的蹤跡。
薩伊像行尸走肉般地在館外引領翹望,除了心中那點尚未熄滅的小別花支撐著他的意識,他早已對外界的一切失了知覺。
無法自欺的,愛情的箭真的已悄悄射中了他的心坎,雖然一開始他感到詫異、不可置信,但心窩間微微漾起的酸甜滋味,卻是如此的甜蜜與美妙。
幾乎是明了自己的心意之後,也就深深的戀上了這滋味,尤其是想到她荏弱卻又倔強的身影,那久久無法釋下的思念,不斷啃蝕著他的心。
唉,他對展影有著深深的虧欠,這分歉意大的令他不知該如何補償她之際,她卻又在這個節骨眼上失蹤了!他源苦的雙手緊握,額際青筋浮跳。
展影,你在哪兒?
展影,你快回來。
你是那麼的怕冷,外頭的風雪是如此的強烈,你會受不了的。
天啊!你到底在哪里?
你是我好不容易才交了心的女人,你千萬不要出了任何意外,你快回來,我愛你呀……
展影……
「殿下。」看到薩伊憔悴的模樣,廚師特地為他準備了精致可口的餐點,希望他能保重自己。「殿下,你這樣不吃不喝是不行的,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像展小姐這麼漂亮的好女孩,是不會這麼早夭折的。」
「展影還未找到,你要我怎麼吃得下?」這幾天不眠不休的尋找,已經讓薩伊身心俱疲,他現在是靠著意志力在支撐著,而找到展影是他此時心中唯一的信念。
「殿下,我在想展小組會不會是跟著蘇洛王子一起離開的?」這句話他憋了好久,可是一直不敢說出口,因為如果是蘇洛暗中帶走展影,只怕兩人多年情誼將會毀于一旦。
「不可能的,展影不知道蘇洛來了,而且她也不認識他。」薩伊立刻反駁。
「可是……一般人不可能沒有任何裝備的在館外生活,而且還過了這麼多天了……」廚師不忍將話說完。
「不!不會的,展影不會有事!」薩伊狂吼。
廚師大吃一驚,瞬間嚇出一縣冷汗,他趕忙點頭如搗蒜地附和他的說辭。「當然、當然,展小姐當然不會有事。」
「下去吧,我不餓。」
「是。」廚師邊搖頭,邊將食物端走。
沉寂的夜晚很快來臨了。
薩伊精神恍愧的等待著搜救隊的消息,他聆听著外面的一舉一動,只听聞僕人們隱隱約約的在竊竊私語著。
「展小姐如果不是跟著塔克利王子走了,那麼一定凶多吉少了,你們想想看,零下四、五十度的低溫,像我們這種長期生活在這兒的人,都受不了地不敢隨便踏出館外,更何況像展小組這種嬌滴滴的女孩子,只怕不是被雪淹沒了,就是被白狼給叼食了。」
「說的也是,可憐喔。」
「是啊,她可是殿下第一次帶來這兒的女孩子,當時我心里還想,那篇報導果然起了作用,終于讓殿下肯正眼瞧瞧身邊的女人了。唉……」
「說的也是,雖然殿下交代我們不可以隨便接近她,可是我怎麼看就覺得她跟咱們殿下很速配。」
「其實我還真槁不懂殿下,展小姐失蹤的前一天,我正幫她和殿下準備早餐呢。」廚師回了口氣。
「該不會是殿下欺負了展小姐吧?」有人好奇的
問。
「欺負我倒是沒看見啦,不過我倒是瞧見他們兩人在斗嘴……」他停頓了一下,大家馬上好奇的催促著。
「那結果呢?」
「對啊,結果如何?」
「結果就是殿下將展小組帶回房間羅。」廚師慢條斯理的娓娓說道。
「喔,想必接下來是非常引人遐思的場面。」一個年紀稍輕的女子一臉憧憬的低呼著。
「吱,思想邪惡。」眾人輕碎了聲。
她馬上為自己辯駁︰「我才不是思想邪惡,如果你們看到殿下房里那凌亂的床單和……」
想起在殿下來的第二天整理房間時,房內充斥著過後的曖昧氣息,雪白的床單上也夾帶著處子之血的斑斑漬痕,腦子里忍不住就浮現出兩人激情狂熱的場面,險些兒鼻血直噴。
「和什麼呀?」
有人迫不及待的想了解屋內的狀況,哪知女僕臉兒一紅,妖羞地掩起了臉。
「唉呀,就是戰況激烈嘛。」
「喔——」大伙紛紛點頭。
議論紛紛之中,突然不知誰冒出了這句驚人之語︰「既然殿下這麼勇猛,你們說展小組會不會有可能懷孕了呀?」
「對喔!我幫他們整理房間的時候,沒發現什麼避孕藥之類的東西呢。」奴僕叫了起來。
「對啊,那如果展小姐懷了身孕,現在又不見了,天啊!咱們伊裴斯可憐的小小殿下,連探出頭看看外頭太陽的機會都沒了。嗚……」有人忍不住哭了起來。
背孕?小小殿下?
薩伊空洞無神的眼楮倏地綻起光芒,不過瞬間又闃沉了下來,眼角滑下心痛的淚水……這個訊息讓他心痛!
不!不會的,她不會就這樣死去。
不!不可能她不可能如此薄命。
薩伊在心中暗暗發誓,不管如何,生見人死見尸,除非他親眼看見,否則他絕不相信展影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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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影搭著蘇洛的飛機順利的離開東館,五天後蘇洛成功的攻上坦斯朵拉山,在下山後他依照約定協助展影離開伊裴斯轉往塔克利國,而展影也在那兒與依芸取得連系。
「依芸,我是展影。」一接通電話听到依芸的聲音,展影立刻興奮的大喊著。
「展影!天啊!我終于听到你的聲音了,快告訴我,你現在人在哪兒?我立刻過去接你。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殿下有沒有欺負你?」依芸听是展影的聲音,馬上叫了起來,壓在心頭上的疑問和擔憂一古腦兒的全宣泄出來。
既是親如姐妹的手帕交,展影當然知道依芸有滿腔、滿肚子的疑問,不過蘇洛說怕薩伊會在依芸的住處裝上追蹤器,所以要她長話短說,通話不得超過二十秒,否則追蹤器立刻能將她的方位顯示出來,讓她不得不打斷她。
「依芸,你別擔心,我現在很安全,因為時間很緊迫,我要你將我的行李先寄回台灣好嗎?」
「你不回來拿嗎?」沒看到展影,依芸還是不放心。
她不是已經月兌離殿下的魔掌了嗎?怎麼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回來拿自己的東西?她有好多話想和她說哩。
「暫時不能回去,就這樣羅,一切拜托我會再跟你聯絡。」在蘇洛的催促下,展影趕在二十秒到之前將電話掛上。
其實是蘇洛杞人憂天,因為被愛情沖昏了頭的薩伊,早已失去了往昔的冷靜和睿智,單純的以為展影是獨自一人,想爬過東館的坦斯樂拉山離開,所以這幾天他這個水中蚊龍還拼死的往山里尋她。
「嗯……喂……展影、展影印件…」
依芸對著電話大聲呼喚著,只是電話那端已經沒了展影的聲音,只傳來陣陣嘟嘟的聲響,她只得悻悻然的將電話掛上。
怎麼了?展影到底又出了什麼事?祿爾不是答應她要說服殿下的嗎?唉,她真的好擔心喔!
拿起掛在椅子上的外套,依芸決定再去找祿爾問個明白。
須臾,她來到經濟部,由于上次她和祿爾在門口的事情,在經濟部已經造成轟動,所以她並沒受到任何阻擋的就得以見到他。
祿爾詫異的望著她,說起話來不由自主的口吃。「你們……又來做什麼?」
說真格的,自從那天的接觸後,他還真有點怕她,加上到現在他還沒找到好理由請求主子放了展影,令他心中不由得有些畏懼她的到來。
「我是來謝謝你的。」
「謝我?」祿爾听不懂她在說什麼。他忙都還沒幫呢,何來言謝之由?
「謝謝你說服殿下放展影自由埃」她對祿爾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啊?展影自由了?」祿爾不敢相信的掏掏耳朵,心中暗暗咕噥著︰怎麼殿下沒打電話要他派飛機過去?
「只是……」依芸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你但說無妨。」
既然殿下放了她,那麼他也就不怕對她不好交代,說起話來聲音也就大聲許多,否則想起那天在她住處被她吃的死死的情景,他忍不住直打哆嗓。
那天,是他第一次覺得女人是可怕又恐怖的動物。
「我想請你吃飯算是答謝。」依芸想進言談中套出事情的真相。
祿爾疑惑的看著她,心里懷疑著她是不是吃錯藥了,不然怎麼會禮貌的想答謝?
「不……不用了。」他干澀的拒絕。
他的拒絕立刻惹來依芸的不悅,這男人給他三分顏色,竟就驕傲的翹起尾巴來了!想請他吃飯是因為想從他口中套出展影的現況,他還真以為她要請他吃飯咧,邊邊喘去吧!
她故意嗲著聲音,朝他努著小子鄔,「可是人家真的想謝謝你嘛。」她這招通常是用在展影身上的,女人有用,男人效果應該也是不錯。
多曖昧、多煽情的表情,她……難道……是在誘惑他?祿爾頻喘著氣消化這個悸動。
瞧他緊張成那模樣,依芸就覺得好笑。
「好不好嘛?」她又故意將身體貼近了他,扯著他的衣袖搖動著。
祿爾大氣、小氣喘個不停,臉漲得紅紅的,說話都不由自主的結巴。「你……你別……別這樣……」
「那你是答應羅?」依芸惡作劇的索性將身體貼在他身上。
不知為什麼,她突然覺得他好可愛喔,尤其是在這E世代,要看到男孩子臉紅,可不是常有的事,再者有誰會相信,這個在殿旁為他處理一切瑣事包括女人的貼身行衛,會這麼清純。「好,我都答應你。」祿爾額上冷汗直冒,他發覺她真是他的克星,自從她一出現,他的表現就顯得幼稚而可笑。
「那麼我們走吧。」
依芸笑眯眯的拉著他的手,今天她說什麼也要將事情間個水落石出!
在誰也沒注意的當口,愛神的箭已悄悄穿過依芸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