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第一晚,連仁斯強要風菲與他同床,只是一夜不能好眠的風菲在換好衣服後,頭痛的教她臉色淡白。
驚見女兒的憔悴,風母擔憂地撫著坐在飯桌用餐的女兒的頭發,「小菲,今天要不要跟學校請假?」
昨晚的宴會,遲遲不見連仁斯的身影,為此要女兒去他房問找人,沒想到這一去,整個宴會兩個主角都不見蹤影,而這結果卻讓風母感到心喜。
她知道,女兒一整晚都與仁斯待在新房,相信要不了多久,只要小菲努力,一定可以擄獲仁斯的心,想到這里,風母心里更是暗自竊喜,想到自己得不到的名份,女兒最後還是幫她取回來了。
風菲低頭用餐,搖了搖頭,「我沒事。」
「還說沒事,妳看妳,臉色都發白了,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對風母而言,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而且還是連仁斯的妻子,日後即將成為連家女主人,為此身為母親的她自小可是捧在手心疼愛著,哪里見得著女兒受苦。
「肯定是因為仁斯沒出席結婚宴會,她覺得難堪,傷心難過了一夜睡不著覺。」
連父的妹妹連雅樂是連家嫁出去的大小姐,因為家境優,自小蚌性就嬌縱,對風母及風菲從不給好臉色看,只要逮到機會就是一頓奚著。
「連雅樂,妳少亂說,我們小菲跟仁斯結婚,已經是公開的事實,在別人眼中,小菲也已經是仁斯的妻子了。」
「是嗎?我還以為她會跟她媽一樣,安靜的當個沒有聲音的地下情人。」
「雅樂!」本是看報沒打算加入戰局的連父出聲,制止妹妹的惡言。
「大哥,你又要幫她們母女了是不是?」
「妳少說兩句。」不想一大早就挑起家庭戰爭,連父只簡短的終止接下來的口水風波。
就在連雅樂還想多說什麼時,突然出現的高大身影教飯廳里頓時一片靜寞,只見連仁斯穿著黑襯衫加上牛仔褲,一身瀟灑帥氣地走到方允直的身邊坐下。
「大哥,你在家?」
昨晚的宴會,主角不在,大家以為他又去哪家酒店混了,以為不在家的人,竟然會一大早就出現在飯廳,這可是很難得的場面,全家可以聚在一起。
連仁斯不在意其他家人的目光,隨意地拿過桌上土司,大口地咬了下,「怎麼了?見到我出現有這麼吃驚嗎?」
「仁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連雅樂以為他昨晚是徹夜不歸,怎知,他竟然在家,那麼昨晚宴會到一半就不見的風菲,難道是和他一起渡過的?
「昨晚。」
「那為什麼我去樓上叫你,你卻不應門?」姑姑沒好氣的問著。
「我睡了。」說完這句話,連仁斯的視線有意地落在風菲臉上,那揚起的嘴唇帶著調侃的笑意。
「你還知道要回來?」連父生氣地放下報紙,指著兒子罵︰「我明明要你參加結婚宴會,你為什麼沒回來?」
「我很忙。」
「忙?你成天跟那些幫派份子聚在一起?能忙些什麼?」
「忙著殺人放火,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你……!」連父還想再多說,卻被一旁的風母給阻止了。
「好了,仁斯回家就好,你就讓他好好的吃頓早餐。」
「哼!我去上班了。」連父頭也不回地起身,而風母則是趕緊尾隨在後。
「虛偽!」見不得倆人的親密,見風母幫大哥系著領帶,身為妹妹的人低聲罵。
一直悶不吭聲的風菲這時也起身,她拿過書包,「我吃飽了。」
少了母親,這個早餐她一點胃口也沒有,況且又見大哥,想起昨晚的一切,她只想趕緊逃開。
只是她才轉身,就聞姑姑驚叫︰「仁斯,你是不是又跟外頭的女人廝混了?」看著仁斯脖子上那烙紅的印子,保守的她不贊同的叫道。
連仁斯聞言,只是淡淡一笑,意有所指地看向那背向他的僵硬身影,他朝姑姑說︰「這個不是外頭的女人留下的。姑姑,我也吃飽了,我開車送小菲去上學。」
「慢著!仁斯,姑姑有話要跟你說……。」
「姑姑,有話等我回來再說,我趕時間。」不管姑姑的反應,走到風菲身邊,連仁斯搭上她的細肩,見她想要掙開時,他壓低音量警告︰「妳要我說這紅印是誰留下的嗎?」
那話,教風菲紅了臉,只得順從他,安靜地走出屋子。
因為那紅,是昨晚不懂吻人的她,被迫學會的吮吻,只是她不知道,那紅會留下印子,而她穿著水手制服的身子里,也有無數這樣的紅印,而留印的人,正是她身邊放蕩不羈的大哥!
她會這麼倦累,也全是因為他,明明她只允諾了新婚之夜的一次,只要他滿足了,就要放過她,誰知,大哥的如此強烈,直到她累得趴在他身上昏睡了,他還不饜足的強索著。
※※※※※※
直到上了車,綁著公主頭的風菲生氣地將臉別向窗外,不願多看大哥一眼。
「今天幾點下課?」
早已月兌離學生時期,連仁斯忘了學生的作息。
可聞言的風菲卻不回答,只是繼續盯著窗外街景。
突地,在她一個不備,大哥竟將車子轉向,「這不是要去學校的路!」
終于,她開口了,並且轉頭看向大哥。
「告訴我,幾點下課?」
「四點。」
「那四點在校門口等我。」
「我自己能乘車回家。」
「我會來接妳。」
「可是我答應媽媽要早點回家。」過不久她媽要跟連叔去二度蜜月,母女倆想要去逛街買些東西。
連仁斯見她不答應,直接拿過電話,「你要打給誰?」
「阿姨。」
「不要!」風菲顧不得他是不是在開車,直拉他的手臂。
「四點在校門口等我。」見她一臉的驚慌,連仁斯再命令。
「我知道。」悶聲地坐好,低頭不語的她為大哥突來的霸道而生氣。
見狀,連仁斯扯了下嘴角,吁了口氣,「我想要妳的吻。」
「不可以!」本是蒼白的臉色頓時臊紅,這是大馬路,人來人往的,他怎麼敢?
車子停在紅燈前連仁斬單手置于方向盤,另一手則是將她的頭給定住,倏地傾身給了她一記又重又不溫柔的吻。
那吻,弄疼了她,教風菲疼得縮肩。
「以後不準再反抗我,懂嗎?」習慣站在發號命令的位置,手下的人誰不信服他,可偏偏這小丫頭卻愛跟他唱反調,她那冷淡又安靜的無言抗議,一再地桃釁他的自制。
這時,綠燈了,連仁斯的手掌滑落,來到她手心,將之緊緊握住,不讓她掙開。
「睡一下,到了我再叫妳。」知道她昨晚一夜未眠,此刻肯定累壞了,他語帶溫柔的說。
而掙不開手的風菲,真的是累了,索性閉上眼,坐在大哥身邊,感覺他的體溫由手掌傳過來,熱了她冰涼的小手,同時也安了她的心,讓她靜靜地進入夢鄉……。
※※※※※※
她以為再醒來,人是該在學校門口的,可當風菲再轉醒時,她不但不在學校校門口,更不在大哥的車里,轉頭看了看四周,對這房間的陌生令她連忙坐起身。
這是哪里?大哥呢?
她明明記得剛才還在車上的?
抬起曾被大哥握緊的手,一時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
低頭看著自己,她身上的制服不見了,換之的是一件過大的男用襯衫,而她的制服則是不知何處去了。
內衣及底褲還在,這叫她放心不少,只是她不懂,為什麼自己會睡在這陌生的地方。
放眼看去,房里的擺設除了床外,就是一個大衣櫃,再無其他,簡單利落的線條一看就知道是男生的房間,難道……這里是大哥的住處?
在她升上高中那一年,二十六歲的大哥搬出連家,大哥的離去,曾教連叔十分不諒解,她知道,連叔對大哥的幫派行為很是排斥,一心希望大哥能回連家,重新進入連家事業。
因為好奇,又好象听見人聲由房門傳進來,風菲走下床,找不到制服的她,赤著白晰的腳,走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一步一步走向房門,而後打開……。
※※※※※※
百來坪的住處,客廳就佔了近五十坪的空間,而這空間除了連仁斯外,還多了十多位年輕男子。
其中,白野正坐在連仁斯對面,倆人喝酒抽煙,不發一語地沉思許久了。
最後由白野先打破沉默︰「仁斯,你確定要把睹場的生意交出去?」對于連仁斯突然的決定,白野很是不解。
「嗯。」
「可是交出賭場的生意,那接下來幫派要靠什麼維生?」
「這個我另有打算,目前公司的臂運已經步入軌道,接下來我們只要一步一步地邁向跨國,拓展成企業集團,賭場生意可有可無。」況且這些年,幫派已累積了不少資金,而他打算將企業體轉型為多元化,讓其他兄弟們可以正正當當賺錢,而不再是過著躲警察的日子。
「好吧,既然你都有打算,那我就不過問了,等你方向確定了,再通知我。」白野捻熄了煙,再將酒杯拿近,正準備一口飲盡時,卻被不知何時出現的女孩給嚇了一跳。
「白野,你怎麼了?」
因為白野吃驚的表情,教其他兄弟也轉頭看向那女孩。
風菲沒想到門外會有這麼多人,她以為只有大哥跟另外一個男人,所以她才走近的。
可一走近,才發現,客廳里還站了十多位年輕人,個個是一臉驚愕的瞪她。
她很奇怪嗎?
除了身上過大的襯衫及披散的長發外,她以為自己的外表並沒有不合宜。
最後,連仁斯也轉頭,當他見到角落的風菲時,大襯衫只到她膝蓋,過大的領口露出雪白肌膚,此時的她看來清新性感,像是只被他眷養的波斯貓。
「妳醒了?」連仁斯起身,走到她身邊,一手摟過她的縴腰。
「我為什麼會在這里?」不理客廳的其他人,風菲仰頭問著。
「這里是我的住處。」
「我的制服呢?我要去學校。」都中午了,她竟然睡這麼久。
「制服在浴室,妳先去換上,等一下我再開車送妳去。」
「不要,我可以自己乘車去!」她生氣,為大哥莫名帶她來這里而生氣。
伸手推著他的手臂及胸膛,轉身跑回房問,並且重重的關上房門。
這孩子氣的舉動,再加上風菲的美麗,猶如仙子般的清雅,教在場所有男性全傻眼了。
「仁斯,她是誰?」
「你們可以走了。」不願滿足眾人的好奇心,連仁斯下著逐客令。
「老大,那小妞好美。」
「是啊,她那雙腿真是漂亮。」
「還有,白白女敕女敕的皮膚,真想模一下。」
「你們可以再多說一點!」那人冰冷的語氣里盡是怒火,聰明的人罩子放亮點都明白,這時最好是閉嘴。
「老大……。」
突地,白野靈光一閃,「難道她就是你的新婚妻子?」在場所有人全都被這消息給嚇住。
原來老大不願公開的新娘,竟是如此清雅可人。
美,真的很美,難怪大男人願意被困住。
「原來就是她……。」
幾個小弟本又打算開始三言兩語,惹得連仁斯白眼直掃,嚇得那些人趕忙逃命去也。
白野在臨去前,語帶興語的說︰「娶個這麼生澀的丫頭,你真的不後悔嗎?」
「滾!」不給好友再多說的余地,連仁斯一把將門給甩上。
※※※※※※
當連仁斯送走所有兄弟後,再走進房間時,殊不知風菲正月兌上過大的襯衫。
「妳為什麼……?」那句問話還沒說完,連仁斯卻說不下去了。
他為眼前的美景驚嘆,從小到大,他一直知道風菲的美,如同她的母親,風菲的美是種清新恬淡的氣質美,而她那雙像是會說話的大眼楮,寫著男人最致命的清純。
倆人就這麼呆望了幾秒,而風菲因為一時驚嚇,壓根忘了拿衣服擋住身前的春光,就這麼便宜了連仁斯,教他平白欣賞只著內衣的少女曲線。
經過昨晚,他早知道,身形單薄的她,其實挺有料的,而早上抱她下車時,那輕盈的體態卻教他吃驚。
她,難道不怕被風吹走嗎?怎麼會瘦得幾乎要沒有重量了?他想家里養的貓徇都比她重。
連仁斯本是要進來罵人,不滿她竟然只穿著自己的寬大襯衫,就這麼性感就跑出房間供他的兄弟們欣賞。
想到剛才大伙看她的眼神,那色瞇瞇的模樣,他現在想來還是有氣!
誰知,甫進門,就撞見她又一次的衣衫不整,而且是幾乎全luo著身子,少女曼妙的曲線勾去他所有注意力,同時也挑起他昨晚未平的渴望。
罵人的話沒有出口,倚在門邊,他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妻子縴細的身材,再見她身上些許他昨晚留下的紅印,甚是滿足地笑了。
「你怎麼可以闖進來,出去!」終于回過神的風菲,氣得尖叫拿枕頭丟他,卻被他一把接住,並且邁步朝她走來。
「過來。」
「不要,你走開……啊!」
見到他眼里閃著的熱火,風菲只有不住地退後,只是她的身後是床,才一步不到,即被床沿給絆住,一個不小心地跌倒在床。
「妳現在是打算誘惑我嗎?」
連仁斯沒給她起身的機會,彎身手臂撐于床上,邪魅的語氣里盡是挑逗。
他是故意的,才會這麼問,他當然知道風菲不是想挑逗他,十八歲的她,生澀到連怎麼討好男人,展現自己的風情都不懂了,哪里懂得主動勾引。
「我才沒有!」風菲急得想翻身,卻還是來不及,因為連仁斯高大的身軀早已覆上。
「大哥,你走開!」
「等我滿足了,我就走。」
……
畢竟這場婚約雖不是他樂意的,可既然她都接受成為他的妻子,那麼他就會成為她的男人……而且是唯一的一個!而在這之前,他要生澀害羞的她,先行習慣他的佔有,習慣他的侵入,習慣他的速度還有他佔有她的方式。
為此這個下午,**在倆人之間爆開,本是要送風菲回學校,奈何,當他結束這場磨人的情潮彌漫時,癱在床上的風菲根本是全身乏力地縮起身子,啜泣低嚷著要他走開……。
可見她哭,連仁斯還是有些不舍,為此他只是將她摟著,明明跟兄弟們約了見面,可放不下她一個人,所以從未爽約的連仁斯失約了。
摟著懷里的小女人,連仁斯難得在床上哄人。
本是排斥這場婚姻的心,因為這幾次月兌軌的意外激情,教他的想法有了些許的的改變。
或許,這個婚姻,並不是他所要的,可懷里的小菲,卻是能挑起他欲火的女人,而他更相信,她那熱情的響應,肯定也是個能夠在床上滿足他的女人……。
因為有了這層想法,連仁斯向來自豪的理智,開始遠離,特別是他這幾天受傷,為了怕被家人發現,又惹來一場風波,不顧風母的反對,他霸道的將自己的妻子擄來住處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