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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忍者幫幫忙 第二章

作者︰子澄類別︰言情小說

「巫毒女圭女圭……巫毒……」洗完澡,盤坐在床上使用筆記型電腦,葉惟蓁小心的在鍵盤上打下幾個字並按下搜尋鍵,很快的,螢幕上便秀出許多網址,全都是有關于巫毒女圭女圭的網頁。「嚇死人了,這麼多喔?隨便找一個看看好了。」

隨手點了個網頁進去看,各式各樣可愛的巫毒女圭女圭躍上螢幕,她眨了眨眼,認真的尋找起夏宜婷所說的那種女圭女圭。「偷心忍者……偷心……」

「你在忙什麼?」

「啊!」突地一個聲音由她身後揚起,嚇得她放聲大叫!

「吼∼∼你干麼啦姊?人嚇人會嚇死人耶!」跟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葉惟筠當真被她莫名其妙的反應給嚇到。

「小筠?」看清來者,惟蓁這才放松緊繃的神經,「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突然跑到我房里來。」

妹妹惟筠步上她的後塵,如當年的她一樣考上台北的大學,由于她也在台北,這回老媽可沒興致再演一回「十八相送」,反正一回生二回熟,直接將惟筠打包丟到台北來給她,因此惟筠現在和她同住。

「你難得早一點到家嘛,我再不來看看你,怕有一天連我姊長成什麼樣子都忘了。」葉惟筠打趣道,撒嬌的撲上她的床,成功的在彈簧床上制造一波小地震。

惟蓁啞聲失笑,一手穩住腿上的電腦,一手輕模惟筠的頭。「哪有這麼夸張?」連加了好幾個禮拜的班,若不是因為明天大伙兒還得上班,恐怕聯誼會也難像今天這樣早早散會,在十點半之前就到家,難怪惟筠會感到孤單。

都是她這個做姊姊的不好,完全忽略了妹妹的存在及心情。

「就有這麼夸張!」惟筠嘟起嘴,霍地眼尖的注意到她正在閱覽的網頁。「姊,你也喜歡巫毒女圭女圭喔?」

真新鮮耶!她一直以為姊從來不會去注意那些流行的小玩意兒,沒想到姊竟然也難逃巫毒女圭女圭的魅力?!

「呃……不是啦,是宜婷要我有時間看看。」真要命,她怎能在妹妹面前承認,自己因為心儀學長才來尋求巫毒女圭女圭的幫忙?她還得維持做姊姊的面子呢!

「真的嗎?」狐疑的睞了她一眼,惟筠根本不相信她。「不會是姊姊有喜歡的人了,所以宜婷姊才要你找巫毒女圭女圭來求願吧?」

「你、你別亂說喔!我哪來什麼喜歡的人?!」惟蓁震驚的瞠大雙眼,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泄漏了真實情緒。

「姊,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有喜歡的人很正常好不好?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麼可能沒有喜歡的人?」惟筠覺得姊姊太大驚小敝了。「你這樣不行喔,老媽會擔心捏!」

「關老媽什麼事?」想起她那愛哭成性的老媽,惟蓁便感到頭痛。

「我要北上的時候,老媽就給我一個任務,要我注意看你交男朋友了沒?如果沒有,千萬得幫你注意你身邊有沒有條件不錯的男人。說穿了,老媽只有一個企圖,就是要你早早嫁出去啦!」惟筠舒服的躺成大字形,完全沒有隱瞞的實話實說。

「都什麼時代了,女人不一定要嫁人的。」她並沒有太大的意外,只是淺淺的嘆了口氣。

老媽是個傳統到不行的舊式女人,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觀念,在她腦子里就像被定了型的石膏般難以改變。

她不是企圖改變老媽的觀念,而是她只想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如果那個人一直沒發現她的情意並接受她,她寧可一輩子不嫁。

一個人輕松自在有何不好?總比嫁了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一輩子為了責任而被套牢在名為「家庭」的小框框里好。

「你敢說就到老媽面前說,我可不敢。」惟筠很「俗辣」的搖搖白旗,她最怕老媽掉眼淚了,很可怕,比洪水還恐怖。

「再說吧,以後的事誰知道?」她淺嘆一口,一點都不想在這時候討論這個話題,徒增傷心而已。

「姊,有喜歡的人要說喔,我可以幫你追啊!」家里就她們姊妹倆,她不挺姊誰挺姊?她眼巴巴的望著惟蓁。

「你顧好自己的學業就好了啦,姊的事姊自己會處理。」大學課程很重的,她是過來人,清楚得很。

「好啦好啦。」惟筠咕噥了聲。

懊才怪!姊一定有什麼心事不肯說……

既然如此,她就去找最愛講話的宜婷姊,宜婷姊一定會告訴她,老姊到底有沒有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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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忍者」擺在包包里快兩個禮拜了,半點動靜都沒有,倒是戚毓剛和何蘇菲似乎感情回溫,不經意還會听見兩人惡心肉麻的「熱線你和我」。

日子一如以往般的過著,加班的日子仍舊令人憎恨的持續下去,葉惟蓁雙眼酸澀的起身為自己沖了杯咖啡,並貼心的為每一個同事各準備一杯。

「謝謝,有你真好。」黎志浩眨了眨熊貓眼,感動的泛起淚光。

「志浩學長,你嘴巴真甜。」她笑眯了眼,感覺不再那麼疲累。

「那是一定要的啦!」黎志浩哈哈大笑。

「那你忙,我還得端咖啡給毓剛學長。」雖然戚毓剛負責的是跑業務的工作,但工作一多,他也一樣得配合加班做案子,正所謂校長兼工友,沒能幸免。

「他不用了啦,那麼關心他做什麼?」黎志浩打趣道。

「喉∼∼志浩,小心我們去跟總監告狀。」其他同事也都紛紛停下手邊的工作,放松心情加入兩人的對談,享受惟蓁為他們準備的咖啡。

「誰不知道惟蓁對大家都好,怎麼可能獨漏總監?」

「而且惟蓁是總監的直屬學妹耶,怎麼可能大家都有咖啡,獨獨漏掉總監?」其余同事不給面子的噓他。

「欸,我講一句,你們講幾百句,會不會太超過了點?」他可沒在廁所里丟石頭,怎會引起公憤咧?

「誰叫你耍小白?」

黎志浩莫名其妙地問︰「什麼是小白?」

「哈哈哈∼∼」所有同事哄堂大笑,整間辦公室里鬧烘烘的。

「笨耶你!小白就是白目啦!」

「神經病,白目就白目,講什麼小白?」黎志浩感覺好糗。

趁著同事們聊得愉快,惟蓁淺淺一笑,悄悄的將咖啡端往總監室。

「毓剛學長,休息一下,喝杯咖啡吧!」她小心的將咖啡放到那張桃木桌上。

「嗯。」放下手邊的滑鼠,戚毓剛疲累的揉揉眉心。「你來得正好,我正想喝杯咖啡。」

「大家都累壞了。」她明了的點點頭。

啜了口香醇的咖啡,他突然沒來由地問︰「小蓁,你會不會覺得我過度壓榨你們了?」

「啊?」這問題怎麼回答?感覺好像有那麼點陰謀味,該不會又是學長想小整她才想出來的問題吧?她繃起神經,謹慎的覷著他。

「啊什麼啊?要是我的問題成立,或許我們就該再增加人手。」他饒富深意的睨她一眼。「我記得你妹妹不是上來台北和你一起住,她難道都沒抱怨你每天加班嗎?」

「有啊。」難得他終于開竅了,不只她,全體員工的體力都已經到達透支的臨界點,再不增加人手,「過勞死」這個名詞,恐怕會在他們的辦公室里成為動詞。「我想大家都會很高興你再增加人手的。」她委婉的應道。

「……你上回想跟我說的就是這個?」他想起半個月前她曾提過「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當時她該不會就想叫他再征人了吧?若真是如此,她這半個月不就被操得「生不如死」?

「嗯?」她愣了愣,每天忙得暈頭轉向的,她已經完全忘了那回事。

「上次你不是說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而我叫你別說的那個?」他試著提醒她。

「喔∼∼」她想起來了,可那跟公司增加人手的事,一點關聯都沒有。「嘿嘿,不是耶!」她尷尬的干笑兩聲。

「是嗎?」不太相信的瞪她一眼,他突然反常的想追根究底。「那麼你上回究竟想跟我說什麼?」

「呃……也沒什麼啦!」她低下頭,忽然不太敢看他的眼。

其實那時她本來想跟他說,要是他感覺蘇菲還不錯,就趕緊定下來,也好讓她死心;但現在或許是「偷心忍者」給了她一點希望,讓她變得貪心起來,竟不想他就此安家立業……

他挑起眉尾,起身走向她。「小蓁,你什麼時候學會對我隱瞞了?」

「我、我沒瞞你啊!」她心虛的回避他的眼。

「是嗎?」他根本不相信,霍地伸手抬高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看著我的眼楮說話,我就相信你。」

「毓剛學長……」她怔愣的凝著他,心髒跳得好快。

她從沒和他這般接近過,她甚至可以聞嗅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味及淡淡的煙草味,還有他灼熱的體溫……天,她感覺自己快要昏倒了!

「說啊。」戚毓剛也是頭一回這麼近距離的看她,這讓他感到十分新鮮。

她有張小巧的瓜子臉,細長的眉一如她溫順的個性,服貼在她光潔的眉骨上,長長微鬈的睫毛像把扇子似的搧啊搧,惹人憐愛般的微微顫抖,那張小而微啟的紅唇襯得剛剛好——莫名的,他感到下月復一緊,這令他感到震驚!

他怎會對一個像妹妹般的女孩產生這種不該有的?!震驚之余,他忙不迭的放開她圓潤的下顎。

「學長?」她松了口氣,卻又對他的反應感到不解。

「沒事了,我還有稿子要做,你去忙吧!」他的腦子糊成一團,壓根兒忘了自己為啥觸踫她的下顎,也忘了自己在問她什麼問題,總之一切都亂了!

「喔。」一股濃烈的失望竄上心頭,她咬咬唇,刻意拉起僵硬的淺笑。「那我也去忙了,一起加油喔!」

「嗯。」他輕應一聲,沒有再回頭看她。

葉惟蓁輕輕拉開門扉退了出去,心頭漾起苦澀——明明兩人是這麼接近,為何就像這道總監辦公室的門將兩人隔開?

難道她永遠都無法觸踫到他的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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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失誤……不,千萬別這麼說,我會親自登門向你們經理道歉,謝謝您通知我,謝謝!」掛上電話,葉惟蓁全身像虛月兌了似的癱在椅子上,閉上眼重重吐了口氣。

懊不容易快結束一天的工作,沒想到在臨下班之際,竟接到這通麻煩的電話,教她想準時回家的願望再度破滅,令她覺得懊惱又沮喪。

「怎麼了?是哪個case出了問題嗎?」黎志浩在一堆稿件中抬起頭,過多的工作量讓他灰頭土臉,成堆的稿件幾乎將他掩埋。

「還不是信銓?稿子改來改去不說,文案一下要刪,一下要加,弄到後來印懊了才說少一些附注說明文字,他們的業務經理非常生氣,所以負責DM發包的行政部小姐才打電話給我,要我到他們公司向他們的業務經理道歉。」她疲累的揉揉後頸,感覺體力透支得差不多了。

「信銓?」黎志浩的眉心蹙了起來。「還是讓毓剛去吧,他是公司的負責人,由他去也比較有誠意。」

「不用了,信銓的案子是我接的,稿子也是我做的,要學長去似乎說不過去。」她慵懶的應道,拿起電話打給信銓的業務經理。

黎志浩沒再企圖說服她,但一對耳朵卻仔細的听清她和對方約定的時間和地點。

這女人笨笨的,他之所以叫她別去,是因為信銓的業務經理名聲不怎麼好,听說曾經對和他談生意的女業務毛手毛腳,甚至和公司里的女職員搞出不倫關系,因此他才會要毓剛走一趟,沒想到卻被她拒絕了。

雖然惟蓁沒有天香國色,但還算清秀可人,更重要的是,她是戚毓剛最寶貝的寶貝學妹,萬一出了什麼差池可不得了!于是他偷偷記下惟蓁和對方約定的時間地點,趁著惟蓁講完電話到洗手間的空檔,悄悄的撥電話給在外跑業務的戚毓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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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遲到了。」來到約定的地點,在服務生的帶路下,找到坐在包廂里的信銓業務經理盧義男,葉惟蓁拍掉身上的雨滴,有禮貌的先行道歉。「突然下雨了,路上有點塞,所以……」

「沒關系,坐。」盧義男原本不甚清醒的三角眼,一見到她,整個都亮了起來。「听說葉小姐你找我?」

「呃,是這樣的,我們公司為貴公司印制的DM漏掉一些說明文字,造成貴公司的困擾,真的很抱歉。」唉,她之所以討厭面對客戶,就是因為要將話講得文謅謅的,好累。

「沒關系,最多我們再央請貴公司幫我們設計一張小貼紙,再貼到DM上就可以了。」涎著笑,他對她可是超禮遇,平常要是遇到這種事,他早就開罵了,哪還可能這麼客氣?

不過因為這個女人他看得順眼,凡事都好談,就算要他將所有的DM退回去重印都沒問題,所有費用由他公司吸收,他來做決定就可以了,只要她夠上道……嘿嘿!

「真的嗎?」有了他的保證,葉惟蓁大大的松了口氣。「我一定盡快將您要的貼紙印懊,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還可以幫忙找貼貼紙的代工,謝謝盧經理的諒解,謝謝!」還好他沒刻意刁難,這讓她的心情開朗許多。

「別這麼客氣,來,你想吃點什麼?」盧義男毫無預警的往她身邊坐去,順勢貼靠得極近。「這里的蟹黃沙拉很不錯,還有紅燒龍蝦、清蒸蟹腳……」

「盧、盧經理?」她驚訝的挪動自己的位置,可不管她怎麼往旁邊移,他就是緊貼著她,令她感到很不舒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我說過別跟我客氣,叫我義男就可以了。」盧義男似乎感受不到她的害怕,一只魔手冷不防的覆上她的大腿。

她狠狠的抽了口涼氣,驀然明白自己遇上什麼樣的麻煩。「不,我想您誤會了盧經理,我純粹是來跟你談DM的解決方法,並不是——」

「欸,大家都是在社會上混的,別這麼假矜持。」盧義男根本不接受她的拒絕,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感到興奮,嘴邊掛著邪婬的笑意。

「盧經理,請你自重!」她嚇壞了,強自壓抑不斷打顫的牙關,雙手用力的推擠他,並注意包廂的門和自己之間的距離,開始計算自己逃跑有多少成功的機率?「我真的只為公事而來,絕對沒有你以為的那種意思!」

「你這麼說,未免太不上道了!」盧義男板起臉,或許是被她過于正經的態度搞得有些惱羞成怒,微眯的眼帶著狠戾。「看得起你是給你面子,不然你以為我干麼專程跑這一趟?出錯的是你們公司,所有損失合該由你們公司承擔,你別給臉不要臉!」

她窒了窒,開始盤算著自己吸收那批DM的所有成本。那不是筆小數目,也不是她一時間拿得出來的金額,但她斷不可能為此就淪為這惡棍的玩物!

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她都要逃離這里。

「我們都是文明人,凡事得講道理。」她被盧義男逼得節節後退,離包廂的門越來越遠,情緒也變得越來越緊繃,她甚至考慮萬不得已,她要放聲尖叫引來服務生救她。

「我就是道理,你听我的就是了!」色膽包天的盧義男將她逼到牆角,不理會她花拳繡腿的蹬踢和抗拒,大掌不由分說的攫住她的細腕,嘟起令人作惡的嘴就想強吻她——

「啊∼∼救命啊!你放開我!」她不斷閃躲著他的攻擊,緊繃的情緒全然崩潰,她放聲尖叫,期盼著有人能來救她。「救命!救命啊∼∼」

「別叫了,不會有人來的。」盧義男興奮的狺狺低喘。

他已經交代過這間餐廳的經理,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能進來「打擾」他,況且這間包廂的隔音設備不錯,有好幾次他都在這個地方一逞獸欲,他可是放心得很!

發現自己的尖嚷無法引來任何救援,她失控的用力蹬踢、抗拒,不惜弄疼了自己的手腳,卻怎麼也阻止不了他的逼近,絕望之余,她只能用力吼出腦子里唯一浮現的人影。「不——救我!救我——毓剛學長救我——」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恐懼殺死了她敏銳的神經,她不斷的捶打著那不要臉的,哭啞了嗓子。

就在盧義男發狠的撕裂了她的上衣,並意圖扯開她褲子的鈕扣之際,壓在她身上的所有重量瞬間消失!

她如釋重負的揪緊自己被撕得破爛的領口,顫巍巍的蜷伏在牆角發抖,耳邊清楚的听見類似槌打沙包的聲音,連忙用手背拭去淚水,愕然瞧見一個個有力的拳頭不斷落在那意圖欺負她的盧義男身上,而那施暴者竟是……毓剛學長?!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戚毓剛一拳又一拳的打在盧義男的月復部、胸口,只差沒連腿都用上,狠狠的踹他兩腳!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毓剛學長像要他的命似的往死里打,再這麼打下去,絕對會出人命的。

她又驚又怕的擠出全身的力量朝他吼道︰「別打了毓剛學長,再打下去會死人的!」

「你敢踫她?你該死的竟然敢踫她?!」戚毓剛完全沒听見她的聲音,也沒听見盧義男痛苦的哀號,他就像只搏斗中的野獸般打紅了雙眼。「我把她當寶,你敢把她當草?你活膩了你!」

「毓剛學長,別再打了,別打了,求求你!」發現他完全不顧她的叫喊,她吃力的拖著酸疼的身子,猛力抱住他的腰。

「你在說什麼鬼話?這家伙用他的髒手踫你,你竟然還為他求情?!你有沒有腦子啊?」腰部被她環抱住,為顧及她的安全而讓他的雙手稍受控制,但他仍憤恨的補上兩腳,直將盧義男踢跪在地板上。

「我不是為他求情,我是不希望見到你因為我吃上任何官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