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煩喔!想這麼多東西讓她的腦袋更加昏沉沉,她甚至開始覺得眼前的景物比剛才轉動的還要劇烈。
久久不見他動作,花朵朵不耐煩的擺動身子嚷嚷著抗議︰「不管!不管!我……要月兌、我……要月兌!」這聿東冥怎麼這麼難溝通,同一個要求都要她講好多遍,他的國文造詣肯定很差!
她酒醉的任性嬌態帶著慵懶的性感,她身上好聞的香味不客氣的竄進聿東冥鼻間直達大腦,瞬間擾亂了他的思緒。
花朵朵趁他一不留神之際,掙月兌開他的大掌,一個翻身滾到床的另外一邊,洋洋得意的對他吐舌示威,挑釁意味十足的緩緩月兌下短褲,反手拋到房間的最角落,然後心滿意足的躺上枕頭,不打算再搭理身旁這個難溝通的臭男人。
眼前女人媚態十足玉體橫陳,如玉的凝脂修長沒有一絲遮掩,聿東冥綠眸越發深沉,喉頭不禁感到干澀。
他自詡算是正人君子,即使是主動月兌光貼上他的女人,他也不見得照單全收,他絕不是輕易會被沖動所控制的男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從他踫上這女人之後,他一向自傲的意志力蕩然無存,初見她那時,她不經意的便能挑起他男人本能的劣根性,現在他更無力抵抗如此性感尤物醉後的誘惑挑逗……
大腦明明還在正常運作思考,但他的大掌卻月兌離控制的擅作主張順著花朵朵細白的腳踝往上滑去,甚至不自覺的滑向她細致的大腿。
他該死的驚覺自己像個下流至極的**變態狂,正欲收回不規矩的手掌,花朵朵一個翻身恰巧夾住了他的手,她粉女敕的嘴唇因此只和他近在咫尺。
「我知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我勸你最好別挑戰一個正常男人的極限知道嗎?」該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東西!
「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呵呵!」花朵朵把他說的話當成了繞口令,又樂不可遏的痴痴笑了起來。
「你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
在花朵朵縴縴玉指抵上聿東冥的嘴唇,欲開口的話就這樣卡在他的喉頭。
花朵朵輕輕描繪著他的唇線,彷佛覺得他一開一闔的嘴唇是好玩的玩具,當聿東冥停住不說話後,她不滿的嘟起小嘴,惡作劇般的抬頭咬住他的下唇。
嘻嘻!好好玩喔!渙散的雙眸望見一雙倏地睜大呆愣住的綠色,懲罰成功的花朵朵滿意的扯開嘴角,貝齒更加囂張的開始啃咬起嘴上的肉瓣。
此舉正式剪斷了聿東冥腦中所有的理智神經,只剩本能的渴望沖動在驅使鞭打著他身上的每個細胞,他忍無可忍的低吼了一聲,反身將她壓在身下,重重的吻上了她,火舌渴望的撬開她的貝齒,勾引住她丁香小舌糾纏嬉戲。
他警告過她了,是她不知死活的挑釁他的理智!他早知道自己被她吸引,只是他盡量讓自己僅止于對她個性的好奇,免得他倆的關系超乎他原本所設定預期。
他忍耐過了,是她偏要玩火的,如果他今天不好好教訓她,讓她知道一個正常男人是禁不起她這樣一再的挑逗,難保她下次不會在別的男人面前一樣的天真沒有危機意識。
半夢半醒的花朵朵感覺自己的嘴唇被兩片濕濕熱熱的柔軟覆蓋,她嚇了一跳掙扎著想逃開陌生的觸踫,奈何酒精攻陷的她使不上一點力氣,小手無力的抵著一道如鋼鐵的熱燙肉牆前,如火球般猛烈席卷而來的攻勢讓她越來越不知所措。
奇怪的是她並不討厭嘴唇被這樣滾燙的襲擊,她半啟的星眸見到聿東冥忘我的親吻著她,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好像就因為知道是他,她才不討厭被這樣攻佔,反正只是作夢,沒關系啦!
「呵呵,好奇怪的夢喔!」
花朵朵的輕聲囈語一字不漏的傳進聿東冥的耳朵,她分不清現實夢境的嬌憨徹底點燃他想征服佔有她的,這個有仙女般清澈純真氣質卻又同時與有魔鬼般曼妙身材的女人,肯定是撒旦派來危害人間禍國殃民的性感妖姬。
聿東冥完全失去理智,微抱起她月兌掉了她的上衣。
……
☆☆☆
他做了什麼?
他怎麼會被沖昏頭,居然和任務對象上床發生關系?
這應該已經無關乎職業道德,而是最基本的人性品德,他竟然還是在花朵朵醉的分不清天南地北的時候趁人之危,他已經可以想象到花成海翻出所有最具威脅的武器追殺他的畫面了。
他是威脅過要壓倒她,不過誰都知道那全是開玩笑的成份,連他自己都沒想到才把花朵朵納入他羽翼範圍下的第二天,他就真的把她吃干抹淨,而且還回味無窮一吃再吃。
綠眸凝望著歡愛後沉沉入睡的花朵朵,其實聿東冥一點也不後悔奪去了她珍貴的第一次,只是以他們倆現階段的關系,這樣的擦槍走火是不能被允許的,他是擔心「神令」的客觀專業從此會遭到質疑,更懊惱他是在她酒醉不清醒的情況下得到她的初夜。
被丟在床邊的長褲口袋傳來的細微震動打斷了聿東冥的思緒,現下天色還沒亮透,在此刻打來的電話應該是有要事。
他躡手躡腳的下了床,舍不得吵醒睡的香甜的花朵朵,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令他不由得皺起濃眉,他任由手機大肆震動後轉為安靜,套上衣物悄聲走出房間後他才又照著來電紀錄按下回撥鍵。
「你最好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我,否則我會馬上掛你電話並且立刻關機。」這女人七早八早的打電話給他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聿東冥懶洋洋的半倚著樓梯扶手。
「救我……快點來救我。」
電話那頭傳來虛弱的求救聲讓聿東冥綠眸一凜,神情立刻變的嚴肅。
「你在哪里?」他將話筒緊貼住耳朵,深怕漏听對方說的每一個字。
電話另一端的人吃力的報上所在之處,接著聿東冥只听到話筒摔落的聲音。
那女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不管怎麼樣她最好能撐下去等他趕到,他不容許她有事,絕不容許她有事!
是夢嗎?真的只是一場春夢嗎?那她怎麼會全身赤luo外加肌肉酸痛呢?
坐起身子環顧空蕩的房間,花朵朵猜測自己也許是因為誤喝了其實含有酒精的不明飲料,才會醉得不省人事,連怎麼月兌光衣服跑到床上呼呼大睡的都沒有印象,想來她會全身酸痛應該也是因為她喝醉酒睡姿不良所導致的!
那聿東冥呢?那個把她一個人丟在山上的臭男人不會一夜未歸吧?那家伙真的有夠沒責任感的,枉費她本來還打算完全信任他呢!
花朵朵掀開薄被打算下床,腿間的酸麻敏感讓她不由得皺起了小臉,突然發現她腿間有許多大小不一的青紫瘀痕,她伸出縴縴玉指輕戳,完全沒有感覺到痛楚。
「莫非是過敏?」她喃喃道︰「可是一點都不會癢呀!」
哪里來的怪東西長了這麼多,她卻不痛也不癢?
花朵朵裹著被單下了床,來到梳妝抬前,她錯愕的望著鏡中人影。
那是她嗎?
凌亂的頭發、紅腫的嘴唇,還有肩膀頸項間的青紫色痕跡……
手上的被單滑落在地,她清楚看見她胸前身上有許多同樣的印記,她看起來就好像剛被人侵犯過一樣,她有嗎?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撇開身上那些狼狽不算,為什麼她感覺鏡中的她好像和昨天的她有點不一樣,她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同,好像是神情又好像是無法具體形容的氣息。
望著一地散亂的衣物,她挫敗的將臉埋進手掌里哀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想!花朵朵你快點回想啊!」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在醒來前好像做了一場夢,是什麼夢呢?好像是香艷刺激的春夢……
那在作夢前她在做什麼?好像是邊看電視邊喝飲料,然後……然後聿東冥回來了!
沒錯!她記得聿東冥的確有回來,那麼在聿東冥回來後,到她躺在床上做春夢的中間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
等等……
花朵朵的心跳突然漏跳了好幾拍。
「如果那不只是一場春夢的話……」
天哪!不會吧?她和聿東冥……
確定了開頭和結尾,中間模糊的過程也不再難以回想,從頭到尾串聯起來,佐以她身體上種種跡象證據確鑿的顯示……
難怪她覺得昨晚的一切真實的不像在作夢,無論是他在她身上引起的輕顫還是疼痛,或者是前所未有的淋灕快感全都是現實,她怎麼會白痴的認為自己是在作夢,任由聿東冥對她予取予求,還不知廉恥的擺出一大堆**羞人的姿勢,只是為了要求他滿足她的空虛、要求他不要停止盡情的愛她……
天哪!她怎麼會有這麼月兌序失常的舉動啊?她昨晚肯定是卡到陰了!不曉得聿東冥會怎麼看待她……
他人呢?不會是被她嚇跑了吧?
不對呀,她依稀記得他好像才是點燃火頭的主導者呀,那他現在是怎樣?把她吃的一乾二淨之後就拍拍**走人了,真沒想到他是這種人!
花朵朵的眼淚不爭氣的滑落,不確定自己是在哀悼莫名其妙失去的寶貴貞操,還是單純埋怨奪去她童貞的男子冷漠無情的不見人影。
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嘛!使得他非要這樣欺她才甘心?
嗚嗚……她好想回家喔……
聿東冥,那個她才認識沒幾天就攪亂她心湖,弄得她都快要不認識她自己,張牙舞爪的吃掉她之後又大搞失蹤……
那個有著一雙綠眸的臭男人,她恨死他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