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熙堯直直地站在杰克森面前,雙眼怒瞪著他。
杰克森目瞪口呆,心里納悶他怎麼能如此輕易出入他的房子?
「你敢玩我的妻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顧熙堯駭人地笑著,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了過去,狂暴地對杰克森拳打腳踢,杰克森發出陣陣哀嚎,他早老得走不動了,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況且顧熙堯怒火正熾,非得將他打得動彈不得才肯罷休。
「告我啊!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顧熙堯最痛恨這類老不羞,不知廉恥卻還裝得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你以為只有你的錢可以收買我的妻子嗎?請記住,你能收買我的妻子,我也能收買你的下人。」顧用堯擱下話。「就算我無法建立新的航空王國,我仍能過得很好,不需要你的資助。」他理理衣領,面不改色地轉過頭,面對幾乎赤果的冰夢,此時的她面如枯槁。
「你那麼喜歡待在這里嗎?還不趕快穿上衣服?」他怒氣沖天的對她咆哮。
「哦……」冰夢太過震驚以致雙手根本不听使喚。下一秒,他居然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把她扛了起來,舉步離開。
彼哥哥抱她?她又再度震驚不已。
「听我說…﹒﹒」她露出小臉,可憐兮兮道。
「不必說了。」他暴跳如雪。「你不乖,竟敢背著我偷人!」他給她冠上這罪大惡極的罪名。
她的心在滴血,這下子,她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冰夢哭得很傷心,似乎唯有哭才能發洩滿腔的委屈。
一回到家,她就往房間沖,沒想到顧熙堯也尾隨進來了。
她睡的房間才三坪大而已,一張單人床、一張小桌子、一個三尺寬的衣櫥,每樣都小,除了床前一面很大的鏡子。室內剩下的空間,幾乎都被他魁梧的身軀給填滿了。
「哭什麼哭?」他怒不可遏地喊。「你做錯事還敢哭?」
「我……」她哭嚷著。「我知道你需要錢,才答應把自己獻給他,他承諾說若我這麼做就要資助你……」
「你頭腦燒壞了嗎?你幾歲了?怎麼還像小阿子一樣,這麼容易上當受騙,他不過是利用這點,誘你上床罷了!」他破口大罵道。
「是你自己說不在意我是不是處女……」她提醒他早上的言詞。「我想既然你說無所謂,就……」
「什麼無所謂?」他的雙眸燃起兩簇憤怒的火花……不!應該說是激情的慾火,天!他怎麼可能認為無所謂?
她原本就衣衫不整,披上的西裝外套也因她的動作而斜褪一角,她輕盈的體態、白女敕如嬰兒般的肌膚隱隱乍現……生理上那股銳不可擋的需求,頓時襲向他的下月復。
「不管怎麼樣,以後不準你出賣自己的身體。」強壓下慾火,他盛氣凌人的下令。
「我是為了你……」
「借口!」他斥道。
她不死心地再度道︰「那如果……以後又有金主要資助你,要求我……」
「住口!」見她仍不知悔改,顧熙堯居然抓狂的拿起小椅子往牆壁扔。「你竟還有這種要不得的天真!懊,你這麼愛異想天開,我就連根拔除你那不要臉的想法,我讓你屬于我,你若不再是處女,就沒有資格成為交易工具!」說完,他撲向她,封住她的櫻桃小嘴,咬住她的下唇,她感到疼痛,卻歡喜承受。
她嬌小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兩人躍在小床上,他仍繼續「欺侮」她,小床因承受不了他們交纏的身體重,而發出嘎吱聲響。
「我不要看到它們……」他撕扯掉她的內衣褲,因為只要想到她穿這樣給杰克森看,心里就有一股氣。
她緊緊抱著他,無言也承受他的凌虐,終于他逐漸融化于她的柔情,不知不覺中他的動作不再粗魯,開始變得溫柔。
冰夢心神蕩漾,酥麻的快感一波波沖刷而至,她把雙腿夾緊。
「動作錯誤。」他在她臉上親了兩下。「把腳抬起來。」
她听話的照做,卻不是夾住他的腰,而是將兩腳縮上來抵在他的胸膛,他愣了一下,噗嗤一聲笑出來。
「好美!」他衷心的贊歎著,而她的心因他的贊美而飛揚。
「好濕……這是因為我嗎?」他呢喃問道。
她感覺全身都全紅了,他把她兩腿往外分開,一鼓作氣的進入了她。她原以為會很痛,但在踫到那一層障礙時,他的動作更加輕柔了,似乎不想弄疼她。
體會到他難得的疼惜,她感覺神魂飄蕩,而後她驚異地睜大雙眼,因為意識到他完全深入她了,深深地沒入她的純真之軀。
那感覺好神奇,無法言喻,他在她體內,她被充滿了……頃刻間,他的力道開始變猛,動作也加快了,令她不禁叫喊出聲。
「救命啊!救命……」她亂叫道。
彼熙堯被她的夸張反應弄得幾乎大笑出聲,普天之下,大概再也找不到第二個這麼直截了當、快人快語的陸冰夢。
「不要搞笑,這是你的第一次,我如果太早結束,你可別怪我。」他低喃地咒罵。
她一臉莫名其妙不知自己哪里出錯,但見到他臉上不會有過的認真神態,不禁讓她竊喜不已,看得出來他正力圖表現自己最棒的一面。
「我受不了了,究竟會發生什麼事……」她再也掉不下去了。
最後的沖刺是百份之百的深入,激烈霸道得讓她幾乎昏厥,她感到有一道熱流進入她的靈魂深處……她像是被喂炮的女圭女圭,滿足而慷懶地閉上了眼楮。
「記住,不準再去找別的男人。」他霸氣地命令道,卻發現她早已睡得香甜,讓他啼笑皆非。
這張床雖小,倒還可以容納他們兩人。
當她稍稍清醒時,感覺到顧熙堯正在踫觸她淤血的下唇,並以萬般柔情口吻說道︰「對不起,我太用力了。」
冰夢一動也不敢動,她寧願裝睡,也不讓他看見眼角的淚水,她咪起眼楮,意外看到他在幫她擦拭的血跡,那模樣似乎十分珍惜她,也似乎在宣示他們已是真正的夫妻了……在他背對著她下床、走出房間後,冰夢才敢張開眼楮,望著窗外的天色,霍地發現已經是日正當中了。
她很驚訝他會陪她睡一晚,也驚訝于他的壯碩身軀能忍受得了窩在一張小床上,想到此她不禁開始傻笑。
望著床單上的血跡,她滿心歡喜,她現在是他名副其實的老婆了,沒有人可以從她身邊搶走顧哥哥……他一定是去梳洗,經過昨夜的嬌旋纏綿,相信他今天不會出門。她隨意套上一件細肩罩衫,兩腿問的酸痛讓她走路都想呼喊出聲,但她不顧一切奔進廚房,打算為他做份早餐,幻想著兩人也許可以來頓她期待已久的燭光「早」餐。
她才走到長廊,便听到車庫傳來汽車引擎聲,她的心跟著沉到谷底,三步並做一步地跳到陽台上。
冰夢整個人有如被掏空般看著這一幕,他不是自己開車出門,而是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來接他,那輛敞篷車在艷陽下閃閃發亮,似乎反映著車主的品味。
那是他在外面的情婦?她一來,他就拍拍離開冰夢的床,毫不眷戀她的迎上去,繼續擁抱另一個女人愛情,原來只維持了一夜。
冰夢認得車內那名女人,雖然她試圖遮掩,但仍沒逃月兌冰夢的銳眼。過去的每一天,冰夢都躲在暗處偷窺顧熙堯,她深知他周圍的女人有哪些。
那女人是陸冷鑫多年前的秘書喬艷麗,沒想到這麼久了,她還和顧熙堯有著李連。
喬艷麗真是個老花癡!冰夢怒不可遏!她雖然外表看似堅強,總是喀皮笑臉的樂觀模樣,但心中其實脆弱得不堪一擊,一顆心比玻璃還脆弱。
淚水清清流下,顧哥哥現在三十二歲,喬艷麗三十四,一個年紀比男人還大的女人,居然還能得到男人的青睞?
難道老女人真這麼吃香?冰夢想起那張風韻猶存的臉,不相信自己的清純,會比不上那種老女人。
她的姿色哪點輸給喬艷麗?雖然人家都說女人四十一枝花,喬艷麗也總是穿著暴露以展現性感,但冰夢絕不輕易認輸,她決定仿效喬艷麗的獨立自主,要讓自己更成熟撫媚。
她已學到絕不能拿淚水收買男人,那只會招來顧熙堯的譏笑怒罵。經過昨夜,她已由女孩成為一個女人,她長大了,知道如何滿足顧熙堯,或許她技巧生疏,但是她可以學習啊!只要他回來,她會讓他舍不得出門,讓他喜歡待在家里、膩在她身邊。
「你怎麼了?」喬艷麗不悅地問道。「又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你這陣子在想什麼?」
「有嗎?」顧熙堯一臉陰沉,讓喬艷麗感覺毛骨驚然。
「我只是討厭你懷里抱著我,心里卻想別的女人。」她急有所指道,因為他的表情是不會有過的正經,似乎他的某一部分正在疏離她。
「看來你心情不太好。」顧熙堯悻悻然的下床,她看傻了眼。
「你要走了?」
「我討厭女人猜忌,你跟一般的老婆沒兩樣,一天到晚疑神疑鬼,我還以為你無拘無束,不受男人控制,沒想到……哎!」他大失所望道。
「因為我愛你。」喬艷麗對著他逐漸遠離的背影喊著,為了顧熙堯,她成了軟弱的女人。
下午五點不到,顧熙堯居然回來了。
冰夢感到不可思議,也領悟到這是個好的開始,起碼他不像平常那樣的徹夜不歸。
她佯裝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其實她早已將自己精心打點過了,襯裙長到腿際,薄如柔絲的襯衣質料半透明,若隱若現的嬌軀,準讓他的目光舍不得移開。
她有點不一樣了。顧熙堯敏銳的察覺到。
窈窕縴腰、性感妖嬈,除了擁有豆蔻少女的稚女敕可人,也多了幾分屬于少婦的撫媚,舉手投足間更是充滿韻味,彷彿微風拂過枝頭,花兒隨之經間,柔弱輕盈、風情萬種,也誘人至極。
「你回來了!」她聲音穩重,一點都不毛毛躁躁。
對于她的沉穩,一時間,顧熙堯竟有些不習慣,感覺對她不再那麼了解。
「你吃過飯了嗎?」她像大家閨秀般優雅的問。
「還沒。」他空著肚子回家令她深感意外。
「我以為你和「喬阿姨」一起用餐,所以沒有煮晚飯。」她語帶嘲諷的說。
他的眼神冷漠,讓她收斂神色,雙手握緊。
「叫她阿姨太苛刻了。」他不愁反笑道。
「是嗎?我只不過是表示尊敬而已,她的年紀足可當我阿姨了。」她強調喬艷麗的年紀,外表卻裝作不當一回事。
他挑高眉,似乎對她隱約的諷刺意味不感興趣。他準備月兌下西裝外套,卻被他制止。
「我來吧!這是我該做的。」不容他拒絕的,她抬下他的外套,掛在衣架上。
彼熙堯走向更衣室,當他要換下襯衫時,冰夢早已悄無聲息的站在一角。
「讓我來!」她說道,他錯愕地看著她為他解下襯衫,丟到洗衣袋里,然後她跪下來,要為他月兌下褲子。
當她解下他的褲子,不知是有意或無意,指尖稍稍拂過他的禁地,也許是他的末稍神經太敏感,他居然立刻昂然挺立。
「為什麼?」顧熙堯額上冒汗,壓抑地問。
「這是妻子應該做的。」冰夢對他忍出一個無辜的笑臉,理所當然道。「昨夜,我已成了你的女人。」
蚌地,她的臉靠近他的下月復,頓時,他整個人立刻繃緊了,只得努力讓自己不為所動。
「你想要什麼?」
「我要全部的你。」她堅定的說。
他想笑卻笑不出來,當初那個天真的小冰夢現在竟然充滿誘惑。
「我要讓你忘記「喬阿姨」。」對他的佔有欲現已佔滿冰夢的心。
「你想要控制我……」他警戒地說,但內心即背叛了外表的冷酷,他也想要她,全部的神經都想要她,他曾經那麼討厭冰夢,如今卻屈服于她的美艷,現在只有她能撲滅他體內的火苗。
她的臉貼近,讓他血脈憤張。
「那就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吧!」他玩味地說道。
「拭目以待吧!」她十分有信心地道。「只要你肯賜教,我一定會比你強。」
冷不防的,他將她拉起來,準備撕下她身上的長衫,他無法再等了。
「不要,以你的破壞力,我很快會沒衣服可穿。」說著,她把裙擺撩上腰際,他的心激起了從未有過的漣瀝,只有冰夢才有如此清純自然、不矯作又不失魅惑的本事。
她跳到他身上,雙腿夾住他結實的腰。
「我要你……」她忍不住嬌吟出聲。「我要……」
「快了……」一聲低喊讓他止住了動作,稍後,她的身子癱軟在他偉岸的身軀上。
鏡子上沾滿他們的汗水,他們一起達到了無邊無際的高潮。
一陣翻雲復雨後,她悄然起身,顧熙堯則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她端著餐盤進來。
「有好吃的餛純面哩!憊有櫻桃、香檳……還有冰塊,可以降火喔!」
他哈哈大笑,搶過香檳,將杯子倒滿,痛快暢飲。
「在更衣室里吃飯?」他調侃問道。
「不然你要在哪吃?」她嘟起嘴巴。「我們衣衫不整,在餐廳吃飯太不端莊,我的房間又太小,你還不準我睡你的床……」
「如果我反悔了呢?」他突然面河邡赤,好像一個正在認錯的大男孩。她的眼楮因听到這句話而發亮。
「那我們走吧!」她猴急得立刻要離開更衣室。
「別急。」他想先吃她親手煮的餛飩面。
「不行,我不能等。」她搶過托盤。「你要吃,就到床上來。」
「為什麼?」他不甘情願的站起來。
「因為那也是女主人的床!」她似乎認為只要能入主那張床,就可以抓住他的人。
他在心底笑她的無知,卻也憐惜她的單純。
他顧熙堯不論何時何地都有不同的床、不同的女人,她難道不懂嗎?
望著冰夢走路一跛一跛,大概是他動作太粗魯了,害她兩腿僵直,但她仍努力取悅他,甚至忍著痛的為他煮飯。
莫名其妙的,他心生不舍,情不自禁地一個箭步奔過去,從背後環住她。
「先把托盤放著。」他強悍的命令。
「為什麼?」她稍稍回過頭,他的熱氣不斷吹向她的面頰,讓她全身酥麻。
「我要抱你入洞房啊!」冷不防的,他一把將她抱起,急奔至他的豪寢,惹來她格格嬌笑。
天!他多愛听她無邪的笑聲,那似乎讓他全身筋骨軟化放松。
最後,他放下她,讓她成大字形躺在他柔軟的羽毛床墊上,她倒抽了一口氣,斂起笑容。
「繼續笑!」顧熙堯要求道。
她頗狼狽的爬起來,臀部正對著他。
「給我一個讓我笑的理由。」她說道。
「如果你不笑……」他故作射狼虎豹狀。「那我會讓你笑個夠。」他撲向她,壓住她,並將手伸過她的胳肢窩。
她如銀鈴般的狂笑聲傳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饒了我!」她笑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我求饒!」
當他的手停在她的雙峰上,才結束了一場酷刑,但是她的臀部也感受到一種「另類凌遲」,他昂然挺立的男性正頂著她。
「你像一只貴賓狗,乖巧得惹人憐措。」他不懷好意的提醒她現在的姿勢。
「我寧願是只絨毛玩具狗……」冰夢的嘴噘得老高。
「玩偶是擺飾,不會被吃掉。」
「什麼意思?」
「因為你是只好丑的沙皮狗,隨時都會吃了小斌賓狗!」她惡毒地比喻道。
「敢嘲弄我?」他身軀壓緊了她,令她矯喘吁吁。「如果我們都是狗,你應該知道狗交配的姿勢吧?」
她不斷的申吟,直到最後她再也受不了了,忍不住的尖叫起來,緊握拳頭拚命捶打枕頭,眼見他還想繼續折磨她,她氣得破口大罵。
「討厭!你不是人……」再這樣下去,可能連三字經都會罵出來了。
霎時,她抓住枕頭不動,他則大聲嘶吼,將滾燙的熱流灑入她體內。
他們一起品嚐這心醉神迷的一刻,身體仍密不可分,而他們的心,似乎也因此而結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