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在干什麼?」他居然撫模我的大腿內側。
他語焉不詳的道︰「做你要我做的事。」
「我哪有要你做什麼,你別乘機吃豆腐再嫁禍給我。」我很肯定听到他低低的輕笑聲。
「有,你要我愛你。」她的唇是甜桃,體味幽香,細滑如早春的女敕芽。
吞了她以喂體內的欲獸是他此刻的想法。
「等……等等,我們在雞同鴨講嗎?你打算讓我踹扁你的小弟弟是吧?」我不得不出聲警告。
男人的力氣真的很大,我推不開,耳朵和脖子被他輕薄了好幾下,我感覺他在咬我,但是不痛,只有一點點的麻酥感。
敗重,但不是不能承受的重量,他灼熱的氣息噴向我耳窩,濃郁的男性體味襲來,讓我意識到一件令我心口驀地緊窒的事。
他是男人而不再是任我擺布的男孩。
「晴,你是聰明人,不該拿自己未來的幸福做賭注。」她還真敢做重點攻擊。
我用委屈的語調掐他臉頰。「我發現我變笨了,一定是被你偷走我的智商。」
「它在這里偷不走。」他點點我的眉心,取笑我的小心眼。
「衣仲文,你玩了我幾年?」我不經意的問,看似無心。
「玩?!」撐起上半身,他的表情是一片茫然,像是听不懂她話中的含意。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是真笨還是假笨?」我心里很嘔,伸手抓亂他整齊的短發。
他失笑地搖頭爬順亂發。「我有多少能耐你還會不清楚?可我不會承認自已很笨。」
保留的說法是給自己留後路,人再笨也該有個極限,何況他只是少了她的天生才智,勤終能補拙,趕上她的程度指日可待。
人不會一直笨下去,學習是獲得智慧最好的途徑,這些年他不斷地追求新知,鞭策自己進步,自己不再是當年老是落後的小男孩。
一分才能九分努力,久而久之終會拉近兩人差距,不過她未曾察覺他的用心罷了。
「喔,你很狡猾,是不是跟我老爸偷師的?」我怎麼沒防著近墨者黑。
說不定還是老爸帶壞他,兩人的撇步如出一轍,有些小人。
「晴,你拉我進房是為了討論我笨不笨的問題嗎?」害他空歡喜一場。
「不,我要你幫我寫報告,明天早上十點要交,記得送來給我。」我把題目丟給他。
「早上十點……」應該來得及,哲學的東西重理論,寫些似是而非的深奧字匯不難過關。
他專注的側臉的確很帥,刀刻似的顴骨十分有型,濃密的黑眉配上性格的挺鼻,怎麼瞧怎麼順眼。
難怪他會廣受女孩子喜愛,不分老少都想染指他,原來他有一張俊逸的臉蛋,以前我都沒注意耶!
懊好看哩!貶讓人心口怦怦跳,我一定太常戴平光眼鏡遮住視線,直到現在才發覺他有成為偶像的本錢,不比意大利帥哥差。
「晴,你要做完它嗎,」他沒她想像的君子,如果她的手不離開他的身體。
「做完什麼?」我的報告嗎?
他語氣軟弱地握住她的手。「愛。」
「噢!做完愛……啊,!」我用力推開他,差點被他拐了。
不過模他幾下就想佔便宜,簡直和我家那對沒天良的父母一樣,見我一時不察就獸性大發,三兩下自行爬上我的床。
「晴,是你先勾引我。」而他是正常的男人,面對心愛的女孩難免有欲求。
以往他會盡量壓抑,怕她還沒做好結合的準備,點到為止地尊重她的意願。
而今他許下婚約的承諾,在雙方父母的默許下,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今日的肌膚之親是未來的開始,主動是男人的權利,她已剽竊太多回了。
洗冷水澡是降不了溫的,他試過了。
貝引是女人的天性嘛!「我是在試驗你對引誘的抗拒程度。」
「用不著試,我對你毫無抗拒的能力,我是最合作的被害人。」不需要引誘,他是撲火的飛蛾將全力以赴。
「你真的很想要我?」我爬上床,在他腳邊兜著圈搔他癢。
人家說怕癢的男人會疼老婆,可是他一點表情也沒有,只用足以融化冰山的熾熱眼神看著我,我從他眼中看到那個字——想。
「我不會勉強你,等你願意把自己交給我時,別怪我不客氣。」他半是威脅半是溫柔地化開性的吸引力。
我還怕他客氣呢!「你的生日快到了?」
「嗯,想好要送我‘正常’的禮物嗎?」他可不敢收,送禮的人鐵定會吃味,以為他用了。
十歲那年她送出初吻,十三歲時允許他抱她十秒,十七歲生日他們正式交往了,十九歲時她給了他將近十分鐘的法式長吻。
至于其他禮物就用不著提了,不外乎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有一回他還當場舌忝完情趣用品的糖果內衣,只因他當是蛋糕上的小裝飾花。
「把我自己送給你算不算正常?」我就知道他會興奮,口水直咽地說不出話來。
「晴……」
「先說好,我還不想太早懷孕當母雞,由你負責,要正常一些的哦!」我笑嘻嘻地看他撫額一呻,不知該如何數落我的百無禁忌。
「是母親……」她不是雞。
「No、No、No,是咯咯叫的母雞,我媽懷鄭問潮的時候整天嘮叨個沒完。」我都快煩死了。
平常已經很羅唆,懷了孕更是變本加厲,像是坐不住的老母雞忙找巢,一下嫌我坐的方位不對,一下說我老爸腳太長,沒一刻安靜的。
「我也不喜歡多個小阿分走你的愛。」愛情都是自私的。
翻個身換個姿勢,衣仲文坐著環抱她,以免引發過度的遐思。
「你不要孩子?」原則上我是可有可無,孩子是來討債的。
「不是現在,你和我還不適合當父母。」五、六年後吧!等他打造好一座無風無雨的幸福家園。
一旦結了婚,他絕不讓妻小有受到委屈的機會,他要他們永遠帶著開心的笑迎接他回家。
「很奇怪,我是個不愛做規劃的人,而你卻凡事按部就班,計劃好一切,我們會成功嗎?」我喜歡變化不愛墨守成規。
「互補。」她是流動的水看不見形態,但他是裝水的器皿,牢牢地盛滿她不致溢出。
嗯,滿有幾分道理的。「衣仲文,嫁給我不好嗎?」
「我娶你更好,你不認為嗎?」她老愛突發奇想考倒所有人。
「還不是一樣,你很愛計較吶!」我發嗔的撒嬌,勾著他頸項直蹭著。
「晴,你在玩火。」他的聲音一緊,看起來像要腦中風。
我要懲罰他的不听話。「吻我。」
「小惡魔,你……」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順應要求地吻住她微張的唇瓣。
他越來越無法控制之獸,尤其是她存心不讓他好過時。
「小仲仲,你有沒有听到熱血奔騰的聲音?」他的心跳得好快。
衣仲文在心里翻白眼。「有。」
每回一听見她用甜膩的口氣喊他小仲仲,他都有不好的預感,表示她有所求或是要捉弄人。
通常他是直接目睹或受害的活見證人。
「你的皮膚好燙哦,像是沙漠里的砂,燙得的手。」我邊說邊往門邊靠近。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瞧見衣仲文眼中的苦笑,我的嘴角愉悅的上揚,誰說家人不能拿來娛樂,我家可沒這條例。
手一伸握住門把,我在心里默數一、二、三拉,成斜度的三團人瘤頓時趴在我腳旁哎呀一叫,瞪大了眼楮怪我不該隨意開門。
「偷听還是偷窺?為人父母真是不容易,辛苦了。」我深深的一鞠躬,行九十度的大禮。
「你這個死小阿……哎,鄭問潮,把你的腳拿開。」痛死了。
「媽,你要做賊肯定不及格,看來還是多設計幾套禮服好養老吧。」自做自受,我不會同情。
為什麼我家會這麼熱鬧,沒有一個稍微正常的地球人,物以類聚這句話可以用在我們身上嗎?
眼角瞧見衣仲文正開啟電腦寫報告,今天就留他在我的香閨睡一晚,明天我就有一頭熊貓可取笑了,他絕對睡不著。
我,秀色可餐嘛!
而他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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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夸張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國慶大游行還是愚人節?怎麼人人手中一支郁金香,而且還是那種貴得要命、一支叫價一仟元以上的稀有品種,蘭朵娜娃郁金香。
據說這是有個奧地利的富翁特別為他的愛妻培育而成的新品種,取其妻之名為其命名,花語是愛不渝不止。
而且他們還笑得古怪的居然將花往我身上灑,好像不要錢似地欲將我埋在粉紫花海中,放完花後男生行了個紳士禮,女孩則屈膝一敬。
吧嘛,女皇出巡也用不著這麼隆重,我應該提醒他們順便放放和平鴿,大家一起祈禱世界和平。
「魯胖,你要是敢把花往我身上丟,我發誓會讓你更胖。」我說到做到。
他瑟縮了一下模著後腦干笑,手中的郁金香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最後干脆塞入嘴里嚼爛吞下肚,眼不見為淨。
陸續有不少我認識的同學掩嘴輕笑地走來,報仇似地朝我擲花,互相打氣要做重點攻擊。
甚至有人開盤打賭,將我當成丟水球的空靶,以射飛鏢的姿態插了我一頭的花,叫我氣不起來地直嘆氣,忙把一支支的花兒拔下來。
是誰在尋我開心,花一大筆銀子惡作劇值得嗎?
如果是深仇大恨就灑石頭雨吧!不到半小時我肯定一命嗚呼,而且死狀淒慘,大包小包活像釋迦佛,相信連我父母也不敢上前認尸。
憊是追求者太遜了,不懂得制造唯美的浪漫,若讓一朵朵的郁金香由空中緩緩飄落旋轉而下多美呀!懊歹能叫人感動幾秒鐘。
可是眼前的一切根本是場鬧劇,糟蹋花來開玩笑,莫名其妙到極點。
「咸水鴨,別說你也是來灑花的,不然我會恨你。」什麼世界嘛,眾叛親離。
「我……呃,花很美……你……這個……」她不想被恨,可是——
謝水芽猶豫了片刻,將花小心地放在她身旁的花堆上,算是達成任務。
「誰玩的把戲?」我能不紅嗎?今天過後我會是校刊的頭版人物。
全世界都瘋子。
「我不……不知道。」她吶吶的道,眼神閃爍地不敢看我。
「是不能說吧!我真是大大的出了鋒頭。」好想放聲尖叫。
「你別生氣嘛!那個人真的很喜歡你。」她多事的添了一句,
我不生氣,只是很無力。「喜歡到用花砸我,讓我像瘋婆子一樣地出糗?」
這樣驚逃詔地的追求法我敬謝不敏,我要的是細水長流的感情而不是山洪爆發,我討厭意外。
有驚無喜,我想哭。
「我們還是朋友吧?」她問得很遲疑。
我點點頭表示不怪她,她才松了一口氣地進入教室。
明知不好笑,我看了一地的花尸卻驀然笑出聲,同情浪費鈔票的策劃者,想來個羅曼蒂克的畫面結果適得其反,慘不忍睹地叫人歇吁。
周遭的人見我笑了,也跟著不好意思地笑笑,大伙笑成一堆地哀悼花兒的早天,我趁隙走到角落。
看來很少蹺課的我將有了開始。
陡地,我睜大眼不敢置信,她怎麼也來湊熱鬧?懷里那束郁金香少說有一百支。
「你幾時當起走狗了,要不要買串鞭炮來慶賀你淪落為畜生道。」不重嗎?
左慧文低咒地換手捧花。「你以為我愛呀?我是臥底人員。」
「臥底?!」我幾乎要笑她不像OO七女郎,她太顯眼了。
美麗,是無法遮掩的。
「要笑就笑吧!我自己也覺得很荒謬,人家早查清我的底細。」她自嘲的不顧形象席地而坐。
看她不怕髒地坐在草地上,我只好陪她瘋了。「誰搞的鬼?」
「還有誰,用你的肚臍眼想想,手快酸死了。」那個家伙一定是故意整她,因為她是鐵三角之一,還是衣仲文的表姐。
「阿塞克•伊斯藍特。」不做第二人想,他有病。
「沒錯,就是他在做缺德事。」他絕對不會知道一束郁金香有多重。
隨手一放,她決定待會要拿到街上賣,一株叫價兩佰元,這束花鐵定能讓她小賺一票。
別怪她心狠手辣A錢.這是她應得的報償。
「還好我們校風開放,不然以他如此大張旗鼓的動作,我大概會被校長約談。」一般學校會禁止師生戀。
「感動還是想殺人?听說他買了一千五百支郁金香。」天哪!被算一下上佰萬跑不掉。
我睨了她一眼。「沒感覺。」
「你沒感覺……」左慧文放肆的大笑,笑得我一頭霧水。
「小臂慧,我看到蛀蟲從你的臼齒探出頭來說哈羅。」奇怪的女人,有那麼好笑嗎?
我以指代梳整理長發,取出一條藍色絲巾束起,等著她笑聲漸歇。
今天不是我的好日子,天空和我的絲巾一樣憂郁。
「其實情況不該是這樣的,不知是哪個環節月兌序了……」一說到此,她又笑了。
原本多金的酷講師是要學生一人一枝郁金香送給于問晴,但是不曉得誰先帶頭調皮,將花直接一丟了事,不識情趣的掉頭就走。
隨後的人群起仿效,好玩的灑起花雨,或拋或擲或扔地當是游戲,玩得不亦樂乎。
可憐的阿塞克,花了大錢還被佳人嫌。
我擰起眉,「他到底想做什麼,玩得不過癮嗎?」
「他喜歡你。」顯而易見的事實,只有當事人茫然無知。
「喜歡?」我嗤之以鼻地不敢領教。
「你不相信?」聰明人的盲點。
是不信。「我明白地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
課堂公然示愛,策動學生灑花,若非衣仲文形影不離的陪著我上英國文學,恐怕他還會做出更激烈的舉止。
我自認不是很美,中等姿色,若要說起真正的美女一族,身側的左慧文才是艷驚一室的絕色尤物,他沒理由愛上我。
「男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你有男朋友算什麼,越是抗拒他越想得到你。」總而言之就是犯賤,
「我又不美……」我懷疑著自身的價值,耳邊突地傳來刺耳的尖叫聲。
「你……你還不算美?你想讓台灣……不,世界一半的女人集體跳河呀!」
這是什麼吊詭的世界,集合東方女子的諸多優越,杏眼、菱唇、白玉鼻,如菊之高雅潔淨,似梅般不染塵,清靈如白荷迎風搖曳,她竟說自己不美?
于問晴是人如其名,給人的感覺就像古典小說中的女主角,氣質出塵不帶半點雜質,淺眉斂笑時猶如月露光華,一舉手、一投足的風情自然天成,是最具東方美的代表,渾身上下無一不吸引人。
像她還不是不小心被她迷住,一牽扯就是十來年,羨慕死她無為的自在愜意。
「小臂慧,你的烏鴉叫聲好難听哦!」再大聲一點就能引來人圍觀。
「你……真給你氣死,你有沒有一點點的憂患意識?」皇帝不急.太監倒是死一堆。
呸呸呸……她干嘛說自己是太監,她是如假包換的大姑娘,不是假男人。
我笑了笑反安慰她,「要不然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總不能拉著白布條去抗議吧。」
這會兒,我又是文靜乖巧的于問晴。
「是嗎?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接下來的後續動作?」鐵定叫她吐血。
「還有?」我的聲音忽地拔高,不快的情緒正在醞釀。
「走,我帶你去飆脾氣。」不管她同不同意,左慧文拉著她就起身。
飆脾氣?
真有她的,挺新鮮的詞,我的好奇心被挑起,誰說二十歲的女孩就該循規蹈矩的?
我偏不,我是反骨的于問晴,在眾人不察的情況稍稍使壞。
不帶一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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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問晴公主,還滿意我的精心安排嗎?」
嗟,我真想當著眾人的面給他兩耳光,然後學老媽的天山神腳給他一踹,大罵來自各個港口的低級髒話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但是我只是很平和的笑了,左慧文當場嚇白了臉要我克制,千萬不要沖動行事,殺了一頭笨獅會引起保育人士的攻訐。切勿以身涉險。
瞧!她多了解我,曉得我體內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于問晴,那個我是具有毀滅性的,雖然不常出現。
那雙得意非凡金眸的主人帶著自以為打動我心的張狂笑臉走來,雙手向前一伸等著我歡天喜地的投入他懷抱,自信的嘴臉叫人想送他一只拖鞋——打蟑螂。
「老師,你看太多羅曼史小說了,我建議你多做些有建設性的事。」現在我深深體會到左慧文所言的瓤脾氣。
我的腎上腺隸正在狂增。
他的笑臉倏地轉沉,「你不滿意我為你做的一切,」
「兩個字,惡心!」我不客氣的道,不在乎他頓時難看的臉色。
「你竟敢說我惡心……」他雙手握成拳,顛上青筋浮動地狠瞪著她。
若不是左慧文拉著我的手,真想一拳揮過去。「你需要捐點錢做善事。」
至少我會看在他行善的份上寬恕他。
苞前的大禮堂已不是我熱知的模樣,一、二樓中間的走道貼滿寫著我和他名字的心型紅紙,還有數百張遠距離拍攝下的我的相片,或嗔或笑,或跑或臥,各種飛揚的姿態以幻燈片的方式投射在牆上,我的隱私完全公開。
而且他還利用剪接技術將自己加入,每一張相片都有他,仿佛我的喜怒哀樂是因他而牽動,親密的依偎身影像我是他的情人。
他成功的制造假象,有人大罵我水性楊花移情別戀,愛上有錢的酷講師;有人羨慕我的左右逢源,手段高超悠游于全校最受歡迎的兩個風雲人物之間。
包有人感動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要我好好把握英挺又俊偉的痴情講師,拉炮聲不絕于耳。
抬頭一望才是真正令人怒發直沖,他真的惹火了我,一對飄在半空中相擁而吻的充氣玩偶赫然是我和他的側面,而男玩偶的手正撩高女玩偶的裙擺撫模。
多像翻譯小說的封面,女玩偶還身著袒胸露肩的低胸禮服,兩顆碩乳抵著男玩偶的胸顫抖。
我也在顫抖,氣得顫抖,他怎敢把這種不堪入目的婬穢景致說是善意討好,根本是他大男人主義作祟,以為女人都是虛榮無知。將羞辱當成寵幸。
「于問晴,你眼楮瞎了嗎?看不出我正極盡一切的努力想討你歡心。」憤怒且痛心的阿塞克大聲咆哮。
他從來不必費心在女伴身上,各取所需地不停更換性伴侶,不曾如此用盡心思地取悅人,唯獨她讓他破例。
可是她不僅不感激反而出言諷刺,將他的付出以一句惡心擲回他臉上,無視他內心對她的渴望,她是狠心的巫婆,故意漠視他。
「我也說過好幾次,我已經有相交多年的男友。」心,不為他所動。
「他配不上你,你是屬于我的。」他狂妄的宜告,大步走到她面前。
「配不配得上由我決定,我的心是自由的。」
突然,我眼眶有點熱,左慧文說得沒錯,他是愛上我了,我從金色的眼眸中看到痛苦的靈魂在掙扎,似乎說著不想愛我、不能愛我、不會愛上我。
只是心不受控制,違反了理智地仍是愛上我。
「把心給我,我會比他更愛你。」阿塞克用近乎乞求的語氣朝她伸出右手。
我猛烈的搖頭,兩手按住左胸怕他搶走我的心。「不,我不會給你。」
「為什麼?」他不接受這個答案。
我徐徐地道出,打斷他的妄念。「因為我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