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三分情,不知是誰說過這句話,沒感情的都會吻出感情來。
從那天起,蕭毅廷和許芊茉建立了一份默契,只要在家里,他們就像一對小情侶,他隨時會抱住她親吻個不停。但只要一走出家門,他們就不會有任何不恰當的動作,畢竟他還有監護人的身分,他們還有繼兄妹的名義,人言可畏。
許芊茉不曉得這情況算安全或危險,蕭哥哥基本上不是壞人,他的嘴巴很壞,對她卻不壞,在經濟困難的情況下,他沒有拋棄她,還給她一個家,除了在他身邊,她卻無處可去。
自從第一次「下海」洗碗,蕭毅廷開始有了顧家的責任感,只要他在家就是他負責洗碗,他月兌下的髒衣服不再亂丟,會很負責的放進洗衣籃,他經常買水果回家,並負責切好水果,喂她吃完後再吃她。
漸漸的,許芊茉也習慣了這種生活,跟他接吻很舒服,有他陪伴很安心,在許多安靜的夜晚里,兩人各用一台電腦做自己的事,偶爾他會模模她的頭發,偶爾她會靠在他的肩上,兩個寂寞的人就這樣互相依偎,至于未來是如何,就等到未來再說吧。
敗快的過了大半年,許芊茉結束了高一生活,又來到漫長的暑假。
某天在吃晚飯的時候,蕭毅廷提起了一件事。「下個月是我爸和你媽的忌日,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們。」
這麼快就要八月了?許芊茉不禁感慨時間的飛逝,同時也留意到他說的是「我爸」和「你媽」,感覺非常見外。其實她不應該驚訝的,他本來就沒接受過她媽,他跟柳阿姨才是同一陣線,畢竟是親生母子,他不挺他媽要挺誰?
「好,我們一起去。」她垂下視線,想著該買什麼花比較適合。
這話題並不適合在吃飯時提出,看她眼中閃過一抹憂傷,他後悔也來不及了,只好挾菜到她碗里。「多吃點,抱起來都是骨頭。」
什麼啊?感傷的氣氛都被他破壞了,她抬頭瞪了他一眼說︰「又沒人叫你抱。」
「肥水不落外人田,我妹不讓我抱不是浪費了?」
「變態!」她忍不住罵出真心話,這男人老愛說一些低級的話,是不是天才都會少根筋,說起話來總是這麼欠揍!
他的反應卻是大笑,跳起來抱住她,還咬住她的耳朵說︰「變態哥哥來了,要把小妹妹吃掉!」
一如往常,她半推半就的任他擁吻,氣氛從感傷轉為曖昧,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生活繼續下去吧。
他從來不踫她肩膀以下的地方,唯恐一發不可收拾,但她的臉蛋、脖子和耳朵就遭殃了,被他像小狽一樣的舌忝吻著,有時她都覺得快被他吞下月復了。
當他某個興奮部位抵住她,她趕緊把他推開,心慌意亂道︰「去洗碗!」
「急什麼?你那碗才吃一半,慢慢吃,我去切水果。」他對她眨眨眼,轉身走向冰箱。
她知道吃水果就是喂食和親吻的暗號,這個變態哥哥一天到晚都在發情,難道以前沒有過經驗嗎?真不懂他為何只針對她?在和情感之間孰重孰輕?
對于這許多問題,她只是想想而已,明知問了也沒意義。
夜深了,兩人仍然分房而睡,或許有一天那道牆會成為虛設,但在那之前,還是留給彼此一些空間。
忌日這一天,蕭毅廷給自己放了假,開車載許芊茉前往一處私人墓園,那是專屬于他們家族,歷代祖先的長眠之地。
許芊茉準備了兩束白色鈴蘭,她覺得這花像小鈴鐺似的,似乎能傳達訊息給天上的媽媽和蕭爸爸。
兩人靜靜走進墓園,這里定期有人維護,花木扶疏像個小鮑園,沒有陰森的氣氛。
「先到你媽那邊看看。」
蕭毅廷指引方向,帶許芊茉走向一棵大樹下,大理石墓碑上有張照片,趙湘玲微笑得很美,許芊茉也用微笑回應,她知道媽媽不會想看到她哭,媽媽總說女人要保持美觀,哭起來就不漂亮了。
「咳!我爸的墳位沒有和你媽放在一起,因為……我媽不同意。」他說這話時的眼神有點飄,畢竟長輩們的恩恩怨怨難以評斷。
「喔,沒關系。」人都不在了,她並不介意這些細節,反正她媽媽到處都會有人愛,蕭爸爸說不定還要抽號碼牌呢。
她平淡的反應讓他有點意外,沒想到她這麼看得開,反而是他母親柳辰儀仍然放不下。
「對了,柳阿姨現在還好嗎?」
「老樣子,不好也不壞。」
她沒再追問,畢竟她的立場尷尬,他大概也不想多談,只要沒有壞消息就是好消息了。
祭拜完兩位長輩,又在墓園里繞了一圈,他們離開時才下午三點,看看天上飄浮的白雲,蕭毅廷忽然有個好主意。「今天我不上班了,干脆我們去海邊走走。」
許芊茉听了一愣,這算約會嗎?應該只是散心吧?她決定從善如流。「好啊。」
開車來到北海岸一處沙灘,暑假期間游客不少,到處都是比基尼、海灘褲和太陽眼鏡,他們倆站在其中並不顯眼。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月兌了鞋襪,赤腳感受海水和細砂。
餅沒多久,他轉過身牽住她的手,她嚇了一跳問︰「你不怕被人看到?」在外面他不會跟她有親密舉動,今天是怎麼了?
「除非是我媽,否則有啥好怕的?」他嘴角揚起自嘲的笑,不知是在笑她或笑自己。
說得也是,許芊茉黯然的想,柳阿姨如果知道他們兄妹倆的事,恐怕會氣到發病,甚至拿刀砍人吧。她媽媽搶了柳阿姨的丈夫,現在她又跟柳阿姨的兒子曖昧不清,她們母女倆想必是柳阿姨最恨的人了。
正因如此,蕭哥哥絕對不會牽著她的手,走向他母親面前正式介紹。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為何還拉扯著她的心?還拉扯得有點悶、有點疼?
走著走著,一個問題突然浮現她腦中,她也很自然的月兌口而出︰「哥,如果你爸和我媽看到我們這樣,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日子是自己在過,你想那麼多干麼?」
「哦,你這麼想得開?」大騙子,他明明也想很多,只是很少說出來,他以為她就看不出來嗎?
「是你太會胡思亂想了。」
「你就能例外嗎?你很在乎你媽的想法,不是嗎?」
他暫停下腳步,臉色為之一僵。「少廢話!」
是啊,說的都是廢話,她不懂自己為何還不停止。「我們不會一直這樣下去吧?」
「等我厭煩了,當然就會停止。」嘴里這樣說,他卻握緊了她的手,沒有一點放開的意思。
「了解。」沒有甜言蜜語,沒有浪漫承諾,他們之間就是這樣別扭關系,無法光明正大走在一起,她早就明白前因後果,還有什麼好期待、好失望的?
夏天的風繼續吹來,她回頭一看,兩人並排的腳印已被浪花淹沒,仿佛從未發生過。
餅去媽媽是她最大的生活重心,因此失去後特別空虛,如今,蕭毅廷逐漸填滿了她的空虛,不管這算好事或壞事,這段路能有他同行也是一種緣分,一種有如手中沙的緣分,注定飄散在風里。
升上高二後,許芊茉慢慢找回了自己,她的功課恢復了水準,跟班上同學相處得不錯,只是她不當干部也不參加社團,放學後就直接回家,因為她是小避家婆,管了家就得負起責任。
至于她和蕭哥哥的感情,她決定過一天算一天,反正她也不是非君不嫁,未來的事還很難說。
這天放學後,許芊茉沒有直接回家,來到一家大型書店,想找幾本工具書。
電腦、英文、數學……她在書架之間徘徊著,手上已有兩本戰利品,這時忽然有人拍上她的肩膀,把她嚇得差點尖叫!
「嗨!懊久不見。」
必頭一看,果然是好久不見的……宣家揚?他長高很多,發型也不一樣了,她抬起頭看著他,兩人將近一年沒見面,若非他主動出擊,她還真不認得他了。
「家揚?你在這里做什麼?」
「我來買書,你呢?」
「我也是。」不然來書店做什麼?他們的對話還真瞎啊。
宣家揚舉起手中的書本,落落大方的說︰「我準備要結賬了,難得踫面,一起喝杯飲料吧?」
「好啊,走!」之前都是在網路上聯系,她很意外也很高興能有今天的偶遇。
兩人在附近找到一家連鎖咖啡廳,平價的消費很適合學生光顧,在櫃台結賬時,宣家揚堅持要請客,理由是︰「我有在打工,當然由我出錢。」
「你在打什麼工?」她真羨慕他,這麼早就開始賺錢了。
「我會裝電腦、修電腦,周末就接case賺外快。」
「你真強!」她想到自己也跟一個電腦天才住在一起,怎麼她身旁的人都這麼厲害?
「還好啦,比不上你哥。」宣家揚說得不卑不亢,只是陳述一個事實,她心想也是,蕭哥哥這個變態是普通人比不上的,天才就是全方位的變態,哼!
結好帳後,宣家揚主動端起盤子,找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下來,若無其事的問︰「對了,你現在跟你哥住一起?」
「嗯,他工作很忙,但是還滿照顧我的。」她對外人的說詞都一樣,蕭毅廷是個負責任的好哥哥,至于真相就留給自己,這輩子可能她都不會說出來。
宣家揚听了也不多問,笑笑說︰「看你氣色不錯,比以前好多了,吃飯應該有多吃幾口吧?」
「有,我胖了三公斤,你滿不滿意啊?宣大媽!」
她的稱呼讓他差點噴出飲料,輕松地氣氛中,兩人聊起國中的事、功課的事、未來的事,幸好蕭毅廷說今天要晚歸,她才能坐在這兒聊個沒完,好久沒有這種悠哉的感覺了。
做個管家婆也是挺辛苦的,她都快忘了青春少女的權益,那就是無所事事,吱吱喳喳。
蚌然,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宣家揚接起來應答了幾句,許芊茉隱約听得出對方是個女孩,心想他可能交了女孩子。這也難怪,班長大人成績好、品行佳,長得也不錯,嗦了點卻很貼心,有眼光的女孩應該不會放過他。
通完電話,宣家揚主動解釋。「抱歉,是我姊,她的電腦出了點問題。」
「哦,你比你姊還厲害?」原來天分是不一定會遺傳的?
「那還用說?」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銀框眼鏡,眼中閃過逗趣的光芒。「她跟我的名字只差一個字,宣家慧,不過我們的腦袋差很多。」
「不管腦袋好不好,有姊姊的感覺不錯吧?」她是獨生女,常想若有兄弟姊妹會是如何?後來踫上蕭哥哥,他卻完全不是做哥哥的料,說是天生少爺還差不多。
「她才不像我姊,比較像我妹,常常都是我在替她收拾殘局。」
「你們的感情一定很好。」弟弟願意幫姊姊收拾殘局,那得要多少耐心和友愛?
「沒辦法,她就是那種吱吱喳喳的小女生,不像你這麼聰明懂事。」
「我以前也是吱吱喳喳的小女生,只是後來長大了。」
「許芊茉,不管你有多少改變,你還是你。」
短短幾句話讓她心都暖了,比剛喝下的女乃茶還要暖。「謝謝。」
面對他溫柔的笑容,她不知如何解釋這種感覺,雖然他們很久沒見面了,網路上的聯系也不是多頻繁,她卻能肯定他是懂她的,可能比任何人都懂……
「小茉!」
最熟悉的那個聲音忽然傳來,許芊茉轉過頭看到最熟悉的那張臉。「哥,這麼巧?」
「嗯,我跟我同事開車經過,剛好從外面看到你。」蕭毅廷伸手模一下她的頭發,表現得就像個寵溺小妹的大哥哥。
站在蕭毅廷身旁的男人自來熟的說︰「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小茉?果然是無敵美少女,我叫韓京佑,叫我柚子哥就好了。」
「柚……柚子哥你好。」許芊茉從驚訝中恢復過來,替他們互相介紹︰「這是我以前的同學,宣家揚。」
蕭毅廷揚起眉毛。「我認得你,就是那個班長吧?」
宣家揚站起來禮貌的招呼。「是的,好久不見了,蕭先生。」
「你們是不是在約會?年輕真好,少男少女的感覺多夢幻!」韓京佑最近在追一個很難追的熟女,因此格外有感觸,沒發現另外三人臉色怪怪的。
「別開玩笑了,柚子學長。」蕭毅廷用力拍一下老友的肩膀,轉向他的寶貝妹妹說︰「小茉,吃過飯沒有?我們回家吧。」
矮京佑一听立刻慘叫︰「回家?公司還有一堆工作等著你,難道你要推給我?」
「你回公司把資料傳給我,我回家以後會處理。」
看蕭哥哥凌厲的眼神,許芊茉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她對宣家揚說︰「不好意思,我先跟我哥回家了,改天我們再連絡。」
「好,那我先走了,各位再見。」宣家揚也不強求,率先走向門口。
「小帥哥再見,希望你的愛情路順風,比我順風!」韓京佑用力揮著手,祝福中包含了自己的感慨。
蕭毅廷這下滿意了,拿起許芊茉的書包。「那就這樣,我們先走了。」
「急什麼?家里又沒有老婆可以抱。」韓京佑被丟在最後面,忍不住碎碎念道︰「也不讓我搭個順風車,我叫計程車可要報賬的!」
「隨便你,明天見!」蕭毅廷往後一喊,替許芊茉打開車門,看她還愣著不動,干脆抱起她的腰,直接推上吉普車。
矮京佑見狀大吃一驚。「這家伙真的有病了,保護妹妹跟保護絕種動物一樣,以後要是嫁不出去可怎麼辦?」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吉普車已疾駛而去。
車上氣氛凝重,許芊茉不用問也能感覺到,蕭大少爺正處于極度憤怒的狀態,隨時可能情緒暴走,對此她只淡淡說了句︰「開車小心,別忘了爸媽是怎麼走的。」她還沒滿十七歲,不想這麼早就升天。
蕭毅廷深吸口氣,決定把車停到路邊,否則真有可能出事,等他找好了停車格,一拉起煞車桿就問︰「我說過不準你交男朋友的,為什麼不听話?」
「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個鬼!你明知道他對你有意思,不然怎麼會在畢業典禮上對你告白?」多久以前的事了,他還牢記在心,活像自己的台詞被搶去了一樣。
「自從我轉學以後,這是第一次跟他見面,還是踫巧遇上的。」她沒有半點心虛,他要逼問什麼她都答得出來,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沒見面也有聯絡吧?你不是常在Msn跟他聊天?他還三不五時寄E-mail給你!」
這下換她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你、你偷看我的上網記錄?」
他眼神游移,略顯不安的說︰「我只是幫你的電腦掃毒,不小心看到的。」
「蕭毅廷!」
「那台電腦是我給你的,我幫你維修有什麼不對?」明知理虧,他還在做垂死掙扎。
「你太過分了,侵犯我的隱私不說,連我交朋友也要干涉,我如果要跟宣家揚在一起,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跟他見面?沒錯,我知道他以前喜歡我,但誰知道現在是怎樣?我從來沒有給他錯覺,你卻一點都不相信我,你看過那些聊天內容,有哪一句是我在跟他搞曖昧的?」
她的一番話讓他啞口無言,以前那種斗嘴的氣氛又回來了,而且是她佔上風的局面。
沉默了幾分鐘,他總算找到一個沒創意的借口。「好了,回家再說,我肚子餓了。」
「不用再說了,等我大學畢業,你就知道了。」
「什麼意思?難道你要離家出走?」
「成年人不用離家出走,只是獨立生活。」
「你想都別想!」
她不吭聲也不看他,小腦袋瓜里自有主意,現在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等她長大了變成時代新女性,她要不要談戀愛還得看心情,如果心情好了要找男人,也會有一堆人送上門來,到時候蕭大少爺就滾一邊涼快去吧!
冷戰從此展開,許芊茉每天照樣上學、回家、煮飯、洗衣,只是不跟蕭毅廷說話,有事就拿白板寫給他看。
周末午後,蕭毅廷的工作總算告一段落,決定了要好好跟這丫頭溝通,誰知他說什麼都引不起她的反應,只會拿白板給他看,或是直接翻白眼!
「你鬧夠了沒?」他都快活活被氣死了,就算他冤枉了她一次又怎樣,她有必要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嗎?
許芊茉正趴在床上看書,對于某人的大吼不動如山,這是宣家揚介紹她看的書——《時間簡史》,內容是關于天文和物理、歷史和未來,她看不太懂卻放不下書,原來宇宙的發展這麼奧妙,相較之下,她生命中的起伏就顯得很渺小了。
看她依舊沒反應,他干脆發揮絕招,整個人趴到她背上,壓也要壓到她有聲。
「啊……」果然,被壓迫的那一方發出了哀叫。
他稍微撐起雙臂,免得真的把她壓扁了,那可是他的損失。「叫啊!再叫大聲點。」
「你有病?」她勉強翻過身,被他囚禁在床上無法掙月兌。
「你才有病,生氣生那麼久,你看青春痘都長出來了。」他親一下她額頭上的一顆小痘痘,其實不是很明顯,但他不找一個借口怎能借題發揮?
她慌忙轉過臉,又羞又怒。「別踫我!」
「你是我的,我就要踫!」他的手第一次往她肩膀以下發展,放在她小巧的胸部上,終于感覺到那女敕度、軟度和彈性度,非常慶幸她在家沒穿內衣,因為基本上他不會解女人的內衣。
「蕭毅廷你瘋了?」驚嚇過度,她整個人呆著沒動。
「還不是被你逼瘋的?」他一模就上手,一會兒大力,一會兒用力,一會兒使勁的出力,怕她會消失一樣。
她尖叫起來,不敢相信他這麼蠢,又不是在抓沙灘排球。「好痛!你要把我捏壞掉啊?」
「痛?」他拉起她的T恤下擺,看清楚那對雪白的小山峰,上面有幾個紅色的指痕,不正是他的杰作?「你的皮膚還真女敕,這樣就留下痕跡了?」
「你夠了!」她拉下T恤不讓他看,但他怎能放過如此美景,拉起她的雙手直接把她月兌了,一個上空少女就此呈現在眼前,身上只有一件小短褲,里面還有一件小內褲,除此之外都讓他看光了。
「小茉,你好美……」他不是沒看過,但之前那兩個一夜的女人根本沒得比,他的小茉簡直是妖精轉世、仙女下凡,美得讓人移不開眼楮,絕對不能讓別的男人看到,以後的一夜、百夜情、萬夜情都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她的雙手被他抓著,想踢腿也被他壓著,只能眼睜睜看他低下頭,輕輕柔柔的給她療傷。「很痛嗎?我親親就不痛了。」
「你……」她說不出話了,連呼吸都要暫停了,因為他開始又吸又舌忝,弄得她胸前全是他的口水,黏呼呼的又隱隱發燙。
要是沒吃到也就算了,一旦開動那就停不了,他坐起身把自己的襯衫也月兌了,隨即低頭吻住她的嘴,讓兩人的果胸貼在一塊,一上一下的廝纏著。
熱吻和之中,她只能發出微弱申吟,他把一條腿擠進她雙腿之間,摩擦著、進退著,熱流燙傷了彼此,堅強緊抵著柔軟。
「別這樣……真的不可以!」她好不容易推開他一點,怕他一沖動就把事情辦到底。
他把臉窩進她頸項之間,喘著粗氣說︰「別怕,我不會怎樣的……就是讓我模模你、親親你。」
「你這樣……根本就是在發情。」說不定跟誰都可以,而她只是比較方便?
他捏住小雪山上的小櫻桃,哼了一聲說︰「我就只對你發情,你還不懂?」
是嗎?男人在發情的時候,說話會算話嗎?她知道自己漂亮,但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了,他可以找一個漂亮的又討他媽媽喜歡的女人,何必跟她這個麻煩又未成年的搞在一起?現在他還沒有結婚的壓力,等他年紀到了不會改變主意嗎?
望著他黑幽的雙眼,仿佛宇宙神秘的起源,她忽然心軟又心酸起來。「蕭毅廷,以後我們如果誰變了、不想繼續了,就坦白說,別再搞間諜游戲了,可以嗎?」
「沒問題,但我還是要定期幫你的電腦掃毒。」
「掃毒跟偷窺是兩回事!」這個人有沒有一點倫理道德?
「知道了。」他無所謂的點點頭。「以後我不會看不該看的東西,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他把兩只大大的手掌放到兩座小小的雪山上,非常嚴肅非常認真的說︰「你這里有點小,要多按摩才會長大,以後我天天幫你服務。」
「你……」她氣得簡直要吐血。「嫌我小就別踫我!」
「就是因為小才要多刺激,這樣有助發育。」
「討厭鬼!你走開!」
床上戰爭總是沒完沒了,很快又風起雲涌,因為一次冷戰引發烽火連天,她也不知算虧了還是賺了,總之現在是放不開的,趁著還能抓住什麼就盡量抓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