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惠姐姐,你早上出去逛街好不好玩?」
由于陽子有紀有些水土不服,一直到晚餐時間才出現。
「不好玩!」一想自己被包圍,還差點落難的情形.她還心有余悸。
當時雖然她嘴硬地不願感謝艾爾,但是現在想起來,她還真要謝謝他。
唉,她好端端的又想到他做什麼?
這時,跟她們一同幸運的來到西尼亞的西村安和他的太太一臉恩愛的出現了。
「兩位小姐玩得還開心嗎?」西村安問。
「還好。」中山友惠很羨慕他們結婚五年了,還是如此鶼鰈情深。
「我們夫妻倆明天想到附近的古跡看看,你們有沒有興趣加入?」
中山友惠想也沒想的便拒絕了,她除了害怕又會遇到不愉快的事外.也很擔心會再度踫到艾爾。
「我想留在飯店休息一下。」中山友惠說。
「陽子你呢?」西村安問。
「我想去,可是,我怕會成為你們的電燈泡……」陽子有紀遲疑地道。
「放心吧,除了我們,還有飯店的幾個客人也會一起去。」
「那我也要參加!」陽子有紀興奮的說。
晚餐的氣氛很融洽,中山友惠也盡量不讓自己去想到艾爾。
「我們想去跳舞,兩位美女要去嗎?」西村安問。
「好啊!友惠姐姐,我們也一起去好不好?」
「陽子,對不起。」她沒心情,也不喜歡郡種過于熱鬧的場所。「我覺得頭脹脹的,想早點回房休息。」
「你要不要吃止痛藥?」陽子有紀關心的問。
「不用了,我早點睡就行了。」她起身,「你們玩得開心點,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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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友惠踩著輕快的腳步來到電梯前,她的手指才剛按下按鈕,耳邊就傳來一個熟悉的男性聲音。
「中山小姐!」
她頓時覺得背脊發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踫見了艾爾。
她沒有做任何回應,只是一瞬不瞬的瞪著電梯門,希望電梯快點下來,好讓她可以擺月兌他。
「友惠!」艾爾又叫了一聲。他當然知道她是故意不理會他的,中山友惠怔住了。
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而且更可惡的是,他竟然還直呼她的名字!
「你怕我?」他已來到她身邊,「我對你毫無惡意的。」
中山友惠怔怔的看著他那英俊得有如惡魔的臉,太不公平了,男人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好看!
「我臉上有什麼吸引了你嗎?」他的眼中充滿笑意。
她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把視線調開,繼續盯著電梯門。
這電梯怎麼這麼慢?該不會是壞了吧?她死命地按著電梯鈕,突然,她的手被一只大掌罩住。
「別按了,我沒讓它下來,它是不敢下來的。」,
懊大的口氣啊!
他以為自己是什麼東東?連電梯都要听他的話?中山友惠才不相信他的鬼話連篇。
可是說也奇怪,電梯就是遲遲不肯下來。
「你可不可以叫它下來?」她決定考驗他。
「0K。沒問題。」
他輕輕在電梯門上敲了兩下,說也奇怪,電梯門真的打了開來。
炳哈!什麼玩意兒嘛!電梯內有一個飯店的工作人員在控制著,她差點就上了他的當!
「安斯先生,晚安!」工作人員恭敬地退下。
中山友惠不想理會艾爾,趕忙敏捷地踏人電梯里,然後按下關門鍵,但她連試好幾次,電梯卻都沒有動靜,這才醒悟到一定是他按著電梯外的開門鍵,所以電梯門才會無法關上。
「麻煩你——」
「我想請你跳支舞,可以賞光嗎?」他問。
「對不起,我太累了,晚安!」她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只是一支舞。」他說話的口氣和他看著她的表情都告訴了她,他不會輕易放棄。
「你——好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妥協,但是,她就是不由自主地踏出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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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比她足足高出一個頭,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這點從他所經之處無不吸引在場女人的眼光,就可以印證。
他身上真的有某種能夠征服女人的特質——但對她來說,卻只是更加深了她心中的不安全感。
艾爾的嘴角掛著一抹勝利的微笑,他拉著中山友惠走向俱樂部。
她實在很想甩掉他的手,但她知道自己只會白費力氣。也許她對他並不了解。但到目前為止,她已經知道他是個絕不接受拒絕的男人。
俱樂部此時已是人聲鼎沸,舞池內更是擠滿了人。
「我們可以不要跳舞嗎?」她實在對跳舞不太感興趣。
「那喝一杯?」他也不勉強她。
服務生領著他們在角落找到兩個空位。
艾爾問也不問她一聲,便為她點了粉紅佳人,而他自己則要了杯威士忌。
粉紅佳人是她惟一接受的酒,他怎麼知道?是巧合還是……
「你今晚很美。」他用贊賞的目光注視她。
其實她只是穿了件樣式簡單的粉紅色洋裝,並沒有特別打扮。
「謝謝。」她干澀地說,不自然地伸手模模自己的領子。
面對他火熱的目光,她覺得自己好像一絲不掛般,感到渾身不自在。
「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看著我?」
他笑了笑,「我是個男人,而你又是如此美麗,我怎能不看你?」
中山友惠沮喪的嘆了口氣,不管她說什麼都沒有用的,不是嗎?
「為什麼這麼早就回房問?」他將一只手臂輕松地搭在她的椅背上。
「這是我的事!」她瞪著他。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喜歡你還是忘不了汪德凱,你不是已經決定要讓自己重新生活嗎?」
中山友惠倒抽口冷氣。他竟連她的私事都如此了解,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難道他調查過她?想到這里,她不由打個寒顫。
「你為什麼知道有關我的事?」她的怒火高張,聲音不由得比平常尖銳許多。
「只要我想知道,沒什麼不可能的。」他的聲音性感,就像輕柔的一樣。「譬如你月初才參加了汪德凱的婚禮,是你將他們夫妻兩人再度撮合在一起的。你想到歐洲去散心,卻因緣際會地得到這次免費旅行的機會。」
「你是做什麼的?」她挑釁地問道︰「私家偵探嗎?還是你有怪癖,喜歡探索別人的隱私?」
對于她憤怒的質問,他僅是報以淡淡的一笑,沉著地道︰「你全猜 了,我只有對特別的女人才這樣。」
「請問我到底是哪里特別?」她雙手緊抓著膝上的手提包,心髒急劇地跳動。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詭譎的笑容,「因為我想多了解你。」
「對不起。我現在要回房去了,希望你不要再來糾纏我,我已經受夠了。」
中山友惠迅速地起身,快步地離開俱樂部,然後有如逃離魔鬼般的沖進電梯內。
棒!他沒有追過來,真是太好了!
但是,當她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前,正要取出鑰匙開門時,突然有一只手扳住她肩膀,將她旋過身來。
中山友惠張嘴想叫救命,但她的嘴隨即被火熱的唇瓣給攫住了。
艾爾狂暴的吻在她的血液中激起熱情的波濤,當他放開她時,她的嘴唇還因心中的熱火而顫抖著。
「晚安,小甜心,祝你有個好夢。」
在中山友惠還未回過神之際,艾爾已像一陣旋風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哪,他怎敢如此對她?
中山友惠憤怒地甩上房門,除了氣艾爾狂妄的行為外,她更氣自己竟沒有掙扎,也沒有尖叫求救,反而還沉醉其中。
她對自己深感厭惡,立刻沖進浴室刷牙,還拿起毛巾拼命地擦拭嘴唇,直到她覺得他的味道已經完全被擦掉才罷手。
如果他明天膽敢再出現在她眼前,她定要給他一巴掌,再踹他幾腳不可!
躺在床上的中山友惠輾轉反側,難以成眠。
因為只要她一閉上眼楮,艾爾那帶著勝利笑容的臉就會闖入她的腦海里。
逼不得已,她只好拿了一本書看,試著以看書來平穩自己紛亂的思緒,沒想到他的臉又出現在那些字當中。
「啊!」她搔亂自己的頭發,如果可以,她很想將他由她的腦海中連根拔起。
安斯艾爾,他真是個撤旦,才短短一天就擾亂了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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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來時,中山友惠因為睡得不好而精神不濟。
包可惡的是,她覺得自己竟然變得神經兮兮,完全無法松弛下來,她一直擔心艾爾可能會隨時出現——也許他正在某個角落窺伺她呢?
這種感覺教她的每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她不時抬眼掃射四周。
丙不其然,她的視線在投射到大廳的一角時,就看到他緩緩地走向她。
她連忙拔腳想跑,心里一慌,竟絆了一跤,要不是有人伸手扶她一把,她一定會摔個四腳朝天。
「謝——」她道謝的聲音卡在喉嚨里發不出來,因為扶她的人就是艾爾!
「你就是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真教我擔心。」
他的話很動人,但是卻打動不了中山友惠的心。
「少管閑事!」
她用力推開他,迅速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仿佛怕他會闖進來似的,她匆匆地將門上鎖。
他為什麼老是陰魂不散的糾纏著她?只要看到他,她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變得煩躁不安,甚至心跳加快……
這全都是出于害怕而已,她很想這麼說服自己,但是,真的是如此嗎?就只是因為害怕嗎?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不可否認的。只從踫到他以後,她整個腦子都讓他佔滿了。為什麼會這樣?只因為他對她表示過興趣,還是她潛意識中已對他產生好感?
天哪!她怎麼可以對那個狂妄的家伙產生好感?她討厭他都還來不及呢!
為了讓自己不受艾爾的影響,她決定再度步出房間。她告訴自己,如果他再出現,她就大聲喊救,或者打電話給警察,像他這種人應該被關到監獄望f
由于陽子有紀和西村安夫婦外出,所以,只有她一個人孤單地到餐廳用餐。
慶幸的是艾爾並未出現,也許是因為這樣,她的胃口很好,吃得比平常還多。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籠罩住正悠閑的喝著咖啡的中山友惠。
「你……你又想做什麼?」她震驚得差點打翻手上的咖啡杯。
「你干嗎這麼緊張?」他的聲音低沉,隨即拉開椅子,與她面對面坐著。
「我……哪有緊張?」她往椅背一靠,竭力想裝出一剮輕松的樣子,但實在很難,此刻,她的內心就像繃緊的彈簧一樣,隨時有扯斷的危險。
與她緊張的模樣相較之下,艾爾卻顯得十分輕松自在。
「你可不可以離我一點?」她咬牙道。
「當然不可以!」他咧嘴一笑。
她真想一拳打掉他那潔白的牙齒,「你究竟想要什麼?」
「要你給我機會。」他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臉,分秒都在觀察她的表情變化。
「什麼機會?」她怔怔的問。「你要追我嗎?」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我希望可以縮短時間,我不喜歡拖泥帶水。」
「我不會給你機會的,我根本就完全不了解你!」
他皺著眉,「只要你不再排斥我,就可以了解我。我是個不難了解的男人,你可以相信我、依賴我。」。
「為什麼找上我?」她完全不能理解,「像你這樣的男人,身邊應該不乏女人的陪伴,可是你卻偏偏找上我。還花這麼多時間來窺探我的一切。我怎知道你的動機純不純正?我又怎麼知道你不是計劃要謀殺我?」
聞吉,他朗聲大笑,「你的小腦袋瓜里到底都在想此汗麼?‘窺探’這兩個字用得不對,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就離我遠一點!」。
「我說過,這是不可能的!」
「給我一個理由!」
「目前暫時不能告訴你。我只能向你保證,我對你絕對沒有惡意,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甚至可以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
她當然不會相信他,用生命保護她?太夸張了吧?
不過,這是頭一次有男人對她這麼說,讓她的心還是忍不住悸動了下。
「你吃飽了嗎?」
「你又想做什麼?」
「我要帶你出去走走,讓你的心情愉快。」
對于他的盛情,她一點也不領情。
「不用了,我想留在飯店休息。」
「我想。你首先要了解我的就是我不喜歡被拒絕,也不允許被拒絕!」
「對不起,如果你的個性如此,那你可要失望了,因為我是個不喜歡被擺布的女人。」
「我不想、也不會擺布你,我只要你服從我!」
「如果我不服從你呢?」她忿忿地反擊,「你會怎樣對我?把我倒吊起來打一頓?」
「不,我舍不得打你,不過,我會用另一種方式讓你服從。」
她看得出他的態度非常認真,可是,她絕不會輕易地舉白旗投降。
「你很會說大話,不過,我不受你的威脅,從來沒有人能夠命令我做什麼事,你也不例外。」
「很好,我喜歡有個性的女人。」
中山友惠明白再跟他談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只會逼瘋自己,于是,她一語不發地站了起來,想要離開,未料他的動作更快了一步,將她整個人抱住。
「你……你想做什麼?」她不相信在大庭廣眾下,他敢為非作歹。
「我有種特別的說服辦法,到目前為止還沒失敗過。」他的氣息輕柔地吹拂在她的臉頰上。‘
中山友惠感到一陣驚惶,仿佛中了邪似的,她的眼楮眨也不眨地望著他。
當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時,她還是一動也不動,無視于周遭的一切,腦中只能意識到他那張英俊得有如撒旦的臉。
艾爾慢慢地靠近她,雖然她知道他就要蚴她了,卻沒有力氣閃躲,當他的唇印上她的時,昨晚他吻她時的感覺又回來了,她體內的激情再次被撩起。
這回的吻如同昨晚一般溫柔,她的嘴不自覺地微微張開,好似有一股力量在控制她,令她違背她的意願而回吻他。
「怎樣?我的方法很有效。對嗎?」
當她見到他眼里閃著勝利的光芒時,她懊悔不已。
「走吧!讓我們共同度過愉快的一天。」說著,他便拉著她走出餐廳。
中山友惠可以听到四周好奇的竊竊私語聲,以及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異樣眼光。
彬許是因為太震懾于他的膽大妄為,一直到坐進他的跑車里,她都忘了要大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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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輕松點,小甜心,你不用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的口氣很真誠,但是,他的行為卻是完全相反,這教她怎麼能相信他?
她對他一無所知,加上又身處異鄉,這里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陌生的,而且他又沒來由地對她緊追不舍,教她如何相信他的動機是善意的?
「我想回飯店,請你讓我下車。」她聲音僵硬地道。
「我都說過我不會傷害你了,你為什麼還是無法信任我?」
中山友惠的內心怒火翻騰。
「你一直叫我相信你,可是你有沒有替我想想看,如果我們的角色對調,你會怎樣?」她火大了。「你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你的來歷,卻要我信任你,這根本是強人所難!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把我抓去賣?」
「放心吧!我很有錢,也不是人口販子,再說,我怎麼舍得賣掉你?」
「啊——」她再也控制不了地尖叫出聲,「你太可惡了,我受不了了!」
「叫出來會舒服一點。」他竟然把車子停靠在路旁,眼眸中淨是對她的寵溺。「你連生氣時都這麼美。」他將她拉向自己。
她驚慌地將身子往旁一縮,拼命想推開他。
可是!當他吻上她時,她的反抗力就全瓦解了。
他溫暖的鼻息使她的每根神經都蘇醒過來,她的身軀也背叛了她,不由自主地朝他貼近,她害怕地想壓抑住這種感覺,但只撐了幾秒鐘,便在他的撫模下完全屈服。
她的手不自覺地搭在他的頸背上,把他英俊的臉再勾近些。
「看來,你已經習慣我的吻了。」他結束了熱吻,卻還依戀地輕咬著她的下唇。
他的挑逗令她什麼也不能想,她一時間還無法從他的吻所帶給她的震撼中恢復過來,只能閉著雙眼,無力地靠在椅背上。
她以舌尖輕舌忝了下自己的唇,眼前突然閃過他第一次吻她後。她拼命擦拭自己的嘴的那一幕,而現在她卻喜歡上他的吻……
即使她明白該為自己剛才熱情的回吻感到羞恥與憤怒,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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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見艾爾重新發動車子,中山友惠連忙睜開雙眼。
「如果累了,就閉上眼楮睡一下。」他的手伸過來,將她的頭推靠在他肩上。
他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便已教她無法自持,全身酥軟,如果可以,她好希望就這麼靠他一輩子——她對自己這樣的想法感到鄙視,但是,她卻沒有推開他的手,反而主動撫模起他手背上的細絨毛,以及他修剪得非常整齊的指甲。
他的手強而有力,可以做很多事情——她發現自己竟然想到男女之事,不由得滿臉通紅,驀地離開他的肩膀。
她不理會他詢問的目光。只是專注地盯著前面的路。
艾爾很詳盡的為她介紹經過的每一個景點。也許是因為眼前的美景,讓她原本緊繃的心逐漸放松。
「那兒好美!」她指著前方的一座湖,湖上有一群粉紅色的鶴正游來游去,景色十分迷人。
「這座湖叫情人湖,那些鶴叫愛情鶴,據說這里有許多情侶來許願,而且最後都會結為連理,我們也去許願。」說著,他便要停下車子。
「不,要去你自己去,我是不會去的,我們又不是情侶。」她一副抵死不從的模樣。
他笑了笑,「好,今天不勉強你,但改天你一定會答應跟我一起來許願的。」
他很會做夢!她相信絕不會有那一天的。
艾爾將車子開往市區,把車停好後,便帶著她沿著街道走去。
街道的中央種了兩排筆直的棕櫚樹,兩旁有咖啡店、花店,很是熱鬧。
艾爾帶她走入一間賣著各式各樣手工藝品的商店。
「這間店賣的東西是這兒最好、最特別的。」他說。
「哦!」中山友惠環顧四周的商品,發現真如他所說的,每件物品都很吸引人,也讓她愛不釋手。
她看中了一條有著珠子流蘇的白色披巾,不過,它的價錢卻令她咋舌,所以她又把它放回原位。
艾爾非常細心,他看得出她很喜歡,立刻為她買下,並直接將披巾披在她身上。
「不,我不能要你的禮物。」她氣急敗壞的說。
「這兒的貨物一旦賣出就不可以退貨。」他指著牆上的一個小牌子。
由于她看不僅當地的文字,只好勉強答應。
「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你。」
他把手指輕按在她唇上,面帶微笑。「走吧!你渴了嗎?我們去喝點東西。」他拉著她便往外走。
艾爾一直緊握著她的手不放,從他的力道可以輕易感覺到他對她的佔有欲。
她忍不住雙頰泛紅。從沒有一個男人像他這樣對待她。
他領著她走進一間咖啡店,替她點了一杯冰咖啡,他自己則點了冰啤酒。
「待會兒我們還要去哪里?」
「把你帶去賣掉!」
她才不相信他會舍得把她賣掉——咦?她怎麼開始解除對他的戒備之心了!
走出咖啡店,艾爾拉著她走入一間專賣雕刻物品店中陳列了許多大大小小的石雕,造型都很可愛。其中有一種小石塊吸引了中山友惠的目光。
「這叫沙漠玫瑰,原本是沙漠上的小石塊,經過強風侵蝕,較軟的部分給磨掉了,只剩下中間的硬塊,旁邊附著花瓣狀的形體,看起來很像玫瑰,所以被稱為沙漠玫瑰。」
就在艾爾要買下時,這次中山友惠學聰明了,她動作更快地將錢給付了。
「餓了嗎?我們去吃東西。」
他們沿著街道旁的小徑往前走,來到一間叫做LOVE的餐廳吃午餐。
在他們點完餐後,侍者突然將一朵艷紅色的花交給艾爾。
「這種花稱為喜比加,象征不渝的愛情,通常這兒的男子都用它來求婚。」他突然單膝跪地,似真若假地說︰「友惠,嫁給我好嗎?」
中山友惠听了心中一震,但她並沒有收下花朵,「你別胡說了。」
她的拒絕一定傷了他狂妄的男性自尊心,原以為他會大為光火,但出乎意料的,他只是笑了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花插在她耳後。
「不久,你一定會點頭答應我的求婚。」
「我不想吃東西,我要回飯店了。」她實在受夠他莫名其妙的言行了。
「吃完東西再走!」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嚴厲的語氣對她說話。
「我可以自己叫計程車回去。」
她迅速的起身,但她的手隨即被扣住。
原以為他會把她拉回座位,但他卻把她拉出餐廳,然後把她塞入車內。
他開車開得很快,好幾次都緊急煞車,要不是她系著安全帶,恐怕整張臉都會貼到擋風玻璃上。
他似乎真的被她激怒了。
突然,他加快車速,車子在街道上飛馳著,好幾次都差點撞上對向車道的來車。
「GOD!你瘋了嗎?你想讓我們一起送死嗎?」她受不了這樣的恐懼,尖叫道︰「停車!」
但他卻置若罔聞,繼續往前開。
「停車!」她發現他們來的時候並沒有經過這條路,她緊張得連聲音都提高八度。「你要帶我去哪里?」
他側過頭,微笑地看著她。
「別擔心,我只是帶你去我家。」
「我不要去!」她害怕極了,手心不住地出汗。難道他想綁架她?還是想將她囚禁起來?
她開始後悔自己激怒他了。
不行!她要逃,她決定冒險跳車,可是車門已被上鎖。
此刻,她的腦子一片混亂,她要如何才能月兌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