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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關系 第七章

作者︰泊妊類別︰言情小說

在听完昊月的計畫後。尹常和擎天很有默契的同時說道︰"昊月,你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非得玩得這麼嚴重?"

吳月搖搖頭站了起來,拍拍他們的肩膀,"你們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是不像。"尹常放下手中的飲料,正色的說。認識了這麼多年,他當然清楚昊月的處世原則,一旦決定了的事,就很難更改。

昊月嘴角微微上揚。"那就對了。按照計畫,擎天負責孤立羅雲剛的一切,尤其是生意往來這一項。"原本柔和的黑眸也在瞬間變得犀利而駭人。

"阿月,你別忘了,羅雲剛是綺凌父親公司的一名大將,掌理公司所有營運和企畫,你這麼斷然地封鎖他生意往來,首當其沖的將會是宋言淳的事業。"擎天提醒著。

"哼,我就是要整個宋氏雞飛狗跳。"昊月不置可否的挑高眉,冷肅的聲音潛藏著莫大的怒氣。

"話不能這麼說,我早說過羅雲剛和紫纋"

擎天話還沒說完,立刻招來昊月陰惻側的怒吼聲︰"不準你再提她的名字!"這是他生平所受過最大的恥辱,他絕對饒下了他們。

尹常看了看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心里暗叫一聲不好,只得硬撐菩頭皮打斷他們,"那我呢?"

昊月鐵青著臉,瞪視了擎天好一會兒,才將高漲的怒火壓下,轉而對尹常說︰"阿常,你是醫生,學的又是婦產科,所以我要你在綺凌懷孕的這段時間,幫我注意她的身體狀況。"

"就這麼簡單?"他才不相信昊月這麼有愛心。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因為如果有任何差錯,小心我拆了你那間小診所。"昊月的表情瞬間轉為殘酷,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擎天收起嬉皮笑臉的面孔,神情凝重的勸道︰"昊月,你不怕她知道了,會恨你一輩子?"

任昊月雙眉一挑,"她早該有這個認知。"

他話剛說完,立刻招來尹常的反對聲浪。"昊月,女人是用來哄的,凡事別做得太絕了。"

擎天也高聲附議︰"對、對,冤有頭、債有主,羅雲剛縱然千錯萬錯,季紫纋也難逃其咎的該負起一半的責任,不能全叫宋綺凌擔呀。"他後知後覺的又提了紫纋的名字,立刻又招來昊月殺人的目光。

噢喔,不妙!

這兩人又要吵起來了,尹常沒好氣地睨了擎天一眼,"擎天,你這是火上加油嗎?"對他的看法實在不敢苟同,這樣不是一樣會有人受到傷害?

"嘿嘿"擎天這乎驚覺自己說錯話了。

昊月冷嗤一聲︰"你們是在扮丑角、演雙簧嗎?"

"沒有。"兩人同時轉過頭不敢看他。

他們兩人莫名其妙的對話,引發了昊月極度的不滿,他生氣的往他們中間一站,硬是將他們分開來。

"我請你們來,難道是來教訓我的?"昊月濃眉一緊,不客氣的怒斥著。

尹常這才發覺今天大家的情緒都失常了,而擎天也頓然驚覺自己的失控,居然會為了一件小事和吳月起爭執,太不值得了。

看來大伙兒已經被昊月這陣子的陰陽怪氣搞得頭昏腦脹,根本搞不清自己該做什麼?想說什麼?自己又在忙些什麼?

彬許待會兒真該去喝個兩杯,解放一下緊繃的心情。

擎天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咕噥著︰"好啦,我盡可能讓羅雲剛受到應有的懲罰。"

擎天不確定的口吻令昊月生氣,他的眼里充滿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冽,鄭重其事地說︰"不是可能,而是一定得做到。"

知道自己想打迷糊仗的策略失效後,擎天一臉尷尬地笑了笑。

唉!商業聯姻本來就沒什麼,誰像他這麼認真來著,現在可好了,搞得人家的未婚妻大了肚子,還不願罷休。

擎天再一次發揮他難得的好心腸,苦口婆心的勸著︰"昊月,其實宋綺凌是個難得的好女孩,人長得漂亮又賢淑,你娶了季紫纋都未必比她來得好。"

他這席話說的是針針見血,只可惜卻換來昊月嗤之以鼻的冷笑。

他不以為然的訕笑道︰"要女人我任昊月還怕沒有?我只是咽不了這口氣,我要讓他們為這件事付出代價,要他們後悔惹了我。"

"昊月"尹常也發覺事情好像比剛剛他們談的要來得嚴重許多,才打算插口摻一腳,立刻被昊月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阿常,一個阿天已經夠煩人了,我不希望再多個你。"昊月將他剛要說出口的話,全擋了回去。

"啊"尹常活像嘴里被硬塞個鹵蛋似的,只得硬生生的將話全吞回肚里去。

唉,看來是勸不了他了,擎天和尹常兩人互看一眼,知道多說無益,現在的昊月已經听不進任何諫言了。

唯今之計,就只有祈求上蒼,不要讓眼前這個已經陷入愛情泥沼而不自知的男人,不會在傷人的同時,也傷了自己。

昊月報復羅雲剛的動作,在擎天的執行下如火如茶的展開。

擎天利用他在商界廣大的人脈資源,不僅斷絕了宋氏的客戶來源,更以削價競爭的方式誘使其下游廠商紛紛提前解約,促使宋氏的經濟危機,在短短一個月之內,就迅速爆發出來。

"雲剛,你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叫事?"宋言淳盛怒的放下手中的營業報告,宛如溜滑梯般往下滑落的業績,令他不敢置信的瞠大了眼楮。

"董事長這"羅雲剛焦急的滿頭大汗,不知該如何解釋這一個月來公司的情況,不是接不到訂單,就是已經簽約訂貨的廠商不惜賠上違約金,也要解除雙方的契約。

"你不要這呀那的,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宋言淳翻一下各廠商的訂單,發覺解約退貨的居然就佔了一半以上,有幸沒解約的,也僅剩那些根本賺不了多少錢的小鮑司。

"董事長,關于這件事,屬下也親自到廠商那兒了解情況,可是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他們這次簽約的對象,給他們的價碼比我們的低很多,幾乎可以說是在做賠錢生意。"羅雲剛遞上手中調查得來的資料,以及幾家廠商最新的訂貨價目表。

"你知道他們簽約的對象是哪一家公司?"宋言淳大略翻了一下,深鎖的眉頭攢得更緊。

"他們不肯透露,在我百般的央求下,也只肯將價目表借我看。"他慚愧的垂著頭。

姜畢竟還是老的辣,宋言淳沉思了一下,立刻找出問題的癥結所在,沉聲問︰"雲剛,你老實告訴我,最近是不是得罪了哪個大公司或廠商?"

"沒有。"羅雲剛確定的搖搖頭。

"那"宋言淳想了一下又問︰"或是某個人?"

這一問,羅雲剛整個人愕愣住,腦海中立刻浮現他上次去找紫纋的未婚夫——任昊月時,他厲聲揚言要讓他在商界無法立足的話語。

難道是他?

宋言淳見他臉色一陣青一陣自,心中大概也有了譜,臉上的表情顯得更加嚴肅,焦急的打斷他的思緒,"誰呀?你快說!"

羅雲剛悶聲回答︰"任昊月。"

"任任昊月!"聞言,宋言淳整個人像被閃電打中似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你怎麼會去得罪龍騰企業,你不知道龍騰的總裁——任昊月素有商業鬼才之稱嗎?我想巴結他都找不到門路,你怎麼會去得罪他呢?"

"這這"羅雲剛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快說呀!"宋言淳一急,連說話的聲調都忍不住提高。

"董事長,這是我個人的私事,請恕屬下不便奉告。"羅雲剛愧疚的彎下腰,頭垂得更低了。

"可是,你的私事已經嚴重影響到公司的營運,這已經不單是你個人的事,雲剛呀,你到底清下清楚自己做了什麼?"宋言淳氣得不知該如何責備他。

驀然,他口氣一轉,改采哀兵政策,無奈地嘆道︰"雲剛,打從你高中到我公司工作至今,也有十來年了,當時我第一眼就相中你的刻苦耐勞、腳踏實地,所以才會一路提攜你、重用你。現在公司的營運我幾乎都將它交到你手上了,還把綺凌這個獨生女許配給你,圖的也是希望用你所學,讓公司繼續營運下去,讓我能安心的養老。可是現在你居然為了一點私事,讓公司面臨這麼大的危機,你你真讓我痛心和失望。"

"董事長,您放心,我絕不會讓公司虧損,這件事既然是我引起,我一定會想辦法盡快解決它,給您和公司一個交代。"羅雲剛想了一下,鄭重地說道。

"好,我就信你這一次。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讓你將所行的事情解決,希望你不會再讓我失望。"宋言淳神情凝重的說。

"是。"羅雲剛神色黯然的退出辦公室,隨即不加思索的驅車前往龍騰企業,決定再找昊月談談。

辦公室內,氣氛詭譎的令人毛骨悚然。

許久,一陣冷笑劃破了周遭的寂靜。

昊月俊美的臉龐布滿一層寒霜,嘴角掛著一抹嗜血的微笑,上下打量著他。

"不賴嘛,終于找對門路了。只不過我以為你很快就會發覺個中蹊蹺,沒想到居然還讓我多等了兩個星期,看來我是高佔了你的能耐。"話中極盡奚落之意。

"你有本事就沖著我來,這是我與你的事情,與宋氏企業毫無關系。"羅雲剛生氣的握緊了拳頭。

他的怒火看在昊月的眼底,就像是螢火蟲下的那點小螢光,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他冷嗤一聲,"你不是宋言淳屬意的接班人嗎?怎麼能說與你無關呢?"銳利的眼神就像磨得閃閃發光的利刃,穿透羅雲剛的身體,嘴角掛著的鄙夷笑容,仿彿在恥笑他的不自量力。

看著他不屑且嘲諷的眼神,羅雲剛胸中的怒火瞬間如火山爆發般狂泄而出。"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了我和紫纋?才肯罷手停止這一切?"

"注意一下你的口氣,別忘了,現在是你在求我,不是我在求你。"昊月淡然的一笑,雙眸卻因生氣而燃起熊熊怒火。

羅雲剛倒抽了口氣,第一次發現有人能同時駕馭冰霜與烈火,完美的呈現在表情中,尤其是他那雙深邃的星眸,更令他震懾,心生畏懼。

他硬撐著那微不足道的尊嚴,驕傲的揚高下巴,"要我放棄紫纋,這是不可能的事。"一想到要將心愛的人拱手讓人,椎心刺骨的痛就像一把無形利刃,直往他胸口刺入。

吳月忽地仰頭大笑,"我說過我要她了嗎?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要之何用?"

羅雲剛錯愕地看著他,"那你要什麼?"

"我要什麼都與你無關。"昊月故作神秘地看著他,邪氣的目光從他臉上直打量到腳底,"我要你立刻與宋綺凌解除婚約。"

昊月放肆狂野的笑容和那霸氣十足的眼神,令他毛骨悚然,隱藏在西裝褲下的雙腳不禁微微顫抖著。

"綺凌?你該不會是把她怎麼了吧?"他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都怪自己這陣子忙得沒時間去找她,不知道她近來過得如何?

昊月沒有回答。

焦急的羅雲剛大有將生命都豁出去似的打算,嘲他氣憤地嘶吼著︰"你把她怎麼了?說呀!"

"喔,生氣了。"他嘲笑著。

羅雲剛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手扯住了昊月的衣襟,一個子一個字咬牙切齒、不客氣的吼道︰"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他可以羞辱他、為難他,那是他罪行應得,可是綺凌是無辜的,他絕不允許有人欺負她,因為他是這麼、這麼的虧欠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好好的保護她了。

"哈哈,沒想到你還是個多情種,一個紫纋不夠,還妄想享有齊人之福。"對他的舉動,昊月一臉的不屑,將他的手從身上拍開。

"你可以羞辱我,但絕不可以羞辱綺凌和紫纋。"看著他眼中閃爍的眼神,那陰晴不定的精銳光芒,令他不安地渾身顫抖著,嚴峻的言辭也不復剛剛的犀利。

"如果說,我把她給吃了呢?"昊月邪佞地笑著,從櫃子里拿出一卷錄影帶。"精采畫面盡在里面,你可以拿回去好好欣賞。或許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她有多熱情,她在床上的浪勁兒,足以讓柳下惠都為她銷魂。"

羅雲剛霞驚地連退數步,直到身體因撞到椅子而跌坐下來,他怔愣的看著桌上的錄影帶,痛心得說不出話來。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她是無辜的呀!"他歇斯底里的嘶吼著。

昊月冷言嘲諷地斜睨著他。"這結果不是你早就應該想到的嗎?你現在才懊惱、悔恨,有用嗎?"

"你這個魔鬼,我要你娶綺凌為妻,對她負責!"羅雲剛理直氣壯地怒吼道。

他皺起碩,"你以為你是誰?"

澀雲剛眼中的怒火像火焰般燃燒著,"我會和綺凌解除婚約,不過你如果沒有娶她的話,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昊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泛起令人膽寒的怒光,"有本事就回去救救宋氏企業,不要在這兒當瘋狗亂吠,沒用的。"

羅雲剛臉色一凝,沉痛地說︰"任昊月,綺凌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孩,我希望你不要做事做得太絕了,否則我羅雲剛縱使拚了我這條命不要,我也會和你周旋到底。"

昊月陰鷙的眼眸閃過一抹不耐與輕蔑。"那也要你有這個本事。"

羅雲剛和昊月的見面,可想而知是不歡而散,同時也為昊月和綺凌往後的發展埋下了不定數。

羅雲剛離去後,昊月心煩得什麼事也做不下去,索性將公文擱下,驅車離去。

"你要拉我去哪兒?我不能放著方雯一個人看店呀,"綺凌跟不上他大步邁開的步伐,半走半跑的被他扯在後面,最後被他粗魯的塞進車子里。

昊月沒有回答她,只是冷冷地睇了她一眼。

車子默默的行駛著,而後昊月又將她拉下車,走進一間超市,大肆搜購了一些民生用品,再匆忙的拉她上了車。

車子平穩的穿過繁華的市區,越過寧靜的社區,最後停在昊月位于內湖的一棟別墅前。

"這兒是哪里?"綺凌環顧了一下四周陌生的環境,心中惴惴不安地顫抖著。

"一個住的地方,我們要暫時在這里住幾天。"昊月逕自拉開車門,將在超市購買的東西,從後車廂一包包拎下來。

綺凌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脾氣大得嚇人,干脆也不再吭聲,隨手拎起兩小包東西,安靜的跟在他後面。

"上樓洗個澡,休息一下。"昊月用眼神指向樓上。

"現在?"綺凌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靦腆的羞紅了臉,捏怒囁嚅地說︰"可是,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

昊月放下手中正要塞進冰箱的食物,拉著她的手,悶不吭聲的往樓上走去。

他指著一長排的壁櫥,語意簡短的說︰"你自己挑。"隨即又指著寬敞的浴室,"先放水,我一會兒就來。"

綺凌不解的看菩他,怎麼他今天話少的幾乎每句都不超過十個字,更奇妙的是,他發號施令的語氣就好像個丈夫。

丈夫?

一種甜甜的感覺浮上心頭,突然身側射來一道冷冽的光芒,令她不禁打了個哆嗦,所有甜蜜的感覺也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綺凌猛地搖搖頭,將腦海中幻想的影像甩開,斂下眼瞼躲避他懾人的目光,看也不看地從衣櫥內隨便取了兩套浴袍,就趕緊躲了進去。

須臾,昊月已經將東西放好,身著一件僅能將男性特征遮掩住的三角褲,大刺刺地走了進來。

綺凌深吸了口氣,羞紅著臉趕忙轉過身子。

"又不是沒看過我的身體,有什麼好害羞的?"他邪佞一笑,霸氣十足的神采恍若天上神祇。

昊月嘲諷的眼神,宛如一把鋒利無情的利刃,立刻剮得她遍體鱗傷,鮮血汨汨,令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靈,在瞬閘被傷得支離破碎,心傷得令她落下委屈的淚水。

他神情復雜的瞅了她一眼。"收起你的淚水,我最討厭看到女人哭。"

奇怪,以往對于以淚水作為攻勢的女人感到相當厭惡的昊月,不知怎地,居然會舍不得她哭泣的模樣,他的心隱隱地揪痛起來。

這感覺,令他不舒服的又蹙起眉心。

綺凌心傷的還不知該如何反應時,便被他一把樓起,雙手橫在她身體兩旁,將她壓制在牆壁與他之間。

"我要你,把衣服月兌了。"昊月用額頭抵著她的,命令道。

"不要。"綺凌胡亂的將臉上的淚水抹去,掙扎著想要從他胸前掙月兌。

"你知道違逆我的後果。"邪肆的臉龐勾起一抹笑痕,詭異的笑容下布滿的火花,就這麼定定的鎖著她。

"這兒空間太小了。"綺凌隨便找個理由搪塞,抗拒著他的求歡。

"是嗎?"由不得她抗拒,他一把將她抱到床上。"這里就夠大了吧?"

他的嗓音低沉喑啞,充滿的眼神火熱的凝視著她微微凸起的胸骨下方,嘴角不斷加深的線條展露出他冷峻的霸氣。

他溫柔低沉的嗓音柔得令綺凌失去了自主的能力,不可諱言的,他英姿勃發、夾雜著狂狷的霸氣,早已勾動了她少女的芳心,令她心甘情願的為他沉淪,成為他的禁臠。

憊債,早已變成綺凌用來說服自己沉淪的借口了。

手指輕輕挑起落在她臉頰上的發絲,昊月猛然狂笑,"你知道你現在這模樣像什麼?"

抿著唇,她搖搖頭。

"像極了待宰的羔羊。"他彎,覆在她耳畔低聲說著。話剛說完,他靈活的舌尖已經卷起她細致的耳垂,挑勾的把玩著

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狂亂的心跳,昊月難得放下心防,平和地享受激情後的溫存時光。

激情的旖旎樂章伴隨著她嬌軟的申吟聲滿室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