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笑什麼?」看著身旁自從去上個廁所回來後,便像傻瓜般一直笑個不停地宇文絕,赫連酷忍不住皺眉問道。
「沒什麼,只覺得也許下一個站在紅毯那一端的人可能會是我。」字文絕笑著說。
罷連酷的眉頭迅速地向上揚了一下。「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他好奇的問。
「什麼事也沒發生。」
他懷疑地看著宇文絕臉上遏止不住的笑意,不信的再度揚高了眉頭。「怎麼的一個女人?」
「可愛、活潑……」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宇文絕倏然閉上嘴巴,然後朝赫連酷皺了皺眉頭,「別套我話,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罷連酷第三度揚起眉頭。
「干什麼,朋友妻不可戲,這句話的意思我還懂。」他酷著一張臉說,但黝黑眼底閃爍的光芒卻將他的底泄了出來。
「哼!」宇文絕頓時冷哼一聲,「你當我是第一天認識你不成,還會讓你的外表所騙?」
罷連酷不由的四度揚起眉頭,黝黑的瞳孔似乎在一瞬間變得更加深邃。
「你剛剛說下一個站在紅毯那一端的人可能是你,對不對?」
宇文絕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要不要來賭一下,下一個站在紅毯那一端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宇文絕頓時眯起雙眼,以一臉懷疑與防備的神情緊盯著他酷酷的臉。
「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他問。
「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行嗎?」
「哼哼,你是君子?」
罷連酷不以為意的再度揚了揚眉頭,逕自說︰「賭注是替對方在婚禮上擋酒……」
「不干。」他最後一個字的話聲都還未落下,宇文絕便一口拒絕了他。
「你怕輸?」
「開玩笑!」
「那你是答應了?」
「我沒答應。」
「說到底你還是怕輸。」
「誰怕輸了?」
「那你在怕什麼!」
「我……」沒錯,他在怕什麼?況且,他都已經找到要追求的對象了,而酷的另一半嘛,別說八字沒一撇,連個影兒都沒看到,他在怕什麼?怕輸嗎?真若輸了,也只不過是替他在婚禮上擋擋酒而已,這哪里難得倒他,他怕什麼!
「好,賭就賭,誰怕誰!」宇文絕雙手交叉抱胸,以一副你盡避放馬過來的姿態道。他就不信以自己這張人見人愛的笑臉追妻,會輸給他那張令人望之卻步的大酷臉。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外加一個七位數的大紅包。」
「這句話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眉頭揚起,黝黑眼底迸出一道光,赫連酷嘴角微微向上扯了一些。
「當然。」宇文絕皺眉道,總覺得自己似乎上當了,但不服輸的那一口氣卻硬是梗在喉嚨里,讓他無法說出反悔的話。
「那麼,我在此就先跟你說聲謝謝了。」赫連酷臉上倏然露出一抹笑。
宇文絕瞠目結舌的瞪著他臉上百年難得一見的笑容,心里警鈴頓時大作。
罷連酷突然伸手,一把拍上他肩膀,親熱的開口,「下個星期日,我的婚禮上就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