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信一拳往朱新亞的小骯打去,他從小就熱愛打架,是有名的打架王,而朱新亞呢,乖乖男一個,雖然會一些防身術,可是面對那堅硬如鐵的拳頭,他也只能傻傻地站在了原地。
砰!堅硬的拳頭打在了朱新亞小骯左側的門上,朱新亞默默地垂眸一看,嘴角忍不住一抽,他的親姊姊啊,他的小命差點嗚呼了。
齊琪在覃信打人的時候也愣住了,現在文明社會,誰會動不動就打人,而且他們都是成人了,幼稚的搏擊根本于事無補。所以她也愣住了,听到拳頭深陷在車門上時的聲音,她的身體狠狠一顫,接著她眼楮猛地一瞧,她被車門上的拳印傍嚇呆了。
覃信收回拳,「她是我的女人,你給我小心一點。」說完,他看也不看朱新亞,拉著齊琪的手就走,渾身的肌肉充滿著憤怒的力量,讓本來就嚇愣了的齊琪不敢說話了。
朱新亞模了模額頭的冷汗,輕輕一笑,「好了,可以回去跟姊姊八卦了,孕婦最愛听這些了。」
朱新諾也沒想到這麼湊巧,正巧踫到了覃信,她真的是有神機妙算的潛能。
另一頭的齊琪則是被覃信拉上跑車,跑車飛快地在路上奔馳起來,齊琪還未反應過來,傻傻地望箸前方,路景在余光中快速地倒退著,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周圍沒有人煙,也沒有車流,只有他們。齊琪怯怯地轉過頭,對上了一雙冷如冰雨的黑眸,她的心跳不爭氣地跳著。
雖然她有些笨,但她知道不能沉默,不能讓他誤會,她正要開口解釋,他卻更快地說話了,「他是誰?」
冷酷的語調讓她鼻酸,他就是不相信她,她又不是腳踏兩只船的壞女人,他一副她紅杏出牆的狠戾模樣令她忍不住地想哭。
他看著紅絲布滿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著她擺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他沒有一絲動搖,宛若一灘死水,誰也激不起一點波紋,但他的雙手緊緊地握著。
「他是小諾的弟弟。」齊琪還未哭,可聲音帶著哭腔,「我跟他沒有關系,你不要亂想……」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麼了。」覃信冷冷地諷刺。
她眼楮一眨,一顆透明的淚珠掉了下來,「他只是送我回來,當時小諾和她前夫都在的,我……」
「呵。」覃信尖尖一笑,「一個女人願意被一個男人送回家,你知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齊琪的下顎猛地一痛,被他的大掌使勁地捏著,他生氣地說︰「這表示你願意被這個男人追,甚至願意他送你到你的房間,你願意跟他上床……」
啪!齊琪氣到全身發抖,手掌用力地往覃信的臉上一揮,看到他臉上那抹紅色的時候,她又心疼又氣憤,「都跟你說了,不是、不是、不是,你耳朵在哪里!」
他倏地用力抓住她兩條縴細的手臂,「我耳朵在哪里,那你的眼楮在哪里?為什麼就是不跟我結婚,就是因為你還有別的選擇,你是不是這麼想的?」
「覃信,你去死!」齊琪怒紅了臉,手指不客氣地招呼著他的臉,留下淺淺的紅絲,「我跟他沒有關系,你為什麼對我這麼沒有自信!」
她像一只小野貓在他的懷里折騰,他的臉上、脖頸上留下了不少她的痕跡,傷勢不重,看起來卻格外的可怕,他時不時地嘶痛一聲。
她停下來,看著他狼狽的模樣,她臉上帶著淚地看著他,「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傷你。」
「你不是故意,你不是故意讓別的男人送你回來,你不是故意拒絕我的求婚!」覃信憤然地說。
齊琪也怒了,她一把撲倒他,將他壓在身下,「為什麼要結婚?感情穩定了再結婚不可以嗎,這麼急干什麼。」
別人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他這麼急著去送死,是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當然不是,他想擁有她,就是想要她,不僅僅是精神、身體上,更想要將她這個人成為他身分證上的配偶,如此她就是他的了,全部都是他的了。
「你想跟我上床,是不是?」她突然含淚地看著他,「因為我說結婚就上床,你是不是就認為結婚了就可以上床,跟感情根本沒有關系,然後想離婚就離婚,也不管我了,你是不是這麼想的?」
覃信生氣地說︰「我要上你,我之前就不會停手,我只是想要跟你結婚,我要你成為我的,成為我的老婆、我孩子的媽。結婚有什麼不好,為什麼不結婚?」
「你就是想跟我做,所以才想跟我結婚的!」齊琪生氣地說。
「F**k!」覃信低低地咒罵一句,「你放開。」
他們在吵架,從吃醋吵到結婚,又從結婚吵到做\\ai,齊琪恍惚覺得不對勁,可她很生氣,小臉哭喪著臉,「你就是想跟我做,如果我們做完了,你就不會想跟我結婚。」
「你……」覃信氣結。
……
這是一間格調很浪漫的房間,但她沒有心思欣賞,她頭痛地揉了揉頭,腦海里卻都是她上了他的場景,她居然上了他!
「你這副神情告訴我,你很回味剛才的滋味,嗯?」覃信從浴室走出來,全身赤|luo如阿波羅神,姿態悠然地坐在她身邊。見她慌亂地拿著薄被蓋著身子,不屑地哼了一聲︰「剛才不是很囂張嗎。不是你要上我?」他咬牙切齒地說,盡避只做了一點點,可那份滋味已經刻在了他的骨髓里,他記住了她馨甜的滋味。
「你走開,我要走了。」她紅著眼楮。
他一把將她壓在身下,「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拋棄我?」他憤怒地咬著她的肩膀,「休想!」
「我、我們都做過了。」她並沒有意識到他們只做了一點點。
他的眼神一閃,心中有了一個主意,「就算做過了又怎麼樣,我就是要跟你結婚。」他扳正她的臉,「我要的是你的所有,不僅僅是你的身體。」
齊琪咬著唇,他的話安了她的心,可她仍是忍不住說︰「可我就不想結婚。」
他告訴自己,不能生氣,要找一個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哦,你想什麼時候結婚?」
「三十歲。」她說。
「可以,不過我們寫個協議。」他惡賊似的笑著,「以確保你不會拋棄我,浪費我等待你的青春時間。」
「你……」她听得目瞪口呆,他擔心她拋棄他?她更擔心他沒有定心呢,結婚還只是一時興起。
「然後我也不能拋棄你,如果我們之間有一方拋棄了對方,那就結婚。」
齊琪難掩氣憤地說︰「我是不會隨便拋棄人的。」她對感情很堅貞,「倒是你,如果你想分手,我們還結婚,那我耽誤了你,我會不好意思的。」
好濃的諷刺意味啊,覃信好笑地看著她,「放心,你不用不好意思,因為這是我自願的,而且我像是會做出拋棄你的禽獸不如的事情來?」最後一句染上了威脅的意味,彷佛她敢點頭,他就會咬她一口。
齊琪咬著銀牙,「哼,誰怕誰!」
初初決定了協議的事情,覃信心情很好地將她摟在懷里,「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她搖搖頭,不服輸地說︰「倒是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別留下後遺癥。」
盡避她在嘲諷他,他仍是相當開心地說︰「我完全沒有心理陰影。」能強上了他的女人根本沒有出世,如果讓她誤會,可以讓她放心,那何樂而不為呢。
齊琪氣嘟嘟地看著天花板,「這里是哪里?」
「我的汽車旅館。」
「啊!你干嘛帶我來這里。」想到這里有可能會有的邪惡工具,她打了一個冷顫,「我要回家。」
「睡覺,別胡思亂想。」他也不敢亂來,畢竟上一次他是用盡所有才控制住自己,這一次他就不確定了。
良久,在覃信以為她睡著時,她突然悶悶地說︰「我們以後不要吵架了。」
他無聲一笑,「好。」他想起一件事情,「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一件事情嗎,要陪我去一個地方。」
「嗯。」她點點頭。
「明天陪我去吧。」
「到底去哪里?」她實在很好奇。
「明天就知道了。」他沒有透露口風,神秘地說。
齊琪不屑地想,神秘兮兮的,看他明天帶她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