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選時,杜悱剛問著︰「祈福卡怎麼只買一個?我也要寫啊。」
「你也要?「采瑜笑著,她還以為男生會認為寫祈福卡的動作很幼稚呢。
「當然,幫我挑一個吧。」
采瑜選了兩個祈福卡,讓杜惟剛拿去結帳後,很認真地拿起筆,跑到另一端喊著︰「你寫你想要的,不可以偷看我寫的內容喔。」
「好,沒問題!」
兩人都寫完後,一起走到專門系上祈福卡的廊柱下,杜惟剛道︰「現在,可以讓我看看你寫的內容了吧?」
「好,我們交換看。」其實采瑜也超想知道他到底寫了什麼。
兩人交換祈福卡,剎那間,采瑜的眼眶又紅了,她不敢置信一他們兩人寫的內容,居然一模一樣!
兩張卡片上都工整地寫著一但願人長久永遠和他(她)在一起!
杜惟剛不舍地揉揉她的秀發。「小瑜兒,你是水做的啊,怎麼父想哭了?你應該高興才對,我們居然這麼有默契,很多夫妻搞不好還沒這份百分之百的默契呢!你現相信了吧,我們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呵呵,他現在非常開心有來參觀這座古廟,對這里的神明更是佩服到五體投地!
他溫柔地凝視她。「其實,我心底還有一個心願,希望往後我們還有機會常來這個地方重游,每年都手牽手一起來。」
這句話更是讓她珠淚盈睫,怎麼跟她心底想的一樣……可見兩人真的心意相通!
采瑜吸吸鼻子,用力把眼淚逼回去。「誰說我想哭?才沒有呢,把卡片掛起來吧。」
看著杜惟剛把兩人的祈福卡雙雙掛上,就好像兩顆心依偎在一起,采瑜突然感既萬千地道︰「你知道嗎,現在,我好感謝命運的安排,在挑園機場簽下離婚協議書時,我真的萬念俱灰,覺得自己好悲慘,居然在結婚的第二天就成為下堂妻,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糟到不能再糟了。」
她柔柔地偎入他的懷里,讓他溫暖的體溫烘暖她的身子。「可是,我真的沒有料到,會在那一天遇到你,命運之神讓我們分隔這麼多年後又重逢,而且不早不晚,就是在我離婚的那一天,真的好奇妙!」
杜惟剛以長及膝蓋的喀什米爾厚外套將她摟進來,把她嬌小的身子完全摟入懷中,他喜歡她小小的臉蛋貼著他胸膛的感覺。「所以,我相信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他很慶幸自己在她最脆弱的時刻出現了,並不是想趁人之危,而是,他才舍不得讓她獨自承受那麼巨大的壓力,不忍讓她一個人走過生命的幽谷,他只想盡所有的力量好好保護這個小女人。
望著在寒風中輕輕揮曳的祈福卡,采瑜悠然一笑。「一直到這一刻,我才終于完全釋懷,完全放不對張世欽的質怒,真正原諒他了,其實,我想會離婚不是他單方面的錯,我也有錯,只能說,他犯下的錯比我多,至少,他不該在婚前、婚後都不忠,甚至讓別的女人懷孕。「她的眼神有點迷蒙,低聲繼續道︰「也許,我跟他之間的感情,並不是真正的愛情,我跟他文往很久了,我想,那是一種習慣,很習慣有他在身邊,很習慣看到他,以為那就是愛情,但,那份情感不是愛,不是以當一生一世的愛,也不能承受任何風雨或考驗,太容易破碎了……雖然經歷很多痛苦,可我很高興,我真的想通了。」
離婚後,她很少想到張世欽,刻意叫自己不準想,可那道陰影還一直牢牢籠罩心頭,她很慶幸自己終于放下了那沉重的包袱,這一刻,采瑜覺得好輕松,仿佛潔淨的白雪洗滌了她的內心、她的靈魂,整個人神消氣爽,恍若重生。
而給她這股力量的,就是身邊這個男人,他總是以充滿愛意的眼神凝視她,他的大手,總是給她難以言喻的安全感,令她感到好滿足!
杜惟剛贊許地微笑著。「我也很高興你終于完全拋開過去,恢復成原本天真無憂的孟采瑜,不過,以後不可以再提到那個混蛋,也不準講到他的名字。」
「噗!」采瑜嫣然一笑。「哈哈,你在吃醋啊?「他的話听起來就是酸氣沖天,她從來沒有想過一一看起來總是自信滿滿、對什麼事都很有把握的杜惟剛,也有吃醋的一天,可是,他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喔!
杜惟剛理直氣壯地承認︰「對,我就是在吃醋,不準我的女人想別的男人!你還笑,還一直笑?」他被她的笑容惹毛了,一把抓過她,故作凶惡狀。「都是我寵壞你,你真是太大膽了,都快騎到我的頭上了!「「放開我啦,哈哈哈!」采瑜揚聲大笑,整個人好開心,跟他在一起真的好快樂,連天上的浮雲都好像在微笑,啊,空氣是粉紅色的,她呼吸到的……是幸福!
「壞丫頭!看來我一定要給你一點教訓,讓你不敢太囂張。」
他捧起她的臉,以最快、也是他最喜歡的方式讓她無法再大笑——深深吻住那嬌女敕如花的唇辦,吻得非常強悍。
細雪紛飛中,一對有情人吻得難分難舍,氣溫很低,天氣好冷好冷,但,緊緊相依的心,卻是無比滾燙!
久禾書苑料丫juh改xtcon久禾書苑-,j-1.1-回到台北後,雖然杜惟剛很希望采瑜搬去跟他一起住,不過,她還是堅持自己找個套房租下來。
她覺得不管兩人再如何熱戀,結婚之前最好還是保持一點距離,有各自的生活空間,距離有時會帶來微妙的美感,讓戀情更加甜蜜。
因為她很堅持,杜悱剛只好先讓步了,不過,采瑜的租處離他住的地方很近,這一點倒是讓他很滿意。
離婚的事,采瑜終于找個時間回高雄老家,對父母親坦承一切。
乍听這個訊息,疼愛她的雙親當然非常震驚,父親還氣憤地想立刻北上找張世欽算帳,居然敢如此虧待他的寶貝女兒?可采瑜耐心地向爸媽解釋,既然張世欽已經變心,那婚姻就完全失去意義了,沒有追究責任的必要,她的確很痛苦,可在朋友的支持下,也慢慢熬過來了。
她認為,既然感情己已完全變調,婚姻也不可能繼續下去,那就快刀斬亂麻吧!
問題發生了,就是要面對它、解決它,然後,完全地放下它,不能一直困在痛苦牢籠中。
她還告訴爸媽,去日本散心後,覺得天地之間還是很寬闊的,她會好好珍惜自己,讓自己活得更好。
女兒耐心地解釋,再加上他們看到女兒的確氣色紅潤,沒有他們最擔心的消沉狀,孟家夫婦總算慢慢平靜下來,他們只告訴女兒一句話,往後不管發生任何事,都要第一時間回家,不要一個人獨自承擔痛苦,爸媽永遠會是她最有力的依靠。
采瑜很感謝雙親的體諒,不過她沒有提起杜惟剛的事,她覺得現在就和爸媽說這些實在太快了,老人家很難接受這麼突然的訊息,還是過一陣子再慢慢透露吧。
這天,杜惟剛跟她約好下班後要來她家吃火鍋。
打卡下班後,采瑜很興奮地先沖去超市買了幾樣必備的火鍋料,看到有剛到貨的新鮮水果,她也挑了幾樣,大包小包地提回家。
到家後,她換上輕便的家居服,洗個手、系上圍裙,開始處理食材,把東西都放在料理台上,先把葉萊類拿出來仔細清洗,再把冰箱里的牛肉拿出來解凍。
然後她開始布置餐桌,把在IKEA和杜惟剛一起挑選的整套日式和風餐具拿出來,這組碗盤做得非常古樸精致,用餐時心情也會感到愉快。
把碗盤和筷子都擺好,采瑜又靈機一動。「對了,飲料!」
她哼著歌斟上兩杯白酒,這是她和惟剛都喜歡的一款酒。采瑜不禁覺得系上圍裙一邊哼歌的自己好幸福喔,原來做家事的感覺這麼棒,一切只因為,她在等待心愛的男人。
門鈴響了,她趕緊前去開門,杜惟剛一進門就摟著她親吻她的臉頰。「老婆,我沒遲到吧?「另一手拿著一束嬌女敕的紫桔梗。
「沒有,你很準時。」她笑著接過桔梗,嗅聞花的芳香,杜惟剛是個很浪漫的男人,每次來她這里都會帶束花給她,有時是香水百合、有時足含苞待放的玫瑰,或是俏麗的鈴蘭花。
走講屋里,杜惟剛動作自然地月兌掉西裝外套,解開襯衫領帶。「下午和客戶出去打小白球,流了不少汗,我先去沖個澡吧。」
他熱門熟路地往浴室走去,他常常在這里過夜,衣櫥里都有他的衣物。
采瑜拿著玻璃花瓶把花插好,就听到杜惟剛在浴室里喊著︰「小瑜,沒有沐浴乳了。」
不會吧?她很納悶,昨天洗澡時看到好像還剩下半瓶……不過,也許她真的記錯了。
她趕緊找出新的沐浴乳,進入干濕分離的浴室,輕推開淋浴問的玻璃霧門。
「我拿來了,接好。」
杜惟剛一手按過沐浴乳,另一手卻握住她的手腕,強悍地把她拉進去。
「啊—」突然被拉到噴出溫熱水花的蓮蓬頭下,采瑜忍不住大發嬌噴。「放手,你做什麼啦,我全身都濕了!「計謀得逞的他放肆地笑著,笑容很邪惡,「你濕漉漉的樣子好性感喔!寶貝,我好想你,今天一整逃詡在想你,尤其下午打小白球時更加想你!真想甩開那一群人趕快沖到你身邊,我不想去上班,只想和你窩在家里,盡情地在床上滾來滾去,滾累了就睡,睡醒了就繼續滾。「這才是快樂人生嘛!
她嬌羞笑著。「你真是大!」她不知道他「這方面」的需求居然這麼人,可是,他非常體貼她,每次都讓她先得到滿足,再徹底放縱他的。
而且,因為他超級喜歡她穿上日式睡農的「強烈效果」,在日本玩的時候,他真的訂購了好多睡衣,直接寄回台北,每晚不是賴在她這里,就是把她拐去他家留宿,還要她一定得換上日式睡衣,然後再盡情地與她糾纏……采瑜常常覺得自己足「誤上賊船」,只是,上了賊船的她,同樣也愛海盜頭子愛到昏頭轉向。
「對,我就是!」杜惟剛笑得更猖狂,像是一只野獸。「你的男人餓了,女人,你要負責喂飽我!」
采瑜笑著閃躲他落下來的吻,「既然餓了就去外面吃火鍋啦。」
「火鍋有什麼好吃的?就算山珍海味也比不上你,我、要、吃、你!」他黑眸發亮。「你好美,美得像是小妖精……喔,你太迷人了……」
頭發全濕的她有著一對水注注的勾魂雙瞳,半濕的衣衫反而勾勒出她的曼妙曲線,還看得到她紫色的蕾絲,比全果更加誘人。
溫熱的水霧下,他將她壓在牆壁上,饑渴地狂吻她,就在她衣衫半褪的狀況下又徹徹底底地愛了她一回,整個淋浴間充斥著男人的粗吼和女人嬌媚的申吟,兩人都得到極致的歡偷……等到兩人都擦干頭發,並換上干淨的衣服,已經隔了一個小時,本來可以早一些,不過,有個壞蛋在浴室里瘋狂還不滿足,吹頭發時,又一把摟位采瑜,將她壓在大床上,發動一連串的魔力攻勢,更盡情地佔有她……所以他們現在才回到餐桌前,開始「遲來的晚餐」。
可能是因為有做「全身運動」的關系,杜惟剛俊挺的臉龐看起來真是神情氣爽、容光煥發,胃口也很好,一連吃了不少牛肉和海鮮,當然,采瑜也吃了不少,因為她坑邛翻了,必須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