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成為八卦焦點,陸晚晴毫無所覺,她今日來是因為蕭牧軍約了她一同出游,他說自己剛完成一個大案子,這幾天很有空,于是決定蹺班她去溪邊烤魚吃。
原本他打算開車回去接她,但她不想他來回奔波麻煩,也想看看他工作環境,便約在他公司外頭見。
「要不要我帶你認識認識我們公司同事呢?」蕭牧軍笑間,帶著某種想炫耀自家寶貝的心里。
陸晚晴看出來了,橫嗔他一眼。
這一眼,眼波流媚,看得簫牧軍心庫癢。
他是真想摟著她,對全世界宣告這是他簫三少的女人啊!可惜別說見他公司同事了,就連他家人,她仍然猶豫見不見。
她都不曉得,他全家人好奇心都快爆炸了,要不是他千叮嚀萬螯告,老早就一窩蜂擁到粥鋪,去相她這個簫家未來三媳婦。
他擔心自己家人會嚇走她,他懂得她的隱優,他願意等她慢慢解開心結,等她鼓起勇氣的那一天。
在那天來臨之前,他會耐心等候,並且一次一次地以行動告訴她,他不在乎她的過去,即便陸晚晴曾經是Julia,在他心目中,她就是她,是那個他不甘心喊她一聲姐姐,又喜歡運著喊她姐姐的女人。
開著自己那輛寶貝休旅車,他載她來到另一個私房景點,是山中一條清撤的小溪,他讓她坐在樹下等著他從溪里釣魚來烤給她吃。「保證你吃過之後會對本人的手藝迷戀不已。」他樂陶陶地夸下海口。
是嗎?
她看著他略微孩子氣的笑容,心房軟軟地融化。
「我也要釣魚。」她不願干坐在一旁,不論他做什麼,她都想陪著一起做。
「你會嗎?」
瞧不起她嗎?她輕哼。「不就是釣魚嗎?」鉤子放下去讓魚咬餌,這事能有多難?
「好,就給你試試!」看出她明顯不服氣的表情,簫牧軍從後車廂里拿出另一根備用魚竿,替她穿了魚餌。
「我們就來比比看,看誰釣的魚多。」
「贏的人有什麼獎賞?」陸晚晴嬌聲間。
奇怪,她發現自己自從跟這男人混在一起後,似乎開始朝幼稚化的方向發展?
「獎賞嘛。」他的墨眸閃過異樣光芒。
「這樣吧,你贏了我侍候你,我贏了就你侍候我。」
「侍候什麼?」她不解。「我可不會在野外烤魚。」
「誰要你烤魚的?」他笑,傾過身貼著她耳朵低語。「我是要你……」
他描繪的那個形景太邪惡、太活色生香,陸晚晴臉紅,嬌顏像初開的芙蓉花,明媚欲滴。
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好不容易才擠出這麼一句︰「你太壞了……」
她知道自己這模樣,會讓人很想狠狠咬她幾口嗎?簫牧軍強忍月復間翻騰的,他發現自己最近很像初識**的青少年,動不動就想推倒她,但他明明經驗很豐富啊!對別的女人,他從來不曾有過這般想將對方生吞活剝的渴望,唯有她……
唉!他默默嘆氣,勉強端正坐好,他可不想讓這女人認為他是個急色鬼,雖然面對她時,他的確是。
「我釣到了!」—道喜悅的驚呼。
蕭牧軍錯愕地轉頭,他發現自己失策了,就在他神魂不定的時候,陸晚晴竟搶先攻下一城。
她好得意,巧笑嫣然,美目盼兮。「我看這釣魚也沒什麼難的嘛。」他咬咬牙。「接下來你就知道了。」「呵呵。」她笑得歡悅,笑聲如風鈴搖蕩,魅惑人心。
可恨哪!他真想當下就推倒她,對她這樣那樣,好讓她知曉自己的厲害,偏偏男人的自尊心,讓他只能拼命忍著。
他必須向她證明,釣魚是需要技巧的,新手的幸運不能視為常態。
他忍、忍、忍!
一小時後。
「我贏了!」
驕傲地顯出勝利者姿態的是個男人,一個英氣勃勃,帥得很沒天理、很令人心動的大男人。
可看在陸晚晴眼里,心動之外,還有一點點不忿。拽什麼拽啊?斤斤計較的小氣鬼!
「我釣到六條,你只有一條。」斤斤計較的男人計較著彼此的戰果。
「知道了啦。」她嘟嘴,甩開釣竿。
這回輪到他呵呵笑了。「別忘了獎賞啊!」她別過頭,裝沒听見。
他看著她生暈的粉頻,心跳亂了幾拍,但仍紳士地決定暫且放過她。「你休息一下,我來生火烤魚。」
「你烤魚,我煮湯。」她分配工作,不願自己當個閑人,雖然明知他這是表明了疼她。
又過了一小時,兩人都吃飽了,悠哉悠哉地並肩躺在樹下,凝望天空朵朵流雲變化出萬千形狀。
微風清涼,陽光溫暖,這樣的午後讓人感覺很慵懶,洋溢著淡淡的幸福。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漸漸地,陸晚晴覺得想睡了,昏沉地眯上眼,她迷迷糊糊地打盹,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胸前有些異樣。
她睜開眼,看了好幾秒,才赫然驚覺原來是一顆頭顱,輕輕磨蹭。
「蕭牧軍!你在干麼?」她嬌斥。
他一凜,緩緩抬起頭來,俊頰浮著一絲可疑的紅暈。「你醒了啊?」被他這樣吃豆腐,能不醒嗎?
她瞪他。
沒想到他這人很賴皮,被她當場抓到做壞事,索性破躍子破餑,俊臉又埋下去,用力揉了幾揉。
「好軟,好香。」他模糊地咕噥。
她被他揉得臉紅心跳,一股熱浪從腳底打上來,渾身酥麻。
「晴兒,怎麼辦?」他還裝無辜。
她咬唇。「什麼怎麼辦?」
他抬頭湊近她耳朵.輕輕地含著。「飽暖思yin欲了。」
這人……還真敢說!
她嗔惱地打他一下。「走開,不準踫我!」難道又要她在荒郊野外跟他一起妨礙風化嗎?這可是犯罪。
他眨眨眼,仿佛看出她別扭的思緒,忽然一骨碌地跳起身,牽著她的手就往他的寶貝愛車走。
「你干麼啦?」她想用開他的手用不掉。
「有車子。」他用遙控器打開車門。
什麼意思?她茫然,兩秒後,倏地恍然。「你……該不會……」車震?!
還沒來得及開罵,他已迫不及待地將她推進車里,自己也鑽了進來,將座椅調整躺平,清出一塊足夠人體伸展的空間。
他甚至連毛毯都備好了,厚厚地鋪著,躺起來很舒服。
接著,他還出聲安撫她。「你放心,我車窗上也貼紙了,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
「你……」她啞口無言了,這男人該不會滿腦子都想著那檔事?準備如此詳。
「晴兒,我的獎賞……」她尚在發愣時,他已不客氣地貼過來,含住她柔軟的櫻唇吮著。
她沒躲他,卻也沒迎合他,悄悄生著悶氣。哼,憑什麼他以為自己可以隨時對她為所欲為?
他察覺她釆取消極不合作態度,輕聲一笑。「你生氣啦?」怎麼?他如此放肆,還不許她惱火嗎?
「我也覺得自己是有點過分,不過,唉。」他很無可奈何地長聲嘆息。
「誰教你老是勾引我呢?」
「誰勾引你了?」她嬌嗔。
「你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還不算勾引我?」他咬她的頸側。
那她就不說了。她橫他一眼,閉嘴。
「你這嘴嘟嘟的,也是勾引。」他的拇指暖昧地劃過她唇緣。
她倒抽口氣,別過臉蛋。
不給他看到,總行了吧!
「也不行。」他仿佛看透了她的思緒。「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對我的誘惑。」
「你干脆說讓我死了算了!」她轉討頭來嗆他。
「別胡說!」他嚇了大跳,急忙伸手搗住她的唇。
「不準你說什麼死呀話的。」
他擰著劍眉,看向她的墨眸掠過一絲明顯的慌亂,看來他是真的被她的口無遮攔驚到了,這也表示他是很在乎她的吧?
陸晚晴迷蒙地尋思,心窩一甜,或許是感受到他的憐愛,心滿意足了,她不由得朝他拋了個媚眼,這一眼,將他勾得意亂情迷。
「還說你沒在勾引我!」他惱了,為何總被這女人玩弄在掌心?他可是個威風凜凜的大男人呢!
非得懲罰她不可,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小看他?
簫牧軍眯了眯眼,大手不規矩地溜進她裙擺,貼著瑩膩的大腿肌膚往上滑。「你干麼?」她被他揉得心驚膽顫。
他卑鄙地笑著,俊唇斜勾。
「你……別鬧了……」「晴兒。」他細細玩賞她晏紅的臉蛋,見她微斂著羽睫,眼眸含水,氤氳欲滴,知道她是情動了,氣息也跟羞濃濁起來,語音沙啞。
「舒服嗎?」
「這周末跟我的家人一起吃飯,好不好?」
她沒回答,貝齒咬著櫻唇,忍住申吟。
「跟我的家人見面吧!」
「啊!」聲嬌吟無肋地逸出,她迷媚著眼睇他,忿忿地咬上他肩膀。
壞透了,這人實在壞透了,他從哪里學得這麼壞?
「答應我,嗯?」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低低地撩撥,那帶著三分探哄,卻有七分寵溺的語氣,令她醉麻。
「好……」糊里胡涂地,她細細地應了聲。
「真的?」他狂喜,抬起頭來看她。
她這才驚覺自己上當了,這壞家伙,是藉此來奪去她的自主意識呢!
可惡……
她輕輕推開他,換個姿勢,這回換她壓在他身上,居高臨下俯視他,唇角若有似無地彎了彎。
她先將自己的蔥指送進他嘴里,讓他咬吮,然後,在他還意猶未盡時忽然抽出來,順著他胸月復的肌理一寸一寸地往下,滑過緊實的小骯,仍然繼續向下……
他驀地警覺她的意圖,既期待又有些慌,肌肉興奮地賁張。
他呼吸變得急促,實在很想要她認真點,稍微加快點速度。
「晴兒……」這聲低喚不知不覺帶著點乞求的意味。
「叫我姐姐。」她誘惑地朝他耳洞吹著撩人的蘭息,決心奪回主導權。
他全身僵硬,卻是不肯認輸。
「叫不叫?!」丁香小舌惡劣地在他肚臍繞了一圈。
他倏地凜息,咬緊牙關。
很倔嘛。
「不是說要獎賞嗎?」「姐姐會讓你很舒服的……」
「陸、晚、晴!」他咬牙切齒,真的快瘋了。
不對,他已經瘋了,這一刻,他腦海竟瘋狂地轉著某種綺念,只想她用那不听話的小嘴,替自己這樣那樣地服務一番……
「叫我姐姐。」她還在哄他。他昏了神智,心也迷路了。「姐姐……」軟軟地喚了聲。
這聲輕喚教她心髒瞬間猛然撞擊了一下,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竄過,她揚眸望他,他的臉很紅,連耳根都染上血色,水潤的唇瓣隨著粗重的呼息微微顫著,墨眸漫著水霧,顯出幾許迷惘。
他看來好可愛、好無辜,意外地有種無邪的純真感,教她……好想狠狠地蹂蹢……
她情不自禁地親吻他臉頰,密密麻麻地啄了好幾下,幾乎整張臉都被她欺負遍了,然後餃住他的唇,深深地吮吻。
生平第一次,這麼想全心全意呵護一個男人,想為他做一切所有能令他歡愉的事,即便厚顏無恥也沒關系。「你乖啊,姐姐疼你……」
蕭家三少那極致的喜悅與煩惱,現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