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交纏,渾然忘我的擁緊對方,汗水濕透全身,空氣中,倒出彌漫著。
他抱緊懷中柔軟的嬌軀,急速律動,舌尖肆意挑逗她每一個敏感部位,直到嬌喘連連,他才激動的在她甜美的花蕾中釋放自己……
身體不受控制的輕顫,戴襄倫猛的張開雙眼,才發現剛剛自己居然作了一個真實的春夢。
他環顧四周,看清自己此刻身處的地方像是一家旅館,他還渾身赤果。
抱著有些疼痛的頭,他努力回想昨天的事。他被同事灌酒,之後,有個女人為他出頭,最後,她醉得一塌糊涂,抱著他又說又笑,樣子搞笑又可愛,他一個把持不住,有生以來第一次吻了一個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女人。
可讓他扼腕的是,那女人居然在這個時候吐得稀里嘩啦,搞得兩人皆是一身狼狽,所以他只好在舉行慶功宴的飯店訂了房間。
再之後……他驀地申吟出聲。
他們真的發生關系了!
戴襄倫自認風流不下流,對性生活的品質也要求極高,不是隨便的男人,可昨晚……他竟然像一個被蠱惑的狂,一次又一次的失去所有理智。
可眼前又是什麼見鬼的情況?那個本該躺在他身側的女人早已不見蹤影,他皺起眉頭,開始懷疑這一切從頭到尾真的只是一場春夢。
可床上凌亂的痕跡,以及那處刺眼的血污,讓他又打消了所有質疑。
見鬼啦!那女人姓啥名誰,家在哪里,他的確完全不知,也就是說,一夜過後,他竟然就這樣被用過就丟了!
他火大的梳洗完,回家換了套衣服,才趕往公司,透過層層關系打探那女人的資料後,終于得知她的所有資料。
豹璐予,和他同年,的確是兩年前和他一起踏入冠明集團大門的。
只是她性格過于內向,平日又不善交際,所以除了自己部門的同時和她還算熟悉之外,其他人都對她了解甚少。
這也難怪他們在同一間公司共事了那麼久,他卻從來都不知道有她這麼一號人物存在。
包讓他心里不平衡的是,這樣一個沒沒無聞的女人在和他……發生了那種關系之後,居然說走就走!
帶著不滿和怒意,他一路殺到財務部,剛踏進門,便听到里面的對話。
「小予,昨天大家都喝多了,後來是誰送你回家的?」
暗小美昨晚雖然喝醉了,但隱隱約約還是感覺到戴大帥哥的目光總是盯著當時已經醉在角落處的華璐予。
若不是她男友來接她回家,她一定會強撐著全程跟蹤戴大帥哥直到曲終人散為止。
「呃……昨天我……是自己叫車回去的。」
坐在位置上的華璐予臉色十分難看,面對同事的好奇,連頭也不敢抬。
她死也不會承認自己今天早晨醒來後所看到的一切,她居然和公司內最有人氣的男人赤身的躺在同一張床上!
而且從兩人身上「精彩」的痕跡來看,他們昨晚很可能發生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這種出乎她意料的結果簡直如同一場可怕的噩夢,所以趁著那男人還在夢周公之際,她便飛也似的逃離案發現場,並打算在以後的日子里,和那個發光體老死不相往來。
「可是,我後來看到戴襄倫好像有去找你耶。」
「怎麼可能?」她急著抬起頭,尖銳的否認。「我和他又不熟,呃……是一點都不熟,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沒有半點關系!」
她忙著撇清的態度,听在戴襄倫耳里,好像他在她生命中就像一坨大便一樣,讓她避之惟恐不及,自然更憤怒了。
一遍還想說什麼的傅小美突然看到戴襄倫出現,立刻興奮得雙眼發光。
「戴經理,今天怎麼有空光臨我們財務部?要找我們部長嗎?可是他現在被總裁叫去開會了耶!」
他沒有回答,陰沉著俊臉,眉頭緊緊糾結在一起,漆黑的雙眼並射著陰冷的光芒,步步進逼。
豹璐予听到傅小美的驚呼,渾身上下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直到陰影擋去她的光線,耳邊也傳來一道低沉性感的嗓音。
「華小姐,有些事情想跟你單獨談談,能不能請你出來一下?」
她硬著頭皮望向他,努力忽視頻頻向這邊射來的打探眼神。
「呃……戴經理,有什麼事在這里說就好。」這男人瘋了不成?居然當那麼多同事的面前找她單獨談?!
狹長的眼楮一眯,戴襄倫露出狐狸般的壞笑。「那我們就在這里說關于昨天晚上——」
卑還沒說完,就見華璐予立刻驚跳起身,一手捂住他的嘴巴。
這個動作,頓時引來同事們的猜測。
「呃……你的臉上剛剛有一只小蟲!」她十分蹩腳的解釋自己的行為。
拉下她的手,他惡劣的朝她擠擠眼楮。「華小姐,辦公室的環境這麼好,雖然剛剛被你逮到一只小飛蟲,但我相信不會有第二只,對吧?」
這男人分明是在向她警告!豹璐予迫于無奈,只好同意轉移陣地。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公司的樓梯間,為了避免被人發現自己的行蹤,華璐予一路上都猛低著頭,就怕被別人看到她和發光體在一起,會引起不必的傳聞。
當戴襄倫回頭之際,就看到那視他為蛇蠍的小女人左閃右躲的樣子,他沒好氣的白她一眼。
「你有必要怕成這副德行嗎?我又不會吃了你。」
懊不容易躲過層層人群,華璐予終于抬起小臉。「你……找我出來,究竟想談什麼事?」
她得盡快回財務部,免得時間一長,更會被那群八卦同事問東問西。
「我找你有什麼事,我想彼此都心知肚明吧。」他冷哼一聲,又道︰「還是你把昨天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統統都忘光了?」
她臉色頓時一白,有些緊張的瞪他。「喂,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昨天發生什麼事了?我只記得昨天你被人灌酒,之後喝醉,大家拍完照就各自回家了。」
戴襄倫被她的一番說詞氣得哭笑不得,他自認在未婚女子眼中算得上是質優股,但她卻急著和他撇得一干二淨,真是大大傷害了他的男性自尊。
懊,既然她想和他裝不熟,他就偏要讓她回憶起昨天發生地一切!
「為什麼我所記得的版本和你說的不同?我明明記得昨天你被同事灌醉,連回家的路都說不清楚,迫于無奈,我只能把你帶到飯店房間。」
見她因為自己的敘述,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戴襄倫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還可以提供證據,對了,那家飯店就是唔……」
下一秒,她的小手立刻捂住他的嘴巴。
豹璐予向四周張望了幾眼,確定沒人經過之後,才沒好氣的瞪他。
「你最好不要亂說,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他垂下雙眸,鼻端清楚的嗅到她手掌中傳來的淡淡清香。
那柔軟的手指和他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和昨晚的熱情相貼一模一樣,把他的心搔得很癢。
從小到大,他一直被光壞包圍,由于條件優越,再加上能力突出,當然會成為女孩所傾慕的對象。
但他這人向來博愛,可以逢場作戲,卻不會付出所謂的真心,所以身邊從來都沒有一個固定的女伴,也不曾有哪個女人的踫觸,讓他有純粹解決以外的感覺。
可是這個膽子大概和老鼠膽差不多大的女人,卻讓他有不一樣的感受,所以想挖掘她、研究她、看看她究竟哪里不一樣。
當這樣的想法產生時,他滿意的笑了。
「華小姐……」
他輕輕拉起捂住自己嘴巴上的小手,並曖昧的將她的柔荑握住自己的大手中。「有些事,可不是你一句我們不熟就能輕易解決的,昨晚……」
他輕輕揉捏著她柔軟的手指,華璐予這才發現他們之間的動作有多曖昧嚇得她立刻抽回被他捉去的小手,防備的藏在身後。
戴襄倫微微笑著,也不生氣。「當時你喝醉了,所以忘了做過什麼事我也能理解,反正我會好心的提醒你。昨天晚上,你酒後亂性——」性感薄唇突然湊到她耳邊,「以至于很沒天良的強暴了我。」
「什麼?!」
刺耳的尖叫頓時響徹整個樓梯間,華璐予這次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待吞了口口水,才輕斥,「你……你不要胡說八道!」
他沉聲一笑。「當時你喝醉了,不記得這些事情我真的可以理解,你只要記得,從今以後要對我負起責任就好。」
「什、什麼?!」
豹璐予死也不敢相信,她居然被人給訛詐了!
原因很荒唐,那個發光男一句「你要對我負責」的蠢話出口後,她的人生就開始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整整兩年與他無交集點的美好時光,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因為陰魂不散的戴襄倫像故意和她作對似的,每天總會突然出現在她眼前,會議室、員工餐廳、電梯內,幾乎隨時隨地都會意外地發現他的身影。
為了閃避他,她幾乎使勁全力,避免和他的一切交集。可她很懷疑他是不是在她身上安裝了追蹤器,否則怎麼連去洗手間都會不小心遇到他這個瘟神?
包令她氣結的是,這男人每次看到她,都會露出那種邪惡的微笑,要不然就是故意在員工餐廳制造各種令人遐想的曖昧氛圍,為此,傅小美已不只一次用質疑的目光來向她探听內幕,為了自己的安全,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和那姓戴的家伙裝不熟。
偏偏某個人看不慣她的敬而遠之,現在連下了班,也要繼續玩這種跟蹤游戲。
今天,華璐予好不容易將公司這個月的賬目全部總結出來,就等著晚上回家做成表格,明天好交差。
可下班後,她剛剛走出公司大門,便看到開著蓮花跑車的戴襄倫朝她按了下喇叭。
不但她不得不對他行注目禮,就連其他同事也紛紛將探究的目光投了過來。
巴她並肩欲走到公司站的傅小美曖昧的眨了眨眼,又用手肘輕輕拐了她一記。
「戴經理是不是在叫你?」
「怎麼可能,我和戴經理又不熟。」華璐予只覺得心髒跳到了喉嚨處,不禁加快腳步。
「叭叭!叭叭!」
刺耳的喇叭聲再次響起,這回,不僅是付小美覺得不對勁了,就連其他同事也開始駐足凝望,私底下笑小聲議論了起來。
「戴經理最近很奇怪耶,自從慶功宴之後,他與財務部和那個誰就好像走得很近。」
「上次慶功宴時,我就角覺得戴經理和財務部的那個組員之間很曖昧,當時她還挺身替戴經理喝酒,兩人之間……」
當華璐予的視線飛到那兩個竊竊私語的同事身上時,她們馬上同事別過臉,裝出一副和我無關的表情。
此時,戴襄倫的跑車已經駛到兩人身邊,他坐在車上,仍舊是優雅得模樣。「華小姐,付小姐,兩位要回家嗎?要不要我送你們一程?」
「好啊,有幸能坐到戴經理的車,可是我付小美的榮幸耶!」她早就對戴襄倫崇拜有加,恨不得立刻飛進他的車子里。
而華璐予卻扯出一記難看的笑容。「小美,我突然想起還有別的事情做,既然戴經理這麼好心,那就麻煩他先送你回家吧。」
「可是……」
「華小姐,其實我今天找你,還有其他事情,如果你現在不方便,那就等你辦完私事,晚上我再到你家——」
他故意將話說得很曖昧,成功的看見華璐予臉上展露尷尬和無措的神情。
岸小美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穿梭,又扯了扯她的手腕。「小予,你和戴經理什麼時候親密到可以去對方家里談事情的地步了?」
「沒有啦!」
豹璐予頭皮一陣發麻,尤其接觸到戴襄倫那邪魅的眼神時,更是恨不得一拳擊碎他臉上的自負。
這家伙在人前舉止有禮,風度翩翩,明明打算將人逼到絕境,可表情卻依舊那麼親切又無辜,真是個可怕的惡魔!
她死咬著牙,恨恨地瞪著車內笑容可掬的男人。「不知道戴經理找我有什麼事情?」
戴襄倫仍舊優雅的笑著,眼神又飄到付小美的臉上,對方頓時明白過來,嘻嘻笑道︰「好啦好啦,既然戴經理有秘密要和小予說,那我今天就先不打擾了。」說著,賊兮兮的拍了拍華璐予的肩,「我先走咯。」
「喂,不是啦,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秘密要談,小美。」
眼看著付小美就這麼把自己甩在原地,她真是氣也不是,怒也不是,再看向戴襄倫,分明就是一副詭計得逞的奸笑模樣。
她氣得咬牙切齒,又不想讓周圍同事看熱鬧,索性上了他的車,並示意他快點將車開離這個是非之地,否則明天早上公司里的八卦女主角,絕對是她華璐予莫屬。
直達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她才氣呼呼的開口。「請問你究竟有什麼事情?」
坐在駕駛座的戴襄倫熟稔的操控著方向盤,眼里全是柔和的笑意。「也沒什麼,只不過看你最近躲我躲得很辛苦,所以想請你吃頓晚餐,替你壓壓驚。」
明明語帶調侃,他卻說得慢條斯理,表現得十分愜意。
豹璐予不敢相信的死瞪著眼前開車的男人。「你……你當著全公司人的面說找我有時要談,就是想告訴我說……要我陪你去吃飯?!」
戴襄倫不疾不徐的糾正。「不是你陪我去吃飯,是我請你去吃飯。」不知為何,每次看到她生氣的小臉,他心底都會忍不住偷笑。
「停車!停車啦,我要下車!」
她每天上班都像上戰場,全身戒備,神經緊張,明明不想與這種亮晶晶的男人走得太近,可他卻無孔不入的擾亂她的生活。
這種感覺,總會讓她想起學生時代那個英俊的班長,意圖不軌的接近自己,當她乖乖投降時,又殘酷的告訴她,一切不過是一場游戲而已。
難道她注定要成為一個被人玩弄的小丑嗎?
從前的那個班長是這樣,現在的戴襄倫又這樣!
從前的殘酷記憶和現在重疊,她見戴襄倫仍舊不肯停車,忍無可忍的拿起包包用力敲打他的肩膀。「快點停車啦!我才不會陪你去吃什麼鬼飯,更不想和你這樣的人有過的多的接觸,從今以後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不要再來騷擾我!」
「喂,你不要亂動,小心我開車撞到人——」
正吼著,只見華璐予包包的扣子突然松動,里面裝的東西全掉了出來,尤其是那疊文件,被風一吹,散落滿天。
「天哪,我花了整整一個星期總結出來的賬目!」她驚愕的呆住了。
只見紙張隨風飄散,再加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很快就飛得滿街都是,還有一部分被車輪卷走,情況慘不忍睹。
戴襄倫急忙踩下煞車,見她一臉驚慌,立即安慰她。「沒關系,我幫你撿回來!」
說著,他跳下車,滿街撿拾那些文件,可最終到手的,還不及原來的三分之一。
豹璐予哭喪著小臉。「你知不知道這些賬目時我花了多久時間才做出來的?還沒有輸入電腦做成表格,明天如果無法呈交,我……我可是會被炒魷魚的。」
戴襄倫一臉自責,看了看手中的文件,的確都是以原子筆寫出來的,而且身為冠名集團的一份子,他知道明天就是月初,財務部的確必須上交上個月的賬目。
也難怪她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交不出東西,鐵定會被老板罵。
「你不要難過,這件事……呃,既然是由我引起,我自然會負責到底。」
他輕輕扳過她的肩膀,伸出大手,揉了揉她額前的劉海。這輕柔的動作,仿佛帶有安撫的作用,竟讓華璐予倍感安心。
她第一次如此清醒的和他近距離相處,他手掌的溫度異常溫暖,漆黑的雙眸散發著令人心動的溫柔。
她被這樣的目光震撼了下,心狠狠一悸,隨即又慌亂的別開眼。
不能被影響!不女敕被影響!「你、你怎麼負責?你是業務部經理,怎麼可能會弄得懂這些帳?就算你能弄懂這些繁瑣的帳目,也沒有人可以在短短一夜之間把一個星期的工作全部做完的!」
雖然文件是她沖動之下飛出去的,但如果沒有他的挑釁,她會做出這種不經大腦的事情嗎?
反正說來說去,都是他的錯!
有生以來,華璐予第一次不想面對自己犯下的錯誤。
他回給她一記安撫的笑容。「不管有多麼難搞,總之,我一定會幫你把事情解決。」
聞言,她的胸口又是一窒。
可惡!這個男人不但人很討厭,連笑容也很礙眼!
抓緊衣領,她紅著臉,氣悶的想。
第二天清晨,自知交不出賬目表格的華璐予,戰戰兢兢的來到公司等待責罰。
可等來等去,快中午了,也沒听到經理傳話。
奇怪,上頭對每月的帳目表向來很重視,這次她沒按時交報表,按常理來說,肯定會被痛罵一頓。
但為什麼到現在仍舊風平浪靜?
「老天,這不是真的吧?」
就在她心神不寧的時候,突然听到耳邊傳來同事的驚呼。
「戴襄倫真的被老板降職了?」
「消息十分可靠,據說戴經理因為工作疏忽,將公司這個月的帳目表扔進碎紙機,氣得總裁火冒三丈,現在正在總裁辦公室挨訓呢!」
听到這里,華璐予的心猛然一跳。
那個傻瓜,還說自己有什麼絕妙辦法,原來是扯謊唬弄大老板,難道他就不為自己的前途著想嗎?
難怪早上上班時,經理會用很曖昧的眼神看她,還說什麼戴經理會替她將財務報表送到總裁室。
她當時還覺得很奇怪,報表明明就沒做好,但面對上司的曖昧,她又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硬著頭皮等待懲罰降臨。
結果……那男人卻想出這一招來幫她解月兌?
坐立不安的華璐予終于承認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就算她再討厭戴襄倫,也不能讓他無緣無故的為自己背黑鍋。
想到這里,她馬上起身,一口氣來到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美麗的秘書看到她,還微笑的朝她打招呼。「不好意思哦華小姐,總裁正在和戴經理談話,暫時沒有時間見你。」
「呃……其實是總裁親自打電話通知我來辦公室找他的。」
隨口扯了個謊,華璐予便立即闖了進去。
「可是……」
來不及理會秘書的不解,她急切的推開辦公室大門,只見總裁秦漠揚正坐在真皮椅內,英俊的面孔散發出令人畏懼的冷意。
秦漠揚,三十出頭,擁有得逃誒厚的優勢,面孔英俊,能力卓越,而且頭腦十分靈活。
這樣的老板是每個員工心目中的偶像,雖然不常和地下的員工見面,但偶有一些大型活動時,他還是會親自出席,所以華璐予對他並不陌生。
而辦公室內的另一個男人——戴襄倫,此時很規矩的站在辦公室桌前,顯然一副受訓中的樣子。
只不過那家伙俊美得過分的臉上,為什麼流露出幾許玩世不恭的神態?是她看錯了嗎?
見她突然闖入,里面的兩個男人同時望向門口,面帶不解。
向來膽小的華璐予此時說不膽怯是騙人的,可是她也不能讓戴襄倫白白受冤。
「秦總……對……對不起,我有事情想向您坦白……」
蹦起勇氣,她上前一步,大有慷慨赴義的架式。
室內,秦漠揚皺眉,戴襄倫則一臉趣味,十分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突然闖入的小女人。
超大辦公桌的後面,秦漠揚摩挲著下巴,臉色依舊陰沉,只不過眉宇間少了一絲凌厲。
「哦?你有什麼事要向我坦白?」事實上,他更想問這個冒冒失失的女人究竟是哪個部門的。
「那個……就是,有關于這個月的帳目是我自己……唔!」
卑才開了個頭,她的嘴巴突然被人捂住,她慌張的微偏頭,才發現戴襄倫不知何時跑到她身後,並一把從後面攬過她的脖子,捂住她的嘴巴。
「總裁,我猜她是不忍心我被降職或減薪什麼的,因為我在公司做人太成功,而公司的員工每個人都很有同事愛,所以才想替我背黑鍋吧。」
「唔唔!」
嘴巴被封住的華璐予拼命搖頭,可身子卻被戴襄倫死命扣住。
他笑嘻嘻的朝辦公桌後的英俊男人揮了揮手,然後就架著她往大門走。「有關于我工作上的失誤,我會接受總裁的任何裁決。我知道總裁日理萬機,我們就不打擾了。」
「唔唔……」
憊想再掙扎著說話的華璐予,就這樣被架出門,出師未捷身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