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哭神嚎的叫聲震醒了疲憊的唐烈馭。
他緊張地睜開雙眼,陽光早已灑進屋內,顯然,時間已經不早了。昨夜,他一定太累了,根本沒注意到他竟然睡在一間女性化的豪華套放內。他打開房門一看——
原來是她發出的叫聲。
那個昨夜躺在夜眩身邊的女孩,他想起夜眩說她叫溫柔柔。
夜眩仍是一身男人的裝扮,黑色寬松的男人長衫,寬大的西褲,還是遮不住夜眩的美,掩不了她婀娜的身材。
柔柔發瘋般扯住夜眩的雙手,她發出絕望的哀號。「你怎麼能夠屆界結婚?你說你是男人,你不能跟男人結婚。如果你只是要小阿,我也可以生給你……」
清脆的一耳光回蕩在長廊里。
「柔柔——」夜眩有如男人般低沉道。「不要以為你知道我的秘密,就想左右我的思想,而且,我是要‘’的孩子,不是‘你’的。」夜眩想到昨夜柔柔所做的一切。
夜眩繼續走下樓,唐烈馭見到柔柔跪在地上哭泣,直到夜眩走到一樓了,柔柔才急忙拭去淚水,對著玄關嬌聲喊到︰「夜眩,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不該跟你發脾氣的……」柔柔無意中回頭,剛好看到唐烈馭在門旁犀利地注視著她。
為什麼一夜之間,她的世界就有天眩地轉的大改變?眼前這個闖入夜眩世界的陌生人,居然要做夜眩的丈夫?為什麼?為什麼?
她恨他。
溫柔柔對唐烈馭發出仇恨的眼光。
唐烈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楮,原來溫柔柔對夜眩竟然是這種感情—天!他無法置信,黯然神傷地下樓。
他就這樣站在大廳。
「為什麼沒穿衣服就下樓?」眼見「赤果果」的他,夜眩的心莫名其妙怦怦跳。不過,善于偽裝的她總是會立刻戴上國王的「面具」。
唐烈馭一臉無辜地說︰「我習慣果睡……況且我什麼也沒帶,洗完澡就沒衣服穿。你沒見過男人的樣子嗎?」然後他假裝大驚失色地說︰「不可能啊!你既然覺得自己是男人,對男人的身體構造應該很了解才對啊!」
居然敢笑我!
夜眩眼楮閃著怒火,怒聲說︰「真是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她高傲地下令。「半個鐘頭後,我名下專門的設計師洪風,會為你打點里里外外的衣服,讓你更具有‘合宜’的外表——婚禮在下午舉行!」她瞪著他,話中有話的說︰「要做我這一生的老公,就別給我丟人現眼!」
「遵命!」唐烈馭俏皮的對她行個大禮。
這出其不意的舉止,讓夜眩不自覺笑了出來。
看到夜眩的笑,柔柔潰然地捂住嘴巴,黯然失神的想︰「酷女」夜眩笑了!對這個「男人」!為什麼?為什麼她為「他」而笑呢?
服裝設計師洪風露出仰慕的眼光。「你真的是老板的男人!?老板終于要結婚了!」
這男人太酷了!居然一絲不掛,卻怡然得像個國王,面對著她。
她贊嘆道︰「只有像你這種男人,才能抓住擺夜眩的心——」連洪風這位中年婦人也因唐烈馭而芳心大亂。
伴風帶來了上百本目錄,從內衣、家居服,到昂貴的外出服,她為唐烈馭量好了尺寸,就讓他挑選款式及顏色,接著打個電話,很快的,服裝公司就送衣服過來,沒兩下子,衣櫥內裝滿了男性的服裝。「這些衣服包你一年穿不完呢!」洪風找話題閑聊。「夜眩對你真是大手筆!我懷疑你是怎麼得到她的,我偷偷觀察過,夜眩對男人是沒有興趣的……」洪風別有用意的擠眉弄眼。
唐烈馭笑而不答。
伴風激動地抓住唐烈馭的手臂,正經八百的說︰「我相信你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所以你才能征服夜眩!」
可憐的洪風,一直以為漂亮寶貝黑夜眩是引人遐想的「小女人」……唐烈馭眼神高深莫測,聳聳肩不語。
「夜眩就是這樣神秘,做事總是獨來獨往,連要與你這位大帥哥結婚,也不願公開。」洪風抱怨。「結婚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干麼偷偷模模的。」
唐烈馭挑高眉,簡單的說︰「她不敢。」
伴風卻完全誤會了,她嘻嘻哈哈地笑著。「是嗎?」她的眼楮眨啊眨的。「不過,你知道我也是你們的證婚人之一嗎?像我這種大嘴巴,一定會向世人散步這個喜訊的,讓大家都沾沾喜氣。」
伴風被夜眩「利用」卻不自知。
可怕的夜眩!雖然只有二十歲,但是她的狡猾與世故,卻遠遠超過實際年齡還幾倍。她利用大嘴巴的婦人洪風,讓所有不利于她的流言不攻自破,又可以避免自己宣告婚訊時受影迷的反彈,讓一切如夢似幻,撲朔迷離也不錯。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一位二十歲的「女孩」,竟有三十歲女人的精明與干練?
唐烈馭悶不吭聲,陷入沉思,無形中散發出一股唯我獨尊的尊貴與威嚴,讓洪風不寒而 。
「走,我帶你去看新娘,信不信,光看她梳頭,你就會被迷惑住了。」洪風企圖打怕破這窒人的感覺。
當唐烈馭站在夜眩的化妝室口時,他真的愣住了。
一點也沒錯!
美麗的黑夜眩!就如同她的名字——眩。
夜眩坐在椅子上,一身亮麗的鮮紅露背晚禮服,稱托她粉白如雪的肌膚,緊身的衣服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火辣辣的展現。從鏡中唐烈馭看到夜眩目光一亮,是驚訝他的出現?不過,她的聲音仍是一絲不苟。「我還沒好,你等一下。」她仍是充滿驕傲。
天知道,他願意等她一輩子——
唐烈馭文風不動,眼光不曾移開。當一切大功告成時,夜眩小心翼翼的欠身,無動于衷的站在他身旁。
「真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的一對。」洪風嘖嘖贊揚。
「你真是美啊!‘我的’夜眩!」唐烈馭陶醉其間。「可惜,你怎麼沒有穿白紗禮服呢?」
「是嗎?」夜眩鄙視的笑著,頭突然往前一傾,靠近唐烈豫的耳際︰如此親密的舉動,但是,說的卻是鐵石心腸的話。「我不會為男人披上白紗的,我是逼不得已才結婚,但是我絕對不是新娘子。」
唐烈馭聞言,出乎意外的,他的眼底充滿笑意。「你真可愛!像小阿一樣的愛賭氣,天底下的女人,都會為丈夫披上白紗,以表示忠貞及至死不渝的愛——」他的表情強硬得令人不得不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聖旨。「我相信——那一天會到來的。」
「你——」夜眩愕然的雙眼炯然有神。唐烈馭卻轉過身子。
沒有人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柔柔幽暗的眼光及妒嫉的表情。但是,唐烈馭卻看穿了。他走向溫柔柔,站在她面前,真心真意對溫柔柔說︰「謝謝你一直照顧夜眩的生活起居,謝謝你為她所做的一切,今天如果沒有你溫柔柔,就不會有夜眩。」
這是從一個「男人」口中說出的?如此感人肺腑的話!溫柔柔的心溢滿蜜汁,她百感交集……或許,他是好男人吧!但是,她恨他!因為,他搶走了夜眩。
他們一行人隨即前往天主教教堂,在最傳統的天主教儀式中,柔柔接受命運對她最殘酷的安排……她拿著兩個戒指盒,上面有夜眩替自己和她的「丈夫」準備的寶石戒指。
而唐烈馭和黑夜眩已經站在神父面前。
這是唐烈馭一生中最美的時刻——
在交換戒指後,唐烈馭和嗨夜眩成為了夫妻……
必到黑邸時,夕陽早已西下,洪風很曖昧地提早告別。「不打擾你們了!願你們好夢連連!」她沒走兩步,又旋過頭說︰「對了!老板!你多久才恢復上班?」
夜眩本能的說︰「明天——」
卑還沒說完,唐烈馭立刻打斷。「我們要度蜜月,下星期一,夜眩再回去上班。」
夜眩水汪汪的大眼狠狠瞪著他,唐烈馭柔情蜜意說︰「親愛的!我們還正干柴烈火,難舍難分的時侯,你怎麼舍得狠心離開我?」
他大膽地當眾調侃夜眩?
這番話,卻讓洪風笑翻天。「我期待星期一之後的老板——听說,新婚的女人最美……」
什麼話?夜眩一臉難堪。
必上大門後,沒有結婚的喜悅,夜眩大聲責斥。「你是我‘買’的,居然敢當眾丟我的臉?當眾限制我何時上班?」
「雖然,我是你的‘流氓情婦’,但是,我也不能保證只要‘一次’,你就能如願以償有孩子!也許你以為你行,而我卻不敢保證自己有那個能耐。」唐烈馭不甘示弱的頂回去。
「我……」夜眩啞口無言,她根本無法反擊。他說得沒錯,這種事誰都沒有把握。
不知不覺,唐烈馭將她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晚餐相當沉默,夜眩面不改色,簡單地對唐烈馭交代。「晚上十點,到我的房間來。」
唐烈馭聳聳肩,頭也不回地上樓。回到客房,牆上的時間是八點,他褪下西裝,走進浴室,沖完澡,依平日的習慣,他赤果著身子出來,下面圍著一條白浴巾。他坐在雪白的大床上,打開床頭櫃,取出那台老舊的相機,他細心的把玩著——。
通常,這時侯,他會走到暗室中,鉅細靡遺的瀏覽他珍藏多年的照片。如今,離家出走,以一無所有的他,只能玩相機了,回憶像過往雲煙,繚繞在他的心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當古老咕咕鐘跑出一只布谷鳥咕咕叫時,唐烈馭才懶洋洋地打開門走出去。
他站在夜眩寢室外,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伸手敲門,走了進去。
夜眩背著他。
她坐在白色的高背椅上。唐烈馭環顧這房間,清一色的白。
白色的床、被單、沙發,連桌子都是原木噴上白色漆,玻璃上鋪的也是白色的桌巾……
太多的白,令人產生一種冰冷的感覺,不過,當夜眩轉過身子,一身漆黑與白色迥然不同的色調,充滿神秘,這女人,是極端與沖突的綜合體。
唐烈馭終于領悟︰這就是黑夜眩真實的人嬸寫照,白天是女人,晚上變為男人,她是黑夜和白天的結合體。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人存在——男不男、女不女。只是她太高明了,讓所有訊目的影迷都受騙了。
「你有暴露狂,連件睡袍都不穿?我記得在你的‘酬勞’中,今天你已經得到數不盡的衣服。」
「現在不需要衣服。」唐烈馭豪爽道︰「這一刻,衣服是多余的。」
夜眩深恐唐烈馭又說出什麼狂放不羈的話,她趕緊說道︰「為表示我重承諾,這是一開始的支票,我放在桌上,你拿去吧!」她的眼楮掃向桌上。
唐烈馭擺擺手,不以為然。
夜眩又自顧自地說︰「你有看到那一張離婚證書嗎?我已經在上面簽了名,你先拿去,一年後,你就可以恢復單身。」她是在借故拖延時間嗎?所以才會變得喋喋不休。
結婚還不到五個小時,就敢提離婚的女人——他發誓,總有一天,要「改造」她;當她完全恢復女性化後,再把她按在自己大腿上,好好打她,懲罰她不懂對丈夫忠貞,做個有情有義的妻子。
「我明天再拿。」唐烈馭的臉散發出陰沉的光芒,讓夜眩感到他就像童話故事里的大野狼。「如果我沒有記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最驚慌失措的一刻要來了嗎?夜眩全身發抖,她的雙腳根本動彈不得。
唐烈馭大剌剌的走向她。「生兒育女是在床上,光站在這里是不行的。」他伸出雙手,摟住夜眩的柳腰。「你真香!」她身上的花香味,究竟是什麼花香?
夜眩也不求饒,因為,這不是「男人」的行為,但是,這會兒,換真正的男人唐烈馭驚呼了。「天啊!你冷得像根冰柱,你冷嗎?」
完了!夜眩暗罵︰在這節骨眼,她竟暴露了自己的恐懼,他一定會笑得前俯後仰的。
但,唐烈馭並沒有嘲笑它。唐烈馭愛憐地把她橫抱到床上,夜眩根本來不及制止,他的大手好像鋼條般地把她牢牢按在床上。
白雪一樣的被單,散亂著夜眩最傲人的秀發,而原本白皙的肌膚,卻因緊張而泛紅,她的酥胸不斷起伏,此時的她,真是「純正」的女人。平日跋扈專制的雙眼,此刻竟百分之百顯得渙散、無助……
唐烈馭的雙眸閃過一抹憐惜。
是的——這對夜眩而是「神聖」的一刻。女性的本能呼之欲出,這是她的「初夜」。
當唐烈馭輕輕踫觸夜眩身上黑袍的帶子時,夜眩竟歇斯底里制止。「不準踫我的上半身,你只要‘成就’我的事——」她雙頰潮紅,言中有意的說︰「其他的,不準逾矩。」
逾矩?唐烈馭雙眼閃爍,神色曖昧,他慢條斯利地說︰「你的意思是,我只能把你的睡袍往上拉——」
「沒錯。」夜眩堅決的回答。「你只要做你的事,這樣就夠了!」
唐烈馭真的想要一頭撞牆,他受不了。「你到底有沒有做過愛啊!?」
夜眩的臉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青……
唐烈馭反唇相譏,惡毒的說︰「想不到,你還是處女嘛!」
「誰是處女!?」真是死鴨子嘴硬。「好,我會用‘行動’讓你明白,在床上你永遠是活生生的女人。」
「你只是個‘情婦’!」夜眩的表情比他還威嚴千萬倍,她尖聲叫嚷。「搞清楚,是我‘買’你的。」
誰知,唐烈馭發怒的眼楮,窮凶極惡的看著她,讓夜眩的心莫名其妙的顫抖,然後,他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長袍,往上一推……
當夜眩光滑如脂的大腿,展露在他的面前時——唐烈馭感到前所未有的昏眩。不!這不只是昏眩,是震撼、是渴求、是……
夜眩美得讓他感到神魂顛倒,但,在她風情萬種的表象之下,她有帶給他千變萬化的情緒,讓他咧嘴大笑。
天吶!她竟穿「男人」的內衣?
按捺住捧月復大笑的沖動,唐烈馭強硬地解下她的內褲,把這難看的內褲丟得老遠。然後——
「搞清楚!我是她的誰!?以後,你不能再躺在夜眩的床上了!」他凶殘的說。然後,他推開柔柔,堂而皇之地把夜眩抱到浴室里。
夜眩有些欲哭無淚以及羞澀,她的第一次,給「男人」奪走了……
注視她大腿上的血痕,唐烈馭得意地皺著眉頭嘲弄。「我把你傷得很重嗎?」
怒火寫在夜眩臉上。
唐烈馭故意露出一個肆無忌憚的笑容。「我完全是為你著想啊!如果你真想要孩子,你最好習慣我、適應我、順從我、滿足我,直到你確定有了孩子為止。」
然後,他竟然替她洗澡,不管夜眩如何抵抗。「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你當然不能饒過我,你的及都會呼喚我,並且一直要我!」他咧嘴大笑,但是卻令夜眩不寒而栗。
唐烈馭索性把圍巾扔掉,這下可好,他大方的「曝光」時,夜眩壓根兒不敢看。「我恨死男人的……」
「這樣最好。」唐烈馭狡詐地大笑。「你不得不任我擺布了。」
擺布?
這是她的‘情婦’以後對付她的手段嗎?
一早醒來——
「柔柔——」夜眩叫嚷著。「我的衣服呢?」她批上被單,翻箱倒櫃,但是,櫥櫃只剩下一堆女性化的衣物。
唐烈馭大搖大擺地走進房內。
「早安!」他露出霸氣的笑容,從容不迫的說︰「經過我的滋潤,你有沒有睡得更好?」
無恥!夜眩神情恐怖,好像要殺人般,她噘起嘴問︰「我的衣服呢?」
唐烈馭面對幾乎要抓狂的夜眩,居然還怡然自得地說︰「這就是衣服——」他興高采烈的打開衣櫃。「你看嘛!你不可能沒有衣服穿的。」
「別跟我耍嘴皮子了。我要的是‘屬于’我的衣服。」
「屬于你的?是什麼?」唐烈馭繼續油腔滑調。「你說出來呀!」
夜眩的眼楮幾乎噴出火來,她咬牙切齒說︰「別以為我不敢說——我要男人的衣服。」她大叫。
「男人的衣服?」唐烈馭挑高眉笑了。「不對啊!我看你明明就是個女人,不該穿男人的衣服?」
「你敢越權!?你忘了你是誰?」
他怡然自得地接下夜眩的話。「我是‘黑夜影視歌星財團’總裁的‘情婦’,如此殊榮,我怎麼會忘了呢?」他目光一凜。「你休想趕我走。」
唐烈馭聳聳肩。「你是堂堂的總裁,豈而無信?別忘了,‘交易’還沒實現呢!」他說的輕松自在。「這一年,你是完完全全屬于的——我要改造你。」
屬于我——這應該是夜眩要說的話啊!現在怎麼變成唐烈馭說呢?不過,「改造」二字真的深深震撼了她。
「‘改造’我?」夜眩抬頭挺胸,嗤之以鼻的說。「如果真是一名‘情婦’,那一定要溫柔對待我。」
「溫柔?」唐烈馭咧著嘴笑了,不以為然地說︰「你是說我對你太粗暴了?」
她怎會這麼說?她真的這麼想嗎?她居然不小心泄底了!夜眩的臉一陣紅,一陣青,天!她怎能有這麼女性化的言詞?她是男人,眼前這「情婦」,是屬于潑婦型的女人。男人對這種沒水準的女人,通常只有鄙視的,她應該這麼做!
唐烈馭突然伸出手觸模她絲緞般的秀發,眼神寫滿情意,夜眩看呆了。他露出無懈可擊的笑臉。「傻瓜!我當然懂得柔情。我凶狠的一面是虛偽的,就如同你一樣。」
「放手!」夜眩用力推開他。「不準你再踫我。我不知道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是,休想改變我。」
唐烈馭點頭笑了。「我只是要提醒你,這個星期我們要度蜜月呢!」
「我懂了,你就是不要我去上班!」夜眩的臉氣白了。「哼!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在家里穿上女人的衣服。」
「那最好!反正我喜歡赤果的你。」他散發出迷戀的眼神。「你知道你像是女神轉世嗎?你的美無人可及——我迷死了!」
「住口!」夜眩氣沖沖地奪門而出,後面傳來轟天的爆笑聲。
只是因為有「把柄」在他手中,她竟落得如此淒慘,被欺凌?她是男人啊!
要我做女人?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她一定要扳回頹勢,她要讓這個流氓吃不完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