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他一起到銀行的時候,涂夏美的內心其實還有些掙扎,猶豫著自己是否真該進行這場桃色交易?
她知道如果這件事被姊妹們知道的話,她們一定會很生氣、很傷心,甚至會將責任全攬在她們身上,一輩子為這件事自責不已。
但是她也知道這種機會一輩子不可能再發生第二次,如果她不把握住這個五百萬的話,等到將來大家在金錢上捉襟見肘、求救無門時,她一定會後悔莫及的。
所以在幾番掙扎猶豫之後,她還是把自己的存簿帳號給他,看著他將五百萬的匯款單遞交給櫃台內的行員處理。
十分鐘後,她用隨身攜帶的金融卡查詢存簿余額,她的存款數目已從四位數暴增到七位數,讓她拿著明細單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他竟然真的匯了五百萬給她!
「錢進去了嗎?」他站在她身後問道。
她轉身面對他,僵硬的點點頭。
「進去了就好。」辜辰峰點頭說完,轉身就走。
涂夏美呆愣了一下,急忙跟上他。
她亦步亦趨的走在他後頭,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里。
走在前頭的他突然停下腳步,害她差點撞到他。
「妳跟著我做什麼?」他回頭問道。
她被問得莫名其妙,以一臉茫然的表情看著他,不懂他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她既然已收了錢,接下來不就是要履行對他的承諾,陪他上床嗎?
「我只是想幫妳而已,並不是真的要妳陪我上床,所以,妳可以回去了,不必再跟著我。」看她一臉茫然的模樣,他嘆息的對她說。
涂夏美呆呆的看著他,一時之間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張口結舌的看著他。
「你、你只是想幫我?」她口吃道,「為什麼?」她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這麼好的事。
奔辰峰對她聳了聳肩,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義無反顧的想要幫助她。
「這道德淪喪的社會已經夠亂了,我不想看見像妳這麼年輕,對未來還大有可為的人為了不得已的理由去淌這個渾水。」他說著又聳了下肩頭,「反正五百萬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能夠援救一只差點迷途的羔羊,我何樂而不為?」
涂夏美啞口無言的瞪著他,懷疑是不是所有的有錢人都像他一樣,一擲千金只為了他高興、他快樂?而她真的可以接受這不勞而獲、從逃邙降的好運嗎?
不,五百萬不是個小數目,如果是五萬或五十萬的話,她也許還可以昧著良心收下來,但是五百萬叫她怎麼收得下?而且如果哪天他突然反悔,要她把錢還給他的話,那她又該怎麼辦?
不行,萬全之策還是照原定計劃比較好,只要她陪他上床,銀貨兩訖之後,他就不能反悔了。
「我不接受施舍,如果你不想和我上床的話,就把五百萬拿回去。」她堅定的看著他說。
這回呆住的人換成了辜辰峰。「妳說什麼?」
「如果你不想和我上床的話,就把錢拿回去。」涂夏美堅定的說。
怒瞪著她,他感覺自己快要被她給逼瘋、氣瘋了。
「妳腦袋有問題嗎?」他忍不住對她咆哮,「人家給妳錢,妳收下就是了,妳非得要這樣作踐自己、出賣自己的身體才甘願嗎?」
「也許我的腦袋真的有問題,但是我知道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也沒有不勞而獲的事。」她堅定地看著他,「如果你不想繼續進行這場交易的話,我會把錢還給你。」
「然後再去找一個願意買妳的人?」他咬牙迸聲道。
「也許。」如果未來她們真的走投無路的話。
奔辰峰倏地爆出一連串精彩萬分的咒罵,讓她不由得睜大雙眼,愕然的看著他。他的外表一點也不像會說這些讓人眉頭緊蹙的字眼的人。
「如果妳一定要這樣出賣自己的身體才甘願的話,那就來吧!」他生氣的說道,說完之後便徑自大步的往前走。
就在不遠的前方,一間小旅館的招牌正在閃爍著,他怒氣沖沖的走了進去,而她則靜靜地跟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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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的房間有點小,除了一張雙人床,兩張椅子,一張小茶幾和一台小電視,以及一間浴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了。床邊的走道不超過一公尺的寬度,房里也沒有窗戶,卻有一大面的鏡子,讓小空間在視覺上變大了許多。
涂夏美僵直的坐在床上,因緊張與不知所措而不斷地觀察著房里的一切。
他正在浴室里洗澡,而且已經進去好一段時間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洗澡可以洗這麼久,害她等得如坐針氈,幾度差點就要奪門而出自毀交易。
但她不能離開,為了姊妹們和她們月復中孩子的未來,這筆交易她非完成不可。
浴室的門終于打了開來,她的金主僅在腰間圍了條浴巾,光果著上身走出浴室,讓她突然無法思考。
他的身材真好,寬闊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月復部上甚至還有條理分明的六塊肌,讓人忍不住地想伸手去試探肌肉的硬度。
「妳為什麼還在這里?」
他壓抑著憤怒的聲音,讓涂夏美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從他身上移到臉上,只見他正以一臉難以置信的生氣表情瞪著她。她不懂自己哪里惹到他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輪到她去洗澡了。
她從床上站起來,迅速的走進浴室里關上門,不讓自己再有反悔或猶豫的機會。
反正都已經決定要做了,她的動作最好快一點,讓這一切能速戰速決最好。所以花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她便沖好澡,並鼓起勇氣學他包著浴巾走出浴室,不同的是她的浴巾是圍在胸前,而不是腰間。浴巾底下的她,一絲不掛。
「我準備好了。」她挺直背脊,以慷慨赴義的語氣對他說道。
奔辰峰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他一點都不想玷污眼前這個年輕女孩的純真,即使出浴綁的她水女敕動人,而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性感美麗,讓他的蠢蠢欲動也一樣。
可是他都已經用盡辦法對她明說暗喻,也使盡心機幫她制造可以反悔逃走的機會了,結果她卻仍以一副慷慨就義的堅定神情,半果著站在他面前說她準備好了,她簡直就是想要氣死他嘛!
「我再給妳一次機會,穿上衣服,離開這里。」他目不轉楮的盯著她,最後一次對她說道。
「不。」涂夏美以相當自制的聲音,堅定的拒絕。
他再也遏制不住體內憤怒與交織的感受,手一伸就把她身上的浴巾扯掉。
他的動作粗魯而突然,嚇得她忍不住驚呼一聲,反射性的雙手抱胸,迅速往向後縮了一下。
她的心在胸口劇烈的狂跳,整個人因害怕與羞怯而渾身僵硬,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她看見他直視著她的黝黑瞳眸時,突然有種他絕對不會傷害她的預感,事實上她懷疑他突然變得這麼粗魯,目的只是想把她嚇跑而已。
他是真的為了幫助她而幫助她,對她毫無所求!涂夏美終于不再懷疑他的用心與自己的好運了。
「謝謝你。」她低聲道。
「什麼?」辜辰峰粗聲道,目光完全無法從她美麗誘人的胴體上移開。
他原本是想藉粗魯扯掉她浴巾的動作把她嚇跑的,沒想到被嚇到的人反倒是自己。
她好美,赤果的模樣就像個性感女神一樣。她的腿很長,修長而優雅,胸部不大,但卻結實飽滿,即使她以雙手遮抱住,也不能改變那渾圓的形狀。
她有著他所見過形狀最漂亮的鎖骨,還有縴細的腰身,她腿間的密林更是讓他想入非非,呼吸忍不住加快沉重了起來。
「我說謝謝你。」她低著頭說,「我知道你是真心想要幫助我,但是我真的不習慣欠人恩情,所以請你不要再企圖想讓我改變我的決定好嗎?而且……」
「而且什麼?」她欲言又止的語氣讓他忍不住出聲問道。
她抬起暈紅的臉,尷尬又羞怯的偷瞄他一眼後,又迅速的低下頭去。
「我從沒做過這種事,所以對這種事有點好奇,我想試試看,而且如果對象是你的話,我應該可以接受才對。」她鼓起勇氣,迅速的對他說道。
「為了好奇而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我這個陌生人,妳不怕將來後悔?」他勉強壓抑住洶涌的問道。
「我絕對不會後悔。」她抬起頭來,以堅定帶點任性的語氣對他說。
她都這樣說了,他還有什麼話好說?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自制力已經快要耗盡,再也壓抑不住身體每一處想要踫她、抱她、吻她、擁有她、佔有她的沖動。他想要她想得全身都痛了。
「過來。」他語音沙啞的朝她命令道。
涂夏美吞咽了下口水,緊張得渾身僵硬。她走向他,才看見他將手伸向她,下一秒她已被拉坐在他大腿上。
「把手拿開。」他又命令。
她無助的看著他,害羞的遲疑一下,才滿臉通紅的將遮抱在胸前的雙手放了下來。
「妳知道自己有多美嗎?」他低喃地對她說,伸手輕撫過她渾圓柔軟上凸起的那一點。粉紅色,是他從沒看過的漂亮顏色。
她倒抽一口氣,差點從他大腿上跳起來。
他沙啞的低笑,「沒人這樣踫過妳,對嗎?」他說著,手已罩住她的渾圓,輕柔的著。
她紅著臉,覺得自己似乎快要燒起來了,他的動作讓她很尷尬,又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有星火在她體內跳躍一樣。
「舒服嗎?」他低下頭輕舌忝她的雙唇問道,並在她開口不知道該回答他什麼時,用舌頭潛入她口中,給了她一個火辣的熱吻。
涂夏美完全無法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自己突然無法思考,體內有種莫名的需求讓她渾身燥熱難擋,拚命的想要尋找解月兌的辦法。
她感覺他的舌頭不斷地在她嘴里移動著,感覺他的手一只著她的胸部,柔捏她的蓓蕾,一只則熱切的撫過她的背脊、小骯、大腿,然後突然滑進她雙腿間。
「不……」
涂夏美驚慌害怕的在一瞬間握住他的手,但卻沒能阻止他將手指滑進她溫暖潮濕的體內。
他的動作讓她不由自主的驚喘出聲,而他則是將她的喘聲盡納口中,並用他留在她體內的手指展開一連串的逗弄與,讓她難以自己的弓身喘息,直到歡愉將她推向人生中的第一個性高潮。
他將虛軟無力的她抱上床,然後伸手拉開腰間的浴巾,並從抽屜里拿出旅館附贈的戴上
他爬上床,分開她無力的雙腿輕壓在她身上,並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部的兩邊,然後蓄勢待發的凝望著雙頰嫣紅、雙眼迷蒙,整個人因剛才的高潮而顯得既性感迷人又狂野熱情的她。
「忍著點,第一次會有點痛。」辜辰峰溫柔而沙啞的對她說道,下一秒鐘卻猛然刺進她體內,讓她因撕裂的疼痛而驚叫出聲。
「對不起。」他親吻她,向她道歉。
她眉頭輕蹙的搖搖頭。「第一次本來就會痛,不是嗎?」她說。
奔辰峰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因為他並不是女人,所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本來就會痛,不過大家都是這麼說的。
她突然移動了一下臀部,讓他忍不住抽了一口氣。
「別動!」他沙啞的叫道,一臉難忍的模樣。
「為什麼?」她不解的問,無法遏制自己想動的,于是又朝他挺身動了一下。
他霍然低咒一聲,再也克制不住想在她體內馳騁沖刺的,他迅速將她的雙手拉到自己的脖子上圈住,然後抬起她的一條腿勾纏到自己的腰上後,開始一連串毫不留情的攻擊,屢進屢出。
她在他身下嬌喘扭動驚呼,像是無法承受他的狂野與熱情一樣,但他已完全失去控制,再也停不下來,他反復的沖刺,愈來愈凶猛有力,直到她在尖叫中達到高潮,他才跟著崩潰的癱在她身上,並因滿足而與她一起沉入短暫的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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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過了這麼多年,涂夏美每回想起那放縱的一夜,都還會臉紅心跳。
那天她和他在旅館房間里待了將近十個小時,從下午三點多到隔天凌晨快一點才離開。那段時間里,除了吃晚餐的時候,他的手沒放在她身上之外,其它時間幾乎都離不開她。
按照他們的交易,她其實應該陪他到天亮的,不過後來他卻突然被一通十萬火急的電話給召了回去,從此以後她也就沒再見過他了。
對她而言,他就像是一場夢般的美好與不真實,若不是後來她意外懷孕生了雙胞胎的話,她說不定還會以為他是自己想象出來的人物哩。
輕嘆一口氣,涂夏美用力的搖了搖頭,甩開這些早該遺忘的往事。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春雪、秋楓、冬顏相繼都和孩子的父親結婚的關系,讓她老是想起過去的事。
她和他從第一次見面到分開,時間短得甚至連二十四小時都不到──事實上是連十二個小時都不到。她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將與他相處的時光記得一清二楚,她的腦袋真的很莫名其妙。
忍不住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她不知不覺的又嘆了一口氣,然後才伸手接起桌面上正在響的手機。
「喂?」
「夏美,妳在哪里?」同事李秀米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進她耳里。
「在公司呀。」她意興闌珊的回答。
「在公司?妳是不是忘了今天中午要陪我和張建華去吃飯這件事了?」
她呆愣了一下,急忙伸手從皮包里掏出行事歷來看。
「糟了,我真的忘了,對不起。」她看著行事歷上的「陪秀米和張建華吃飯」的字樣,迅速向她道歉。
「還好我有打這通電話給妳。」李秀米慶幸的說,「妳現在出發趕過來還來得及,我會在餐廳前面等妳。」
「等一下,秀米。」听她的語氣好像要掛電話一樣,涂夏美急忙叫道。
「干麼?有什麼事嗎?」李秀米問。
「我看我還是不要過去好了,你和張建華兩個人去吃吧!」她猶豫的說。
「不行!你一定要來!」
「你不是喜歡他嗎?可以趁這個機會向他表明你對他的好感。」她建議道。
「不行,我說不出口。夏美,拜托你來和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如果只有我和他兩個人的話,我怕自己會語無倫次的把他給嚇跑。你知道我在喜歡的人面前,總是會不自覺的出糗,拜托你來陪我好不好?」車秀米苦苦哀求。
「好啦!」听她說得這麼可憐,徐夏美只能無奈答應。
幣上電話,她交代後輩一聲後,便開車前往他們約好的餐廳。
她在門口與李秀米會合,走進餐廳時,已看到張建華等在那兒。看見她們倆到來,他紳士的站起來替她們拉椅子,等她們都坐下之後,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來,嘴角揚起的微笑始終未變。
張建華長得斯斯文文的,體格中等,不胖也不瘦,不高也不矮,笑起來有點迷人,但最迷人的是他身為企業家第二代的小開身份。她和秀米之所以會和他熟識,是因為他向她買車的關系,而且還是在連續兩個月內向她買了三台賓士車,因而才結下了這個不解之緣。
她知道張建華喜歡她、欣賞她,想追求她,但是她對他卻一點來電的感覺都沒有,所以她一直都在裝傻,並努力湊合對他有意思的秀米和他配成對,只可惜秀米的個性實在太過羞澀被動了,以至于都已經連續吃了好幾頓飯,至今卻仍無進展可三口。
「涂小姐最近忙嗎?」
「差不多。」
「我听說你上個月底去了法國,那里好玩嗎?」
「很好玩,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再去一次,不,是好幾次,直到我覺得煩了膩了為止。」
「真的嗎?那麼下次有機會的話,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
「張副總日理萬機,工作這麼忙,應該沒什麼時間可以出國玩吧?」
「如果能和你結伴旅游,再忙我都會把時間空出來。」
「你真愛開玩笑。」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用餐間,張建華不斷地找機會與她說話,身為一個銷售業務員,涂夏美早已習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與人笑談,殊不知她這樣做,卻讓一旁的李秀米愈來愈不高興,臉上表情也愈來愈臭。
「唉,一起出國玩的實現機率太低了,如果張副總真的有空閑的話,先來個國內旅游比較有可能,」涂夏美笑著搖頭道,「你說對不對,秀米?」
李秀米悶不吭聲。
「徐小姐說的有道理。」張建華迅速地點頭贊同,「如果真的要在國內旅游的話,你會想去哪里?」
「什麼地方都行,我太忙了,幾乎什麼景點都沒去過。秀米,你覺得呢?你想去哪兒?」
「張副總是在問你,我的意見一點都不重要吧!」李秀米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涂夏美呆了一下。「怎麼會呢?如果真要出去玩,當然是大家一起去,你的意見怎會不重要?張副總,我說的對不對?」
「呃,對。」
「是嗎?為什麼我覺得張副總回答得好像有點勉強,似乎不希望我去打擾你們的約會一樣?」
「什麼約會?大家都是朋友不是嗎?」涂夏美蹙眉道。
「是嗎?」李秀米嘲諷的說。
她終于發現到秀米在生氣了,但是為什麼呢?她剛剛是不是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
「你是不是覺得出國比在國內好玩?」她猜測著,「也對,只要不要跑太遠、去太多天,我們也可以去香港、日本或是泰國、峇里島玩。」
「我覺得如何重要嗎?只要是你說的,我想即使是去大安公園,張副總也會覺得很好玩吧!」李秀米皮笑肉不笑的說。
「秀米,你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我好得很呀,拜你廣結豪門貴冑之友所賜,我才可以免費的常來這種五星級餐廳吃飯,真是太感謝你了。」她話中挾槍帶棍、冷嘲熱諷。
「李秀米,你到底怎麼了?」涂夏美忍無可忍的板起臉來,高聲問道。
李秀米抿緊嘴巴,突然又不發一語。
「你在生氣什麼?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她不想就此善罷甘休。
「涂小姐——」
「張副總,你不要說話。」
張建華想勸說,卻被涂夏美迅速的打斷。她真的是受夠李秀米陰晴不定,不會自我檢討,只會怪別人的爛個性了!
「你鬧夠了沒?要耍大小姐脾氣到什麼時候?」她盯著同事冷聲開口。「長得漂亮受歡迎是我的錯嗎?那些男人要喜歡我,不喜歡你是我的錯嗎?他們要和我說話不和你說話是我的錯嗎?你要繼續耍性子、怪我到什麼時候?
「每次踫到喜歡的人都不主動,只會叫我陪你出來卻什麼話都不說,然後每次失戀就怪我。你捫心自問你曾經主動過,努力過嗎?一次都沒有,只會怪我!如果你真的認為是我的關系才讓你交不到男朋友、得不到所愛,那你就和我絕交呀!否則有我這個朋友在你身邊,你一輩子也嫁不出去。」
她怒不可遏,直言不諱的把心里的話一口氣全部說出來,並決定如果這些話仍沒能讓李秀米自我檢討有所改變的話,她也不想要這個朋友了。
「抱歉,張副總,我先走一步,」她拿起皮包起身對張建華說道,然後壓抑著滿月復的憤怒轉身離開。
只不過一走出餐廳大門,她就爆發了。
「去你的!」她抬起腳用力的踹了一下騎樓的柱子,嚇了旁邊的路人一大跳,她卻毫不在乎的繼續咒罵道︰「可惡!膘蛋!我是招誰惹誰了呀,去你的混蛋!可惡!」
「女孩子這樣做很不雅觀。」
身後突然冒出這麼—句話,讓已經很火大的涂夏美瞬間變得更加怒不可遏,倏然轉身,瞪向那個沒長眼楮,看不出來她正在冒火的家伙。
「先生你哪位?我現在心情不好,勸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她齜牙咧嘴的朝眼前這個戴著墨鏡不識相的家伙瞪眼道,話一說完怒氣沖沖的轉身就走。
「你不認識我了?」
不識相的家伙竟然還敢跟上來!她大步往前走,不理他。
「你真的連一點印象都沒有嗎?想一想,我應該不是一個這麼容易叫人忘記的人才對。」
她煩不勝煩,瞬間又加快了腳步。
「你穿著高跟鞋,走這麼快不怕跌倒嗎?」
「你再跟著我,小心我揍你!」她終于忍無可忍的握緊拳頭,旋身怒吼。
那個不識相的家伙竟然還敢輕笑出聲。
「你的個性仍然這麼火爆。」
他輕笑的嗓音真的把涂夏美惹毛了,她舉起手上的皮包,二話不說的就朝他身上招呼過去,卻被他輕而易舉的化解掉,然後他突然伸手摘掉瞼上的墨鏡,朝她咧嘴一笑。
「還記得我嗎?」他對著她說道,她卻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突然變得虛弱,而且腳下地板好像突然晃了起來。
生平第一次,涂夏美被嚇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