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月後。
「我真的可以上高中?」穿著貴族女子高中的制服,慕野幫她提著書包,走進車子里,楚炩還一臉不敢置信。
「崇先生交代的。」
是他嗎?她以為他只是說說罷了,沒想到真的讓她重新上學。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兩個月了,那人從那天離開後,就不再有消息,也沒回來過,只是偶爾透過江得知他的去處。
想到江,楚炩臉上漾出甜笑,像是想到什麼,轉頭看慕野︰「昨天江有打電話回來。」
听到江的名字,慕野握住方向盤的手關節握緊,表情有些不自在,「是嗎?」看著前方,將車子駛上馬路,慕野沒再多說什麼。
倒是楚炩偏頭說︰「你都不好奇江濕為什麼打電話回來嗎?」對江,其實她的印象不太多,唯一還記得的是他那張剛毅俊朗的臉龐,與慕野的俊雅相比,多了點男人味。
「他說他在日本幫你買了禮物。」
慕野皺眉,不懂江為什麼說這些,再想到他離去前的那一夜,莫名其妙跑到他房間粗暴地抱住他,並且又說了些奇怪的話,到現在他還是想不透。
「我沒要他買禮物。」
「可是他買了。」江對慕野很熱情,只是慕野的反應冷淡了些,這點楚炩看得出來,也不自覺想幫江說話。
慕野不再響應,只是專心開車,「慕野,江諷有女朋友嗎?」
「什麼?」被突然問到這種問題,慕野也有錯愕,剛好是紅燈,他緊急剎車。「我不知道。」
那家伙天天跟著崇先生進進出出的,時間作息根本不穩定,有沒有女朋友,他怎麼會知道,況且,他一直在女人堆里吃得開。
「那你呢?」
感覺慕野比起江是溫柔了些,雖然他對自己以外的人是冷漠的,可那是他的職責所在,他必要有保鏢的姿態。
可這些日子相處後,她發現,慕野其實是個安靜不愛跟人過于接近的人,所以他選擇了保鏢的工作,只是內心的細心跟真誠,卻還是偶爾會流露出。
慕野笑了笑,「我沒有女朋友。」
「為什麼?」
「我的工作是保鏢,交女朋友容易讓我分心。」
「你不會孤單嗎?」她一個人,曾經有母親陪伴,現在待在崇醫生的身邊,孤單感一直在身邊不去,有時會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月光,一看就是一整晚。
「還好,如果真要說孤單,江比我還慘。」
「為什麼?」
「因為他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幾乎都跟祟先生相處,完全沒有私人時間。」
「崇醫生很忙嗎?」
兩個月沒去想到人,雖是因為她,她的病好了,也因為他,所以自己可以自在地上學,不再煩惱生活,可想到那天他臨去前的話,她的心還是會因為不安而揪緊。
他的女人……,他那時是這麼說的,原來他成為她的監護人是為了要擁有她。
她真傻,這麼慢才反應過來。
听見小姐突來少了生氣的語氣,慕野拍了拍她的肩,「崇先生是很忙,他太有名氣、也成功的早,太多人想要沾上他的光芒。」
「那他人好嗎?」如果這個人,將會是自己以後要依靠的人,她想知道,除了名氣及醫術外,他的為人好嗎?
慕野被問倒了,沉默了好一會兒,語氣轉為正經說︰「崇先生的好壞,我不能去定論,不過只要凡事順著他,應該就沒事了。」
那他一定是個很霸道的人,就像他在床上一樣,明知她難受,卻還是不放過她。
江昨晚說過些天就要回倫敦了,那是不是說,崇醫生也要回來了?
想到他,再想到離別的那一天,心又開始揪緊……
三天後,當楚炩下課回到住處時,淡淡的飯菜香撲鼻而來,她有些訝異地看向廚房。
慕野是不下廚的,那麼……是江嗎?
「小姐,你回來了。」
廚房里,一個穿著黑色襯衫又圍著圍裙的男子對自己打招呼,那樣的他看來有些滑稽,剛毅嚴肅的臉龐,因為作飯菜而顯得親切,可拿著菜刀的大掌卻果決利落地切菜。
「江,你回來了。」
她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快回來,她還沒有心理準備,拿著書包的手,有些發抖,眼楮不住地往書房的方向飄去。
江敏銳地察覺她表情的轉變,好心的說︰「崇先生在房里睡覺。」
「他在睡覺?」
「嗯,因為趕工作,整整三天沒闔眼。」他也不懂,崇先生向來不是那麼急切人,可這回的工作,他是趕了些,可為什麼會如此,他也不清楚,只知道趕完工作,又馬不停蹄地回到倫敦。
「慕野呢?」江看了下大門,卻沒見到慕野進來。
「樓下的警衛跟他談事情,他等一下才會上來。」
江听了,二話不說解下圍裙,「我去看看。」
楚炩看著江離去的背影,她一步一步走向房間,她知道。自己一直都佔據著主臥房,而此時,崇先生正在里頭。
床上的高大身軀,沒有蓋被,在下雪的倫敦,屋里的暖氣很暖和,一點都感受不到外頭的冰冷。
輕地放下書包,她拿過居家服走進浴室,幾分鐘後,她束著馬尾,身上穿著簡單的棉質休閑服,純白的色系映得她的膚色更粉女敕。
見床上的人依舊閉目沉睡,她好奇地走近,看著他熟睡的臉,好看的五官略顯倦累,見他西裝外套月兌了扔在床上,楚呤伸手幫他解開領帶,想讓他好睡些。
當她松開領帶,順便幫他解著扣子時,沒預警地被人由腰際一個使力給拉上床去。
然後在她還來不及驚叫,即被人給壓在身下,而本是睡著的人,此時卻睜開眼,細長的眼直盯著她瞧。
「你、你醒了?」是她吵醒他嗎?見自己的雙手還停留在他領口,扯著領帶,楚炩連忙放手。
「江呢?」那帶著沙啞的嗓音問著,有一半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那沉重感教楚炩有些吃不消地扭動著身子
「他去樓下大廳找慕野。」楚炩試著推他,「你好重……」
他為什麼每次都要這樣壓她,「我以為你該習慣我的重量。」他扯了抹笑,可眼眸即依舊直直地瞅著她瞧。
「我……」被看得心驚,
「吃過飯了?」她身上散著淡淡香氣,教他忍不住將臉整個埋進她頸間。
她搖頭。
「我想看你。」那話說得露骨,教楚炩有些驚訝。
她掙扎著想起身,奈何,他根本不放她,那重壓的身軀教她難受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不要,你放開我……」她怕他眼中驟生的**,那眸光跟兩個月前他臨去時一樣,教她心悸。
「你想去哪里?」
見她直想往床的另一旁移去,崇震堯繃緊的臉色一黯。
「江已經煮好晚餐了……」
「我是餓了,可我想吃的是你。」他本打算三個月後才回倫敦,可心里卻莫名地一再想起她,教他心煩地需要酒精才能入睡,接著他開始拚命趕著研究報告,想要快些完成資料回來。
倦累襲身,可當她沁香的身子接近時,他本能地將她摟抱,想要她提供更多溫暖及他渴望的**。
十六歲是嗎?可這十六歲的身軀,不需要任何挑逗、不需要言語,只消看她一眼,他即難擋欲火襲身。
那一日一日增加,本來他以為自己可以忍到她十八歲那時,可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是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
就算只有十六歲,他還是要她,既然擁有她只為了在他游戲人間增加另一種玩味,那麼他不該顧慮太多,她與其他女人沒什麼不同,只是青澀了些,不懂得該如何討好他、不懂得該如何回應他熊熊欲火。
感覺他稍稍移開身軀,當那沉重的重量減少,楚炩趕緊將身子往旁邊移去,顧不得他是不是會發脾氣,她用力推他,想要逃下床。
誰知,她根本沒那機會,才移開的身子,根本連坐起都來不及,身後的崇震堯再度覆上她背後,雙臂撐在她身子兩側地貼向她。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她急得快哭了,語調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你以為我為什麼提早回來?」他的唇來到她耳邊,嗅著她發香,並且吮上那雪白的耳垂。
「不要!」
這突來的親膩嚇壞了她,轉頭想要躲開他唇的肆虐,卻怎麼都沒有辦法。
「你不可以……」她語無倫次地說著,眼淚早已落下。
「我不可以?我記得,你的身子該是我的,不是嗎?」
「你放開我!」楚炩因為害怕,又踢又打的想要掙開他。
崇震堯沒理會她的叫喊,即使她已是嚇白了小臉,他還是沒打算停下,並且開始動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求求你……不要這樣……」
直到他扯下自己身上的襯衫,**的胸膛落入眼底,教她驚得連忙別開臉。
「你是我的女人,取悅我不是你的義務嗎?」
「我不是……」眼淚濕了她的臉頰淌人發根,哀求的哭泣卻擋不住他的侵略。
「不準反抗我。」早習慣女人對他的服從,崇震堯對她自掙扎不悅地冷了聲調︰「今晚,我要你成為我的。」崇震堯從未被人如此挑起**,連同理智都不復在地只想佔有她青澀的身子。
……
夕陽西下,房間籠罩著淡淡霞紅。
當粗喘平緩,凌亂的大床被子已掉落床下,兩具身軀依舊交纏,楚炩卻因為承受不了那過重的重量輕輕地扭動身子。
見狀,祟震堯這才稍稍翻身躺向一側,任自己全身赤luo地在她面前暴露。
不敢多看他精壯的身子一眼,楚炩只是縮蜷身子無聲落相,當疼痛暫緩時,她才輕輕地移動身子想下床穿上自己的衣服。
撐起身子找著被不知丟到哪去的衣服,而床的一旁崇震堯則是冷眼看著,不作聲也不阻止,不適再加上酸痛的雙腿不穩地置于地面,楚炩已不在意被他瞧見自己赤luo的身子,此時她只想要快快洗去他身上留下的氣味。
撿起散落的衣服,沒敢望向他,狼狽的她安靜地將衣服抱在胸前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