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當鐘振東用手指逗弄她最脆弱的敏感處時,她感到如觸電一般,但依舊只是顫抖著身體,小嘴比蚌殼還緊,隱忍著不肯叫出聲。
「想叫就出聲,何必委屈自己隱忍,這樣多痛苦。」他低笑地勸誘她,低啞的聲音比往常更具磁性。
她正在極力抗拒著,就算她不肯承認,但她的身體反應騙不了他。
真是倔強的女人,她這麼會忍,他就不信接下來這一招,她能忍得了。
「啊!」她不小心失聲叫出口,屁|股不安地扭動著,雙腿試圖緊閉。
她又驚慌又羞恥,這個臭男人,居然這樣對她,那感覺太強烈了,讓她消受不了。
她只叫了一聲,便又趕忙緊閉唇瓣,鐘振東真是太可恨了,明明知道誠誠也在機上,就非要這樣折磨她!她死咬著牙,因為隱忍而大口喘息著。
這樣的折磨,讓時間變得漫長而沒有止境,這種突然接近臨界點的極致歡愉讓她想哭。
她忍不住低泣著,感到自己體內的躁熱比往常更狂熱、更混亂,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破繭而出,她無法思考,身體的欲|望高過了理智。
她的歡愉來得又快又猛,讓她幾乎控制不住想要尖叫的欲|望,但又不得不壓抑著,這種介在痛苦和喜悅之間的煎熬,簡直要她的命。
終于熬過這一波的激情後,她的喘息更大了,還含著泣聲,她以為接下來他會要她,然後很快就會完事,但他沒有。
他還在逗弄她,很快的,她身體一僵,才剛褪去的情潮又翻涌而至,她依然敏感,依然對他的撫弄有強烈的感覺。
「你、你到底好了沒有?想要就快點!」她想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很冷漠,但發出的聲音卻一點也由不得她控制,還帶著性感的嬌嗲,連她自己听了都嚇一跳。
「別急,精彩的還在後頭,你看我對你多好,就算你對不起我,無故拋棄我,我都舍不得傷害你,還盡心盡力地服侍你,讓你享受,你說,我是不是很委屈?」
委屈?唐心憐氣得瞪他,他這樣叫委屈,根本是故意折磨她,把她弄得受不了,又不立刻完事,存心想看她求饒。
「你可惡!不是人!是禽獸!」
「你錯了,若我真是禽獸,就不是這樣對付你。真正的禽獸,是把女人直接丟給一群不懂憐憫的野獸,看著他們輪流欺負一個女人,不顧那女人的感受,只是把她當成發泄的工具,根本不管她能不能承受,難道你想要我當這樣的禽獸嗎?」他眼神發狠地與她目光對上,冷漠殘忍地問她。
唐心憐呆住了,她從沒看過鐘振東這種無情冰冷的表情,而他說的方法也太可怕、太殘忍,她無法想象,如果他真的把她丟給一群男人去糟蹋,她不知道自己還活不活得下去。
想到這里,她就恐懼地發抖,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一雙無辜可憐的大眼楮,原本就被水霧浸濕,這麼一嚇,立刻匯聚成水晶般的淚珠,大顆大顆地滑落,她臉上殘留的**還沒有褪,這麼一哭,簡直美得令人動容,讓人看了一顆心都要化了。
鐘振東好不容易才稍微硬起的心腸,在看到她楚楚可憐又委屈的美麗模樣,更是兵敗如山倒,一下子就投降了。
他在心底深深地嘆了口氣,瞧瞧,她的哭容動人又憐人,讓他心生不舍,都恨不得掏在手心上疼著。
他解開她手上的綁束,將她溫柔地抱進懷里,低聲哄著。
「你看,你一哭,我就心軟了,我只是嘴巴上說說,還沒對你做什麼呢,你就用眼淚對付我,明明是你負了我,倒像是我欺負你似的。」
他這麼一說,她哭得更凶了,眼淚滴滴答答地掉下來,像是沒關好的水龍頭。
女人哭起來的樣子也是有分等級,有些女人哭了只會讓人心煩,有些女人哭得楚楚動人,鐘振東死盯著小白兔美眸中的一片汪洋,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別哭了,你這樣哭,我更興奮了,有種很想蹂躪你的沖動。」
她嚇得一噎,睜大眼驚恐地瞪著他,眼淚說關就關,不敢哭了。
在唐心憐的標準里,鐘振東就是欺負她、藐視她、不尊重她,哭不行,不哭也不行,而鐘振東則認為自己就算把她綁起來親她、模她、**她,都是換一種方法在討好她,他都讓她高chao了,怎能算欺負她?而且明明說好要隨他處置的,可是到現在他自己都還沒享受到呢。
因為弄哭了她,讓他不得不停止色色的行動,這時候也不好再繼續下去,積壓了那麼多大軍卻不能出征,還得止戈息鼓,他都沒爽到,嗚嗚嗚……他才委屈呢。
要知道,男人子彈上膛,卻不能發射,是很傷身的。
最後,他只是抱著她,輕拍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樣地哄她,什麼事也沒做,還幫她穿衣服。
她原本的衣服和內衣褲都被他撕破了,只得換新的,這個他早有準備。
他按下對講機,命人去衣櫃把她的衣服拿來,那是一件白色洋裝,內衣、內褲和鞋子,一應全。
當她用著淚眼狐疑地盯住他時,他知道她在疑惑什麼,唇角揚起一道魅惑迷人的弧度。
「我派人訂做的,以備不時之需。」
當初帶她去挑選內衣時,她身上的所有尺寸就全部記錄下來,他命人按照她的尺寸,依照他的喜好,為她私下訂做了各種服飾,有參加宴會的小禮服,有走休閑風的淑女服,也有時尚奢華的貴婦服,從頭到腳,從配件到鞋子,一樣不少。
他自以為這是一種貼心的表現,她听了一定會感動,畢竟女人總希望男人能夠明白她們的一切,不是嗎?記住她們的生日、她們的喜好,以及任何值得紀念的日子,便代表男人重視她們。
不過,他又錯估了小白兔的思考邏輯,小白兔與他過去認識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不但不感激他,還把他當怪物看。
唐心憐臉色蒼白,呆呆地盯著自己一身剪裁完全貼合的洋裝、尺寸剛好的內衣、內褲,以及腳上完全契合的高跟鞋,她的心更沈了,直直落入黑暗無邊的深淵。
鐘振東果然是個變態,他居然連她穿幾號衣服和幾號鞋子都知道。
衣服好買,目測就能猜到,內衣、內褲他帶她去買過,所以知道號碼,但是鞋子是最難買的,不是目測就能這麼準確,不同的廠牌,同樣尺寸大小也會有差別,通常要試穿才知道是否合腳。
但是他卻能精準地掌握住她一雙腳的大小,這雙鞋子穿起來,完全零誤差,這樣的精準度怎麼不教她遍體生寒?
一般男人根本做不到這麼準確,除非是特別注意。她被他盯得死死的,她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這男人監控她到如此地步,她感到一種無形的束縛,把她困得有些透不過氣。
鐘振東要是知道她現在心中所想,肯定會氣死。這種事,他要是對其他女人做,她們高興都來不及了,只會對他愛得更加無法自拔,但到了小白兔這里,他就被當成變態了。
鐘振東讓人送來一杯溫牛女乃,這是他特地為她準備的,當初在酒吧第一次遇到小白兔,她就是點了一杯牛女乃。
牛女乃非常適合她,看她兩手捧著牛女乃杯,小口小口地喝著,偶爾還不小心在唇邊沾了白乃沫,這模樣更讓人看了愛不釋口,讓他情不自禁地低下臉,吮吻她的小嘴,把她嘴上的白乃沫舌忝干淨。
這濃濃的女乃香味,就像她的人一樣,純淨、簡單,卻也獨一無二。
鐘振東沒發現自己對小白兔的眷戀越來越深,她所做的每一件事,他都記得,便如同他記得她赤luo的胴體上每一處線條,哪里有顆痣,哪里很敏感,全都巨細靡遺地記在他腦子里,有事沒事便拿出來回味一番。
這一路上,小白兔很乖地坐在他大腿上,任他親吻著、撫模著,看似順從了他,不過表面順從,恐怕心里是不服的,這一點他還是看得出來。
無所謂,只要她肯听話地待在他身邊,他就滿意了,來日方長,他不擔心,人都是習慣的動物,相信時間久了,小白兔的心遲早也會乖乖順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