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之前起了爭執,喬杰一點也不受影響,但藍茉莉卻感到十分沮喪。
她開始懷疑自己拒絕喬杰的求婚是錯的,她真的可以忍受看他跟別的女人結婚嗎?
她一定會心碎而死的!
「去拿你的泳衣,我帶你去一個神秘的地方。在那里我們可以游泳,好好的放松一下。」
喬杰神采奕奕的出現在她面前,穿著短褲、無袖T恤,完全是要去踏青的打扮。
「我不要去!」她心情亂糟糟的,哪有心情去玩?
下一秒鐘,她已被騰空抱起。
「你干什麼?」她驚叫。
「你想在海中果泳,我樂見其成。」他抱著她往他停車的地方走去。
「放我下來!我沒說我要果泳啊!」
「那你就乖乖上去拿泳衣。」
「你不可以強迫我!」
「二選一!」他口氣霸道。
她瞪著他,僵持好一會後,她還是俯首稱臣,因為她知道,他一定會真的讓她果泳。
「……我去拿泳衣。」
「十分鐘!」
可惡,他竟給她時間限制!
「我還要換衣服——」
「只剩九分三十二秒。」他當真計時起來。
「你——」
「九分十三秒。」
藍茉莉咬咬牙,轉身跑進屋子里。
「十分鐘後你不下來,我就去抱你下來。」他大笑地喊。
他是故意的。
藍茉莉看到經過她身邊的女佣紛紛朝她投來曖昧的目光,令她幾乎羞愧得想挖個地洞鑽。
十分鐘後,藍茉莉準時地出現在喬杰面前。
她也是一件短褲和T恤,長發隨意扎個馬尾,整個人看起來清爽俏麗。
喬杰默默打量了她一會,然後吹了聲口哨以示贊美。
「走吧!」他替她打開車門,讓她坐進去。
藍茉莉紛亂的思緒,因窗外變幻莫測的景色,漸漸平息下來。
她剛才已經發誓,要認真去過與喬杰在一起每一分鐘的生活,一無所求。
她絕對不能想太多,以免破壞今天的美好。
「我知道有一個很適合野餐的地方。」他把車停在樹蔭下,輕聲地說道︰「我們小時候,爸爸媽媽常常帶我們來這里玩水、野餐。」
藍茉莉向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見到一條如同水晶般清澈透明的小溪,水中有著一些鵝卵石,溪水在光滑閃亮的石頭上汩汩地流動著。
他很細心地在草地上鋪上野餐毯,然後從野餐籃里拿出三明治、壽司、果汁、汽水、沙拉、甜品。
「這麼多東西我們兩個哪吃得完?」她訝異的看著那些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食。
「放心,我很能吃,而且待會會很耗體力,所以要多吃一點才有力氣。」
「你休想!」她馬上脹紅雙頰。
「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大笑。「我指的消耗體力是游泳,不是嘿咻嘿咻。」
「我說的就是游泳呀!」她硬拗。
「是喔!」他笑得可賊了。「那你干麼臉紅?」
「我臉紅是因為太陽太大了嘛!」打死她,她也不會承認她剛才的遐想。
「喝點果汁吧!」
她趕緊一口氣喝完,冰涼的果汁多少安撫了她的尷尬。
她很氣自己這麼容易受影響,喬杰很能夠控制自己的情感,她為什麼不能?
他可以隨心所欲地令她的情緒大起大落,因為一逃鄴十四個小時,她的腦海中、她的思緒里、她的整個靈魂,每時每刻裝著的全是他。
也許果汁里有少量的酒精,也許是因為她自己開始放松,她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當她意識到自己被親吻時,她一度以為自己作了一個撩撥人心的夢。
她張開雙眸,看著自己上方喬杰的臉,有好長一段時間,他們倆都一動也不動,沉溺在彼此的眼中。
喬杰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咕噥聲,他將她拉進懷里,讓她躺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他的吻甜蜜得令人想一輩子擁有,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溫暖,充斥著藍茉莉的心,蔓延進她體內的每一個縫隙、每一根神經,令她整個身體都悸動起來。
就在她無可自拔時,他卻很快地終止了這個吻。
「我想我們該走了,不然我們就不能游泳了。」他說。
她根本不想游泳,她只想跟他在一起,繼續剛才的那個吻……
「來吧!那里離這里不遠。」他拉起她道︰「我相信你會愛上那里的。」
但她相信她會愛上的只有……他!
正如喬杰所言,這個海灘美得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湛藍的海水,令人想徜徉其中。
喬杰已迫不及待地月兌掉身上的T恤和短褲,只著一條泳褲的他,健美的體魄讓藍茉莉趕緊左顧右盼。
盡避昨夜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她還是粉害羞的。
「茉莉,那里有更衣室,去換泳衣吧!」
喬杰從袋子中取出大毛巾和防曬油,細心地道︰「待會等你換好了,我再幫你抹防曬油。」
「我泳衣穿在里面了。」她只要想到他要為她抹防曬油,她的心跳就開始加速。
「那就把衣服月兌了。」他說得可輕松呢!
雖然里面還穿著泳衣,但要她當著他的面把身上的T恤、短褲月兌掉,她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難道你要我幫你月兌?」他笑得極曖昧。
「不不不……」她慌亂的搖搖手。「我自己月兌就行了。」
開玩笑!他幫她月兌,她敢說他會讓她一絲不掛……
哎呀呀!她怎麼可以有這麼色的想法?
但是又怪不了她!因為他看她的眼神,仿佛就要把她給吃了。
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喬杰朗聲大笑。
「你笑什麼?」
「你說咧?」他越笑越詭異。
「你可不可以背轉過身去?」她輕聲的問。
「你——」他一副被打敗的模樣。
「拜托!」她可憐兮兮的要求。
「好啦!」笑著背轉過身去。
她迅速月兌下T恤和短褲,她很慶幸自己選的泳裝款式滿保守的。
「好了!」
當喬杰轉過身來時,似乎對她那件過于保守的泳衣,感到相當不以為然。
「我應該帶你去買一件泳衣。」
「我這件有什麼不好?」她不服氣。
「有礙我的視覺!」他咕噥地。「過來,我幫你擦防曬油吧!」
「不用了,太陽沒多大——哎呀!」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拉到他身上。
由于她沒有防備,她幾乎整個臉就趴在他的下月復上。
天哪!只差那麼一點點……她的臉就貼上了他那里了……
她屏住棒吸,動也不敢動一下,但她仍能感覺到他那里的堅挺。
喬杰似乎有意要折磨她似的,慢慢地在她頸項上涂抹防曬油。
一陣陣的酥麻感,由他的手傳遞到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喬杰開始後悔了,他怎麼也沒料到為藍茉莉涂抹防曬油時,自己體內的會高漲到無法克制的地步。
他以前也為其他女人做過同樣的事,但是他從沒有這麼失控過,他需要泡在冰涼的海水中,才能壓抑住自己想要她的沖動。
「我先下水去了,其他的你自己抹。」
他扶她坐直身子,把防曬油交給她後,迅速地跑向大海,躍入水中。
對于喬杰的一百八十度轉變,藍茉莉是丈二金剛模不著頭緒。
罷才喬杰看起來好像在生氣……他為什麼生氣呢?
等她替自己抹好防曬油時,她遲疑地站在沙灘上看著有如水中蛟龍的喬杰,她可不想等一會又要看見他臭臭的臉。
「過來!」喬杰朝她揮手,他周圍的水蕩起微小的漣漪。
盡避有陽光的溫暖,水還是冰涼的,她一步步朝喬杰游去,水親吻著肌膚,就像光滑的絲綢般,感覺棒極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靠近喬杰時,她卻突然看不到他的身影。
「阿杰!」她著急地四處梭巡,就在此時,她發現自己的雙腳被人拉住了。
「啊!」她一下子尖叫了起來,還喝進了一口海水。
喬杰馬上從海水中竄了出來,得意地笑著。
「你很壞!」她瞪著他。
「我還可以更壞!」
隨即,他一下子將她擁進懷里,深情而又狂野地吻她,並讓他們一起沉落到清澈的水底。
他們在水中度過了瘋狂的半個小時,兩人就像孩子般嬉戲。
藍茉莉從沒感覺過自己如此的生氣與活力。
「不行了,我投降了。」她決定回海灘上休息,但喬杰卻決定再多游一會兒,她無法相信他那過人的精力是怎麼來的。
她用大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邊欣賞喬杰的泳姿。
一會,他走出了水面,除了那個小小泳褲遮住的地方,他結實的身體完全落入了藍茉莉的眼中。
她回想起昨夜,他們曾經融為一體的情景,不禁臉紅心跳起來。
隨著他走向她越來越近,她更難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開心嗎?」
「什麼?!」她還以為他是指她對他的注視,趕緊低垂下目光,假裝撫弄毛巾。
「我是說剛才游得開心嗎?」他再問。
「哦,開心呀!」她點點頭。
「餓不餓?」
「不餓,但有點渴。」她的渴來自于對他的凝視。
「那我去拿飲料。」
「好。」
看著他朝車子一步步地走去,她才長長吁了口氣。
他帶著果汁回來。
「啊,我忘了拿杯子了。」他說。
「那我去拿——」
「不用了,我發現我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喝。」他打開瓶蓋就口喝了一大口,然後用嘴將果汁哺入她的口中。
他一口口的喂她喝下果汁,也一步步地誘惑著她,直到他們的唇舌如膠似漆地纏綿在一起,吻變得極其強烈而撩撥人心,讓人蠢蠢欲動。
「你嘗起來好甜。」他嘶啞地呢喃著。
她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當他用這種方式吻她時,她知道他的腦海里在想什麼,而她沒有推開他——
因為她也想要他!
他的雙手慢慢、堅定有力地放在她柔軟的絲質泳衣上,使她身上被他撫模過的地方,流竄陣陣的麻感。
泳衣下,她的變得堅硬挺拔起來,整個身體在強烈的渴望中顫抖。
她帶著本能的渴望和熱情回應他,但有那麼一瞬,她突然感到一陣失落。
他心里根本不愛她,他只是想要她,對他而言這只是性。
但緊接著,她再也無法思考,在席卷整個身體的激情里,她忘記了一切。
「小茉莉,說,說你想要我。」他呢喃著,邊吻著她火熱的肌膚。「說你想要我,就像我想要你一樣。」
「是的,我要你。」但我更愛你……
她沒有說出口,這份愛是她的秘密,只有天知、地知……她自己知。
沙灘上纏綿的甜蜜,在接到沈玉兒自殺的消息後,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藍茉莉和喬杰幾乎是在接到消息後,馬上趕到醫院。
「沈爸爸、沈媽媽,玉兒情況如何?」喬杰向站在病房外的沈玉兒父母詢問。
「玉兒她怎麼可以做這樣的傻事?」沈母心疼地說。
「Jay,你好好的勸勸她,這孩子從小就只听你的話。」沈父拍拍他的肩道。
「我會的。」喬杰拉著藍茉莉,準備一塊進入病房。
「不,我在外面等就好了。」她相信沈玉兒不會想見到她的。
「我希望你跟我一塊進去。」他堅持。
「Jay,玉兒現在只想見你一個人,她情緒不太穩,我看這位小姐還是留在這里比較好。」
「好吧,茉莉,你等我。」他像在對她承諾什麼似的,緊緊握了一下她的手,才步人病房。
喬杰一離開,沈母馬上以充滿敵意的眼神打量著藍茉莉。
「你是Jay的朋友?」沈母的目光讓她十分不舒服。「那你知不知道玉兒跟Jay是什麼關系?」
「是干兄妹——」
「我們家玉兒是JAV未過門的妻子!」沈母大言不慚地撒謊。
「我懂你的意思。」她不生氣,只覺得好笑。
「你真的懂?」沈母顯然被她平靜的態度嚇了一大跳。
「你的意思不就是希望我離開喬杰嗎?」她譏誚地說。
「那你會離開嗎?」沈母面露驚喜。
「我當然會離開。」該走的時候她不會留。
「你說話要算話。」沈母仍不放心。「我太了解你這種女人,你想麻雀變鳳凰;但是你太異想天開了,喬杰的母親不會接受你當她的媳婦的。」
藍茉莉對于沈母的冷嘲熱諷,只笑不語。
她不怪沈母把話說得如此苛刻,她知道她是為了袒護女兒。
「您請放心,我從不想麻雀變鳳凰,我會離開是因為我想離開,而不是因為任何人而離開。」
「你說什麼?」沈母听得一頭霧水。
「如果喬杰是真心愛您的女兒,那麼我會為她祝福。」
「Jay當然愛玉兒。」沈母得意的道︰「JAV曾向玉兒求過婚。」
藍茉莉怔仲住了。
「我不相信……」
「是真的。」沈母向一旁保持沉默的沈父使了個眼色。「老頭子,你說我有沒有騙她?」
「Jay是向玉兒求過婚,只是——」沈父面露尷尬想再說下去,沈母馬上搶著開口。
「只是當時玉兒太小了,所以沒能答應。」
藍茉莉漠然的點點頭。
原來喬杰是這樣不負責任的男人,他怎麼可以跟沈玉兒求過婚,又向她求婚?
「所以玉兒早就是喬家末進門的媳婦了,你死心吧!」沈母乘勝追擊。
「從沒抱過希望,我何需死心?」她自嘲道。「我先回去了。」
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那你什麼時候會離開喬家?」沈母假好心的說︰「要不我派我家的司機開車送你。你住台北嗎?」
「不用了。」她婉拒沈母的好意。「我會自己回去。」
「那你可別反悔。」沈母笑得開心。
她不會後悔的,如果她不離開,她才會後悔!
明明告訴自己離開心更寬,但她沒辦法抑止自己對喬杰的愛,想到時心里仍感到一陣陣劇痛。
當她整理好行李,她的房門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憊沒等她過去開門,門便被用力打了開來。
喬杰一臉氣急敗壞地出現在她面前,他一看到她收拾好的行李,臉上寫著不滿和怒氣。
「你這是做什麼?」
「我要回去了。」她很高興自己可以如此從容的面對他。
「回哪里?」他大聲的問。
「回家呀!」她的音量也忍不住提高。
「你家就在這里!」他心一急,月兌口就說。
「這是你家,不是我家。」她啼笑皆非。
「我們結婚後,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他不明白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她還始終不點頭答應他的求婚。
「我們結婚?」這下她真要哭笑不得了。「你跟我?」
「對呀!」他實在不明白她小腦袋瓜里在想什麼,當然是他跟她結婚,要不然會是誰?
噢,他懂了!
「你是在吃醋。」他了解的點點頭。
「我沒有!」她極力否認。
「你是在吃玉兒的醋。」他十分肯定。「我跟玉兒只是兄妹的感情——」
「你不必跟我解釋任何東西!」她也許單純,但並不愚蠢。
「我向你解釋並不是因為我必須解釋,」他溫柔地說道,邊抓住她的胳膊讓她不得不面對他。「而是我想解釋,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任何的誤解,我把玉兒當妹妹看,真的。」
藍茉莉雙眸充滿懷疑地瞪著他。她好想相信他……但他向沈玉兒求過婚。
「你還想騙我!」
「我騙你什麼?」
「你……你……」
「嗯?」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懦弱,不敢指責他,而只是覺得滿月復委屈,甚至不爭氣地紅了眼眶。
「說啊!」
「你……你跟玉兒……」
「我跟她怎樣?」
「你向她求過婚!」
「我?怎麼可能!」他否認。
「你還想騙我!」她氣得眼淚都髒出來了。
「我沒騙你!」他也氣得面河邡赤。
「可是玉兒的媽媽——而且玉兒她會自殺也是為了你!」
「我不否認玉兒自殺是為了我。」他百般無奈地嘆氣。
「她從小心里就有病,而且常常自虐,稍不如意就吞安眠藥自殺。但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那天我告訴她,我永遠把她當妹妹看,她不能接受才又鬧自殺!」
「是我我也不能接受,畢竟你傷了她的心。」
「我沒有!」他激動的辯解。
「可是玉兒的母親說你向她求過婚,而且如果那時玉兒不是太小,那——」
「等等!」他恍然大悟。「那是在扮家家酒時說的,怎麼可以算數?」
「扮家家酒?」她很難相信他小時候會玩這種游戲。
他面露尷尬。「小時候不懂事……」
敗難得看到他臉紅,令藍茉莉忍不住怔怔的望著他。
「你看什麼?」
「你臉紅了耶!」
「現在你該相信我了吧?」
「相信你什麼?」
「我沒向玉兒求過婚,我這輩子只向一個女人求過婚,那就是你!」
「你是為了你是我第一個男人,覺得心有愧疚想負責,所以才向我求婚的。」她有些悲哀的說。
「這當然是其中一個原因,但主要的原因是我想要你當我的妻子。」
這算什麼理由?
「我……」他看上去有些緊張。
她的心不由得一陣劇烈搖蔽。
「你……你想要干什麼?」
「我知道你愛我。」他很認真的說︰「所以我想讓你繼續愛我。」
「但你並不相信愛。」淚水頓時爬滿她的臉上。
「以前我是真的不相信愛……」他帶著強烈的痛苦說道︰「但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愛就已經存在了。我曾一直極力否認——可是我欺騙不了自己,我是愛你的,如果失去你,我會死去。」
她從沒想到過會從他口中听到如此親密的話語,令她不禁淚眼迷蒙。
「你只是想談一場戀愛而已。」
「沒錯!我是想談戀愛,但我要的是一場可以持續到永遠的戀愛。」他聲音低沉地道︰「我想要你,但不只是當我床上的伴侶,而是希望我們能成為彼此的一切,丈夫和妻子。」
「你真的愛我?」有那麼一會,藍茉莉仍難以置信地瞪著他。「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
他將她擁入懷里,吻她,很用力地,直到她氣喘吁吁為止。
「我愛你,直到永遠。」
「我也愛你。」她狂喜。
「那……你肯答應我的求婚了?」
「我願意!」她再也沒有顧慮了——但下一秒鐘她卻又猶豫起來。「可是……萬一……」
「又怎麼了?」
「萬一我也生了五個女兒——」
「女兒有什麼不好?我還嫌五個太少了,我們生七個,七仙女。」他可是很樂觀。
「七仙女?」她不敢苟同。
「對呀!我相信,有這麼漂亮的媽媽,女兒一定會很漂亮。」他溫柔無限地說。
「我一點也不漂亮,比起你其他的女朋友,我是最丑的一個。」
「不許你這麼說自己,在我眼里你是最最漂亮的。」
他再度親吻她,直到她癱在他的懷中顫抖。
「阿杰?」當她可以抬頭看他時,眼楮明亮地閃爍著,嘴巴甜美地腫脹著。
「什麼事?」
「你要知道……我一點都不完美。」她非常認真地說道。
「不,你很完美,對我而言,你是最完美的。」
以後,直到永遠,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