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在慶祝酒會開始前,游縵凝從日本飛了回來,並且直接從機場搭計程車殺到酒會現場來。
一路上的交通還算暢行無阻,她原本以為自己一定可以提前半小時抵達的,可是誰也沒料到,車子竟然在接近舉行慶祝酒會的飯店時,陷人了擁擠的車陣當中。
原來今晚的酒會十分盛大,受邀與會的來賓全都是演藝界的知名明星,因此每個人的排場都很浩大,不是出動加長型禮車,就是最新款的跑車或高級房車。
盛大的景況絕不輸給金馬獎頒獎典禮,這讓搭著計程車前往酒會的游縵凝,就這麼被卡在半途中。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原本的半小時也只剩下十五分鐘,游縵凝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背著行李下車,直接跑步的沖往酒會現場。
她會這樣拼命,全都是因為受了楚原的威脅。他這幾天每逃詡會給她一通催命電話,每次都不忘提醒她,一定得趕在酒會之前回來,否則她就慘了!
她原本對他的威脅並不以為意,可是當他的催促越來越頻繁,口氣還越來越差時,她知道,他這回是玩真的。
懊吧好吧!為了保住她剛起步的投資事業,更為了保住案親所投資的錢,所以她加緊腳步,一刻也不敢休息的拼命走完所有行程,然後飛了回來。
終于,她在酒會開始五分鐘前,跑到飯店的側門,也就是她和楚原約定見面的地點。
「呼——我……呼——終于……趕、趕上了!呼——」她把行李丟在地上,彎著腰,一手抱月復,很喘很喘地喘著氣。
她的目光落在紅磚地面上,突然有雙擦得很亮的黑色皮鞋闖進她的視線之中。
「唉……」才來得及發出一聲小小的訝異聲,她的衣領就被人從後面拎了起來,迫使她得面對這雙皮鞋的主人。
「你可終、于、到、了——」
楚原穿著一套非常正式的黑色西裝,英挺的站在她的面前,一對染了怒氣的深邃黑眸正盯進她發怔的美眸里。
「啊……原來是你……」他的目光很是嚇人,他的聲音听起來有點兒咬牙切齒,害得她只好暫時憋著氣,不敢太喘。「呃……
我在約定的時間之前抵達了,你應該沒理由對我生氣吧?」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臉色變化。
他對她陰側惻地笑了。「我看起來像在生氣嗎?」
「嗯……呃……是有點像啦!」她遲疑地點了點頭。
他立刻傾身接近她,並用凌厲的目光瞪著她。「游縵凝小姐,你的形容太含蓄了,我這是很生氣,而不是只有一點點像在生氣!」話一說完,他旋即欺唇封住她的嘴。
他等了十天的芳香,終于在這一刻被他給擄獲了。
這女人似乎總是能折磨他的耐性,今天可是他這輩子頭一回站在路邊等女人,而且還一等就等了五十分鐘之久。
他白白浪費掉的這五十分鐘,他非得要她還來不可;而他要她償還的方式,就是讓他擁她在懷中,熱烈忘情的需索。
他吻著她甜美的唇瓣,緊壓著她的美腿,將她壓靠在牆上,大掌隔著棉衫,著她渾圓的粉胸——
他的吻又猛又凶,讓已經有點喘不上氣的她差點氣絕身亡。
就在她快要無法呼吸時,她使盡吃女乃的力氣推開了盂浪的他。「你——要害我——斷氣嗎?」她睜眸瞪視他,但一雙美眸卻透露著她已被他悄悄燃起的迷蒙。
看著她流轉著動人光芒的眸子,和那張散發著迷人光彩的臉龐,他的眸光出現了異樣的閃動。「你說,我們該直接回房去,還是進宴會廳里?」
他想要她,很想。
她當然听得出他的暗示,臉蛋緋紅一片。
「我們得先回房間去……」當她看見他嘴角揚起非常同意的笑容時,俏臉就更紅了。「我說回房間去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我是要回去換衣服……」馬上更正,免得他想歪了。
他一听,笑容立刻隱去,臉色沉了下來,表情寫滿了不悅。
「呃……你有幫我準備晚宴服嗎?」今晚她是主人之一,可不能穿得太隨便,以免失禮。
「有,我準備了,不過……」他挑眉地說,臉色顯得有些詭異。
她不解地看著他。「不過怎樣?」
「不過你恐怕沒時間換了,因為酒會已經開始了,身為主人的我們,得直接進去了。」說著,他就張臂摟著她,一手提著她的行李,直接從側門進人飯店里。
他臨時改變了主意,不打算讓她換上那套他特別請名設計師訂做的黑色低肩晚禮服,因為他不想讓其他男人看見她誘人細膩的肌膚,更無法忍受她精心打扮後的嬌艷落進別人的眼中,她的美,只有他能欣賞。
「不行啦!我怎麼可以穿得這樣邋遢就出去見人?這樣太沒禮貌了……」她抗議,哇哇叫著。
他沒理會她,徑自把行李交給經過的飯店服務人員,並且吩咐他務必要馬上將行李送回他所訂的套房房間內後,便摟著她往另一頭的手扶梯走去,並直接前往宴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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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今晚的蒞臨,我來向各位介紹站在我身邊的這位,她就是唱片公司和制片廠最大的投資者——游縵凝小姐。我和縵凝交情匪淺,這次能替縵凝籌組這兩間公司,感到非常的榮幸和高興,我相信大家也和我一樣。演藝界能多了這樣一間資金雄厚的唱片公司和制片廠,絕對是在座各位演藝人員的福音……」
楚原意氣風發的在台上致詞,但是游縵凝卻一點都感受不到賓客們投注的目光。說實在的,依照他們的表情看來,他們大概寧願相信楚原才是公司的幕後大老板,至于她則是掛名的成分居多。
眾人有這樣的猜測對她也好,反正她現在的穿著很不合宜,根本不想受到太多矚目。
但是這家伙干嘛一上台話就那麼多,講了一長串還沒講完;更過分的是,他還一直拉著她的手不放,簡直是故意制造曖昧關系嘛!
游縵凝突然覺得很丟臉,她穿這樣站在楚原的身邊,根本就不相配!
看看宴會廳現場,哪個女人不是盛裝華服?哪個不是精心裝扮?就只有她,穿著休閑衫和牛仔褲,而且還頂著一頭短短的亂發……
在被楚原強拉上台做了一番介紹之後,他終于肯閉嘴了。但是他依然執意要將她帶在身邊,到處去和賓客們交際。
整個宴會會場她被迫走了半圈,卻一直找不到開溜的機會,直到一名知名導演和編劇前來和楚原攀談,並把楚原拉進他們的男人圈子里後,游縵凝才逮到機會,趁他分心和他們寒暄閑聊時,鑽過人群溜掉了。
在宴會上半途開溜是很不應該的事,可是她正在氣頭上,所以才會故意溜掉,好讓他找不到人。
她記得剛剛楚原對服務人員吩咐時有提到,他訂了一間套房,于是她在飯店內無聊的繞了一圈,受夠了旁人對她穿著的批評目光後,她決定躲回房間休息。
走到位于轉角的電梯前,她竟然意外的和正好從電梯里走出來的大哥、二哥還有大姐打了照面。
「大哥,二哥,姐……」基于禮貌,她先打了招呼。
三個人也都是一臉意外,不過那表情只出現了一秒鐘,隨後就換上招牌表情——不屑和輕鄙。
「小妹,你現在可厲害了,竟然懂得利用楚原向爸使手段,讓爸拿那麼大一筆錢出來投資哪!」大姐游欣先開口了,語氣尖酸到了極點。
面對游欣不客氣的問候,游縵凝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穩定一下情緒,然後輕淺笑著,沒做任何回應。
她先前已經領教過大哥游昊的批判了,所以現在再次面對他們,心里頭早有了防備。
「我一直認為小妹是沒有心機的,沒想到居然是真人不露相?!看來我們全都被你給騙了。」輪到二哥了,他叫游銘,身高矮了點,但長相和大哥游昊有幾分像,連表情也是。
游縵凝嘴角的笑容依舊保持一樣淺淺的彎度,努力不去在意他的話——她現在的心情已經有點糟了,可不想再被他們搞得更糟。
「你不承認,就代表我們說的全是對的,你分明是想從爸那邊奪走更多的財產,甚至想獨吞我們游家所有的——」
「請你住口。」原本地一點都不想被他們影響的,可是大哥游昊說的話,實在是太過分了,他為什麼總是三句不離財產?!
被突然喝斥住嘴的游昊,臉色不太好看。
「怎麼,我說錯了嗎?還是我正好說中了你的心思,正好猜中了你的手段?!」游昊是三人之中,嘲諷人功力最強的,他一開口,就讓游縵凝不好受。「你和楚原上床,自以為能夠利用楚原幫助你達到目的,可是你大概沒看清楚楚原的為人,他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啊!搞不好你已經反被他利用了呢——」
游縵凝小手握拳,刷白了一張小臉。「夠了!我不想再听見你們任何誹謗我和楚原的話。」她很氣,但自知勢單力薄,絕對斗不過這個陰險三人組,只好避開。「我要上樓了,抱歉,請借過——」
「游縵凝,你別想走!今天你沒承諾放棄爸爸其他的財產繼承權前,你絕對不能走。」三個人真有默契,一同攔住她,不讓她走掉。
「你們——」游縵凝震驚地看著他們,他們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
「滾開,你們沒資格攔人。」就在游縵凝氣極、驚極,卻又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狀況時,楚原的聲音響起,他走到游縵凝的身邊,一手攬上她單薄的粉肩,將她擁進懷中。
氣勢不凡的他,以凌厲又深沉的目光,很不屑地瀏覽過眼前三個讓他感到相當厭惡的人——一心只想爭奪家產的游昊、游銘和游欣。
這三個人果然是兄妹,不僅身材長相都相當,就連那丑陋的刻薄嘴臉也一樣,讓人反感極了。
「你憑什麼這麼大聲說我們沒資格攔人?」游銘和游欣都被楚原的氣勢給震住了,至于在商場打滾多年的游昊,在微愣一下之後馬上恢復,並且開口反擊。
「你問我憑什麼?,」楚原眼微揚,性感的唇逸出輕輕一笑,不過那笑意並未到達眼底,只凝在好看的嘴角。
「憑你在演藝圈的浪名,還是你自以為是的名氣?哈,你如果這麼自傲的話,恐怕是要被當成笑話了!」游昊冷冷嗤笑,那態度表情滿是對楚原的輕蔑。「和我在商場的名聲相比,你楚原在演藝圈的小小名氣,簡直是不足掛齒。」夠尖酸的批評。
游縵凝身子僵住。她對大哥的嘲諷無法接受,雖然很想反駁,卻被楚原摟緊的動作給按捺下來。
「游先生,如果你這麼認為,那就真的是大錯特錯了。」他不疾不徐地開口。「我知道我楚原在演藝圈的名氣不算什麼,不過我若是以這間飯店最大股份持有人的身份,要把你們三個人給轟出去,應該是很合理又不會遭人非議的吧?!」
「什麼?」.
「那是不可能的!」
「見鬼了,你不可能會是——」
陰險三人組當下被楚原的話給嚇呆了,三人同時錯愕的開口,表情更是驚訝的像是活見鬼一般。
「我就是這里的主人。」楚原得意又狂妄地看向眼前嚇壞的三個人。
「你們五個過來!」傲然的手一比,他把一直站在不遠處觀望的五個男服務人員叫過來。「把這三個不受歡迎的客人趕出去,以後不準他們再踏進飯店一步。」他冷聲下達命令。
「是,總裁。」五個人同時跑過來,齊口同聲回應,隨即很強勢地把游氏三兄妹給轟出門。
哇,他這次是玩真的咧!
這下子,連游縵凝也傻眼了。她沒想到楚原除了經紀公司之外,竟然還有其他事業的投資,而且投資的還是這樣一間六星級的飯店……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間六星級的飯店還是跨國連鎖的飯店,在東南亞頗有名氣呢!
幾分鐘後,那礙眼的三個人全被請出了飯店,至于還陷于震驚狀態尚未恢復的游縵凝,則是被楚原帶回樓上房間。
楚蔗已經準備要好好的修理修理她,以懲罰她半路開溜的任性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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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你真的是這間飯店的總裁?」
站在臥房與客廳之間的門框旁,她怔然地看著已走進臥房內,正將西裝月兌掉的楚原。
「我是誰你不知道嗎?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轉過身來,迎上她那雙寫滿不敢置信的美麗明眸,勾起性感無比的嘴角,懶懶一笑地回應道。
「你真的是‘索瓦飯店集團’的總裁?為什麼你都沒對我提起過?」老天!再一次從他口中獲得印證,她簡直快要昏了。
「我在一星期前才由我父親手中接下‘索瓦飯店集團’總裁一職,我自己現在都還沒能適應這個新身份,當然也就沒向你提起。」
楚原寬肩一聳,好像現在聊的是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
游縵凝扶著門框站立,因為她若不趕快找個支撐物,肯定會暈倒。
「索瓦飯店集團」是多麼知名又財力雄厚的集團體系,比起她父親的事業還要龐大數倍……他是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物,而她竟然還曾經懷疑過他接近她的動機和目的?
他帥氣挺拔、氣勢攝人,絕對不是個平凡人物。游縵凝一直知道也認同這一點,只是今天從他口中得知這一切,她還是感到相當的震驚。
楚原瀟灑的緩緩踱步到她的面前來,他拉掉了領帶,也解開了袖扣,就連襯衫的扣子也松開了三顆。
「以我現在的身份,你那些勢利的家人就不敢再欺負你了,以後你的日子可好過了……」走到她面前後,他伸手扶住她的腰身,猛一收束,將她攬到自己的胸懷里來。
「呃……是嗎?你的身份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呢?」仍陷在震驚情緒之中的她,一時間听不出他話中的用意。
他眉眼一沉,對她慢半拍的反應感到不耐。「你是故意裝傻,還是真的笨得听不出來我的意思?」腰的掌力加重,使得她悶哼一聲。
「我……」她搖頭,因為她真的不知道。
他英俊的臉龐布滿不豫之色。
「你不知道沒關系,等一下我再明白的告訴你好了。」他彎身將她扛在寬肩上,然後轉身大步走回床邊。
在床邊站定後,他將她丟上了床。
「嗯……」她悶哼一聲,模樣狼狽的從床上爬起來。「要說就現在說,為什麼還得等一下?」
想不到她不但蠢得無法意會他的話意,居然還有膽子問?!
「因為我現在很不爽,就算要我說,總得等我心情好點之後再說。」他迅速寬衣爬上床,將她壓在胸膛下。
「你你你……想干嘛?」她驚呼,小手推抵著他寬闊堅厚的胸肌。
「我要吃你。」他邪氣地笑了。
「吃我?!怎麼會這樣?!」她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由于被他的新身份給嚇著,對于他剛剛在她面前寬衣解帶的行為,她一直沒能集中精神去注意有何不對勁;直到現在他全身月兌個精光,猙獰的面目都露出來了,她這才發現他的不軌意圖。
「我我我……又不是食物!」燙紅了臉蛋,她僵在他的胸懷下,羞澀驚訝的模樣,簡直像只待宰的小羊。
「我餓了,沒東西可吃,只好吃了你抵賬。」他詭譎一笑,張開狼口咬住她哇哇嚷叫的粉唇——她是最棒的美食。
一陣恣意舌忝啃吮咬,外加挑逗……嗯,滋味不錯!
他對著這只美味的小羊真的上了癮,以後再也不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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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瓦飯店集團」新任總裁,也就是擁有魔蠍經紀人頭餃的楚原,于日前向媒體宣布他的婚訊。
據消息指出,新娘子是台灣商業大老游盛龍的二女兒游縵凝,而她也正是「巨星唱片」與「巨星制片」公司的最大投資人。
此婚訊一傳出,游縵凝在游家的地位馬上由黑翻紅,甚至連那日在宴會上對她視而不見的眾多明星,以及演藝圈的知名人物,全都對她另眼相待。
她的三位兄姐見了她,再也不敢擺臉色讓她看,反而變得和顏悅色、諂媚奉承。
至于她那位從來不給她好臉色看的小媽,對她的態度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三天兩頭就打電話來和她聯絡感情,甚至還很殷勤地勸她搬回家里小住,享受一下家庭的和樂氣氛。
現在,游縵凝終于懂得那日楚原對她所說的那番話了。原來他是在向她求婚,而且他很自傲並非常有自信的認為,他絕對可以讓她從此在游家揚眉吐氣。
敗好,事情果然如他所預期一樣,她的家人再也不敢對她擺臉色了,可是……她並沒有因為眼前的這個改變而感到快樂。
為什麼呢?
因為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答應楚原的求婚啊!他對外公布婚訊是他擅作主張,她壓根兒沒點頭應允過;何況她現在又剛接下了另一件工作,那就是到尼泊爾進行一趟深度之旅,她也答應了出版社,要在兩個月之內完成一本「尼泊爾自助深度旅游特輯」。
為了這件事,她和他嘔了好幾天的氣,更不肯和他說話。
她不和他說話,他也不主動求和,因為他就是鐵了心反對她再出外去工作,並且堅持要她專心一意地待在他的身邊,等著當他的新娘。
這場冷戰從月初持續進行到中旬,游縵凝始終不肯理會楚原。
楚原則是因為剛接任總裁職位,又加上得顧及經紀公司的運作,整個人忙翻了,每天從早忙到晚,忙得沒時間和嘔氣的她好好談一談。
冷戰第十七天,游縵凝決定找個機會和他攤牌,因為她再不把事情說清楚,她就要被雙方的長輩給逼瘋了。
楚家這邊自從婚訊公開之後,就派人來向她征詢婚禮舉辦的大小事宜;至于游家這邊,則要她積極的去和楚家熱絡感情。
她已經受夠了,受夠了他擅自公開婚訊,然後又置身事外的態度。
深夜時分,游縵凝坐在客廳中等待。她已經把明天一早出外工作的行李整理好了,現在就等著和楚原把事情談定,然後她就可以放心的飛了。
楚原在十一點二十分進門,當他意外地看見游縵凝還沒睡時,嘴角揚起了一抹淺笑。
這幾天兩人的關系頗為緊張,每次他回家時,她都已經上床睡了,要不就是一看見他就馬上兜回房間去裝睡,故意不理他。
今天她倒是沒這麼做,看來她似乎也有意打破這個僵局。
「在等我嗎?」走到沙發前,在她身旁落坐,他親昵地摟抱她人懷,傾身在她的額心烙上一個問候吻。
這是兩個人在這半個月以來,最親密的一個接觸。
「我有話跟你說。」她的心很不爭氣地撲退撲通跳著,佯裝不經惹地推開他,仿佛她沒有為他迷人的男性魅力所傾倒。
「什麼事?」他灑月兌地帥氣一笑。
「我……」她看著他英俊的臉龐,一時間突然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他再傾身,薄唇踫上她甜美的唇瓣。
嗯,他好眷戀這個柔軟芳馥的味道,只要輕輕一踫,就恨不得立刻將她摟緊、與她合而為一,好好狂野地愛她一回。
輕輕偷了香,他的手不安分地按住她的大腿,摩挲著她露在睡衣裙擺外大腿的柔女敕肌膚。
她看著他迅速轉為深濃的眸子,心頭一慌,猛地伸手將親密挨靠著她的楚原給推開。
「我是要告訴你,我現在暫時不能接受你的求婚……因為我明天得出外工作,倘若我們要舉行婚禮的話,起碼得再等兩個月!」一口氣把話說完,她美眸圓睜地瞪著他,看見他的臉色逐漸轉白,再轉為鐵青。
他臉色難看的起身,昂然站立在她面前,一雙漆黑慍惱的眸子盯著她瞧,並不開口說話。
「你你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自由,而且我並沒有答應你的求婚……呃,正確來說,是你沒有向我求過婚啊!」
他這表情很可怕,害得她緊張的吞著口水,試著對他展開笑靨,好安撫他的怒氣。
結果,她甜美的笑容完全失效,他絲毫沒有被她所誘惑的跡象。「你休想出外,我不可能放你走的。」他的臉色黑沉,霍地朝她撲了過來,將她壓在沙發上,開始上下其手兼替她月兌衣。
「楚原,你不能這麼不講理!我……唔……」她想反抗,可是不敵他的力氣,加上嘴又被封住,一下子就讓他給俘虜了。
他花了一點時間,用單手將彼此身上的布料全部扯落,然後又花了一番力氣,以另一只手過她嬌胴的每一寸肌膚,讓她從反抗轉為熱情的迎合……
他將她的手反剪在後,然後用他熱情如火的貫穿她、與她結合,並加注猛力節奏,令她不斷地申吟著。
他決心要懲罰她,非得將她的體力榨干不可!
結果幾場倍愛下來,她累昏了,在激情之後整個人癱在他的胸前,迷迷糊糊的睡沉了;而他也累壞了,累得連抱她回房共眠的力氣都沒有,索性就直接以沙發當床睡了一夜——
第二天楚原醒來時,時間已近中午,而且他這時才赫然發現,游縵凝已經不在屋內,只有沙發旁的桌幾上多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
霸道的男人,這回我說什麼都不依你。
我還是決定如期出外工作去,咱們的婚禮就在兩個月之後再舉行。當然啦,如果你反悔的話,也可以直接將婚禮取消,這樣一來我才可以自由的繼續做我的工作,嘻!
凝留
楚原看完了紙條,臉部線條緊繃又難看。
「想逃婚,免談!我發誓我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之內將你逮回來——我的縵凝,咱們走著瞧!」捏縐了紙條,他傲然起身立下誓言。「婚禮,一定會如期舉行。」就在半個月之後。
結果究竟是誰贏了?咱們就拭目以待嘍!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