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溫柔地灑在沙灘上,一陣陣涼風拂來宜人的氣息,天氣好得令人心情飛揚,彷佛昨夜那可怕的暴風雨根本不存在一般。
這就是典型的海島型氣候,在白梅島上住久就會習慣了。
比盼晴戴著草帽隨意地四處走動,這一帶算是島上最荒涼的一區,因為沒有礦產,附近也很難捕到魚。所以幾乎沒有居民居住。而往另一頭走,則可到達一座深山。
時間已經接近中午,陽光也越來越大,盼晴隨意晃著晃著,竟發現了一座瀑布。
「哇,好漂亮!」她無比驚喜,簡直就像是來到了一個世外桃源。
因為人煙罕至的關系,此地還保留著許多原始樹林,不意之間便會發現尚未開鑿的天然美景。
岩壁上生長著許多蒼翠大樹,如果不是水流聲,相信她也不會發現此地竟有一座瀑布。
岩壁嶙峋,水流由數十丈的高處飛瀉而下,在陽光下灑成漫天飛舞、閃閃發亮的水珠,往下流形成一灣清澈的水潭,點點花瓣飄落在水面上,激起甜蜜的漣漪。
走了一個上午,盼晴已是香汗直冒了,受不了這座瀑布的誘惑,她決定留在這里好好地戲戲水再回去。
月兌下上衣和長褲時,她還有些猶豫地束張西望,但馬上好笑地提醒自己,除了她,這里根本連半只老鼠都沒有,更何況是人了,她實在不必如此緊張!
把月兌下的衣物放在岸邊後,谷盼晴僅著襯衣和內褲迫不及待地跳入水潭。
冰涼的水珠頓時令她暑氣全消,她開心地把晶瑩的水珠潑在雪白的身軀上,宛如最靈活的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悠游著。
像是漂泊的靈魂終于回歸正軌,昏迷近兩天兩夜的姜律擎終于完全清醒了。
一醒過來,發現自已處于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並未使他慌亂,長期的浪跡天涯己把他的個性訓練得無比冷靜。
他迅速地觀察四周環境,這是一間很儉樸的小屋,走到窗邊便可看到屋外的一大片沙灘,高大的椰子樹迎風搖曳著,咸咸的海風帶著悠閑氣味,很典型的南國風情。
這里是哪里?鹿兒島嗎?或是日本領士的任何一個島嶼?甚至是台灣?那羽衣呢,她人在哪里?她也獲救了嗎?
「羽衣?羽衣?」姜律擎揚聲喚著,她就像是他的親妹妹,他要確定她也平安無事。
小屋里共有三個房間,但姜律擎一一找遍了,卻都沒有發現夏川羽衣。
他察看自已的傷勢,發現自已運氣還真好,船難中所受的傷大都是皮肉傷,而且,看來他在昏迷的這段期間內受到很好的照料,許多傷口已上了藥,如今也幾乎都快愈合了。
是誰照顧他的呢?姜律擎想起自己任昏迷中似乎常常嗅到一股幽香,那是混著青草與花香的清雅氣息,還有一雙溫暖的小手,總是在他最痛苦時細心地安撫他。
看來是有個女孩一直照顧著他,但她現在人呢?還有羽衣究竟在哪里?
眼看這小屋里除自己再沒有別人,帶著滿月復的疑問,姜律擎決定到外頭去尋找他所需要的答案。
懊舒服啊!
比盼晴游到瀑布下方,仰起臉蛋任激越的水流打在她的頭發、臉和身軀上,跳躍的水珠就像是朵朵音符,與她美妙的歌聲合奏成一曲最動人的交響樂。
就在她玩得興致盎然,渾身通體舒暢之際,小腿肚突然傳來一股奇異的冰涼。
霎時,谷盼晴渾身一僵,臉色也迅速轉為死白,全身寒毛直立!
不、不會吧?!
難道遇到了她最害伯的「東西」?!
此刻那股冰涼感緩緩地繞過她的腳邊,還夾雜著些許黏膩,這下盼晴根本不用低頭看也可百分之百確定!
蛇!
有水蛇呀!
「啊……」她嚇得動也不敢動,只能拚命地尖叫。「救命!」
前方似乎傳來淙淙水流聲,有瀑布嗎?
姜律擎邊走邊欣賞原始樹林的美景,雖然他並不知道這兒究竟是哪里,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里真可算是人間樂士!
此地完全沒有受到文明的污染與破壞,啾啾鳥語中百花齊放,處處可見絢麗奪目的熱帶花卉。
走到一處苔蘚覆蓋的濕地後,他突然听到前面傳來一陣女人尖叫聲。
「救命、救命啊……」
發生什麼事?想也不想地姜律擎立刻拔腿朝前狂奔。
當他沖到瀑布下時,看到的就是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立在水中尖叫著。
剎那間,姜律擎停下腳邊的動作,也忘了要趕快去救人,動也不動地望著前方,完全被突然出現的絕世美景奪去了心魂!
她渾身濕透,圓圓的水珠凝聚在肌膚上,透過陽光的折射宛如一顆顆珍珠,晶瑩剔透得就像是尊白玉女圭女圭,更像是剛剛誕生的天使!
烏黑的秀發挽到腦後綁了個馬尾,露出一截令人遐思的粉頸,幾縷不听話的發絲飄落在頰邊,因驚慌而微啟的朱唇更令她顯得楚楚可人,而那濕透的絲綢襯衣非但沒有提供蔽體的功能,反而因若隱若現而令人更加血脈賁張……
姜律擎的視線無法移開,由那幾乎要迸出襯衣的紅艷工作蓓蕾一直延伸到她雙腿之間的神秘三角區……他的喉頭吏加干澀,老天!這女人是下凡嬉戲的天使嗎?
「啊啊……救命!」
包尖銳的叫聲喚回他的神智,他登時迅速地跳入潭里。
「你……」嚇得快暈倒的谷盼晴驚喜地發現終于有人來了,語不成聲地哀求著。「救我、快救我、水里有蛇!」
想不到,原本盤據在她腳邊的水蛇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似地陡地鑽入她的襯衣里,在她腰月復之間游移著……
「啊啊……」這下子,盼晴真是巴不得自己昏死算了!
「別怕,我替你抓出來。」姜律擎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伸入她的襯衣里模索著……
那條蛇卻像是存心要整死谷盼晴似地東鑽西移,姜律擎的大手也跟著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模遍她曼妙的上半身。
「你、你快一點把它抓山來!」盼晴太羞又慌,老天啊!它竟讓一個陌生男人模遍了自已?
像是再也無法承受更多驚嚇般,她兩眼一翻,身子軟軟地倒地……
當谷盼晴再度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已躺在床上。
輕輕轉動頭顱,殘存的恐怖記憶此時攫住了她,她尖叫著掀被坐起。
「蛇!有蛇!」驚慌的模樣活像是深怕被窩里也有蛇,因為那是她最害怕的動物啊!
听到她的叫聲,原本在外頭的姜律擎迅速推門進來。
「你已經安全了,不用怕!」
「是嗎……」她還是嚇得直喘氣!雙眼不安地掃視房內一遍。沒有錯,她現在人已好好地躺在床上,不用再怕那條可惡的水蛇了。
「是你救了我?」谷盼晴望著站在眼前的男人。天,他真的好高大!不過最令她驚訝的是他怎麼這麼快就蘇醒了?不過也幸虧他醒了,才能去水澤處救了目己。
「謝……」道謝的話還沒說出口,她卻驚駭地發現自已那件濕透的襯衣已被除下,而換上一件干淨衣裳,甚至連都是干的!
這個發現又把她嚇得魂飛魄散!
「你、你不要告訴我是你替我換衣服的!」老天呀!阿華呢?在這該死的節骨眼上她怎麼還沒回來?
姜律擎率性地挑挑眉,好整以暇地在床邊坐了下來。「這個房子里就只有你我兩個人,你的衣服當然是我替你換的。」
「你、你太過分了!誰要你多管閑事的?混帳!」盼晴氣得哭了出來,她真恨不得那條水蛇有劇毒,干脆一口把自己咬死算了!
「你一向都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姜律擎的琥珀深瞳閃爍著奇異光澤,有這個外表美艷卻脾氣辛辣的女人在,相信他在這個荒島的生活不會過得太無聊。
「什麼救命恩人?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盼晴沒好氣地吼著。「如果小是我,你早就在沙灘上凍死或是被野狗咬死了!」
她越想越氣,早知這家伙這麼下流,她根本不該救他的!
「原來是你救了我,那我可得好好地謝謝你了。」姜律擎漾開灑月兌的笑,剛冒出的胡渣非但不令他顯得落魄,反而更添粗獷的男人味。
他朝她伸出手。「我叫姜律擎,來自台灣。谷小姐可以告訴我這里究竟是什ど地方嗎?」
由她書桌上許多書籍背後的簽字中,他得知她的芳名,而且因為發覺此地的建築及衣著跟台灣很類似,語言也是華語,所以他判定這里應該離台灣不遠,但他並不清楚真正的方位。
盼晴先是一愣,不懂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但一瞥見桌上的書籍,心底也有了譜。
她故意忽略他伸出來的手,冷冷地轉過頭。「你這麼能干,不會自己去找答案嗎?」
她心里還是很氣,這男人太過分了,竟把她純真的看光光了!嗚……
氣死人了!
面對她的拒絕,姜律擎也不以為意,接著又提出第二個問題。「對了,你求我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另一個女孩?她應該是跟我一起漂流到這個島上才對。」他很記掛羽衣的安危。
「女孩?」谷盼晴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何他那副緊張的神惰突然讓她心情不快,連聲音都變得僵硬。
「我沒有看到任何女孩子。喂,你是不是搶了別人的老婆,所以才遭天譴發生了船難?」她犀利地瞪著他,覺得自己的推測很有可能,因為他就是長了一副「玩世不恭,絕非善類」的模樣。
他那雙過分深邃的眼瞳令人討厭、那老是似笑非笑的嘴角也令人討厭,反正他全身上下都令人討厭!
「天譴?」姜律擎一頓,隨即仰頭大笑。「你的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
「有什麼好笑的?」谷盼晴不悅地瞪著他,但好奇怪,這男人的笑容像是有魔力般令她心頭倏地直跳!他的笑容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狂妄,狂得傲氣、狂得凜然、狂得令她……無法忽略!
她硬生生地收回目己的視線,就在這時床頭邊的電話響了。
「小姐啊!」盼晴才接听,彼端就傳來連串 哩啪啦的聲音。「我足阿華,慘了啦,我覺得老爺好象知道我過去陪你的事了,他現在盯我盯得好緊,三不五時就叫我過去做事,夫人要我這兩、三天先別過去你那里,免得老爺更起疑。」
「好,我知道了。」盼晴冷哼,她知道老爸這一招是故意要逼她快點低頭,乖乖回家听從他的安排去嫁給白啟泓。
斑,門都沒有!她谷盼晴可不是這麼好唬弄的。
「那小姐你一個人晚上在那邊沒問題吧?啊,老爺朝我走過來了,我得趕緊去干活,再見!」阿華匆匆掛上電話。
晚上?一個人?放下電話,盼晴才覺得事情嚴重了。不會吧?今天晚上她要單獨跟這個男人共處一室?!
有問題?她有大大的問題呀!
「為什麼我要幫你捕魚?」
夕陽緩緩西下,谷盼晴站在河邊有些氣惱地瞪著身旁的男人,這家伙也未免搞得太過分了吧?像根電線桿似地,她只到達他的胸部。
「不是幫我,是幫你自已,難道你還想吃冰箱里那些難以下咽的冷凍食品?」
姜律擎隨意撿來幾根長樹枝,只憑一把小刀就迅速地制造出兩把魚叉,長年的漂泊已令他鍛練出一身絕處逢生的好本事,就算是漂流到一個鳥不生蛋的孤島,他也可以變出一頓豐盛的大餐。
比盼晴望著被扔到自己腳邊的魚叉,心底陷入天人交戰,她當然想吃一些新鮮的魚,但中午被那條水蛇嚇得魂飛魄散,她現在還是好怕下水……可她又不甘心被這男人看扁了!
「你還愣在那里做什麼?坑詔手啊!」說完,姜律擎便俐落的月兌掉上衣,拾起魚叉物色著最肥美的獵物。
盼楮差點尖叫,他竟然就這樣當著她的面把衣服月兌掉?雖然是為了捕魚方便,但他也太……那個了!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上半身,但在夕陽餘暉的烘托下,那寬闊如山的胸膛,以及黝黑光滑的肌肉仿佛全隱藏了火焰,使她無法將視線由那糾結的臂肌上移開……他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就像是由叢林中竄出的猛獅,充滿了慓悍氣勢。
她不禁幻想若能被擁入他的胸膛將會是什麼滋味?一定很溫暖且充滿安全感……
「撲通!」落水聲打斷了谷盼晴的遐思,她這才發現姜律擎竟已迅速捕了許多魚丟入岸邊的竹霎里,像是還嫌不過癮似地,他干脆整個人跳入河里抓魚。
比盼晴,你在做什麼?她暗罵自己別再發呆了,這副蠢樣活像是沒見過男人的花痴似地!
為了要掩飾自己的失態,她也趕緊拿起魚叉準備動手。
但也不知道是她技術太爛,還是河里的魚都約好了要故意跟她作對,她一連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到最後谷盼晴火大了,索性卷高褲管站在河中央的大石頭上。
又相中了一尾肥美的大魚,盼晴倒抽一口氣,大喝一聲後猛力把魚叉往下想不到她真是衰到底了!那條魚動作快捷無比,她非但沒得手反而整個人失去平衡往水里摔。
「哇……」一聲尖叫,盼晴非常狼狽地跌了個四腳朝天。
「可惡!氣死我了!我就不相信我連一條魚都抓不到……」她火冒三丈地由水里站起來,冷不防地,一個又冰又涼的「東西」纏繞過她的腳邊。
霎時,盼晴的臉蛋驚恐得扭曲。
不、不會吧?!難道又是……
「不要、不要!走開……」她拔聲尖叫,可越是想往岸上跑,雙腿就越是使不上半點勁,驚慌失措下,她一個踉蹌又摔到河里去。
「你笨手笨腳地在做什麼?」在另一頭捕魚的姜律擎听到她的叫聲立刻奔過來。
「水……水里有蛇,快救我!」盼晴牙齒打顫地求救。
「蛇?」姜律擎劍眉微蹙,不可能連這麼淺的河里都有水蛇吧?他雙手迅速往下一撈。
「沒事了,只是一條鰻魚,這里不可能有蛇。」
「快……快把它丟掉!」盼晴雙眼緊閉,連看都不敢看。「求求你快把它丟掉i千萬不要讓我看到它!」
鰻角的模樣長得跟蛇很像,對她而言都很恐怖!
「好,我丟了它。」姜律擎手一扔想把鰻魚丟開,想不到那條鰻魚卻在水面上一直翻滾跳躍,激起大量的水花。
「哇,不要!快滾開!」一天之內連續遭受兩次驚嚇,盼晴已嚇得有如驚弓之鳥,水珠每一濺到她身上,她就以為又是水蛇!
「你冷靜點,這不是蛇!」姜律擎抓住她的雙手大喝。
「不要……」盼晴己嚇得快昏厥了,她的雙腿像是藤蔓般纏在姜律擎腰上,根本不敢讓腳踫到水。「求求你快把蛇趕走,救命啊……」
這女人竟把腳纏在他腰上?還用豐潤的軀體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磨來磨去,她以為他是化石嗎?
他危險地命令。「閉嘴,不要再尖叫了!」
「啊……」
為了有效阻止她那高分貝的叫喊聲,姜律擎只好低下頭,在她毫無防備之下吻住她的唇。
這……這是什麼情況?
比盼晴只覺得腦袋一瞬間像是被炸彈炸開,完全反應不過來,雙手無力地掛在他背後,任那熾熱的吻繼續吞噬她的唇瓣。
這個小東西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甜美!檀口深處有著誘人的芳香氣息,像是春天的櫻草香味……
比盼晴被他吻得渾身發燙、胸口發熱,所有的理智都遠遠地拋至九霄雲外了,所有的感官神經也迅速被挑起……
媚眼迷離,紅暈艷艷的她無比迷人!他想在這最原始的自然懷抱中要了她!
「呃……呀!」腰間拉鏈一被觸及,令谷盼晴遠揚的理智瞬間回歸原位,她猛然張開雙眸,卻又差點被眼前的景象給嚇死!
她跟他在做什麼?
她居然衣衫不整地跟這個男人躺在草地上,胸衣己被打開,甚至連下半身也是……
天呀!
「你……好過分!你走開!」她奮力的推開姜律擎,顫抖的手以最快速度穿好衣衫後,頭也不回地往小屋的方向沖!
她快羞愧而死了!她幾乎要懷疑自己骨子里是不是流竄著婬亂的血液?否則為何會在野外就差點跟他……
六神無主、一心一意只想趕快離開現場的她,根本沒有看清眼前的路,也沒注意到一群人正快速地朝她走來,等她回過神時,已撞上一堵胸膛。
「唉呀!」她狼狽得險些摔倒,但抬頭看清扶住自己的男人時,卻又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白啟泓!
不只白啟泓一個人,甚至連谷運德和谷夫人都來了。
「你……還有爸、媽,你們怎麼……」這些人為何在這節骨眼上一起出現了?如果被他們發現姜律擎的存在……此刻谷盼晴的腦袋亂得像是剛被炮彈轟過,完全不知要如何處理這種場面?
「盼晴你沒事吧,為何這麼匆忙?」白啟泓微笑地扶住她,一派溫文儒雅。
「盼晴呀,你看看人家啟泓多麼關心你。」一旁的谷運德開口道。「他听到你獨自在這里生活就很擔心,一再地詢問我你住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安不安全、糧食是不是足夠?甚至還要求我帶他來看你,說是要看到你平安無事他才能放心。你有這麼好的未來夫婿就別再使小性子了,趕快跟我們回家準備跟啟泓訂婚吧!」
「我……」
「盼晴你的脖子是怎麼了?」白啟泓看到了她粉頸上的斑斑吻痕,他當然知道那代表什麼意思!再加上她的秀發凌亂、衣衫不整……
他臉色鐵青地攫住她的皓腕。「你發生了什麼事?是誰欺負你?快說!」
「你放手!你沒有資格過問我的事!」盼晴吃痛地想掙月兌白啟泓的手,但谷運德已跟著大叫。
「你這死丫頭快回答啟泓的問題,啟泓等于是你的未婚夫了,他當然可以管你!快說!你脖子上那些不名譽的東西到底是怎麼來的?」
「放開我,你听到沒有?放手!」盼晴又怒又氣,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就算她真的做了什麼事,也沒必要待在這里接受他們的咄咄逼問。
就在這時,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由背後傳來,伴隨著沉穩有力的呼喚聲。
「盼晴,你在哪里?」
眾人都傻住了,回頭不敢置信地瞪視著出現在樹叢後的高大男人——姜律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