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倚楚威直至凌晨一點多才送屠縴淨回家。
當車子停在家門口時,屠縴淨伸手打開車門。
「慢著!」
倚楚威阻止她,並且抬起她的臉,要她正視自己。
那眼神深不可測,猜不透此時地內心的想法,讓她更是心慌。「我要下車了。」紅腫的唇瓣吐出這幾個字,便避開他的直視。
「這並不是結束,我還不打算結束。」經過今晚,他發覺她所帶來的滿足感很強烈,想來他是上癮了。
「啊?」屠縴淨怔怔地愣住,無法相信他的話,雙手緊緊地環在胸前,在制服底下,到處都是瘀青及咬痕。
「記好,一切都只是開始而已。」說完,他才放開她。
屠縴淨一等他的手離開,馬上動手打開車門,快速地下車,不顧酸痛無力的雙腿直往家門走去。
倚楚威是魔鬼,她不認為自己能再承受他的要求。
發生這樣的事,並不是她能控制及阻止的。
原以為過了今天一切都將結束,怎知所有的事才剛開始。
一個禮拜他最少將她擄去兩天,目的是要她滿足他的,常常弄得她精疲力竭,過了半夜才肯讓她回家,不管她如何哀求、如何掙扎,最後的結果都一樣。
他終于征服了她,有時他的粗暴會今她回家後一整晚惡夢連連,身上更是體無完膚,總有他歡愛後留下的痕跡。
這天,晚上六點多,坐在車里的倚楚威雙手放在方向盤上,遠遠的就曾見屠縴淨騎著單車回來。
他在這里等了她近半個鐘頭,在這段時間里他一直反覆思索著自己的行為,直到現在見到她,他才願意承認她柔香的身子對自己的吸引,更滿足了他所有的需求。
因為背對著他,所以屠縴淨並不知道傳楚威己來到她身後,直到放好單車,轉過身才發現他的存在。
突如其來的見面使她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是該跟他打招呼還是直接離開?畢竟這是她家里,所有的行為都不適宜。
「為什麼昨天沒赴約?」
每次他一回到家中後,腦海里總會想到自己粗暴地佔有她時,她臉上的痛苦表情。
女人的前幾次總是會不舒服,他能明白,不過他還是要她,那份渴望無時無刻不侵蝕著他。
沒想到他一開口即是這麼火辣的問題,屠縴淨的小臉迅速跳紅。這幾天她的身子很不適,特別是雙腿嚴重無力,她只得罪過他一次,卻要付出無止境的代價討好他。
昨天早上他攔下她,威脅她必須到他公寓去,只是昨天她錯過了時間。
「說啊!」
「我有事……」不敢面對他的臉,只因他臉上泛著憤怒。
「有事?」抬起她的下巴,他用力地捏著。
「倚大哥,我真的有事。」昨晚回家時都已經過了十一點,而隔天早上她還要上課。
「哦?」
倚楚威霸道的脾氣又發作了,屠縴淨有些招架不住他那風而欲來的可怕性子。
「你以為一句有事我就會算了嗎?」那眼里寫滿的狂怒她不會沒注意到。
「不……我……」她已經盡量滿足他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他生氣。
見她一臉驚慌,倚楚威心中不覺惱怒,難道跟他在一起這麼可怕,非得露出那種小媳婦表情不可嗎?
「馬上跟我走,否則後果我不負責。」霸道的語氣不容她拒絕,因為向來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不要,我……」她不敢大直接拒絕倚楚威,畢竟她已經領教過他的脾氣。
但不管她再怎麼拒絕,倚楚威早已打定主意要載她離開。
沒有預先告知,倚楚威握住她的手,懷念地揉著她的手。他非常喜愛她小巧的手,又柔又女敕又白皙,放在他寬大手掌里的感覺很舒服。
再次被他踫觸,她嚇壞地直想抽回手。
「你要拒絕我嗎?」他眼中那股冷峻今她不敢開口。
她不敢!怎麼樣都不敢,一次反抗的後果已夠她受的了。
這次,倚楚威將屠縴淨強拉回家,她站在大門口不敢往前一步,生怕被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他是大姐的男朋友,而她竟和他上床,若是被人知道了必定會惹來另一場風暴。
「你怕我?」倚楚威從未帶女孩子回家過夜,唯獨今晚對她破了例。
「你該明白我不會這麼早放你回去。」他的意圖很明顯,他要她。
全身發顫的屠縴淨緊緊地抵著門,奪門而出的念頭正在浮現,卻被他的冷眼給逼退了這個念頭。
「想逃?你以為可能嗎?」當她被拖至他的房間時,沿途並沒有遇到任何人。
「倚大哥……」她試著想拒絕,手往門把探去,當她換上門把時,倚楚威的眼神轉黯並威脅她不要輕舉妄動。再也承受不了恐懼,她輕輕轉動門把,怎知她還來不及逃出,身子已被他給擄住。
「是你通得我再次訴諸暴力的。」說完、他硬扯著她的縴腕,不顧她的疼痛,直拉她到床邊。
「不要!我不要,倚大哥,你讓我回去……」被甩上床的她,因突來的撞擊而頭昏不已,但她仍快速爬起身想要跑走。
「還想跑?給我過來!」倚楚威這次扯住她的肩,用力之大將她的衣服給撕了。
衣料破裂的聲音止住了她的掙扎。
「別這樣……」衣服撕破了她怎麼回家?她雙手害怕地護在胸前,全身不能自己的顫抖。
她的恐懼及驚慌的眼神仍止不住他的火爆。沒幾下她身上的衣服就全讓他扯落,只剩內衣褲,衣服下的肌膚還殘留著幾天前他印上的痕跡。
這個禮拜到今天已是第三次,她的身子承受不了這樣的激情,只是傳楚威過多的似乎只想從她身上得到抒解。
「還想走是不是?」倚楚威已在發狂邊緣,不在乎自己可怕的行為已嚇壞她。
「倚大哥……」羞愧的她只想躲開他的視線,無奈根本沒辦法。
「你以為幾次的討好就可以了嗎?我就會算了嗎?」倚楚威動手月兌掉自己的衣服,並拉她上床,壓上她的身子。
「我有說要原諒你嗎?」
屠縴淨的雙手被高舉過頭,完全無能為力地任他解下她最後的屏障,他的力道之大明顯表現出他的怒意。
無聲的淚水浸濕她的臉。但他卻視而不見,先是吻上她的唇,隨即探開品嘗她的甜美,雙手在她身上四處游移,完全不理會她的哀求。
「上次你不是說已經結束了……」在那幾次里被他強行佔有,她連最基本的反抗都不敢。
每次的佔有都要他滿足了才會放她回家,他甚至連防護措施都沒做。
「我反悔了,還沒結束,你的賠償要我同意了才算。」因為過于生氣,倚楚威撥開她的雙腿,動手在那里深深地探索,並自顧自地玩弄她的身子。
他反悔了?為什麼?上次他不是已明白的告訴她說已厭倦她的身子,並且還要她滾,怎麼今天又變了。
來不及說不要,他已深入她體內,並且大肆地律動,她連退縮的時間也沒有,根本不能拒絕。
「不要……」抵不住倚楚威的狂猛沖刺,她全身扭動著想要避開,雙手抵在他胸前,想拒絕身體所承受的重量。
「我說過要你不準反抗,這是你反抗的代價。」他邊說邊更深入地擺動,任她咬緊下唇承受著。
「喊我的名字!」粗重的鼻息掃過她臉上,他的氣息充斥在她鼻間。
「倚大哥……」抵在他胸前的手被推開,他全身的重量更壓向她。
「喊我的名字。」在床上,她是他的女人。
屠縴淨緊咬住下廚,搖著頭。
這個舉動看在他眼里更讓他生氣,但他有的是讓她服從的方法,在第一次的高潮後,還等不及她平緩氣息,他的頭已往下移到她雙腿間,當她發現他的意圖時已來不及了。
「啊……」倚楚威正霸道地舌忝弄她的雙腿間,一陣陣的痙孿由下半身開始蔓延,踢動的雙腿在他的壓制下根本無法移動。
「說不說月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在他的床上,她只能喊他一個人。
「求你,不要再繼續了……」搖著頭,她的雙手不斷地想撥開他的頭,那里已敏感得承受不了他這樣的撩撥。
倚楚威稍稍停下,並故意地瞥向她,發現她早已癱軟身子,臉上更是布滿紅潮,于是他更邪惡地拿起枕頭,墊高她的臀部。
這個舉動讓閉上眼的她倏地睜開眼,驚慌地大叫︰「住手!求求你住手!」她受不了了,因恐懼而幾近崩潰的身子使她啜泣著,連帶的尖叫出聲。
倚楚威不以為意地將她雙手綁在床頭,任她怎麼扭動都掙不開。
「我的名字!」看著她的淚水早已奪眶而出,浸濕了她的臉頰,倚楚威用手拭去她的淚水,並狂猛地吻住她的唇。
「楚威…楚威……放過我……」過大的恐懼使地降服于他,只見他談笑地搖頭。
「我還沒消火,一點都沒有。」不理會她的哀求,舌頭又在她下半身制造另一波折磨,任她如何掙扎,依舊逃不開他的筘制。
「今天晚上,我會讓你只能喊我的名字。」說著,他再次進入她,激烈地來回沖刺,讓她無能為力地嬌喘申吟。
因為年輕精力過盛,倚楚威讓這場激情持續更久,讓她下半身的痛楚及快感散布全身。因此當他已停止動作趴在她身上時,她全身的骨頭已像要散開般無力地躺著,連一絲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身上的瘀音多得不勝枚舉,這全歸于他的粗暴,她靜靜地想等著他起身,哪里曉得他根本沒那個意思。
她的想法被他看被,他揚起唇角談笑,拇指則探進她口中,「還沒完呢。」
她那雙眼充滿受傷的神色,看在他眼中雖有些心悸,但他不想因此放了她,他抱起她住浴室走去,他想看看浴沐過後的她是何種風采。
從倚楚威的房間離開回到家時已晚上十點多,一回家洗完澡後,展縴淨赫然發現大姐在她房里。
「說!他載你去哪里了?」居芙霜突如其來的問話,令她一時答不上來。
屠縴淨睜著一雙大眼,不安地瞧著姐姐,此時的她才剛在不久前遭到倚楚威的侵略佔有,根本還沒回復體力,馬上又要面對大姐的怒火。
上大學的大姐追求者很多,但她心中卻只受著倚楚威,連她這個不解情事的妹妹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更何況是旁人。
大姐從很早以前便開始以倚楚威的女朋友自居,但倚楚威從沒有反駁只是談笑,好似他也同意接受這個安排。
想來也對,誰會拒絕像大姐這麼漂亮的女孩呢?
案母當然更高興,一心希望能和倚家結成親家。
「沒……有……」被姐姐凶惡的眼神一瞪,屠縴淨連忙里下頭,不敢直視她。
屠芙霜單手擦腰,另一手用力推她一把,害她一連退了好幾步。
「大姐」
「閉嘴!連我男朋友你也敢搶,你找死是不是?」屠芙霜愈講情緒愈高昂。
屠縴淨想抬頭告訴大姐她不會這麼做,沒想到頭才抬起來,大姐的手便毫不留情地落了下來,重重地甩在她的臉上。
頓時,一股刺痛的感覺在臉上泛開,她沒用手去模只是默默承受,這似乎是她一直以來的生存之道。
「大姐,我沒有……」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倚楚威只是為了報復她才會那麼做,只是今天他不知為何又來找她,那不是她有意安排的,她自己也不明白倚楚威的用意為何。
「說,為什麼你會跟楚威出去?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你看我饒不饒你!」要不是她打電話回家,林媽不小心說溜嘴,她怎麼也想不到楚威會帶討人厭的屠縴淨出門。
想到這里,她生氣地又在屠縴淨的臉上及身上痛毆了好幾下。
「說!」
躲在牆角的屠縴淨抖著身子,顫著聲音說︰「我……我在門口踫到他…他要我……要我一起出去……」想到倚楚威,她心酸地眼眶泛紅。真的不是她故意的,她只是不會拒絕,也不敢拒絕他。
她怕得罪倚楚威會惹來更多的傷害,女人最珍貴的貞操已被他奪去,她實在害怕啊,他發起怒來真的不是她所能抵抗的。
「大姐,真的!我沒有騙你。」為了要讓大姐相信,她一再地保證,她從沒想過要招惹倚楚威,而她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屠縴淨抬起略微紅腫的臉、注視著屠芙霜,並想把話說清楚。
「他為什麼要邀你出去?是不是你在他面前說了什麼?」
「沒有……我沒有……大姐,你相信我!」
大姐的尖銳音調,讓屠縴淨很怕引來父母,到時候事情一定會鬧得不可收拾。
如她預料的一般,在她房里的吵鬧聲終于引來家中其他人的注意,不一會兒,父母被吵得到她房間來一探究竟。
「怎麼啦?吵吵鬧鬧的,你們有精力,我和你爸還要休息呢。」母親煩悶地問。
他們完全無視于屠縴淨紅腫的臉,只當作沒看到。
「媽,你來評評理,她想搶走楚威,而且還和他偷偷約會。」屠芙霜委屈地向母親訴苦。
屠縴淨無辜的眼里充滿不信,剛剛她都已經說了,事情不是那樣,倚楚成只是想要報復才拿她的身子出氣。
屠芙霜一講完,母親都還沒有開口,她的臉馬上又被一只力勁十足的手給揮了一巴掌,整個人被打得倒在地上,額頭撞到一旁的桌角,她痛得用手撫住額頭。
「爸……」那人是她的父親。
「你是存心想破壞芙霜服楚威的感情是不是?」
眼見屠文峰的手又要落下,一旁的屠母範汶芳及時將他的手擋下。
「文峰,你這是干什麼?事情沒有問清楚就這麼打小阿!」畢竟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就算再不喜歡也是她的親骨肉,她不能坐視她被這般凌虐。
「媽,你怎麼幫她講話!明明是她……」屠芙霜根本不能接受母親幫屠縴淨說話的事實,她希望父親好好修理她一頓。
「哼!」屠文峰生氣地轉頭離去,連看也不想再多看屠縴淨一眼。
「文峰……你別生氣……文峰…」範汶芳隨著屠文峰身後緊跟出去,想趕緊去安撫他高張的怒火。
等父母親都出去後,屠芙霜在一旁幸災樂禍他說︰「早說嘛,留你在家是一定會惹出事來的,當初還不如送人。」
而倒在地上的屠縴淨則希望大組趕緊離開。
等大姐出去後,她才抬起頭看著手上的濕意。
「血……」原來自己是流血了,剛才被桌角踫到的地方,此時正快速地流出鮮血。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頭又好痛,感覺好像整個天花板都在轉動。
誰來救她……她好難過……
當屠縴淨醒來時,人已躺在床上。
「醒了嗎?」林媽緊張地詢問,不時對她模頭模臉的。
「林媽……」像是久未開口似的,她有些發不出聲音,覺得喉嚨好緊,很想喝水。
「想喝水是不是?來,不要急,慢慢喝。」林媽懂她的意思,立刻端水給她。
叭了水後,屠縴淨才覺得干緊的喉嚨舒服了些,但人還是覺得不舒服,好似有人在她頭上重重地敲著一樣。
「我怎麼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躺在床上。
她只記得她的手上滿是血……血流了她滿手……
林媽愛憐地撫著她,淚水溢出眼眶。「這麼狠心,出手將你打成這副模樣,真不知道先生是怎麼想的。」林媽沒敢在先生面前說,只好背地里舍不得地念著。
「還好,醫生說不要緊,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仔細再瞧瞧二小姐那張美麗的臉,要不是她正好拿衣服要送到二小姐房間,否則真不曉得會變成什麼樣。
「林媽,我沒事的。」她想起身安慰林媽,馬上被林媽輕輕阻止。
「不行,不行,你還不能起來,醫生有特別交代,你要多休息,他說你有輕微腦震蕩,要觀察個幾天。」
「可是我還要上學。」快大學聯考了,她要更加賣力讀書才行。
「都什麼時候了還談讀書,先休息再說。」
「可是……」或許是覺得累了,活還沒講完屠縴淨又沉沉地睡去。
林媽趁她睡去時,輕輕地撫著她的額頭,在那道傷口上有團團的紗布包住。
傷口很深,足足縫了八針,或許以後會留下疤痕……林媽又想到二小姐在見到自己的臉後不知會有什麼反應,臉是女孩子的生命,臉被毀了,傷心自是不在活下,而二小姐能承受得了嗎?
也或許這都是二小姐的命,她前世欠她爸媽的債,注定今生要來償還。
林媽幫她把棉被蓋好,關了電燈,又看她一眼後,這才搖搖頭步出二小姐的房間,準備開始工作。
整整過了一個禮拜,屠縴淨才可以下床,這幾天她都如靜的一個人休息。
林媽定時將她的三餐送來房間,對于父親這次將她打成重傷她毫不在意,她也不能在意、無法在意。
懊不容易頭不昏了,屠縴淨緩緩地步下床,走到梳妝台前,想整理她的一頭短發。
只是當她抬頭時,她……愣住了。
她的臉怎麼了?
為什麼會這樣!?
原來林媽一直不讓她照鏡子是怕她傷心,怕她看到臉上這道疤。看著鏡中的自己,用手觸撫那道疤,好痛!只不過這個痛和她之前的心痛相較,並沒有令她有多大的不適感。
「以後不能綁頭發了。」她只能把頭發放下,盡量遮住那個疤。
想著想著,她突地輕笑出聲,「也好,反正這張勝本來就惹人嫌,多一道疤也不會有什麼改變……」這麼一想心情也較能放得開。避開那道傷口,她輕輕地梳埋頭發,刻意避開它的存在不予理會。
林媽在這時恰懊走進來。「二小姐,你怎麼起來了?」
屠縴淨轉過身,朝林媽一笑,她的笑中帶著苦澀,一種澀澀的痛楚在她心中泛開,就像是湖里的水,輕輕地泛起了漣漪,波動震撼著她平靜的心。
「林媽。」
「你還是看到了?」雖然明白二小姐早晚都會看到臉上的傷,但她希望能瞞多久就瞞多久。
「沒關系,我不在意。」經過剛剛的調適,屠縴淨心情平靜了許多。
「林媽,怎麼哭了?」見林媽一哭,屠縴淨嚇壞了。
她趕緊起身,拿下林媽手上的端盤,扶她坐在床上。
林媽邊哭邊用手拍她。「怎麼會在臉上留下疤,一個好端端的女孩子,就這麼給毀容了……」她聲淚俱下,令人感傷。
屠縴淨安慰著林媽︰「林媽,算了啦,都已經無法改變了。消不掉的痕跡越在意只會越痛苦,不去注意就好了。」她反而是看開的那一個人。
「還沒出嫁,臉就變成這樣,以後怎麼嫁人。」
屠縴淨苦笑著。嫁人?那是她夢中的希冀,況且她也沒資格了,她無法想像她也能找到她的白馬王子。
想著想著,她不自覺地又想到倚楚威。
如果當時他在的話,他是否會用他那寬大的手保護她,當她的避風港?
那雙曾經摟著她的手臂竟教她有些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