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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達令 第八章

作者︰子澄類別︰言情小說

「唔……」童禹恩沒料到凌昊煒會突然吻她,她無助地將雙手抵住他胸口,他的心跳透過她柔軟的小手直接傳送到她的心髒。

「笨丫頭,把嘴張開。」他兩只手臂撐在門板上,將她緊緊圍在雙臂之間,讓她無處可逃。

這丫頭怎麼這麼笨,做都做過了,還不知道接吻得張開嘴才行!?

「嘎?」她愣了愣,愕然地張開唇,正好讓他有人侵的機會。

爆溜的舌在第一時間竄進她溫熱的口腔,他恣意挑逗她的丁香小舌;連著幾日沒踫她,加上維爾出現所造成的心理威脅,讓他有股說不出的心煩意亂,他知道自己這次真的陷下去了,陷在這丫頭清純無瑕的天真里。

童禹恩虛軟地靠在門板上,他的唇、舌炙熱得令她頭腦發昏,起伏的胸口隔著她的手掌緊壓著她的胸部,讓她的雙腿幾乎使不上力……

「凌、凌大哥……」趁著換氣的空檔,她氣喘吁吁地低喃。

「想我嗎?」他好想她,想她的甜美、想她的溫順,更想她柔軟勻稱的嬌軀。

她臉紅心跳地輕搖著頭,避開他灼人的眼光,不知怎麼回答這個羞人的問題。

「不想我?」他的黑眸瞬間黯沉下來,心頭又泛起那股莫名的酸楚;只不過現在那股莫名的情緒有了名字,它叫做「嫉妒」。「是因為你心里有了別人?」

懊死!他竟然無法抹去維爾撫模她發絲的那一幕,那讓他焦躁難安,更多的是——心痛!

「別人?」她瞳大了眼,不懂他的指控從何而來。「誰呀?」

「你心里有數。」他咬了咬牙,以為她故意裝傻。

「人家真的沒有!」他怪她工作粗心,她認;怪她學習不認真,她也認;但惟有這種莫名其妙的罪名她不能認。

「沒有?」他瞟了她一眼,手指掐住她的下顎,讓她直視他的眼楮;人類的眼楮最不會說謊,他要確定她心里真的沒有別的男人!

「沒有、沒有、沒有!」她被逼急了,連喊了三聲否認。

他泛起滿意的微笑,修長的手指以指月復揉搓她細致的臉頰。「沒有別人,有沒有我?」他將額頭抵住她的額,鼻尖磨蹭著她可愛的鼻子。

如此親昵的舉動、如此令人害羞的問題,讓童禹恩臉上的紅潮毫不客氣地一路竄下脖子、胸骨,甚至連兩只耳朵都難逃被渲染的命運;貼在他胸膛上的小手又羞又窘地縮成小拳頭,卻因此而摩擦他胸口敏感的肌肉——

「呃——」他陡地閉上眼,難抑地輕吟出聲。

圓圓的大眼楮因這暖昧的聲音而猛地眨了兩下,童禹恩這下子可更窘了,她現在恐怕連腳趾頭都紅了吧?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她想試著解釋,但撐開的手掌及手指又不經意地畫過他賁起的胸肌,引來他更粗重的喘息,這會兒倒成了越描越黑。

糟了!她怎麼老忘了他是這麼敏感的體質呢?加上自己常笨手笨腳的,若讓人不小心看了去,不知內情的人搞不好還會誤以為是她故意勾引他呢!

「禹兒,你真不乖!」溫醇的嗓音听不出來是責備還是寵溺,他霍地將她攔腰抱起——

「啊!」童禹恩嚇了一大跳,兩只腳懸掛在他的胳臂上,她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放我下來!」

凌昊煒抱著她往套房走,一腳踹開套房的門板,像陣旋風似地閃進房里。

「凌大哥!」這下子她可弄懂了他的意圖,她嬌嗔地喊道。

「知道知道,放你下來嘛!」他嘻皮笑臉地將她放在床上,順勢大咧咧地壓在她身上。

「不要啦……」她噘了噘嘴,驀地一陣委屈,馬上就紅了眼眶。

男人都是這樣的嗎?早上還惡狠狠地訓人家一頓,轉個身,又死皮賴臉地對她又親又哄,難道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檔子事嗎?

她不是不願意,也不是故意吊他胃口,她只是不要讓兩人的關系變得如此輕浮,他對她又沒有感情……

斗大的淚珠就這麼毫無預警地掉了下來,她總算弄清楚自己的想法了;她對他不只是崇拜,更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愛上他了,愛上她的老板、好朋友的哥哥——

看到她一瞬間霍地落下淚,他的心有說不出的擰疼。她為什麼哭?是不想再跟他在一起?明明前幾天還在他懷里輕喘申吟,為何今日就變了?

「怎麼哭了?」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卻暗自埋怨能擁有她的時間為何這麼短?短暫到令他措手不及!

她搖著頭,眼淚卻掉得更凶了。

他陡地起身坐在床沿,臉上布滿陰霾、煩躁的線條。

「凌大哥……」她粗魯地抹去淚珠,微抬起身瞅著他的背影。

「你喜歡維爾嗎?」那張漂亮的混血臉蛋不期然地躍上腦海,黑黝的眼瞳迸出藏不住的妒意,他酸楚的咬牙問道。

「維爾?」她不明白他為何問起維爾,但她仍誠實地回答。「他很好。」

「很好?」她的話像把利刃,狠狠地戳進他的胸口。「所以你選擇他?」

選擇?童禹恩真的亂了,他這是哪一國的問話?他們之間怎麼好像比自己跟維爾更難溝通?「我不懂你的意思……」

「真的不懂嗎?」他扒了扒頭發,努力壓抑住心痛的感覺。「他年輕,而且以他出色的外表,在演藝圈可以有很杰出的表現,前途更是無可限量——」

他一定是瘋了!竟然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稱贊他的情敵,這不是擺明了把她往外推嗎?他真的舍得嗎?

他的大手緊緊地攀住床沿,他知道自己這麼做很蠢,可是……他是真的喜歡她,如果她喜歡的人真的是維爾,那麼,讓她跟真正喜歡的人在一起,她才會真的幸福,而他——他無所謂的

他才剛陷下去,一定可以很快爬出來的!

「是啊,憑他的條件是有資格在演藝圈闖出一片天。」她很認同,可是那卻與她無關。

凌昊煒深吸了口氣,感覺血液正一點一滴地瀝佚。「你真的很聰明,懂得選擇條件最好的男人——」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她終于發現他字字譏諷,心驚地坐起身問道。

「沒什麼意思!」他粗聲粗氣地應了句;情勢走到這個地步,明知自己不該再留在她身邊,卻仍貪戀地想多留一會兒。「這是你的權利,你有權選擇最好的!」

童禹恩白了一張小臉。他怎能誤會她?除了他,她再沒別人了呀!

「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她無限委屈,咬著唇低喃。

「哪里奇怪了?」他也很受不了自己這個陰晴不定的樣子,可是他一想到她喜歡的是別人,這副怪脾氣就是無法控制地竄出頭!

「你早上對人家那麼凶,現在又……」哎呀,她的口氣好像怨婦哦!

「我凶?!」他忍了半天的脾氣終于爆發出來。「如果不是你跟維爾眉來眼去,我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對你發脾氣?」

童禹恩瞳大了眼,她指著自己的鼻子,小嘴張得大大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她什麼時候跟維爾眉來眼去?他分明就是誣賴她嘛!

「算了,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他嘆了口氣,反正沒希望了,就算他認了又怎麼樣,頂多讓她笑兩聲,也許以後還可以當朋友。「我承認是我小心眼,不該看你跟維爾說話就眼紅,可是我——」

「你?」童禹恩見他突然停了下來,她的心狂跳著,驀地有絲期盼;她緊張地屏住棒吸,等待他將未竟的話說完。

「我、我……我……」他鼓起勇氣想告白,說了半天卻只說了個「我」字,一點進展都沒有;他泄氣地往後一躺,氣餒地瞪著天花板。

「凌大哥……」童禹恩何時曾見過向來意氣風發的他,有如此灰心的表情,她擔憂地輕喊著。

凌昊煒轉頭看向她,深邃迷人的眼瞳里映著她的身影。

輕輕執起她的手,靠在頰邊摩挲。「我只能當你的凌大哥嗎?」這不是他要的結果,但如果這是她的決定,他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童禹恩咬著下唇,這個問題她還是沒有辦法回答。

人家說愛情這種東西,先愛上對方的人就輸了,更別提愛得比對方多;現在的她是輸家,當然他怎麼說就怎麼算嘍。

「我真不想當你的凌大哥……」他又嘆氣了,打從心里覺得無力。

「你……說清楚一點好不好?」他說了這麼一大堆,她卻越听越糊涂,可能她真的很笨,不然為什麼老是搞不懂他的意思?

「說清楚、說清楚,我都承認自己喜歡你了還不夠嗎?」他豁出去了,反正丟臉是丟定了,不差這一回!

「你說……什麼?」她傻愣愣地瞪著他,以為自己幻想過度才會產生幻听。

「你……」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對心愛的女人告白,得到的竟是這種反應,他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不接受就算了,何必挖苦我?」他苦笑,索性再坐起身準備離開,省得看了一顆心痛得半死!

「不!」她伸出手臂緊緊抱住他的腰。「你不說清楚就別走。」

「放手!」凌昊煒吸氣再吸氣。該死!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對他有多大的影響力嗎?他不是聖人,她這樣抱著他,難道就不怕他變成野獸?

「不要!」她用力地將他推倒在床上,一邊溫柔地吻著他,一邊將他掛在床頭的領帶拿來綁住他被她高舉過頭的雙手,並用自己的身軀企圖壓制他。

「你這是做什麼?」他竟然被她的吻給迷惑,還被她控制住自己的行動。

「我要你說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我?」這個答案對她很重要,事關自己一輩子的幸福耶,怎能不問個清楚明白?

「你……不說!」這種話說一次已經夠肉麻了,他怎麼好意思再說第二次;而且萬一她真的心系別人,那他這輩子不是毀了?

「說!」她像個女霸君,一跨坐在他的月復部上。

「不說!」說不說就不說,男子漢有男子漢的堅持!

「真的不說?」她的大眼溜了溜,驀地閃動惡作劇的光芒。

「打死都不說!」他咬著牙,狼狽地瞪著她。

「你不要後悔哦。」她揚起嘴角,露出兩顆小雹牙。

「你……我可警告你,別亂來——」她話中威脅的意味極濃,他雖然出聲警告,微顫的嗓音竟有絲掩不住的興奮!?

「嘿嘿,你認命吧!」童禹恩扳了扳指關節,即使不像電視里那般能發出喀、喀的聲響,但氣勢上也夠嚇人的了。

「你想做什麼?」凌昊煒吞了口口水,只是單純地看著她這般模樣,他渾身的毛細孔竟全都忍不住地收縮起來,皮膚表面泛起一顆顆雞皮疙瘩

「沒什麼。」她無害地笑著,哪會有什麼事,不過是「嚴刑逼供」罷了。

她伸出雙手在他瞪大的眼前晃動十指,在他的注目禮之下,將她溫熱的小手捂著他的眼,順著他濃密的眉滑向兩旁,在他耳後輕輕揉撫,然後順著下顎的弧度緩慢地滑下他的頸項,若有似無地流連在他的鎖骨——

「禹兒!唔……該死!你、啊——」他掙扎地扭動身體,喉嚨控制不住地申吟出聲;但因雙手被束縛住,他完全施展不開身手,更遑論閃躲她的存心攻擊。

「舒服嗎?」她玩上了癮,手指頑皮地解開他白色襯衫上每一顆鈕扣,用手掌貼住他堅實的胸肌,緩緩地撐開襯衫——

「夠了!呃……」他緊咬著牙關,難耐地弓起身體,激動的程度將坐在他月復部上的她高高拱起。「快放了我!你——」

「你真的很敏感耶。」她舌忝了舌忝唇辦,感覺自己的體溫也漸次高升。

「禹兒!」他尖銳地抽著氣,雙手因過度扭動,綁縛的領帶竟被他以蠻力扭松了;他掙開那條該死的領帶,倏地一個大翻轉,狂猛地將她反壓在自己身下。

「你……你怎麼解開的?」童禹恩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原本就不小的眼楮在此刻更是黑白分明。

凌昊煒挑起眉,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鼻翼因急遽的喘息而賁張。「你說呢?」

「好可怕,你有蠻力……」原來男人的力氣可以大到這種程度,太驚人了!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他壞壞地抽起適才綁在他手上的領帶,一下子把她的雙手高舉過頭,依樣畫葫蘆地纏繞上她縴細的手腕。「嗄?」童禹恩這才想到自己的「惡行」,她干笑兩聲,企圖蒙混過關。「你大人有大量,不計小女子過……」「我不是什麼‘大人’,我只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加強語氣,修長的手指按壓揉撫她的紅唇。「嗯?你剛才是怎麼對我的?」

童禹恩這次可不敢再亂動,只是胡亂地搖著頭。

「需不需要我來提醒你?」他的手指滑下她弧線優美的下顎,沿著她白皙的頸骨緩慢游移。「壞丫頭!」

這是她逼他的,這次他不會再松手了,就算她想的是別人,他也要無所不用其極地把她搶回來!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凌大哥,我下次不敢了……」雙手被反制,她可憐兮兮地哀求著,她終于知道被人綁著是種多麼令人心虛的感覺,難怪他那麼生氣。

「下次?還敢有下次?」黑眸里閃著危險的訊號。

「沒、沒有了,不會再有下一次……」童禹恩羞極了,她想翻身背對他,卻總是不得其法。

「壞丫頭,來不及了。」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他想收手也來不及了。

他俯,濕滑的舌舌忝舐著她敏,感的耳廓,濃濁的鼻息噴拂在她耳際,誘發她陣陣難耐的戰栗……

「凌大哥……」每次他一踫她,她就像坨被火煎烤的女乃油,無力阻止地一寸寸融化在他純熟的挑逗里——

「我不要做你的凌大哥,」他滑下她柔致的頸項,「我要當你的愛人……」

童禹恩微眯著眼,水眸漾著迷醉的流光,她不斷扭動身軀,斷斷續續地嬌吟出聲。「啊……」

凌昊煒靈巧地解開她的長褲褲頭,極迅速地剝除依附在她腿上的布料;他隨手將長褲丟置到床下。

「嗯……不要——」她弓起膝蓋求饒,卻怎麼也甩不開他的魔手。

「真的不要嗎?」「小家伙,你又騙我了,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喲!」

「啊呀……」她急遽地換著氣,臉上泛著迷人的春潮。

「你的聲音真令人著迷。」他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我喜歡你為我吶喊,禹兒,喊我的名字。」

「不要!」好羞人吶!她無助地抗拒著。

他嘴角掛著笑痕,在她的尖叫聲中邪惡地撩撥她全身最敏感的那一點——

「凌、昊煒……」她細碎地喊著他,全身漾起難以明說的火熱,幾乎將她焚毀。

「別急,我會讓你更歡愉——」他邪惡地以拇指按壓她腿間的珍珠,引來她更尖細的尖叫。

「不要……不要了——」她嗚咽地啜泣起來,體內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不要哭……」他知道她是無法控制情潮而落淚,但不管她為什麼理由而哭,那滾燙的淚水傷了他的心。

「你壞死了——」她哽咽地指控。

「好,是我的錯。」他嘆了口氣,心疼地解開綁住她手的領帶,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那現在怎麼辦?」

她可千萬不要說她「真的不要了」,那他這極為亢奮的又該如何是好?

「什麼怎麼辦?」好不容易松開束縛,她揉了揉泛紅的手腕。

他氣惱地瞪著她,說她清純也未免清「蠢」過了頭!

「啊!」童禹恩羞紅了臉,一瞬間抽回自己的手。「你……’,

「我怎麼?」一把欲火無處發泄,也別指望他有多好的口氣了。「你可別告訴我你不做!」

再怎麼說她都是始作俑者,如果她真敢丟下他一走了之,她絕對會——會死得很難看,唉

「那你……想怎麼樣嘛!」為什麼他連罵人的,時候都那麼性感呢?唉,她如何能夠拒絕他呢?

「我想怎麼樣?」他尖聲怪氣地亂叫,凶惡地低吼。性感的唇說著露骨的話,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

「噢,求求你別再說了……」她羞赧地捂著臉,連小手都紅成一片。

「好啊!」他也不羅嗦,直接答允。「可是你得先解決我的麻煩。」他意有所指。

「你……好,來吧!」她也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不過差一道程序。

看她一副壯士斷腕的嬌俏模樣,他得意地笑了。

「那我來嘍!」說話的同時,他溫柔地挺進她體內——

「啊!你不要那麼猴急……」她想抗議,但軟軟的語調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我已經等不及了。」他強而有力地律動起來,瞬時滿室春光——

細碎的嬌吟伴隨著粗喘的呼息,交錯地充斥著小小的套房。

「輕……輕一點……」不知過了多久,她細細地低喃。

「不,這是對你的懲罰。」誰教她老愛撩撥他。「以後不準你再叫我凌大哥。」

「嗯……」她急遽地喘著氣,溫柔地配合著他狂鷙的沖刺。

一陣熟悉的戰栗由頭頂傳至下月復,他低吼地在她體內傾泄出全身的精力。「你是我的,我要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屬于我的!」

童禹恩又羞又喘地趴伏在他胸前,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