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小,你先等一下。」一進了門,冷厲痕將她放落了地,平素冷靜的心思被她生澀的挑逗舉動給撩撥得有點亂了。
「為什麼要等?」她不悅地噘起小嘴,像朵糖棉花似地掛在他偉岸的胸膛上,語氣委屈地抱怨道︰「人家平常都替你這個師父做牛做馬,又是洗衣燒飯、又是煎藥、又是泡茶,很辛苦的耶……」
聞言,冷厲痕斂眸覷了她一眼,心里泛起了一絲納悶,這個小妮子真的吃了合歡玉漿嗎?
要不然,說話的語氣和內容,怎麼跟她平常說的沒兩樣?不過,他的疑惑沒過多久,就得到解答了!此刻的她,確實不太正常。
曹小小抬起了白女敕的蛋兒臉,一副認真地說道︰「所以,師父,你偶爾也讓徒弟我佔一下便宜吧!」
「什麼便宜?」
「你的手臂抱起來好舒服,來……從這里繞過來,對,就這樣抱著我……」她賴在他的懷里,小臉笑得好甜美。
「就這樣?」他微笑挑眉。
如果,她以為合歡玉漿的毒只是一個小小的擁抱就能解除,那她就太天真了!冷厲痕順著她的意思,修長的手臂環抱住她縴細的腰肢。
「師父不愧是師父,真聰明,當然不只有這樣,你的嘴要借我……」她又偷襲了他的薄唇兩下,剛開始還有一些得意,忽然,她整張小臉皺成了一團兒,苦苦的,似乎感到身子里有些難受。
「師父,好熱……你再借徒兒一些東西,好不好?」
「你想要什麼呢?」
「不知道。」她很誠實地搖頭;嗯……到底是誰說過不可以說謊,要當一個誠實的乖寶寶呢?曹小小努力地想著這個問題。
「你不知道還想借?」他忍俊不住,莞爾失笑。
「再親我。」她沖著他甜甜一笑,縴臂勾住了他的頸項。
他依言照辦,這次,他不像她胡鬧的亂親一通,而是給她一個結實的、激烈的狂吻,他大掌捧住了她的後腦勺,靈活的唇舌仿佛具有生命般,深深地探入掘剜著她柔女敕的幽心,她的柔軟引起了他下月復深處一股昂然的激動,她的嚶嚀小小地滿足了他身為男性的自尊,過了片刻,他終于肯放開她。
「這樣似乎好過一點了……」她發出一聲小小的滿足喟嘆,然後,幾乎是立刻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她師父的大掌似乎停留在挺曖昧的地方,引發她身子里竄起一陣激蕩的戰栗,一剎那間,仿佛醍醐灌頂般舒服快活。
「師父,原來你知道我想借什麼,對不對?」她低吟了聲,綻放迷人笑靨,半偎進他的懷抱里,「師父果真不愧是師父,就連徒兒都不知道的東西……你都能借得出來……」
「你這張小嘴可真吵。」他含糊地咕噥一聲,長指托起她小巧的下頷,密密地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紅唇,激烈卻又繾綣地吮取著她幽口之間沁出的甜液,靈活的舌尖翻騰著她的柔女敕,另一只大掌改捻為揉,完完全全地將她飽滿的盈握在掌心。
「唔……」
對了!對了!
就是這種感覺……一股稠膩的暖流從她的小骯間不斷涌出,漸漸地,她變得快活而且敏感,不再是一種近乎無助的熱癢。
她弓起了縴細的身子,緊緊地貼合著他如鐵石般精健的胸膛,渴望從他的懷里得到更多的溫存感覺。
冷厲痕靈活地解開她綢衣的系帶,一件件地替她褪下,然後,她通體雪女敕的上身只剩下一件月白色的肚兜。
他冷不防地抱起了她,讓她像個嬰孩般坐在他的臂彎里,修長的大掌撩起了她身上那件單薄的兜兒。
「師父……」
……
冷厲痕微微一笑,忽然收回了手,將她橫抱在懷里,有力的長腿大步地往屋里走去。
與她的縴弱玉手完全不一樣的是,他修長的手臂被線條優美的肌肉包里著,一舉一動之間,不自覺地迸發出屬于男人的陽剛氣息,當他使出力氣時,那藏在薄膚之下的筋絡也會隨之賁起,充滿了不可言喻的剛猛力量。
只是,當他抱住她時,卻又如此溫柔輕松,仿佛她對他而言,只是一根絲亳不需要浪費力氣的羽毛。
「師父,我不想睡覺呀……」她在他的懷里搖頭,小聲地說道。
「我知道。」他沉聲回答,繼續筆直地往暖炕步去。
「那你把我抱到炕上干什麼?」
「再借你一樣東西。」
「那……為什麼要到炕上去呢?」
「比較好用。」這些日子似乎受到了懷里這個小妮子的影響,他的扯蛋細胞似乎多了不少,竟然可以面不改色說出這樣的話!
「原來如此……」她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一雙縴臂將他的脖子圈得更緊了,甜甜膩膩的嗓音附在他耳畔道︰「師父,你對徒兒好好喔!真替徒兒著想,竟然知道我想借的東西在炕上比較好用……」
「真希望你平常的時候也能夠如此『善解人意』,小小愛徒,不過師父我不敢奢想。」
「什麼?師父,你剛才說什麼?說我善解人意?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既然你已經都這麼說了,那徒兒我就只好虛心接受了。」說著,她沖著他甜甜一笑,下意識地扭動身子,在他的身上磨蹭著。
真厚臉皮!
冷厲痕不由得搖頭笑嘆,打從他們兩人初見面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領教過她牛皮吹不破的本領,不過,卻也不由得不配服她初生之犢不畏虎的勇氣。
「師父,我偷偷告訴你一件事,好不好?」
「什麼事?」
「你要答應我保密喔!」
「我絕對不告訴別人。」他頷首微笑,凡是想要順利取得秘密的人,似乎都免不了說上這麼一句話。
「好吧!耳朵靠過來……」她附上紅女敕的小嘴兒,在他的耳畔低語了數句,只見冷厲痕俊美的臉龐逐漸地顯露出驚訝,迷人的嘴角扯動著一抹似笑非笑的淺痕,神情之中沁著一絲憐愛,對她。
「你說的都是真話?」他低沉的嗓調不敢置信地微揚。
「嗯……」她神情可愛地點點頭。
「或許,我真的選對方法來替你解毒了。」他語帶玄機地說道。
「什麼方法?解毒?師父,你說錯了!」她像是在教訓小孩般取笑他道︰「我們是在借東西,怎麼是在解毒呢?唔……好難過,師父……你說的那個東西,到底什麼時候才要借給我啊?」
他將她放落在炕上,斂眸覷著她粉紅的小臉,忍不住邪惡地一笑,「不要著急,就快了!」
月色下,一名少女漫步在銀光撒落的草坪上,她回眸望了屋內幽幽的燭光一眼,唇畔泛起了詭譎的微笑。
「還敢說曹家丫頭對您一點影響也沒有?這件事情要是被爺爺知道了,他肯定百味雜陳,因為,合歡玉漿除了男女媾合之外,絕對是有藥可解的,可是爺呀爺,您明明知道有藥可解,卻偏偏選了一個最麻煩的方式來解毒,這到底是什麼用意呢?」
曲小京聳了聳肩,唇畔的微笑沁入了一絲得意,她似乎找到了一個極好的籌碼,可以將他們「天醫盟」的下一任……不,是現任盟主給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