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歡搭電梯走到楊震的公寓前,這一棟位在市區頂級豪宅公寓,每一層摟只有一戶住家,每一戶住家都有百來坪,楊震的公富位在頂摟,可以俯看整個市區的景色。
高小歡按了好幾次門鈴,卻沒有一點動靜,她眼前的大門依舊緊閉。
不得已,只好到樓下去找守衛,還好守衛認得她,之前她請守衛把鑰匙轉交給楊震,沒想到守衛說楊震讓保管,改天她會需要,正好她現在有急用,這把鑰匙竟然又回到她手中。
高小歡沒去多想楊震這麼做的用意,若不是他的電話,她根本不可能再出現在這里。拿了鑰匙又坐電梯上摟,大門打開後,入目的是一片昏暗,她隨手將客廳的電燈打開。
屋子里不見楊震的人,她的目光往他的臥室方向看去,把包包放在沙發上,然後她隨意看了一眼這個曾經熟悉的屋內擺設。
不經意間,看到了擺放在茶幾上她曾心血來潮買來的仙人掌,又不小心瞄到她放在廚房的圍裙,然後,她又陸陸續續發現了在這個不屬于自己空間里的私人物品。
沒有多想,她走過去將圍裙拿下來折好,又把幾個小仙人掌盆栽收好,等一下她要走時一並拿走。
而後她的視線在落地窗前停留,一整面的落地窗,把夜區的夜景完整呈現在她眼前,如此繽紛又燦爛,來往的車水馬龍,街燈霓虹,看著有點不真實,卻又實實在在落在眼前。
有錢人的生活不是她能想象的,也不是她有能力揮霍的,之前還不覺得她跟楊震之間有多大的差異,今晚的她在面對這一片迷人的夜景時,清楚地知道,這一切都是用錢堆砌而來的。
收回視線,她知道該來的躲不掉,緩步走近楊震的臥室,剛才他咳得那麼厲害,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有了這個猜測,她沒有多作猶豫,伸手握住房門的門把,輕地扭動推開房門。
就在她推開房門的那一瞬間,人都還沒自己動就被一道重重的力氣給往前拉,讓她硬生生往前跌,而後撞上一道肉牆,熟悉的氣息襲來,那是屬于楊震的氣味,曾經讓她迷戀的男性氣味。
她曾經有多眷戀這個胸膛的懷抱,現在就有多可笑,連頭都沒有抬,她的反射動作就是推人。
她的手用力推著他,想讓兩人有更多的空隙,只是,她沒多大的力道跟楊震的高大相比,哪能憾動他分毫。
推了老半天,只是讓他抱自己抱得更緊,更在她一個恍神,被他給往後壓,整個人被箝制在身後的冰涼牆壁,身前是他強健半luo的身軀,讓她動彈不得地被壓制著。
「別動!」楊震粗聲說,也在這時,高小歡才發現他體溫熱得發燙,本是要推他的雙手半路停下。
「你在發燒。」高小歡吃了一驚,表情擔憂的問。
楊震的頭埋在她頸間,不時傳來幾聲咳嗽,「沒有。」而他卻佯稱沒生病。
都病得站不直的人了,卻還不肯承認自己生病了。
「你都咳成這樣了,有沒有去看醫生?」高小歡不想關心他,但她心不夠狠,做不到視而不見,就算這個男人曾經冷待過她。
「我沒病。」楊震又咳了幾聲,抬頭瞪她。
高小歡沒想跟他爭論他有沒有生病,她自己有眼楮可以看,房間里昏黃的燈光下,他那一臉蒼白的臉色,連一點血色都沒有,誰看都看出是病了。
「回床上躺好。」高小歡拉著他,想要扶他回床上,奈何楊震不肯。
高小歡拉了他幾次,他都不肯配合,只是將全身重量壓在她身上,一點都沒打算移動。
「我肚子餓了。」好半晌,就在她還想不出什麼方法讓他上床,他忽然用沙啞的聲音說他餓了。
他一整天沒吃什麼東西,中午從機場回家後,整個人頭昏腦脹,在床上昏睡了好久,直到剛才醒來,迷迷糊糊之間,他依稀記得自己打電話給高小歡,事實上,他並不確定她會不會來,但他就是想她來。
「你先回床上躺著。」高小歡知道跟這個男人強硬沒有用,只好放軟語氣,半哄著他,平時的楊震,哪里肯接受女人用這種哄小孩的語氣跟他說話,但現在他病了,似乎不介意她用哄小孩的語氣哄他騙他。
「我餓了。」楊震不依不饒的說。「好,我知道你餓了,但你先回床上躺好,我等一下去樓下便利商店買些吃的回來。」事實上高小歡不覺得他久未使用的廚房會有什麼東西能吃,就連冰箱打開,她都懷疑里頭除了水或啤酒,還有其他?
「我想吃你煮的。」高小歡很想翻白眼,但她只能耐著性子,「好,我去煮,但你先躺回床上。」用這個為條件,高小歡終于在半哄半騙下扶著他高大的身子躺上床。
忙了好一會兒坊夫,終于讓他乖乖躺上床,蓋上薄被,因為空調適溫,並沒感受到已經入冬了,而高小歡本來是怕冷,在經過剛才這麼拉扯,加上楊震還在發燒,身上散發著熱氣,她覺得自己也熱得要出汗了。
半小時後,她端了一碗蛋花粥房間,床上的楊震一動不動,一手撐在額頭,一手放在月復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熱,她幫他蓋上的被子被踢到床角,而他身上除了睡褲外,上半身是赤|luo的,她剛才幫他穿了上衣,但可能是熱,他又月兌掉了。
「楊震?」她試探性的喊他。
「嗯?」原來他沒有睡著,只是閉眼,听到她的聲音,沙啞的回了一句。
「我煮了粥,你要不要吃一些?」楊震將手臂拿開,高小歡幫他拿過枕頭撐起上半身半坐著,把碗遞給他時,他卻遲遲沒出伸手拿。
「你喂我。」高小歡听到這話,本來是不想理他,都生病了還這麼不講理,可想到他就是因為生病,才會耍脾氣,只好忍下怒氣,坐在床沿,在他的注視下,用湯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喂他。
楊震這大男人是強勢的,這種被女人喂食的事若是放在平時,絕對不可能發生,可是現在他病了,而且喂他吃飯的人是高小歡,所以他順從的接受了,還表現得十分享受被喂食。
高小歡見他很快將一碗粥吃完,心想他應該是真餓了,因為他對粥沒有多大喜好,之前她煮粥給他當宵夜,他嫌棄的連看都不看一眼。
她邊想邊拿著手里的空碗起身,本是躺著的楊震竟然也下床。
她才想開口問他為什麼起床,他只是丟下一句想洗澡,人就走進浴室了。
望著他的背影,高小歡心想吃過白粥後,人是有精神了。
听著浴室的水聲,她拿著碗走出房間,心想他應該沒事了,那她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有了這個想法,她將剛才放在茶幾上的東西打包,再拿進包包,拿過包包轉身走向大門。
「你要去哪里?」身後不知何時站了楊震,而她轉過身,只見他頭發半濕,身上只套了一件浴袍,前襯敞開,露出結實胸膛,隨著他說的話,幾聲悶咳傳來。
「我要走了。」他都沒事了,她不覺得自己有必須留在這里,甚至也不想知道,他為什麼要她過來。
「誰準你走?」楊震一听她要走,幾個大步來到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高小歡不理他,「你明天最好去看醫生,感冒才會好的話。」說完,她繞過他走向大門。
只是她的手還來不及握住門把拉開門,就被人從身後給摟住,「我沒說你可以走。」
楊震傾身,低頭在她耳邊輕語,聲音听在高小歡耳里卻魑魅般,令她掙扎地想躲開。
「楊震,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陪我。」這人生病要起無賴來竟是這麼厚臉皮。
「楊震,你放開我!」高小歡扭動身子掙扎,想要他放開她。
他的女人?他是不是說錯了,她覺得他的話太好笑了,「我跟你已經沒有關系了,你要女人,外面很多……啊,好痛!」她的話音還未落下,耳朵即傳來一陣刺痛,楊震竟然像流氓似的咬了她一口,那力道不輕,疼得她尖叫。
楊震趁她尖叫之際,不知哪里來的蠻力攬腰將她抱起,在她還未反應過來前,抱著她走進房間,而後在她的掙扎中,人已經被他丟上大床,她連翻身想逃下床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楊震高大沉重的身軀給壓住,全身動彈不得。
想要踢又踢不開,想要推也推不開,楊震則是開始低頭啃她,先是啃她的臉,又啃她的脖子肩膀,而且還一路往下。
高小歡伸手想要將他的臉推開,雙手卻被楊震擒住,今天她穿的洋裝也在扭動中,裙擺翻至腰際,露出白女敕細長的雙腿。
楊震的眼眸見此春色,眼眸轉沉,手在她大腿處流連,她想推他,雙手卻被他擒住制于頭頂不能動彈,沒一會兒功夫,她感到身上一陣涼意,低頭看去,自己身上的洋裝竟然被月兌下了,白女敕身子只穿了一件小內褲跟內衣。
「楊震,你住手!」這人竟然如此無賴,她氣得扭動身子,直想掙開他的掌控,扭動身子曲膝要踢他。
楊震像是早猜到她會有這個舉動,在她曲膝時,拉開她的雙腿,將全身重量往下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