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家人,有仇必報,有恩必還,對于該負的責任絕不推諉卸責。
所以當那個利用大學暑假,來到一向不對外人開放、隱藏在山林間的黑氏莊園打工賺取學費、生活費的年輕女圭女圭臉女子,在黑氏家族為爭奪集團統領大位的斗爭中,無辜受到拖累,與被人設計下藥的他發生關系後,身為黑氏集團目前最高掌權者的他開口了。
「妳,叫什麼名字?」宛如冷酷的帝王般,黑言邇赤果著古銅色性感的壯碩身軀,半瞇著黑家人獨特遺傳的翡翠綠眸,冷冷盯視著身旁那佔了他半張大床,方從睡夢中轉醒、茫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地的嬌小女子問。
「什……什麼?」那散著一頭如洋女圭女圭般蓬松柔軟卷發的女人,迷蒙的眨著眼,聲音沙啞地困惑回問。
原本嬌軟清亮的嗓音,似乎因他整夜凶猛激狂、毫不間斷的索求歡愛,而喊叫申吟得失聲干啞。
聞聲,他翡翠綠眸一黯,不耐的輕啟薄唇再問,「名字。」
這回,她總算听清楚他的問話了。
「喬……喬唯恩。」她吶吶回道,直覺地從床上撐起身,黑色冰涼的絲綢被子從她光果的雪白肩頸傾滑而下,露出她飽受男人整夜疼愛,而留下點點紫紅吻痕的柔女敕身軀。
察覺到自己一絲不掛,她小臉驀地爆紅,忙拉扯過被子,緊緊包裹住自己未著片縷的身軀,整個人蜷縮在被子底下。
憶起昨夜發生的事,她的小臉不自覺滾燙泛紅。
本來只是奉命上來送蜂蜜水給他解酒的她,卻在敲門進入這一向被嚴令不許隨便靠近的主臥室後,被潛伏于黑暗中的他重重壓抵在那扇厚重的瓖花門板上,失控發狂的狠狠吻她,無論她怎麼掙扎抗拒,他最終以高大的身軀取得了優勢—
以他完美高超挑逗女人的技巧,挑燃起她從未感受過的火花,火熱的過她身上各處秘密的敏感帶,讓她在他掌下顫栗、申吟,最後在疼痛哭泣的撕裂後,綻放出身為女人最為艷麗動人的色彩,被烙印上他的印記……
「成年了嗎?」盯著她裹著被子不安向後挪移,而露出大床中央那代表著女子初夜的點點血漬,他眉頭不禁蹙得更緊了。
眼前的嬌小女子讓他懷疑是否已成年,他還記得,昨晚她在他身下反應有多生澀,一舉一動,都緊繃僵硬的可以。
她被他突來的問話問得楞了一下,下意識地攏緊身上的被子,怯怯回答,「我已經滿二十歲了。」
「很好,那麼,妳應該清楚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吧?」不知何時,他已起身離開了大床,徑自取餅擱放在床邊的黑色睡袍,披穿而上,然後冷淡的回身凝望著她。
「嗯。」她低垂著頭不敢瞧他,只咬著唇,屈膝環抱著自己,小小聲的點頭應道。
「黑家人,從來不會推諉己身錯誤、逃避責任,既然我踫了妳,那麼,我便會負起男人該負的責任,給妳一個交代。」
「交代?」她聞言茫然的抬頭望著他,「什麼交代?」
他僅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而後取餅床頭櫃的銀色遙控器,在上頭按下了鈕。
霎時,遮掩了窗外光線的厚重落地窗簾往兩側徐緩退去刺眼的陽光,從敞開的透明落地窗外探照射進,驅走了一室陰暗,亦照亮她身前男人那如同雕像般完美的混血俊魅面容。
直到這時,她才瞧清眼前的男人有多俊美好看。
彷佛從神話中走出來的冥王黑帝斯一般,翡翠綠的深邃眼眸,在陽光的照射下,即使冷冰冰的,依舊折射出懾人的光采,輕易奪去了她的呼吸。
心髒,不自覺緊縮了下,心跳,怦然失序……
「我,將會娶妳,成為我黑言邇的妻子。」黑家人宗旨,絕不虧待任何對己有恩的人,所以,他會負責娶她,讓她成為一向神秘的黑氏集團總裁兼家主的合法配偶,給她一輩子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當作此次事件對她的彌補。
「你、你說什麼?你……你要娶我?」她難以相信的瞠圓了眼,以為自己听錯了。
不過是一夜因酒醉失控而引發的激情錯愛,他卻說要對她負責、要娶她
然而,他沒有給她多加思考、反對的機會,隔天他便派人安排結婚事項,帶著她秘密前往戶政事務所進行結婚登記,而當他那兩個人在國外處理家族叛亂事件的弟弟得知消息,氣急敗壞地趕回來欲阻止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她,已經成為了黑言邇的妻子,他身分證上名正言順的黑太太……