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關于溫泉鄉之詩這個系列名,會想寫有關溫泉鄉的故事,起因于一首很老的台語歌——「飄浪之女」。
那子听的是蔡琴的版本,有好長一陣子,每次跟朋友去KTV飆歌時,都一定要點這一首,一是想唱,二是想看蔡琴版本的MV。MV的拍攝地點在台中公園,帶著點日本風格,拍得很美,而蔡琴獨特的低沉嗓音拿來唱「飄浪之女」,真是好听到一整個不行。
整首歌里,那子最愛兩句歌詞——
吉他彈出哀愁,溫泉鄉歌詩。
吉他伴阮流出,純情的眼淚。
這兩句都是一小段歌詞中的最後一句,感覺特別有韻味。想象一個歷經滄桑仍然很帥又很MAN的男人,抱著一把老吉他,獨自坐在某處溫泉鄉的月夜下,邪惡的手指……呃……是粗獷又修長的手指彈動琴弦,低沉嗓音幽幽唱著,心里想著那個想愛又不能愛、不敢愛的姑娘,純情的眼淚就這麼無聲地滑落……哇啊啊∼∼多麼滄桑的浪漫啊!
不過那子的這個系列中,應該不會出現抱吉他唱歌的男人啦!扒∼∼
再然後是關于這本書的書名。
第一次看到「愛的路上千萬里」這七個字,心里很感動,听說它其實是一首老歌,但那子找不到有關這條歌的歌詞和旋律,不過光是這七個字,就讓人想寫許多的故事。
就那子自己的想法,愛的路上之所以千萬里,那是因為有人在其中迷路了,繞來繞去鬼打牆,走得很辛苦,所以才想寫火野剛和余文靖這一對。
開稿之前,那子家的阿姑剛好興沖沖地說要開車出游,于是我們走了北海岸,去朱銘美術館,去洋豆子喝咖啡、看海景、吹海風,對那子而言,這一趟算是為寫故事的取材兼取景之行,我拿著數位相機猛拍北海岸的景致,連海邊植物和石頭也拍得很高興,結果真正派上用場的沒幾件,唉∼∼
另外,那子來「狗屋」已經出第四本書寶寶了,在這里一切都好、都習慣,雖然編編曾經有想要拿刀沖到我家來砍人的記錄,但最後關頭還是硬生生給忍住了,決定暫時放那子一馬。(嗚∼∼阿編,我來跪,不要這樣嘛,大家作個好朋友,我愛-,-這個磨人的小東西一定是知道的。)
卑題再繞回來一下下,就是在「狗屋」這兒都好,但有一件事倒是讓那子驚覺到自己有很弱的地方——我很不會寫故事大綱。
有時編編需要一些東西來寫文案、打廣告,每次跟那子要故事大綱,那子就開始頭很痛,真的,比寫稿還要困難,沒辦法,原來自己話還挺多的,要幾萬字濃縮成幾百個字,那子都要抱著頭在地上滾很久,滾到快要翻白肚、吐白沫才勉強想出來。
綁來有一次無意間和一位目前在念工業設計研究所的朋友聊到這個問題,學設計的朋友兩眼瞠大,丟了一句話給那子——
「去!去跟-編輯說,寫什麼大綱啊?藝術家都嘛信手拈來,沒有大綱!」
听得那子當場炳哈大笑。(不過阿編,我是絕對不敢這樣對-說的,我愛-,-這個磨人的小東西一定是知道的。)
沒關系,那子從來堅信「習慣成自然」,再讓我多寫幾次大綱,就會越寫越自然美了。呵呵呵呵∼∼阿編,-等著瞧好了!
再另外,要跟讀者朋友小提一下,目前台灣和日本兩地的人如以普通觀光為由,可享免簽證的德政,所以書中寫到火野剛匆忙飛往台灣,這都是不需要花時間辦簽證滴。以上。
謝謝眾家支持,有問題留言在「狗屋」綱站或媚兒到「狗屋」給我,我會知道的。
愛你們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