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沒有?」
他一把拉過她的手來,一時措手不及的秋令就被他拉入懷里,背貼在他身上,而那一雙讓她「常想」許久的大手直接肆無忌憚的伸入衣內。
「不……不要亂模!」她驚慌的喊。
「未經人事的女孩想春了!」
「沒有沒有!」她慌亂的否認。
天啊!他又在……又在輕薄她?
她臉上的表情有那麼明顯嗎?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大膽的直接就上下其手了。
「你是欲求不滿,才會胡思亂想!」
真的是好敏感的一具身子,竟然到二十三歲還未被開發,真的是奇跡了!
明明一踫觸就有感覺的,害得他的喘息也不由得跟著加重了。
「才不是……」一陣一陣的快意如海浪波波涌上,堅決的語氣變弱了,胸腔劇烈的上下起伏。
「等你滿足了,欲|望就會淨空了,才不會一直在男人面前顯露饑渴。」她八成不曉得辦公室里頭其他的男人有多覬覦她,只要她一不注意,視線就在她亮麗如花的小臉與豐滿有致的身體上來回,他不用細瞧,也知道他們腦子里正在想什麼。
不敢隨便的靠近,皆是因為她是武術高手,怕甜頭沒嘗到,反被摔得骨頭分家。
如果她此刻的性感模樣被那些男人看到,絕對會像猛虎一樣撲上來,撕開她的衣物,將她狠狠的吃干抹淨。
所以他要先打預防針,不能讓她入了辦公室,還用那充滿欲|望的神態去勾引那些男人!
「再踫我,我會摔你喔……」夾著細喘的威脅薄弱無力,就連小老鼠都不會怕。
「來啊!」他低頭含住她豐軟的耳垂,懷中的女孩立刻打了一陣哆嗦,膝蓋發軟得差點滑下去。
「我……我真的會的……哈啊……」她細細低喘著,低頭就看見他的手將她身上的衣物掀得老高。
「你的身體都整個軟倒在我身上了,還有力氣摔我嗎?」
……
不,他不能真的跟她發生關系,她不會是他的對象,這個女人對他而言,毫無利用價值。
重重一咬內唇,強烈的痛楚與腥甜味將他的理智拉回,他松手放開她。
支撐的力道一卸除,早就發軟的雙膝根本支撐不了她的重量,她跪下地去,頭靠著辦公桌,不斷的喘著氣,一雙漂亮的水眸迷蒙,看起來更嬌艷了。
「把衣服穿好,走了!」他的語氣力持冷淡。
他怎麼能一副剛剛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一樣平靜?
她明明喘得這麼厲害,她的體內還殘留著高chao的快意,她的下月復深處不只未因此而感到滿足,反而泛著更強烈的空虛。
她還想要更多……
可更多的是什麼,她說不出來。
她只知道,她又被任意妄為的輕薄了,而她又是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施不出來。
為什麼會這樣?
以前遇到xing騷擾跟公交車痴漢時,她可以義無反顧的拽下他們的手,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為何就只有對他無能為力?
同樣是撫模她的手,難道他的有什麼不同嗎?
「你要坐多久啊?」曹知倚居高臨下,冷眼覷睨。
他刻意回避開她嬌美的臉蛋、嫣紅的粉唇,那會讓他有股想上前強奪她初吻的沖動。
他很想非常的想……從不曾在一個女人身上有過這麼多強烈的欲|望,她的身體十足十的吸引著他。
體內的騷動平息,秋令手扶著辦公桌站起,背對著他迅速整理身上凌亂的衣物。
她不喜歡自己這樣!
她好像被他控制在手,感覺與身體都變成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就好像他奪走了她身子的遙控器,不管他想做什麼,都可以心想事成。
這種感覺很霹!
整理好衣物轉過身來的秋令小臉是紅的,但不是害羞的紅,而是氣呼呼的紅。
「你不該這樣對我!」她要為自己挽回一點面子。
「我強迫你了嗎?」
他姿態涼涼,真的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與他無關,要不是體內的感覺太清楚,她真會以為是自己作白日夢了。
「但是……」
「拿繩子綁了你?」
「沒有,但是……」
「那你還吠什麼?」他面色一黑,「把箱子抱起來,回國會辦公室。」
不要看他的唇、不要看他的臉、不要看他的手……她下咒般的喃喃自語。
「快點!」
曹知倚轉過身去,那可以迷惑她的神智、誘惑她的身體的重點都不見了,她想也不想,一個箭步向前,扭住他的手臂,拉回身,再一個使勁……
啊炳!可惡的大魔王被她摔倒在地了!
「誰說我沒辦法摔你的?」她得意的拍拍手,一搓鼻尖。
「唐秋令!」曹知倚有些狼狽的站起來。
呃……糟糕,她剛剛好像做錯事了!
她摔了老板耶!
敢摔老板就要有被革職的準備,更何況他還是立委的兒子,如果他使了什麼下流手段迫害她一家,怎麼辦?
得意的笑在唇邊走樣,額上冷汗凝聚,一顆顆滑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是有意的,「但是你剛才真的做得太過分,我很生氣,所以我才……我可以告你xing騷擾喔!這樣你的名聲就會毀了喔!」
他一前進,她立刻退後,「但看在我們現在已經扯平的份上,我不告你了,但請你不要啊……」
指著他鼻尖的小手猛然被扣住,挾制在冰冷的牆面。
「不要怎樣?」敢威脅他?
「不要開除我!」現在工作很難找,真的很難找,高薪的工作更難找啊!
「你不怕繼續待下去,我會再xing騷擾你嗎?」她真是太奇怪,怕被他踫又不走!
「我不會再讓你踫我的!我剛才已經摔倒你了,有了一就會有二!」她已經月兌離魔咒了,她不會再中他的蠱了!
「那二呢?在哪里?」不是說還要再摔他第三次?
咦?咦?力氣……力氣怎麼又施不上來了?反而是那在下月復處翻涌的空虛感更為強烈了。
「你……你背對著我,我就可以……」
「要摔人還要看角度?你以為壞人都會听你的話嗎?」太可笑了!
她啞口無言,不知道要怎麼反駁。她只要一看到他的正面,腦袋就會當機。他是能毀去功夫的高手,學了十幾年的武術全被他廢除。
「別這樣……」她忍不住哀求了。
一點都不想放過她的曹知倚才想翻起她的上衣下擺,手機這時響起。
他不爽的自公文包中拿出手機來。
「特助,要開會了耶!你到了嗎?」打電話來的是辦公室的行政助理。
曹知倚抬手看表,這才發現他已經遲到了。
「在路上。」他冷冷說完,掛線。
「你說謊……」被他狠狠一瞪,小嘴連忙閉上。
「東西抱好。」他大踏步走離書房。
「等我一下。」秋令抱著紙箱,急急忙忙跟上。
走過樓梯的轉角,紙箱的尖端不慎踫到裝飾的花瓶, 啷一聲,把她嚇了一大跳。
已經走到樓梯一半的曹知倚抬頭,「你踫壞了我的花瓶?」
「對……對不起,我賠,要多少錢?」嗚嗚……才工作不到一個月,就打破花瓶,不會她的薪水都要全部賠進去吧?
「你賠不起的!」腦中浮現一個惡意的想法,冷酷的嘴角陰森森的笑了。
他想到了一個可以把她據為己有,又不用擔心她糾纏不休的方法。
「很貴嗎?」她提心吊膽的問。
「不貴,一百萬而已。」原價後面多了兩個零。
「什麼?」她大驚失色,手上的紙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