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出聲,慕容玦只能用眼楮瞪著向小四,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想著她到底想做什麼。
可她就這樣跨坐在他身上,私密的地方與他的灼熱處相貼著,淡淡的清香從她身上飄出,讓他無法集中精神。
不由自主的,一種不該有的火熱從月復下升起。
他察覺到了,不禁尷尬又訝異。該死!他是怎樣了?竟對這女人有了反應?
沒發覺到慕容玦的不對勁,向小四慢慢伏子,小手抵著他的胸膛,小臉慢慢靠近他。
她的舉動,讓兩人貼得更密,也讓慕容玦更不自在。
如果可以,他一定會推開她,可自己卻動彈不得,連聲音都出不了,只能咬牙忍著月復下那抹難耐。
不該這樣的!他不該對她有反應的呀!對向小四,他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怎會對她起了**?
「如果,把你全身剝光了,丟到外面去,等到早上讓人看到了,你會怎樣?」眨眨眸,她輕聲說著。
你、敢!
她的話讓他瞪大眼,以眼神威脅她,最好不要這麼做。
「不要瞪嘛!你這樣看著我,我好怕。」拍拍胸脯,向小四嬌嗔地瞅著慕容玦,「人家只是開玩笑嘛!吧嘛當真呢?」
你到底想怎樣?瞪著她,他以眼神詢問。
「我想怎樣呀……」側首,向小四思索了好一會,睨他一眼,才甜甜地笑了,傾身在他耳際輕輕吐氣。
「我要你……給我一個孩子!」軟軟的聲音,卻說出極懾人的話語。
什、什麼?!慕容玦怔住了,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
你瘋了嗎?他在心里狂吼。
看出他的意思,向小四嘟嘴。「我才沒瘋呢!我是認真的。」是呀!她是認真的,不只要他的孩子,還要他的人!
見她一臉認真,俊龐滿足不敢置信。
這女人是瘋了嗎?竟然說出這麼驚人的話,這是正常女人會說的話嗎?
瞧他的表情激動,可又開不了口,向小四想了一下,彈彈指,好心地讓他能夠出聲。
發現自己能出聲了,慕容玦想也不想地就吼。「向小四,你瘋了呀!說這什麼鬼話?要孩子?不會去嫁人嗎?」
「可是我不想嫁人呀!」是的,除了他,她誰也不想嫁。「我只想要孩子,其他的,我都不要。」
哼哼!先讓他成為她的人,至于他的心,她會慢慢擒來的。
「你說什麼?」只要孩子,不要嫁人?「你這是什麼鬼想法,未婚生子是很嚴重的,你知不知道?」
「那又如何?」向小四才不以為意,「我想怎樣就怎樣,別人的看法,我才不管。」
她向來任性又自我,才不管別人怎麼想。
「你……」慕容玦氣得說不出話來,早知道眼前這女人想法不同于一般人,沒想到竟駭人到這種地步。
「玦!傍我孩子,好不好?」瞅著他,她以軟軟的聲音撒著嬌,縴細的手指輕撫著他的臉。
「不好!我才不會陪你胡鬧!」慕容玦一口拒絕,他才不會陪她胡來!
見他拒絕得這麼快,美眸微瞇。「真的不要?」
「對!不要!」他死也不要!
「好吧!那我要找別的男人喔!」嘟嘴,她威脅著。
「你說什麼?!」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句話,慕容玦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反正,又不是只有你能給我孩子,別的男人也可以。」輕哼一聲,她驕傲地看著他。
「向小四!你胡鬧夠了沒?」慕容玦受不了了,想到她被別的男人踫的情形,濃眉下意識皺起。那種畫面,讓他厭惡!
「你敢去找別的男人試試看!」想也不想,威脅的話月兌口而出。
他的反應讓她笑了,知道他不要她去找別的男人,讓她愉悅極了。
這根愣木頭,對她,也是有著在乎。
「那你就答應我嘛!反正……你又不是對我沒反應。」說著,她輕扭著腰。
「向小四,別動!」慕容玦咬牙低吼。
該死的女人!這種挑逗男人的事,她竟做得出來?
「你想要我的,對不對?」說著,小手慢慢往下移。
慕容玦倒抽一口氣。
「住手!」他粗啞低吼,俊龐因欲火而染上一抹潮紅,就連汗水也從額際滑落。
「不要抗拒我,我知道你要的。」她在他耳際輕輕吐氣,小巧的舌尖舌忝著他的耳垂,再緩緩吮住,輕輕吸含著。
第一次誘惑人,她的心也跟著狂跳,羞澀的感覺讓她全身發軟,可小臉仍然揚著笑,不讓他看出她的緊張。
「唔……」她的誘惑讓他全身緊繃,可繃緊的肌膚卻仍敏銳地感受到她的挑逗。
濕熱的舌尖吮弄著他的耳垂,一一舌忝過他的耳廓,再緩緩往下移動,吻著他的臉,最後來到薄薄的唇瓣。
美眸瞅著他,粉女敕的舌尖輕緩地描繪他的唇,讓他的唇染上她的香甜,再含住他的下唇,輕輕吸吮。
慕容玦咬牙抵抗著向小四的誘惑,男人的自尊,讓他不能屈服。
可她的唇,好香好甜,緊貼著他的嬌軀,飄來惑人的清香,漸漸迷了他的理智,讓他無法克制。
粗吼一聲,他忍不住含住小巧的舌尖,狂恣地纏吮著,靈活的舌也跟著探入檀口,翻攪著小嘴里的香津。
他的反應讓她輕喘,小舌輕澀地回應他的吸吮,舌與舌交纏下,吮出濕熱的津液,染濕兩人的唇。
「該死!」回神,慕容玦察覺自己做了什麼。
他趕緊離開那香軟的唇瓣,可一離開,心里卻忍不住申吟出聲,差點又覆上那抹香甜,頭一次發現這該死的女人竟有迷惑他的本事。
向小四輕喘著,迷蒙的水眸瞅著他,小舌輕舌忝著微腫唇瓣,在唇上嘗到他的氣味。
那正輕舌忝著唇的粉女敕小舌引誘著他,低咒一聲,他閉上眼,不讓自己再瞧;誰知眼楮一閉上,滿腦子回想的全是她的甜美。
該死!
瞧見他的懊惱,向小四唇辦微微揚起一抹得意。
「好吧!今天先放過你。」不要逼得太急,免得把他弄惱了,那就不好了。
而且,甜美的食物,要慢慢品嘗,才會顯得更美味。
她的話讓他睜開眼,以為她打消那駭人的主意了,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氣,可卻也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他說不上來,沉沉的,像是……失望?
去!他有什麼好失望的!他在心中低咒,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過,你別以為我放棄了。」哼!她向小四可不是那麼輕易就會打消主意的人。
什麼意思?
慕容玦揚眸,正要詢問,她卻突然吻住他。
小巧的丁香探入他的唇,在他未及反應前,一顆微軟的物體送進他嘴里,不用吞咽,隨即化開。
「你做什麼?」她一離開,他立即問︰「你給我吃了什麼?」
「嘻!」輕點他的唇,她輕笑,對他眨眼。「乖,別怕,不是毒藥,只是讓你需要我的藥。」
「什麼意思?」慕容玦皺眉,他有不好的預感。
「月圓之夜,你就知道了。」再三天就是十五了,剛好是月亮最圓的時候。
「向小四!你在打什麼主意?」慕容玦低吼,看著她甜美的笑靨,不安浮上心頭。按照以往的經驗,她對他下的藥,沒有一次是好的。
「乖,三天後,你就知道了。」向小四就是不說,只是賊賊地笑著,「現在,你乖乖睡,等天亮你就能動了。」
說完,拍拍他的頭,慢慢爬起身離開他。
「唔!」慕容玦咬牙低哼一聲。
向小四愣了一下,小臉微紅,微羞地別開視線。
她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大膽歸大膽,可她只是把心里的羞澀隱藏起來,不讓他發現。
「三天後見了。」對他送個飛吻,輕笑著,她飛身離開。
留下慕容玦獨自一人在床榻上,拼命深吸呼,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惡,她竟然點了火就這樣輕輕松松地走了,簡直是……
該死的女人!
該死的向小四!
***
那女人到底對他下什麼藥?慕容玦忐忑不安地想著。
雖然從那晚後,已經連過兩天了,身體完全沒任何異樣,可他還是無法放下戒心。
尤其,今天就是第三天了,讓他的心緒更是起伏不定。
依他以往被下藥的經驗,她絕不可能是唬他的,尤其她又突然要他給她孩子,還下了藥……
突然,一個想法閃過——那女人該不會對他下*藥吧?
可不可能呀!下了*藥,他哪可能會當下沒反應,還安穩地過了兩天?
愈想愈覺得奇怪,一整天,慕容玦全在想向小四到底要做什麼。
似乎總是這樣,只要她一出現,他的注意力就放在她身上,就算她不在身旁,他也常常想起她。
她是他遇過最奇怪的女人了!行走江湖,再怎麼豪放的俠女他都見過,可沒一個人比得上向小四,她的怪,顯得她獨一無二,沒人及得上。
也是,一個向小四就搞得他天翻地覆了,再有第二個,他一定受不了!
慕容玦忍不住揉了揉額角,想到向小四,他就頭痛,可是好看的唇角卻忍不住揚起一抹笑。
他討厭虛偽的人,所以,也連帶地討厭她。可是,對她的討厭,好像也不是真的討厭,只是她總惹他發怒,十三年來的卑鄙招數,整得他對她實在沒有好感。
真想問他到底是哪里惹到她了,讓她這麼整他?
「一定是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才會衰到認識她!慕容玦嘀咕著,揚眸看向天空。
夜幕降臨,一輪明亮的滿月升上天際。突然,一絲淡淡的騷動從月復下升起,一點一滴的、悄悄的、快速的,爬滿他整個肌膚。
「唔……」晃了子,他緊捏著桌沿,對體內這波奇異的騷動感到不解。
月圓之夜,你就知道了……
甜甜的話語在腦海中響起,是她下的藥……
「該死!」她是下了什麼藥?!
他下意識發動內力,想與體內的騷動對抗,卻發現一動用內力,騷動跑得更快,一下子佔滿整個肌膚。
汗水浸濕了後背,俊龐染上奇異的潮紅,欲火佔滿了肌膚,狂囂著要發泄。
他知道她下的藥是什麼了,該死的真的是*藥!
「向、小、四……」他忿怒地吐出這三個字,吐出的氣息盡是灼熱,汗水弄濕了臉,也讓他的神智朦朧。
可惡!他才不會如她所願。
他可以找別的女人發泄,就是不會找她!
慕容玦在心里低咒,勉強走了幾步,想要去勾欄院隨便找個女人發泄,可一股刺疼卻從心胸漫開,讓他皺緊濃眉。
像是找別的女人的念頭刺激了體內的藥,引發了疼痛,如螞蟻啃食般,讓他難受,欲火更加狂漲。
「該死的女人!」連這她也算上了?
跪子,他痛苦地咬緊牙根,忍著體內的騷動。
汗水滴落地面,繃緊的身子,青筋浮起,欲火燒得他難耐……
就在快不能忍受時,一抹淡淡的清香吸引了他,讓他不由自主地跟著那絲香氣移動……
***
月圓夜,十五已到。
早已沐浴完的向小四,優閑地躺在貴妃椅上,眸兒盯著天上圓月,唇瓣揚著淡淡笑意。
嬌小的身子只穿著薄薄的單衣,微濕的發披散于肩後,白淨的小臉不施任何脂粉,粉女敕唇瓣泛著自然色澤。
干淨純美的模樣,讓她看來像個無瑕的玉女圭女圭。
她在等待,她知道她等的人一定會來——或者該說,不得不來。
卑鄙嗎?嘻,她無所謂呀!
她有自信,他會為她心動、會愛上她,十三年來的糾纏,她就不信在他心里,她沒佔有一席之地。
她相信,他是在乎她的。
就像他再氣她,可是每年她的生辰,他總是會自動來找她,知道她愛玩毒,送她的禮物,不是難找的毒物,就是早已絕世的毒經。
若說她使毒的能力會高超,一半以上是拜他所賜。
怪男人!討厭她使毒,卻又拼命送她稀奇古怪的毒物,他說她怪,其實,他也很怪呀!
「女人!你對我下的是什麼*藥?」一聲怒吼傳進向小四房里。
她等的人,已落在樓台。
「你來啦!」漾開笑容,她笑得無邪又無辜。
「少裝無辜!說!你對我下的是什麼*藥?」慕容玦低吼,發現一靠近她,身體的騷動更盛,讓他悶聲低吟。
「去年,我生辰時,你不是送我『情蠱』嗎?」向小四好不天真地看著慕容玦。
慕容玦愣了下,想起來了。
去年他去苗疆,听聞那里有稀奇的蠱物,他想她一定會喜歡,想也不想地就帶回來給她,那就是情蠱。
傳聞,情蠱能控制人的**,一到月圓,中了情蠱的人會不由自主地欲火勃發,只有身上帶有自己喜愛香味的人能消解中蠱之人的欲火;若三個時辰內不消解欲火,那人就會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向小四!你竟然拿我送你的東西下在我身上?」瞪大眼,慕容玦不可置信地怒吼。
他是哪根筋不對,沒事送她那麼危險的東西干嘛?!
「不用白不用嘛!」向小四回得好無辜,就連看他的眼神也很無辜。
「你……」慕容玦氣到說不出話來,濃濃的欲火也讓他無法克制,她身上的香味吸引著他,讓他想撲上去。
「很痛苦嗎?」向小四明知故問。
廢話!慕容玦拼命壓抑著體內的**,不讓自己撲上去。
該死!他才不會如她所願,死也不會!可向小四卻故意靠近他,身上的香味引發情蠱的騷動,欲火燒得更熾。
「玦,想要我嗎?」向小四抬手,香味更濃。
不!他不要!
高傲的自尊,讓他不想低頭,可她的香味迷惑著他,理智早已飛散。
狂吼一聲,他再也克制不住地撲向她。
月,圓亮得魅人,而房里頭的欲火,也跟著燃燒。
……
惡女戲夫2
好喜歡你
喜歡到想偷藏自己的心
不想讓你知道
我真正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