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連著五日,華格納覺得自己過得很墮落!
他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和真真做\\ai的感覺,這小丫頭盡避表現很生澀,也沒啥技術可言,每當他進入的時候,他卻都會感到特別的愉悅,她自自然然、毫不作偽的動情反應,也極其成功地取悅了他,讓他心花怒放、龍顏大悅。
他沒再叫馬克找其他的女人給他,有真真在身旁,他甚至不太願意出門、不太願意回國,醉生夢死的……簡直成了一只大yin蟲!對于要馬克幫真真辦護照的事,他也幾乎忘了個精光,不急也不去催。
納爾遜那混蛋既然可以在多莉希米婭有親親未婚妻陪伴,整日「xing」福似神仙,逍遙快活,他干嘛不可以在巴格達花天酒地、日日洞房花燭?活得異彩紛呈、有滋有味?要不然,他都覺得對不起他自己!
他現在一有空閑,就會壓著真真來一次激戰。
真真剛開始還會半推半就,讓他別這樣、別那樣,到後來就徹底放開;他一個眼神,她就能了解他要什麼,甚至還會很自覺地把自己的衣服都月兌光光,免得他獸性大發,又扯破她的衣服。
真真別的優點不說,最大的長處就是听話!所以當爺爺要她跟著華格納,她就乖乖地跟著,根本不會去想,自己就這麼跟著他,會有什麼樣的未來;她是那種「過一天是一天」,從來不設想明天的性子,想那麼多,多累啊!她根本就沒那樣的智商,還會為自己的長遠考慮。
過去她听爺爺的話,現在她就听華格納的話,好像已經成了她的習慣。
在地下室的這五天,她過得倒也還是蠻開心的!吃的、喝的,都是自己以前見都沒見過的好東西,每天收拾地下室用不到一個小時,然後剩下的時間,她就全都給了華格納,被他折騰來、折騰去,盡避他那麼對她,讓她會很不好意思、很害羞,不過……確實是真的、真的很舒服啦!
兩人在地下室的每個角落幾乎都做過一遍,無論一開始是在沙發、樓梯、牆角、餐桌……最後,他們都會回到床上再做一遍;每當兩人做完,他抱著她在床上躺著時,都是兩人間最溫馨的時候,他們有時會趁機說上幾句話,有時則什麼都不說,就是兩兩相望著,讓這份溫馨在二人之間流轉、沉澱。
華格納捏了捏真真的臉蛋,她的身上雖然沒幾兩肉,倒是生了一張肉嘟嘟的女圭女圭臉,五官很普通,湊在一起也並不難看,只是她這張臉,長得還要比她自己的實際年齡更加年幼。
真真的實際年齡是十七歲,臉長得就像十五、六歲,腦子里的知識儲備量是十歲,單純的程度是五歲,對他人的警惕性卻是……兩歲!
這小丫頭天真的讓人嘩然,可就是這種天真,奇跡似地令他越來越喜歡,亦越發沉迷在她的真實里,和她在一起,他感到自己都變簡單了,每天什麼都不用再去想,吃完飯就做、做完就睡覺。
這種日子,輕松得讓人上癮,他如今差點快要忘了自己姓誰名啥、是什麼身分,甚至更快忘了,他現下還在被人追殺的避難之中。
華格納捏了幾下她的臉蛋,又吻了一下她微涼的鼻尖。
「真真,你是從小就和你爺爺兩個人相依為命嗎?你們難道就沒有其他家人?」她是個棄嬰,是喬老頭撿回家,撫養她長大,喬老頭活了七十多歲,怎麼說也不該沒有別的家人,只有這小丫頭一個吧?
華格納從來不曾對自己的伴,有過「想要了解她一番」的念頭,唯獨對這小丫頭,他卻突然生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來;自己平生很多的第一次,居然全都是在這小丫頭的身上發生的!
華格納想想都覺得匪夷所思。
真真鼻尖被他吻得有點癢,模了一把,便低低的喃道︰「爺爺曾經告訴過我,女乃女乃在他年輕的時候嫌他太窮,就跟別的男人跑了,她離開那年爸爸才三歲,爺爺就只能父兼母職把爸爸帶大,好不容易盼到他娶妻生女,十五年前爸爸、媽媽在我只有一歲半的時候,竟然出車禍死掉了!從我有記憶以來,就是和爺爺兩個人在一起生活的。」
華格納將嘴唇貼到她的額頭上,在她說話間,又輕輕地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唉,這麼蹩腳的謊言,大概也只能騙騙這個傻丫頭。
「其實……我就早知道爺爺是在騙我的,他根本沒結過婚,也沒有什麼兒子。」真真乖順地任他親著自己,聲音從雪白牙縫中徐徐飄了出來,「我也早就知道,我根本不是他的親孫女。」
華格納表情滯了一滯,「你怎麼會知道?」不無吃驚地低呼。
這傻丫頭怎麼突然就不傻了、變聰明了?不會這麼戲劇化吧?
「小時候,我上學的時候啊……」真真聲音還是低低的,很像在自言自語︰「同班的孩子經常都會拿這件事取笑我,說我是沒人要、連爸媽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學校的不少老師還會因為我的身世對我冷眼相待,好像我是不祥的一樣……」
稍微停頓了下,她突然扯出一抹笑,「我只是怕爺爺會傷心,怕他心疼我在學校遭受的一切,才會一直什麼都沒問他、也什麼都沒對他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他不想讓我知道我的身世,我就讓他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只要這麼做可以讓他開心。」
華格納突然覺得心里面酸酸澀澀的,有點疼惜眼前這個小丫頭。
這世上,怎麼會有像真真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呢?明知自己的身世,竟然還能如此單純善良、天真無邪的活著。
她一直都在那麼艱辛、清貧的環境下長大,非但沒被摧毀掉這份難得的純真,反倒還比大多數人更善良、美好;最不可多得的是,她除了善良之外,居然還能如此懂事、惹人憐愛!真真這樣的女孩,在這世上真的是少之又少。
這麼一個善良又純淨的女孩,教站在她身邊的他,都不由得感到自慚形穢,老天爺讓他踫上她,也算是他的福份。
墮落的日子不管過多久,也不會有膩的一天。
華格納發現,自己真的對真真的身子著迷得不得了,天天要都還是要不夠。他自認為這是嘗鮮的心理作祟,畢竟,過去他從沒遇到過像真真這麼人如其名、真的如此純粹的女孩;只要再多要她幾次,最多再過半個月,新鮮感一淡,他覺得自己也就不會再對她這樣著迷,這樣的「過度激/情」。
今天的晚飯是地道印度菜,干燒咖哩蝦、泥爐炭火烤雞,印度的咖哩全球聞名,真真也很喜歡咖哩的味道,吃了不少蝦子。
馬克坐在兩人間,也和他們一同吃著晚餐,每吃一、兩口,他都會不時地抬起頭,盯著真真使勁兒看上兩眼。
三人用餐的氣氛有一點點詭異。
真真被他看得渾身都不自在,「我去一趟洗手間……」干脆尿遁。
真真一離席,馬克立即用手肘撞了一下華格納,佞笑道︰「我的朋友,你現在還是要帶她回國,讓她當你家的女佣嗎?」
「怎麼?」
「你都把她給吃了,還要讓她當你家女佣啊?」
「難道不可以?」吃了就不能當女佣?華格納不懂馬克這是什麼怪邏輯。
「我的朋友,你覺得這樣還適合嗎?我看你再玩她幾天,等玩膩了,就把她留給我吧!這麼純的小女孩我還沒見過呢!好東西就該跟好朋友分享,我不介意撿你玩過不要的,你也別吝嗇,也讓我嘗嘗她的滋味,嘿嘿……」馬克眼底的光,越來越烈。
「馬克,別再讓我听到你說這種話,我不想跟你翻臉。」即使他現在是吃他的、住他的,很窩囊,氣勢竟然一點也不輸給他。
「我的朋友,別告訴我,你是來真的,你真的要把她帶回啊?」馬克剝著手中蝦,「你有沒有想過,帶一個被你玩過的女人回去,要怎麼解釋?你偷偷金屋藏嬌,找個地方把她養起來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把她帶回你家當女佣?你就這麼想讓你家里人都知道,你到處玩女人,甚至連一個未成年少女也不放過嗎?」
「馬克,這是我的問題。」華格納放下刀叉,正色道︰「你不用管。」
「好,我不管,那你給我兩張她的證件照片,我幫她辦護照。」
「靠!你現在才跟我要照片?」他拜托馬克辦真真的護照,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一個禮拜恐怕都不只!居然現在才想到要照片?
「我怎麼知道你是認真的?我還以為你只是說說,等你玩膩了,肯定會自己回國,把她隨便一扔,就……」
「你什麼時候听過我『只是說說』?」華格納一點也不想跟自己的朋友生氣,但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從來不是那種會說著玩的人,他才沒那麼無聊!
「我……我馬上就幫她辦護照,吃完飯就去辦!」馬克正好剝干淨一只蝦,連忙把蝦肉放到他的盤中,「吃蝦、吃蝦!你別生氣,經常生氣對身體可是不好的!」在華格納爆發前夕,趕忙用一桶水澆滅了他的小火苗。
華格納的暴躁,只要是他的朋友都非常清楚,沒人有興趣點燃引線,欣賞他「火」力四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